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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依度/眷夕(7

    开门的一刹那,后面传来一声咆哮没有我在他们还会再杀你一次的,希斯塔!
    秋言下意识回头,就见男人朝自己抬起手像是要施展咒术,秋言匆忙蹿出书房,马不停蹄跑回希尔的寝宫,反锁上大门,靠在门板上拼命压制狂跳不止的心。
    第9章 009
    希尔下了最后一节课,迟迟不见秋言过来接他,心下奇怪。听宫人说秋言不久前慌里慌张跑回寝宫去了,希尔一刻不敢耽误也赶过去。
    房间是反锁的,希尔敲了半天门没动静,他只好不顾形象在走廊里叫嚷:母上,你在里面吗,我是希尔啊!
    几秒后,门开了道缝,秋言像个幽灵似的探出半个脑袋左顾右盼,在确认外面只有希尔后才拉开门让他进来。
    太阳渐渐落山,屋里没燃灯,幽深寂静,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希尔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母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秋言敷衍道:没事,有点累,刚才睡着了。
    希尔点着身旁的灯,屋内霎时亮堂起来,这也让希尔发现了个更可怕的事,秋言脖子上有几道清晰异常的指痕:母上,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哦对了,被刚才那个疯子掐的,秋言下意识用手挡住伤处,不想让希尔担心:没什么啊,你看错了。
    希尔不由分说拉开秋言的手,他检查得越是细致,脸色就越阴沉:谁干的?
    有些事情只有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难受,其实对外人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只有利害取舍。全盛时期的战神强大到连魔君都要忌惮,他说东,没人敢公然说西,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可是结果又怎样,被小人所害,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何况自己没有希斯塔的妖力,如果莽撞行事,恐怕真就要再死一次。
    那个红发男人在知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仍无所畏惧,说明休伊对他构不成威胁,如果希尔追究下去,很可能反受其害;若那男人反咬一口,四处宣扬自己就是希斯塔,以妖界对希斯塔的怨恨,休伊不杀了自己难以平民愤。
    思来想去,无论为了希尔的安全,还是为了自己活命,秋言都不能让希尔声张此事。
    昨晚睡觉没关窗,吹感冒了,今天嗓子疼,我自己掐红的。
    秋言显然低估了一个十五岁男孩的智商,希尔盯着秋言的眼神逐渐锐利:你是不是遇见瑟林了?
    瑟林是谁?剧本里没提到这个名字啊?难道是配角?
    希尔见秋言没反应,提醒了一句:父王的孪生弟弟。
    难怪长得一模一样,原来是休伊的弟弟。诶,不对啊,休伊只有一个妹妹,还在幼年就死掉了,哪里蹦出一个孪生弟弟来?
    秋言的沉思在希尔看来等同于默认,他一刻不耽误,转身冲出房间就要兴师问罪,秋言想都没想一把拉住希尔的胳膊将他拦下:别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希尔回过头,一字一顿道:他敢动你,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希尔皱眉的样子和他老爸极为相似,因为习惯了他素日乖巧可爱的一面,秋言差点忘记他根本不是普通少年,这孩子曾经在集市上对狮族人下过死亡威胁,既然他知晓自己的母上被人轻薄,定要闹个地覆天翻。
    秋言看他不肯妥协,提出个折衷的法子: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先把情况告诉你父王,看他如何决断?
    希尔沉吟片刻,也觉得母上的提议最为稳妥:好,我们去议事厅。
    寝宫通往议事厅的走廊里,掠过两团行走的低气压,往来的宫人从未见过满面怒容的小王子,往常还会在行礼后与他闲聊几句,眼下没人敢多言一声,谁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议事厅大门紧闭,侍卫见王后和王子到来,照例将他们拦下:陛下正在处理公务,请两位殿下稍作等候。
    希尔沉声命令:我有紧急情况要禀告父王,烦请通传。
    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也觉事发突然,便进去一人汇报。片刻后,厅内传来一声长喝请王后殿下王子殿下进殿。
    希尔向留守在外的侍卫道了声谢,拉起秋言就往大厅里走。
    鼬王的议事厅分为两部分,前厅供他接见使节、召集众臣,后厅则用来处理奏章批文。希尔快步通过宽敞的前厅一路直奔后厅而去,才至休伊的办公桌前便迫不及待开始控诉:希尔打扰政务,还请父王恕罪,实在是情势所迫,不得不马上禀告!
