江轻瞪大了双眼,上半身往后退一点,猛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万万没想到他还敢下嘴,大脑死机了半分钟,才伸手掐着他的脸:你他妈!还是人吗你!你就是狗!
蔺寻脸都要被扯变形了,还坚持风度不倒,嘱咐道:好好吃早饭,别太辛苦,也别熬夜偷我能量了。
江轻动作一僵:你怎么知道的?
余明翰告的状。卖兄弟只需要一秒,蔺寻笑了笑,这次是回去办正事,不能带你去家里玩,放心,下次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江轻一脚踩他鞋上:赶紧滚滚滚!可烦人!
蔺寻走到门口,握着门锁,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啊对了,跟你打听个事。
见他语气郑重,神色认真,江轻不免应了一声:什么事?
不知江小先生可否做在下的男朋友呢?
否!
好的,那我下次再问问。
接下来的一周,蔺寻都在国外,两人隔着时差,只有早晚能通个电话,当然这只是单方面的而已,江轻从来不接。
问就是在拍戏。
但蔺寻也不死缠烂打,没人接就偶尔发张随手拍的照片,或者一两句话,并不期望能得到回复。
臭屁蠢猪!:父亲问我为何一个人回家,我说你还没答应我,他说我好没用[大哭]
臭屁蠢猪!:母亲也说我没用[哭的像个200斤的胖子]
臭屁蠢猪!:小表妹也说我没用,可是她才五岁啊。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小嫂子是个男人,我待会就偷偷告诉她,你猜猜她会是什么表情?
臭屁蠢猪!:她哭了。她觉得小嫂子比她的男朋友帅气,她现在在闹分手。女人真是善变,还好我喜欢的是男人。
臭屁蠢猪!:看今晚的月亮【图片】,我还是你心里的一匹帅狗吗?
臭屁蠢猪!:天气有点冷,花园里的花都睡觉去了,我也想跟你睡觉。
江轻:宁是魔鬼吗?
他拍戏的空闲会抽空瞅几眼,一边嫌弃,一边又会被他的言语逗笑。
由表白而生起的尴尬与无措在这段时间里,因蔺寻的厚脸皮而渐渐消弭,余下的只有无语和吐槽了。
他一向喜欢快刀斩乱麻,可惜蔺寻的刀就是块橡皮,无论把刀宰向哪里,他都能软绵绵地接招,然后又用他意想不到的力量还击回来。
拍戏期间,他还接到了江槐的电话,回了句在拍戏就挂断了。
八天后,他的所有戏份结束,杀青回家。
他拖着箱子下车,挥别桑一后,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旁边站着一位保洁阿姨,见到他笑眯眯地说:江先生回来啦,你家门口有人等着呢。
谁啊?
挺帅一小伙,等了好久呢。
江轻眼波微颤,难道是蔺寻回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回来?难道是找桑一打听的?
啧,这人真是诡计多端。
站在电梯里,他对着反光镜调整表情,眼神要冰冷,一定要体现出他高不可攀的气质!
叮
他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用力,握住拉杆,箱子发出一点轻微的噪音。
他微低着头,瞧见门口站着一个正装男人。甫一抬头,正欲谴责对方的舔狗行径,表情就僵住了。
对方不是蔺寻。
你是谁?他问道。
对方点了一下头,毫无感情地说:我是江先生的下属,请你回家一趟。
江轻想起来了,这是上次跟在江槐身后的保镖之一。
他不由皱起眉:我不回去。
这时,电梯门打开,里面接连走出来五个浑身腱子肉的肌肉猛男,训练有素地站成两排:请您跟我们回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蔺寻真是越来越骚了,我快控制不住他了!
安利一下校园沙雕甜文预收《武林一中》,多半也是个马蚤货攻,戳专栏收藏一下嗷~
武林盟主宋照岚带着一群武林人士围攻魔教时,却忽然全部重生了,成了A班和F班的学生。
于是这群人飞檐走壁去网吧,头衔梁锥刺股熬夜看小说,凌波微步参加运动会。
一中同学们都要疯了,每天在这两位大佬的威风下瑟瑟发抖,在这两个暴力班级中夹缝生存。小树林里从此再也没有野鸳鸯,只有那互相叫嚣的两位大佬。
终于有一天,宋照岚收到了魔头郁停风的投降信
谁说正邪不两立,我偏要立在你心头上!
