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在一片悄然无声的世界中,安妮塔对上了那双眼眸,他的神看到了他,于是他朝他微笑那银色的深湖荡起了涟漪,于是天地间就生了万物。
安妮塔在自己死去的身躯中仿佛听到了心跳。
笼中关着的是他的神。
刚苏醒的,什么都没有想起的,他的父神。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里就是瘟疫的一周啦。
我去忘了骚操作,下两章来
么么叽!
第32章 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郑重申明,国王的房间里摆满了儿童益智玩具、气泡膜以及阿伟的电动。
苏云被惊呆了,开始反思自己的幼稚,就这样。
以及国王的举动是错误的,是需要惩罚的,他侵犯了人身自由权,而且不尊重他人信仰,是应该再教育的,引以为戒。
么么叽
32
苏云觉得嗯,有点羞耻。
不,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原本以为按照过场动画操作,钻一次笼子已经是极限,但万万没想到,这还要在笼子里罚站游街。
噫
尴尬这种情绪已经到了极限而死掉了,接下里就是愈演愈烈的羞耻。
苏云开始自我反思。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情景设计呢?难道说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种发展才是正确的吗?
撇开自我意志来思考,一个求而不得的人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唔似乎是有可能的,只要这个人的性格中存在极端的情况,比如说占有欲或者征服欲。
那么这个过场动画就能够被理解了。
苏云自我说服了一波,然后就坦然地开始评价起这来之不易的特殊经历,从笼子里望向外面的世界还真的和平常的不一样,而且站在这里还能够看到军队全景。
只是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所有的人似乎都在躲避他的视线,他们沉默地跟随在王的战车后行军,这阵势让苏云不得不感慨纪律严明。
军队的沉默像是会传染,当王的战车从祭坛离开,穿越过城市的时候,这沉默成为了整个城市的死寂。
苏云在笼中听到了无数的心跳,它们从周围的人群中来,从身后的军队中来,它们汇聚在一起就像是疾风骤雨,这实在是太过喧嚣了,于是苏云拒绝了倾听。
直到苏云看到了安妮塔。
苏云无奈地想,这孩子竟然还蹲在王都没有走,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奇怪呢
安妮塔的表情看起来是相当震惊,大概他也没有料到会遇到眼下这尴尬的情景,不知道怎么反应?
苏云朝他笑了笑。
安妮塔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苏云轻轻举起食指,按在了唇上:
嘘不要破坏的我的游戏。
33
王宫已经近在眼前了。
看着那熟悉的高大墙垣,苏格达努斯听到了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了胸膛中几乎要炸开的心脏。
他成功了,他囚禁了掠过天空的飞鸟,将他牢牢地拢在自己的掌心。
他克制着不要回头别再吓到他,他已经是我的了。
这美丽的祭司可能至今仍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他带走,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又为什么要带着他穿行过城市。
那双银色的眼眸至今没有被尘世的欲望沾染,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没有关系,他会一样样教给他。
也许是潜意识早就告诉了他,匍匐在地面的蛇永远不可能得到天空中的飞鸟,苏格达努斯格外患得患失,他憎恨仇视一切阻拦在他面前的障碍,而且恨不能向所有人昭示他的猎物。
他是我的。
战马嘶鸣,王宫到了。
阿契美尼德的君王听到了血管中涌动的炽烈,他回身,看着战车后的那尊牢笼,那里面囚禁着他的飞鸟,维系着他的性命。
要是得不到这个祭司,也许他会死吧?死于自己的疯狂和痛苦。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你未来的家。他这么说着,直直看向身后的人。
白衣祭司的身姿颀长挺拔,他站在纯金的牢笼中垂首看着掳掠的强盗,那双银色的眼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并没有因为主人失去自由而掀起波澜或者陷入慌乱,即使是被关入牢笼,即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宣誓了主权。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被人为篡改。
君王突然就觉得胸口滚烫难以抑制。
那是爱意得以宣泄、欲望得到满足的幸福和兴奋,以及内心潜藏着的不安的翻滚。
面对着这样一个纯净又虔诚的爱人,君王只觉得自己的卑劣、肮脏和残忍被放大到了极致。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砸碎这个笼子让他的祭司回去让他捧着那捧花,永远平静地在祭坛前祈祷,他愿守护着他远离世俗。
然后这一切就都在下一刻粉碎了。
因为那个人轻轻地询问,他的声音像是从耳边擦过:陛下,我能离开了吗?
