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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依度/眷夕(2

    对这种霸道总裁似的脑回路,秋言表示无法苟同:哈?你洗澡不脱衣服啊?
    瑟林发出似是而非的哼鸣,轻启薄唇,一口咬上秋言的耳垂。
    啊!尖锐的刺痛感令秋言失声尖叫,不用猜,皮肤肯定被他的犬齿咬破了!秋言一气之下撑着桶边站了起来,手中迅速凝聚起妖力,雷光如愤怒的凶兽,随时准备刺穿猎物:你属狗的啊!再碰我一下要你好看!
    瑟林的碧瞳中没有一丝波澜,也跟着站起来:这是还你在书房踢我的那脚。
    秋言记得一记断子绝孙脚下去,瑟林疼得脸色煞白,罢了罢了,让他讨回些利息吧,反正身体有灵魄加持,自愈能力很强,用不了多久伤口就能恢复如初,遂收了雷咒:现在扯平了,你别再烦我了。
    见秋言一条腿迈出木桶,瑟林横臂拦下:你心里的疑问只有我才能解答,错过今晚,我可不会再说半个字。
    看着紧贴自己胸膛的胳膊,秋言默默将之推离:那你说说我想知道什么。
    瑟林:你想知道的有两件事,我和休伊的关系,还有狮国间谍的身份。
    两样全中,他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吗?!秋言异常惊讶,没想到这人看上去像个精虫上脑的纨绔,心思却出乎意料的细腻。可有一点说不通,狮国士兵提及间谍时瑟林并不在剧团队伍里,他如何得知?
    即便心中有诸多疑虑和意外,秋言仍然相信,不动声色是稳住情绪最好的镇定剂:休伊告诉你的?
    瑟林耸耸肩,不打算直接回答:只要你让我开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秋言确定自己在穿越到异世界前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虽然以前也被CP粉胡乱拉郎配,但敢于当面性骚扰自己的男人,瑟林是第一个。秋言冷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瑟林似笑非笑:因为你带剧团偷渡而引起两国交战,究竟会死多少人呢。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戳中自己死穴,秋言最担心的就是伤及无辜。
    看他动摇了,瑟林又添了把火:艾俄洛斯认定你就是间谍,就算你打败了他,他的下属也会向狮王上报此事,用不了多久,狮国就会向鼬国宣战,到时候鲸国也会加入进来,你,会再次以罪人的身份被钉在耻辱柱上。
    希斯塔已经背负了整个妖界的骂名,如果再在生死簿上添一笔,秋言都觉得对不住他。
    就算你想靠自己的努力揪出间谍,那会花费多少时间你计算过吗?狮国一贯霸道,与他们交恶的国家不只有鼬国、鲸国,魔界也与他们势不两立,调查范围远比你想象得大。
    瑟林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若真是按部就班,等不到抓住间谍,百姓已经死伤大半了。
    秋言:既然这么难,你如何有把握抓到间谍?
    瑟林一挑眉毛: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秋言瞪他:你心里清楚。
    瑟林:我想做什么还没人拦得住,何必说这种低劣的谎话。
    秋言:也不知道是谁被斩空波打得招架不住。
    瑟林:我会告诉你原因。
    第一次见面时这家伙来的是霸王硬上弓,这回却是先礼后兵,想来是对自己提出的条件有着绝对把握。如果牺牲色相就能弥补闯下的大祸,保一方百姓平安,那这个代价秋言不会逃避。只是以希斯塔替代品的身份,背着休伊用这个身体陪别人睡觉,秋言总觉得怪对不起他的。
    察觉秋言没再像之前一样躲躲闪闪,瑟林试探性地环住他的腰,明显感觉怀中人身子一震,可还是故作镇定,想来是妥协了。瑟林覆到秋言耳边舔舐起伤口,动作轻柔又耐心:很疼吧。
    湿漉漉的身体紧贴在瑟林残破的衣料上,秋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猜瑟林在提刀上阵前恐怕是想把前戏做足,才忽然变得温柔。一遍又一遍做着心理建设,真到要绿休伊的时候,秋言还是过意不去,想着跟瑟林讨价还价一番,兴许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上床可以,我不做0,接受的话就继续。
    瑟林浅笑一声:这么说,希尔是休伊生的?
    暧昧的热气吹得耳根又酥又麻,秋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休伊和你不一样,啊!话还没说完,脖子又挨了一口。
    方才的温存烟消云散,瑟林变得异常暴躁:他哪里比我强?!你说啊!
    秋言还不清楚这双重人格是同属于一个肉体,被拿来做对比,瑟林当然会气愤。他捂着被咬破的脖子怒瞠瑟林:他不会咬我这点就比你强!
