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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言之深深(11)

    郑元认出门口的人,就是那个被自家老爸给看中,还想把他妹郑意和他牵个红线的路止。虽说郑意自己没这意思,但在这之前郑炀还挺欣赏路止的。
    郑元从小就宠妹妹,他虽然混蛋,但却是把自己的妹妹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的疼爱。在他看来,路止这样儿的,给他妹妹郑意提鞋都不配!路止家以前就是暴发户,再有钱也没有底蕴,现在更是破了产,路孟晟还直接被人从董事长的位置给拉下来了。
    哟,这不是以前老跟在岑少身边的小弟弟吗?郑元揽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上前,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路止,忽然又想起来今天高考,便歪在女人身上笑:弟弟高考完了来玩儿的?这还早得很呢,急着走什么呀?
    去,给我们小弟弟拿杯酒来。他手在怀中女人露在外边的蝴蝶骨上轻拍两下,看向路止:今天晚上哥哥们带着你玩儿,不玩尽兴别想走哈!
    女人娇娇应了声是,转身去茶几上倒了杯酒,再扭着腰走过来,递到路止跟前,眉眼妩媚,微卷的栗色长发垂在鼓鼓的胸前,笑吟吟的:喝么?
    路止扫了一眼那杯红酒,没有说话。
    前一段时间路氏资金周转不过来破产,有天晚上他下楼煮宵夜,听到路孟晟在给郑炀打电话借钱。他站在暗处听了很久,路孟晟的电话外放,夜晚静谧,他能听清那头郑炀说的话。
    曾经路孟晟和郑炀也算得上是商场上的老朋友,每次遇到都会亲亲热热的称兄道弟,可是当路孟晟找郑炀借钱时,郑炀还是拒绝,而且言辞激烈,颇有要与路孟晟断绝来往的意思。
    路止后来从路孟晟口中隐约知道,郑炀不仅没有伸手援助,反而落井下石,狠狠踩了他们一脚。
    郑少,我弟弟还小,这杯酒我替他喝了吧。岑齐远抬起手,接过女人手中的红酒,晃了晃,举杯示意郑元。
    话毕,他仰头喝尽了高脚杯里的就,一滴也没剩。
    郑元装作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岑少,这怎么行?这可是我给咱弟弟倒的酒啊,你喝了算怎么一回事儿?他揽住身边柔美的女人,低头,你说是吧?
    女人好不容易遇到这样出手阔绰的豪门大少,自然是没有反驳,点头:郑少说的是。
    小朋友,你这么不给我面子啊?郑元抬起头,不高兴的皱起眉,难道还在为郑氏没借钱给你们家生气?
    他有意侮辱路止,包间里的人都是人精,岑家和郑家都是圈子里有名头的,而路止以前他们和路止表面上也玩得开,但现在么,路家破落,从前的交情自然也就不算交情了。
    角落里的孟伟推了把秦斯焕,问:那个好像是路止来着的?
    他跟秦斯焕交好,自然也知道秦斯焕把人当宝贝似的呵护着,小宝贝要钱就给钱,小宝贝爱闹腾就纵着,可现在怎么就眼睁睁看着小宝贝被人欺负呢?
    嗯。秦斯焕应了声,低头理了理衬衣袖子。
    秦总你变了啊!孟伟打趣他:您以前不是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吗?怎么现在就忍气吞声成乌龟了?
    秦斯焕不赶潮流,甚至还有点老土。认识的人大也多是商场上的人,上了年纪,所以对于天凉王破这样的词压根听不懂。
    他抬眸看向门口,眸色阴沉的盯着站在路止身边的岑齐远,问孟伟:他们什么关系?
    谁和谁啊?孟伟起初没听明白,直到看到秦斯焕搭在沙发沿上握成拳的手,才后知后觉的说:这你都不知道啊也是,您老好些年没回来了。我听人说岑齐远跟路止好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形影不离的,关系铁的很。不过后来岑齐远出国了,这样的话也没听人说过了。
    秦斯焕牙齿咬了下舌尖,板着脸,唇线抿直,看着门口的路止。
    少年神色轻慢,包间里的人谁也没看,扯着嘴角笑了下,没什么情绪的说:郑元,你够了啊。
    郑元不够,他还没侮辱够路止。
    岑齐远听得迷迷糊糊,摸了摸下巴问他:郑少,您这话什么意思?
    郑元诧异:岑少还不知道?
    他笑着朝包间里转了个身,摊开手,语气无奈:看来我得亲自向岑少讲一下路少的悲惨人生了啊?