不可以。这君主听到自己温柔地回答,你那里都不许
去。
他怎么可以离开呢?
这是不允许的,要让他永远陪伴在我身边才好要让他染上我的印记,要用镣铐锁住他的脚腕,要让那平静的神情彻底碎裂。
玷污他吧,这样他就无法离开了。
34
苏云是给人抬进王宫的。
虽然说这王宫的布局他很熟悉,但是这么奇妙的进入方法这还是第一次。
那位尽职尽责的国王仍然在倾情演绎,说实话他的声音挺低沉的,叭叭叭念起台词来还挺感染人。
这个台词功底不得了,这是真正的真情实意,同时还兼顾了狂热痴妄,一听就让人对他的爱意感同身受虽然苏云不大能体会,但是他能欣赏啊!
抬笼子的是奴隶,阿契美尼德帝国是奴隶制国家,在此之前不论是安纳托还是克里翁都没有大肆的奴隶传统,不过在这个时代,奴隶制反而算得上是社会的进步。
这一段路应该是去王族的寝宫,一路上的装饰最奢靡,苏云来过几次后就对这里没什么兴趣了,他现在更喜欢的是民间自由自在的艺术。
浓郁的熏香从走廊尽头飘扬过来,这种味道并不能让苏云喜欢,它远比不上贾斯敏和安妮塔的气息。
苏云开始觉得无聊了。
但很明显那国王不这样认为。
他一只手抓在笼子的栏杆上,双眼一如既往地黏在苏云身上。
国王的寝宫已经到了,很明显这内室也经过了费心的装饰,金碧辉煌地也挺好看,苏云潦草地打量了一下,在墙壁和角落等处发现了许多不那么和谐的新摆设。
苏云:
很不幸,苏云竟然能猜出这些东西的作用是什么,他扪心自问了一下自己曾经是在哪儿看到过这些玩意,然后他的记忆为他检索出十八九岁的时间段那个时候他还在父母的强硬要求下和一群公子哥儿社交。
哦,破案了。
当年我就不应该去参加那几次酒会。
然而苏云的沉默让君王误会了,他几乎是柔情似水粗犷版本的柔情似水地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那都是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
苏云:
啊,糟糕的台词。
巨大鸟笼的锁被解开了,苏云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
走出笼子,顺手把手里的花放下。
其实这花束早就该放下了,但是双手空空的就显得人很傻,仿佛铁窗泪,于是苏云一直捧到了王宫。
这个游戏已经抵达了尾声,苏云仿佛看到了面前的结束选项,他感受了一下造物们,果然四只小瘟疫已经近在咫尺。
差不多了
苏云朝国王笑了笑:谢谢。
你的表演很精彩。
国王一愣:什么?
但他已经没有可以反映的时间了,从身后而来非人的巨力撕裂了他的身躯,他身前最后看到的是仍旧是那祭司的眼眸。
真美啊,像是银色的湖水。
可惜鲜红的倒影染红了那汪水。
35
阿契美尼德的君王在苏云面前被切成了一堆碎肉,这速度之快让苏云都愣了愣。
他的鲜血四处飞溅,但却没有一点洒在苏云的衣袍上。
父!神!爱丽丝一脚蹬开地板上的肉块,扑过来抱住了苏云的腰,为什么要跟着个人类来这里的王宫啊!他太讨厌啦!
苏云摸了摸他的头:就是觉得有趣。
随后来的是特蕾莎和贾斯敏,贾斯敏毫不掩饰他阴沉的面色,而特蕾莎则是一脸失魂落魄。
诚然苏云是自愿跟随着这个人类走剧情的,但是这里面也有他们疏忽的缘故,没有人会料到这个人类能胆大包天成这样,他竟然真的敢强抢。
苏云一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赶在特蕾莎开口前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要自责。
贾斯敏微微欠身,什么都没有说。
特蕾莎则是眼眶微红:我的神
接下来的王位有继承吧?苏云赶紧转移问题,他问道,阿契美尼德和塞萨利亚的战争不能因为这个而被迫停止。
主人,接下里将由我继承阿契美尼德的王位,当您决定离开这里时,神侍将取代我的位置。
贾斯敏早就将这寝宫里的一切收入眼底,他此时的内心是与爱丽丝一模一样的嫉妒与焦灼。
一向看不起人类的他竟然在这里失了手!