    瑟林死死攥住秋言的肩头,手指深深陷进去,像要把眼前人拆吃入腹一般: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了你是不是!
    秋言现下能驾驭雷咒,腰板硬气许多:打起架来你未必是我对手。
    瑟林碧色的眸子愈发深沉,一字一顿道:你,要,跟,我,动,手?
    近在咫尺,秋言都能听见他牙齿摩擦的声音,从相识到现在,他从没认真发过火,秋言也不晓得到底哪个点刺激到他了。
    他们还在争执,房间的门毫无征兆从外面踹开,两人皆是一惊,不约而同往外看去,只见一神色凝重、双目圆睁的银发男人正站在门口。
    是骑士团长,塞伦
    秋言有种被人捉奸在桶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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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034
    又是一个相似的暴雨夜,塞伦从首都巴萨卡赶到这个边陲小镇,久寻秋言未果。正巧路经旅馆,他想起二十多年前曾在此留宿过一晚,便打算进去碰碰运气。
    店家一眼认出塞伦是骑士团长,并未隐瞒秋言下榻的事,可没想到这位团长雷厉风行,话说一半便直奔客房而去。
    店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于保护客人安全的考虑,一路小跑阻拦塞伦,却始终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好在后面呼喊:我说团长大人,你不能私闯别人的住处!
    话音方落,塞伦已经踹开房门。
    店家趁他停在门口,连忙拉住他:客人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明天这次不等店家说完,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诶,诶?你推我做什么?团长大人,团!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从里面撞上,失去眼前遮挡的店家愣愣杵在门外。
    一墙之隔的屋内,全世界的低气压仿佛都汇聚在塞伦一人身上。被雨水浸透的常服不断滴着水,在地板汇流成片片水潭,永远梳得一丝不苟的银色长发湿答答贴在脸颊,平常人在这种狼狈境遇下都会气势全无,可塞伦不一样,他眼中的狂怒让周身散发出冰冷的肃杀之气,右手几次要去拔剑出鞘,最终还是攥紧拳头忍住了。
    在他看来,二人偷情被撞破的场面是那么刺眼而又龌龊,就连秋言因为跟瑟林争执而涨红的脸也被他曲解为亲热过后的潮红!自己的师兄一丝不挂依偎在瑟林怀里,瑟林居然还用身体遮挡住秋言!替他遮羞!好一番郎情妾意!
    当初冒风险把秋言放出王宫,为的就是让他远离瑟林染指,不曾想这俩人兜兜转转居然搞到一起去了!这就好比农夫不想让地里的好白菜被猪拱了,于是把猪赶走,第二天起来却发现白菜自己跳进猪圈里了一样!
    秋言越看塞伦越觉得他不对劲,那种仿佛头顶开满草原的怒意,不像是一个臣子对王室成员该有的,就算是作为希斯塔的师弟也不正常。秋言琢磨了一会儿,猜测塞伦应该是认为王后出轨让鼬王蒙羞所以才生气的,便推开自作主张挡在前面的瑟林,向塞伦解释起来:你放心,我还没对不起你的鼬王,我跟瑟林是有交易,不过条件没谈好。
    没谈好?塞伦卡住秋言的脖子,食指刚好压在伤口上,咬痕是怎么回事?!
    瑟林一记手刀砍中塞伦小臂,强行把秋言拉回自己怀里,像宣示主权一样:是我留下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塞伦眉心虽沟壑起伏,犹不及胸中惊涛骇浪的万分之一,若不是顾及王室体面,不愿让外人知晓这等丑闻,他早就拔剑教训瑟林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干他啊。瑟林笑得越发放浪,揽着秋言的手肆意游走,全然的无所顾忌,好像身前之人是件没有思想的玩物一样。
    住手!塞伦正欲阻拦,然而手才伸出去一半,面前狂风呼啸,只见秋言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地把瑟林放倒。
    前一秒辣手摧花,后一秒天旋地转,瑟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躺在地上不能动了,他的伤势没有秋言恢复得快,还处于半残状态,若不是色心不死,他本应卧床休息才是。可即便行动受人压制,闲不住的嘴依旧惹是生非:嘶,下手可真狠,早知道不该小瞧你了。
    秋言掸掸手,直起腰板俯视他:刚才就说过,真打起来你未必是我对手你还不信。
    瑟林审视的目光顺着秋言的脸缓缓下移,笑嘻嘻吹了声口哨:尺寸还不错,怪不得不肯乖乖顺从我。
    一通忙乱过后,秋言才想起自己仍然是不着寸缕,伸手去捂不可描述的地方,塞伦已经把浴巾盖住他的身体:快把衣服穿上,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屋里全是男的,只有瑟林一个是真正的变态,反正有塞伦在他也折腾不起来,秋言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了啊。
    这一次突然发难,稍稍浇熄塞伦的怒火,他看秋言体力充沛,并不像行过苟且之事的样子,语调略有和缓:陛下让我带你和希尔殿下回宫,你收拾一下尽快动身吧。
    休伊,呃,陛下叫你来的?!这漫长的一夜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再听到休伊的消息时秋言情不自禁暴露了情绪。
    塞伦对他的反应也颇为意外,因为就在不久前,秋言对休伊还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出宫短短几天,竟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很想弄清楚,不过塞伦知道,这不是他一个团长该过问的事:是的,王后。
    秋言:他人现在在哪?