    休伊放下手中批复之用的鹅毛笔,从成堆奏章中抽身出来,比着桌前的两张椅子示意他们坐下说话。
    秋言帮希尔拉开椅子后才坐到另一张上面。
    休伊平静地看着希尔:发生什么事了?
    叔父又回王宫了,这一次竟然对母上动粗!希尔指着秋言脖子上的指痕,母上不愿声张,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叔父这些年肆意妄为,寻常小事也就算了,如今连父王的妻子都不放在眼里,往后更要无法无天了!
    秋言看着希尔滔滔不绝的样子,不禁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把自己当成母亲,即便陷入险境也要维护母亲,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个恶人呢?他会不会后悔认贼作母助纣为虐?
    听完弟弟的罪行,休伊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书桌后起身走到秋言旁边,伸出一只手缓缓覆到秋言脖子上:痛吗?
    秋言心道不疼才有鬼,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表面上对休伊依旧客客气气:我没事的,陛下不用担心。
    一股轻风吹拂皮肤,凉丝丝的,驱走原本火辣的疼痛感,这应该是休伊擅长的冰系治疗术。秋言能感觉到他的五指在微微颤抖,不清楚是在担心妻子的伤势,还是懊恼弟弟的无礼,秋言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信息,但又不情愿移动视线,休伊和瑟林长得实在太像,看见他,秋言会不由自主联想起在书房里的经历。心有顾及,身体也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好多了,让陛下费心了。
    休伊见淤痕消退,停止施术,他自然看得出秋言从心底里的抗拒情绪,原本想要落在他肩上的手攥了攥,最终垂在身畔:他,瑟林的事我来解决。希尔,这一周的课暂停,从现在起别离开你母上半步。
    希尔跳下椅子,郑重领命:是,父王!
    休伊并没有陪同他们回寝宫休息,而是指派了一队亲信侍卫保护秋言的安全。从前出席活动什么的,秋言的经纪公司也给他雇过保镖,但这回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寝宫外站满了人,连楼下花丛里都是,阵仗隆重得秋言受宠若惊。
    他躺在床上睡不着,希尔亦然。
    希尔。
    嗯。
    瑟林是个什么样的人?
    希尔想起他就来气,可问题是母上提的,他不能不回答:他是个怪人,名义上我们是叔侄,其实根本没见过几面,也谈不上了解,而且他神出鬼没的,连父王都很难抓到他。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他好像受过什么刺激,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而且特别喜欢兔妖。
    什么叫,特别喜欢兔妖?秋言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再联系瑟林的所作所为,这人应该有什么奇特爱好。
    希尔想了想道:花园里养了很多兔子母上见到了吧。
    秋言点头:靠近喷水池那边,我去看过。
    听说那些兔子大多是他从四处搜集来的,都是没有修成灵识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说不定是养来吃的,秋言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那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希尔拉起秋言的手握在掌心: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母上别担心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个十恶不赦,像希斯塔那样的大坏蛋,你会不会赞同瑟林的做法?
    秋言并非脑袋一热信口胡言,顶着希斯塔的身份,被人恨也在情理之中。休伊会杀掉谈论希斯塔的人,希尔对希斯塔也不抱好感。
    这对父子之所以会对自己好,只因为他们认定自己是他们的妻子、母亲,等到发现一切都是误会,他们倾尽感情的人居然是最恨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失望。
    希尔眨巴着大眼睛:要我说实话吗?
    秋言开始不安起来,明明心中有了答案,却还是会惧怕亲耳听到:当然要实话。
    希尔摆弄起手指,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半分钟才继续说下去:从记事以来,我总是一个人,父王有处理不完的公务,哥哥们也不常回家,宫里没有同龄伙伴,其他人都只当我是王子。其实我在这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尽管身份地位不同,但秋言跟希尔的境遇很相似。他在进军演艺圈后,身边永远热热闹闹的,但能交心的人却少之又少。尽管有姑姑和表妹两个至亲在,秋言从来不会在她们面前抱怨工作上的事,以免她们担心。秋言长叹一声气:你也不容易啊。
    等到母上回来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希尔瞄了秋言一眼,你会陪我胡闹,有时候还捉弄我,挺不靠谱的。
    秋言扬起拳头假装要打他:我还帮你洗头发穿训练服呢,有用的不往心里记!