后来
A班同学:盟主威武,竟然单手擒住了那魔头的右掌!
F班同学:教主心善,居然用嘴渡气救那斯文败类!
BCDE班同学:你们眼瞎还是脑残???
一心只想打架的武痴学霸受X一心只想学习的高手学渣攻
感谢富婆们的营养液:唐珏56瓶;残萤栖玉露26瓶;小小笨蕉、七秒记忆2瓶;占十一1瓶;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逃离江家
江家别墅内,所有佣人都候在大门外。
江轻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门口的江槐和身后的保镖,面色不虞:你到底想干什么!
退圈吧,以后不要去娱乐圈鬼混了。让你玩了这么些年,也该收心了。江槐严肃道,这就是你要呆的地方?江轻,我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最好早点退圈。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上次我要是晚一步,你的人生可就完了。江槐冷声道,娱乐圈,就不适合你们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地这么犟呢?
江轻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不发火,压低声音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但凡你听得进去,我们这个家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你们毁了这个家。
争这些有意义吗?妈都死了,你还想怎样?江轻说。
江槐沉默片刻,道: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呆着,等办完手续就送你出国去学习经商。
你敢让我接手公司,我就敢毁了你的江氏。
江氏是你爷爷亲手创立的,他临死前都还在办公室里开会。你要是想毁掉,随你。江槐很好地掌握了他的命门。
这话一出,江轻就安静了下来。
爷爷是个很严厉的商人,看不起他出身卑微又抛头露面的母亲,连带着对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大满意,但是江轻却是他疼到骨子里的。
父母忙的时候,江轻就被送到四合院和爷爷住几天,每到这时爷爷就会放下所有工作陪着他玩。
他喜欢看电视,但是爷爷讨厌,觉得浪费时间,咿咿呀呀不成体统,但是跟着他看久了,倒也生出几分新鲜。
因他这个纽带作用,爷爷和父母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
江轻的手机被没收,任凭他怎么辱骂,江槐就跟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
一日三餐都有于阿姨送到门口来,怎么送来的,就怎么原模原样地送回厨房去。
于阿姨急得不得了,苦口婆心地站在门外劝他吃饭:少爷,你好歹吃点吧。厨房做了你最爱的松花桂鱼酿茄子,腊味合蒸叫花鸡,荷叶蒸肉炒三丝
江轻眼泪要从嘴里流出来了,强忍着饿意,故作柔弱道:于阿姨,谢谢您,您就端、端走吧。咳咳......我这瘦、瘦弱身子还抗得住。
哎呀那就更不行了,你本来就这么瘦了,再瘦可不行啊,我去跟江先生说说去。
江轻听见脚步声走了,靠着门坐在地上,发现床底下还有颗糖,貌似是过年一小孩来拜年,窜进他房里搞丢的。
他剥开糖纸喂了进去,顿时理解了桑一吃糖的快乐。
屋外响起江槐的声音,他今天一天都在家处理公事,道:江轻,绝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真以为我会在意你绝不绝食吗?
你当然不在意了,我是个什么东西,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而已。江轻无动于衷地说,你多好啊,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多女人,随便一生就可以生一窝,外面怕是有不少私生子了吧。要啥样的没有呢,何必非要来祸害我。
江轻!江槐被他几句话点燃怒火,粗暴地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江槐,你不觉得这一幕太熟悉了吗?江轻突然说。
江槐顿了一下,不再动作,扭头吩咐于阿姨和保镖下去。
你当年就是这么关着我妈的吧,你以为我没记忆吗?江轻好笑道,她每天在房间里哭着喊着骂你,你真以为我聋了吗?你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狠,亲手毁掉她的梦想毁掉她的人,现在又想毁掉她的儿子?我和她就这么不遭你待见吗?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沉默。
良久,他听见江槐嗓子有点嘶哑地说:江轻,她是我妻子,我不可能不爱她。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江轻讥笑一声,你这爱到变态的地步,真是令人觉得可怕!