    路止环视了眼包间里的众人,面无表情的朝包间里走过去,在秦斯焕身前停下,拿起他前面的拿瓶红酒,轻笑了声:听说郑少口才一向不错,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我也想听听我自己的人生到底怎么悲惨。
    郑少请讲。他抬了抬手,我路止,洗耳恭听。
    孟伟忍不住鼓了下掌。
    天呐这小孩儿也太霸气了!
    一看秦斯焕就是被压的那个!
    他越想越觉得爽快,也想看看路止接下来会怎么做,附和他说了句:郑少说啊,我倒也很想听听。
    岑齐远看着路止的动作,蹙眉:路路,不要胡闹。
    路止冷笑了声,瞥了岑齐远一眼,而后歪着头,看着没开口的郑元,您怎么不讲了?
    郑元才不怕他,手放在女人腰上,轻蔑的开口:你拽什么啊路止,你家不是都破产了么。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岑齐远一下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路止拎着酒瓶子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而后抬起手,将酒瓶子开口朝下,直直的从郑元头顶往下倒,鲜红色的酒液顺着郑元长长的脸往下淌,滴在白色的衬衣上格外刺眼,地面上也溅开酒液,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岑齐远呆了下,没想到四年没见这小孩儿脾气能暴躁成这样。
    明明郑元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路止将酒瓶子砸在地上,碎玻璃片炸开,他一手拎起郑元的衣领子,手臂上肌肉暴起,差点把被红酒淋得睁不开眼的郑元勒的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眸中满是戾气:郑元,你嘴真他妈脏。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狂。路止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语气中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你家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拿来老子面前炫什么炫?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很光彩么?
    孟伟觉得路止这样简直是帅呆了!
    他几乎都想给路止喝彩。
    秦斯焕两根手指拎起自己身前酒瓶子,停在郑元身前,郑少,失礼了。
    他把瓶口对着郑元头顶竖下去,一整瓶的酒又对着郑元浇了下去。
    路止松了手,睨了他一眼,转身要离开。
    秦斯焕幽幽说:这瓶酒是敬郑少的,路止他家虽然历经波折,可却也没做什么值得郑少反复惦记的事。说到此,嗓音冷下来:你又何至于往他伤口上撒盐?
    郑元到底还是怵他,虽然满腔的火,也还是耐着性子没发出来:秦总什么意思?您要为了一个路止跟郑家撕破脸吗?
    路止闻言,抿了下唇,手快速拉上门的一瞬,听到秦斯焕的声音
    是又怎么样?
    熟悉的,磁沉的,有点哑的声音,就这样砸在他心上。
    他脚步顿了下,搭在门上的手颤了颤,莫名有点期待秦斯焕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进来的那一瞬看见里面的人,就没打算久待。路家本来就在沥市根基不稳,败落之后有人上来踩一脚也是极为寻常的事,所以他没和秦斯焕打招呼,也下意识不想让人知道他和秦斯焕还有联系。
    与其说是不想让他尴尬,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没信心路家如今这个样子,谁又能心无芥蒂的跟他交好?他怕秦斯焕因为介意路家的事,而故意冷落他。虽然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但路止知道从高处跌下来的滋味,就一点风险也不愿意去尝试,更不想看见秦斯焕在朋友面前对他避而不谈的样子。
    可是现在
    他听到秦斯焕冷笑了声,反问:看来郑少也想尝尝破产的滋味?不知道你这声郑少还能被人喊多久?
    秦斯焕沉着脸抬脚,腿弓起,踹在郑元膝弯,将郑元踹得往前踉跄了一大步,重心不稳,直接趴在那堆碎玻璃片上。
    郑元身边的女人尖叫了声,害怕的躲到岑齐远身后。
    包间里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去打破这一局面。
    秦斯焕太他妈狠了。
    外人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前他会离开家,但是他们知道,在他们还在父辈祖辈的庇佑下享乐时,眼前的男人就已经不靠骏诚,几乎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在沥市如日中天。两年前他突然离开,再回来就直接接手了整个骏诚实业。
    没人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这声郑少还能被人喊多久?
    从得罪秦斯焕起,就喊不了多久了。
    孟伟怔了怔,反应过来时转过身叹了口气。他以为这两年秦斯焕脾气能好点儿,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就炸,又霸道又强势,骨子里的占有欲又强,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沾染分毫。
    郑元不就是一时呈口舌之快,惹了路止几句么?