那就好。苏云点点头,安妮塔,你也来了。
披着黑袍的男人早已抵达门口,他沉默地斜倚在门框上,赤红的眼眸弯弯:我的神,这个游戏您喜欢么?
特蕾莎冷冷地问:你怎么还在王都?
咦?我不应该在这里吗?安妮塔用一种讶异的神色看着他,这可是你的失责啊哥哥,你怎么能让父神被亵渎呢?这还不如我的教义。
特蕾莎不说话了,于是安妮塔轻蔑地笑了笑,转而看向他的神。
我的神,下一次要是再有这样的游戏,请让我和您一起吧。他一脸渴望与向往,人类真是有意思,是不是?
第33章 宣誓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把大刘的书扫了一遍,我好了,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么么叽!
36
鲜血染红了古老的王宫,自上而下的清洗不会放过所有身陷名利场中的人物。
贾斯敏手持长剑,带着特蕾莎把阿契美尼德的王族屠了个一干二净。
他这一次将以王弟的身份,继承上一代君王所有的财产这个王宫、王宫中数年来积累的财富,这个国度的军队,以及所有奴隶的归属。
贾斯敏将成为新的帝王,作为阿契美尼德唯一的合法君主,而他这个身份的名字也被镌刻在了无数碑石上。
他崭新的部下跪在王座下,不敢直视新王手中的剑。
陛下罪王的宫殿
贾斯敏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清扫工作,他甩干了长剑上的鲜血:烧了吧。
烧是!
那个不知道是军官还是文臣的人退下,大殿中只剩下贾斯敏和特蕾莎。
特蕾莎沉默地站在大殿中,看起来颇有几分自闭的架势,他和贾斯敏一样都没有料到父神会玩这样一个游戏,这当然不是说父神有哪里不好,但是
但是怎么可以有人用笼子关着他的神呢?
而且之前还放纵爱丽丝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他刚苏醒的神啊
这个文明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了父神应该会在薛西斯登基后离开,你自己的身份准备好替代品了么?贾斯敏收起长剑,漫不经心地询问。
薛西斯是他这一次身份的名字,所有瘟疫包括父神在人间的身份都有替代名,但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的伪装,没有必要记在心上。
嗯,准备好了。特蕾莎微微欠身,很期待你的伪装与新身份。
期待么你当然得好好期待。
贾斯敏笑了笑:我的登基仪式不需要你的参与了,接下来就都交给我吧。
特蕾莎对此也确实不感兴趣,他点点头:玩的开心。
说罢,特蕾莎便转身离开了。
37
阿契美尼德发生的剧变撼动了这个国家。
不仅仅是这个国家,它还成功地波及到了不远处的塞萨莉
亚、隔海相望的古国安纳托。
传说阿契美尼德的苏格达努斯痴恋上一位祭司,但他不敬神灵竟然妄想用武力把祭司占为己有,为了躲避神的降罪,他的王弟斩杀了兄长篡位。
明明是臭名昭著的弑亲夺权,但是这位新王在领土上的名声却并不糟糕,恰恰相反,在平民百姓与军队中甚至还薄有威名。
而不论是什么样的传言,不论这传言在夸赞还是贬低,它们全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盛赞了那位祭司的容貌。
这种众口一词的颂诗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百年前的传说只不过那传说的主角是来自神秘东方帝国的君主。
他的双眼中流淌着银河,他的双唇中含着奶和蜜,那是天父的神鸟,落下的白羽点缀着星星的光芒
安妮塔停止了弹奏:我的神,好听么?
苏云:
公开处刑让人尴尬,安妮塔的演奏当然是登峰造极的,但苏云在颂歌优美的曲调下却缓缓捂住了脸:不好听。
安妮塔狡黠地微笑:我也觉得这颂词写得不好,它一点都不写实,人类的语言怎么可能描述出父神的容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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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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