江槐不再说话,站了一会转身离开。
江轻闭上双眼,敛去情绪,然后打开自己的箱子,从里面翻出一个新手机。
作为一名艺人,怎么可能只有一部手机。
他登上微信,给舒彤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舒彤吓得赶紧从家里赶过来。
一个小时后,他听见舒彤的声音,然后和江槐走向二楼的书房,也不知两人聊了些什么。
两小时后,舒彤眼睛微红,一句话不说地离开了。
末了,江轻接到她的电话:阿轻,你先吃饭,公司有点忙,等我忙完了就来领你回家。
江槐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要过几天?
舒彤喘了下气,道:我现在也得好好考虑一下你的未来,阿轻,你的生活不能只有演戏。或许你爸是对的。要不,你先出国休息两年,等回来了再演戏可以吗?
彤姐,两年后回来,还有人记得我吗?我还有戏可以拍吗?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们大人就是这样的吗?一口一个我们的未来,为什么你们不能考虑一下当下,当下我的需求是什么?!你们希望的未来就是我想要的吗!
阿轻,你听话。
我以为你明白我!你为什么突然向着江槐说话了,他给了你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啊,你为什么也要背叛我。江轻不给对方劝说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一拳砸在墙上。
没有人站在他这边。
没有人是真的在乎他。
他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孑然一身长大,背着一腔热血,却凉于身边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蔺寻的不定时骚扰又来了。
臭屁蠢猪!:很奇妙,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早餐给隔壁小邻居喂点什么,小邻居怎么还没吃腻包子?瞧瞧这些早餐【图片】,馋吗?
臭屁蠢猪!:嗯...你现在应该在吃晚饭吧。吃得什么啊?没有我陪你吃饭,是不是都食不下咽啊?
江轻嗤了一声,看着他秀的一大桌子丰盛的早餐,沉默半天,突然冲外面吼了一句:我要吃包子!
诶好咧!什么馅的都行!于阿姨在外面候了半天,就等着他开口呢。
他一个人足足吃了三笼包子,当真是什么馅都有,拍了张照片发给蔺寻嘚瑟嘚瑟。
臭屁蠢猪!:太油,小心长胖,胖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江轻这下实在没忍住,编辑道:那可太谢谢您了!
刚准备发送,就看见对方又发了一条。
臭屁蠢猪!:我就爱你。
江轻手一颤,点了发送。
胖了我就不喜欢你了,我就爱你。
那可太谢谢您了!
草(一种植物)
蔺寻发了个猫猫大笑的表情包。
臭屁蠢猪!:不客气,关爱弱势群体是应当的。
江轻丧了一整天,这会终于燃起了斗志,给蔺寻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臭小子,几天不见你真是皮子松快了是吧?来,让爷爷我跟你紧紧皮......你丫才是弱势群体呢,你不止弱势,还弱视弱智弱鸡。
那边不说话了。
江轻等了一会,心道该不会骂傻了吧?
喂,你
你声音怎么了。蔺寻问。
嗯?
哭过?
没、没有!
想我想哭的?
滚吧你,想也是爸爸想儿子的那种想,想念你的零花钱到没到账。
蔺寻低声笑了起来,磁性得很,听得江轻耳朵麻麻的,心说这狗男人也太会了。
他要是换做寻常女人,还不得当场跪下喊亲爱哒?
为什么哭了呢?蔺寻很认真很不解地问。
我都说了,没!有!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蔺寻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以后都不许哭了。
江轻愣了一下。
要哭也只能在我的床上哭。蔺寻超级磁性地说。
死去吧你!江轻恼羞成怒地挂断电话。
深夜,他毫无睡意,盯着天花板瞧,上面住着他的逝去的母亲。
四五岁的记忆虽然不多,但总有几件事是烙在脑海里的。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他回忆里是有江槐和母亲恩爱和睦的画面的。
江槐原名叫江淮,但母亲说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她命运单薄,生命线枯萎萧条。所以她很爱槐树的花,虽不艳丽,但生命力旺盛,于是江淮便改名成江槐。
就为这事,爷爷当年就没同意他们的婚事,把江槐撵出了家门。
谁知两人不仅没分手,还先上车后买票,有了孩子。
改名的事是听爷爷说的,但江轻至今都怀疑是爷爷唬他的,因为江槐压根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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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顾三跃(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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