    秦斯焕可好,直接放下话要搞郑氏。
    岑齐远想打圆场:秦总,这事儿说来也是因为我弟弟他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不要跟郑少见劲。
    他喊了声呆立在门口的路止,路路,过来给秦总和郑少道个歉,这事儿说开也就算了。
    他还以为秦斯焕只是单纯看不过去郑元和路止吵嘴。
    秦斯焕听到路路两个字就烦,他抬眸看向路止,拉着脸,语气却不自觉放柔和:路路,过来。
    少年身边的那股张扬嚣张的气场像是在一瞬之间消失无遗,他神色平静的朝秦斯焕走过去,手背上溅了点儿红酒,衬得皮肤更白,他扬起一侧眉骨,问:怎么?
    路路,给秦总和郑少道个歉。岑齐远说。
    路止舌尖舔了下嘴唇,看着岑齐远的目光中满是嘲讽:凭什么是我道歉?
    岑齐远温声说:秦总和郑少是为了你才闹成这样子的。
    路止没吭声,只是心里对于岑齐远的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全部破碎了。
    以前岑齐远也是这样,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得罪了人,岑齐远就会让他道歉,从来不会考虑路止的感受。只是那时候路止年纪小,对这些没什么感觉,而岑齐远又对他太温柔,总让他意识不到这些。
    可今天和秦斯焕一比,路止就察觉出了区别。
    秦斯焕可以站在他这边,维护他尽管路止觉得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解决,可这种没条件的纵容,还是让他心底一暖。而岑齐远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好是好,却从不会为了他去开罪别人。
    他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听岑齐远的话道歉?
    秦斯焕听着两人说话,冷着脸哼了声,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回茶几上,抬脚走到路止身边,戳了戳少年绷着的脸颊,眼睛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岑少让你给叔叔道歉呢,怎么不说话?
    路止抬了抬下巴,脸侧被灯光照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他挑衅的说:我道歉了秦总您受的起吗。
    秦总?
    秦斯焕快被他气笑,手圈住他手腕,拉着他往外走:行了,叔叔送你回家。
    岑齐远没料到两人会是这样的发展。
    他站在包间门口,看着秦斯焕拉着路止往外走,一出包间,男人就换成了牵路止的手。
    路止没有主动,却也没有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鼓掌!
    我们秦天凉王破霸道总裁叔叔上线啦!
    霸道总裁的强势宠爱嘿嘿嘿
    我再次重复!这真的是个甜文,甜文,甜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看了下我大纲,全文高糖无虐点。
    而且,我,言小深,从来没有写过虐文!!!!
    遗憾的是没有写到三天三夜。
    不过快了!
    叔叔脾气真不太好,但是对小路就真的没有下限:)
    小剧场:
    孟伟激动:小鹿鹿,你是上面那个吗?
    路止:算是吧?
    秦斯焕:我偶尔允许他坐上面:)
    第17章 谢谢
    岑齐远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他和路止之间一向都是亲密无间,路止小时候也从未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只除了在得知他要出国留学时,小少年哭成泪人,跑到他家狼狈的抱着他的腰求他不要走。他拒绝之后路止就跟他翻了脸,还威胁他说,要是岑齐远走了,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喊他一句哥哥。
    那时候年少,有些情愫懵懂未知。
    被那样威胁,一向对路止纵容有加的他也难得有了脾气,直接和路止吵了起来。为的是一件很小的事,琐碎到他现在都记不清楚具体。
    打了一架之后,小少年硬着一口气没找过他,也从不主动联系他,甚至他走的时候,宋俞也说路止没去送他。
    可他分明在机场角落见到路止藏起来的身影。
    岑齐远看了一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郑元,又望向被秦斯焕牵着手快上电梯的路止。
    少年背影颀长消瘦,很高的个儿,有181,但是头上的短发还是乱糟糟的,有种凌乱不羁的味道。
    他抿了一下唇,扯出被女人的手抓着的手臂,快步朝外追了出去。
    酒店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大厅,走廊外可以看见一楼,一出去,视野便开阔起来。
    岑齐远嗓音不复方才的温和,喊了声:路路,等一下。
    岑少还有什么事?路止没回头,秦斯焕侧身问他,语气莫名抱有一种敌意,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尖锐:对了,今天可是专为岑少您办的场子,您不去收拾下残局?
    岑齐远无视他的目光,走上前,停在了路止身前,温润的笑了笑,还在生哥哥气?
    少年如今和他一般高,穿着一双黑色运动鞋站姿懒洋洋,颇有几分风流,桃花眼微抬,漾出三分媚,是非常明艳又具有攻击性的容貌,痞帅又慵懒。
    他没说话,看着岑齐远的目光中透着生疏。
    秦斯焕拧眉。
    非常、非常不爽有人这样和路止说话。
    他右手松开路止的手,往旁边揽了揽,抬臂扣住少年的腰。路止实在瘦的厉害,腰细细的一截,他一只手臂环住,掌心还能搭在路止腹部的几块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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