    塞伦:陛下信上说他正在赶往巴萨卡的路上,估计会比我们先抵达王城。
    秋言记得剧本里有这样一个设定,部分大妖会使用传送符纸替他们寄送信件,也就是说,休伊应该是用这种方法通知塞伦的。会不会是王城临时出了状况,所以他才不辞而别?如果是这样,难道瑟林也是他派来保护自己的吗?不可能不可能,瑟林那家伙不把自己哄上床决不罢休,智商正常的男人都不会给自己找绿帽子戴,休伊肯定有自己的安排。
    想通了这些,秋言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管了,只要休伊一切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等一下,我去把希尔叫醒。秋言怕吓到希尔,匆忙洗掉耳垂和脖子上残留的血迹,拎起木桶边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里屋走。
    瑟林并没说谎,小家伙的脑门上的确贴着催眠咒,秋言气得想打人,一把撕下符纸:希尔,醒醒,该走了。
    咒术失效,希尔从昏睡中苏醒,眼前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希尔把他认成了瑟林,一个兔子翻身跳起来去捶:你这个坏蛋!还我父王!不许欺负母上!
    包子一般粉嫩嫩的拳头砸在身上,还不够搔痒的,秋言以为这孩子噩梦还未醒,也没深究他言语中的内容,一手攥住希尔胖乎乎的双腕,把人抱进怀里拍背安抚:爸爸在呢,好乖好乖。
    嗅到秋言身上淡淡的皂香,希尔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那个混蛋叔父绝对不肯温柔以待,只有母上才会这样照顾自己,希尔反手搂住秋言的脖子,声音糯糯软软的:母上,我梦见叔父又对你欲行不轨,真要吓死我了。
    秋言很想说小爷差点就失身了,但是大人之间的肮脏交易还是不要让小孩子参与进来:别瞎想,快穿衣服,我们回家了。
    秋言进屋后,外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瑟林先开了口。
    不打算扶我一把吗,团长大人。他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朝塞伦伸出手。
    塞伦冷冷睨着他,一言不发,当然也没有递过手去的意思。
    瑟林摇头叹息:真是古怪又教条的人,休伊抢了你王位又夺走你师兄,你可以向他宣誓效忠,对我这种毫无威胁的人就成天冷冰冰的,别忘了,我只想跟希斯塔上床而已,休伊可是强迫他生过三个孩子。
    塞伦欲言又止。
    瑟林的手掌拍了下地板,身体轻飘飘复原站立姿势,他理了理红色长发,依旧是潇洒多情的浪荡情圣。
    塞伦思虑片刻,只吐出一句陛下和你,天壤之别。
    呵,你和希斯塔统一过口径吧。
    塞伦从进门以来第一次正眼看瑟林:他也这么说?
    瑟林走近塞伦身边,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无论表情还是行为都挑衅十足:我知道希斯塔是你心目中的神,可惜我不信神,偏要亵渎他给你们看。
    刹那间寒光乍现,一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上瑟林颈间,如果狼的利齿能够咬断猎物咽喉,那么塞伦的眼神也是如此。他压抑愤怒低吼着:你再敢碰他一下,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瑟林无所畏惧,迎着塞伦的目光瞪回去:要不是你擅自放他出宫,也不会惹一堆麻烦。
    塞伦: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喂,你俩要打出去打,别把人家旅馆拆了。秋言拉着希尔走出里间,就见他们像斗鸡似的缠在一起,随时有可能开战。
    希尔放开秋言的手走上前去:塞伦,你也来了?
    塞伦最后剜了瑟林一眼,收起剑,向希尔行脱帽礼:殿下。
    希尔记起昏睡前发生的一切,看向瑟林的眼神充满敌意,他不明白被窝里的父亲何时换成了叔父,但想来父亲妖力强盛,就算有伤在身也不至于被别人暗害,如果现在质问叔父父亲的去向,母上势必会察觉父王伪装叔父的事,那样就等于出卖了父王。希尔犹豫几秒,没有多问。
    几人离开房间准备去前台结帐,在狭窄的走廊里,塞伦把当下最大的困难如实交代:我来时只带了一匹马,无法容四个人搭乘,得问店家借两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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