    希尔往旁边闪了闪,笑着捂住脑袋:还经常吓唬我,一点也不像个母亲。
    秋言掀开被子把腿往床下迈。
    可是你对我好,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我在想什么。
    听到后面这句,秋言又把腿收了回来。
    希尔翻身坐起,挺直脊背定定望向秋言的眼睛,目光极其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所以,就算你是比希斯塔更坏的人,我也会跟你站在一起,只是如果你滥杀无辜,我会阻止你。
    这孩子有着超乎年纪的果敢,他肯表达的便是他真实的想法,秋言不怀疑这点,但他也更担心希尔说到做到:若有一天证实了自己就是希斯塔,希尔也会放弃王子的身份,随自己过上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生活。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哄希尔睡下后,秋言最后一次帮他掖紧被角。他把落地窗推开道缝隙,按照咒术老师传授的经验朝楼下的两个侍卫丢出催眠符,待他们东倒西歪睡着后,秋言变成兔子身溜出寝宫钻进花园草丛。
    常言道狡兔三窟,瑟林养的那群兔子偷偷挖了不少洞,秋言选了个最隐蔽的钻进去,或许是兔子的天性使然,他一次就选中了通往宫墙另一侧的正确通道,接下来只要穿过林子就安全了。
    他在出洞前并未发现任何危险,便钻出来往树林里走,谁知前爪刚迈进林子,一柄利剑从天而降直刺入地面,秋言哪怕再前行半步,胳膊就要被切掉了!他瞬间吓出一身冷汗,猛回过头去,眼睛更是看直了。
    一身银甲的塞伦背对月光而立,他本人比剑芒还要冰冷。
    第10章 010
    距离上一次见到塞伦已有六天之久,久到秋言快要忘记还有这么个心腹大患存在!如今没有休伊震慑,他终于能肆无忌惮折磨自己了!
    秋言迅速变回人形,抢在塞伦之前拔出他的佩剑,借以防身,这样做的确是秋言唯一的选择,同时也是最无用的选择。塞伦生来不会提炼妖力,无法使用咒术,之所以能在以强悍著称的狼族中脱颖而出,成为骑士团统领,靠的就是无出其右的格斗术和剑术,对付个外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秋言双手握剑指着塞伦,半步半步地往林子里退。塞伦抬起一只手,勾勾手指,那柄剑乖乖带着秋言飞回他面前。
    秋言自知逃不掉,只能紧张地瞪他:我跟你有仇还是你没正事可做,干嘛总盯着我?!
    塞伦没回答他的问题:那疯子对你下手了是吗?
    秋言猜他说的疯子多半是指瑟林:那又怎样?
    他认出你是希斯塔了?
    反正你们也不听我的,你说是就是吧。秋言说这话就是赌气,当看到塞伦开始从百宝囊里掏东西时,他立即怂了,抱着脑袋求饶,我不是希斯塔,真的,我从来没杀过任何人!别杀我!
    塞伦拉开秋言的胳膊:拿着。
    秋言睁开眼,就见塞伦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上有个海螺哨,不禁皱眉:这又是什么武器?
    有危险就吹响它。
    秋言没打算接过来:吹了有什么效果?
    我会来。塞伦的目光少了几分严厉。
    秋言琢磨了一下,塞伦的意思是说,当自己遇到危险时吹这个海螺哨,他就能出现。秋言小心翼翼看着他:呃,也就是说,你今天没打算把我关进地牢?
    塞伦点头: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你,真的是塞伦吗?秋言了解的塞伦从来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
    塞伦把海螺哨强行塞进秋言怀里,把人带进树林:有人过来了,你赶紧走,千万别被发现。
    堂堂骑士团长帮王后逃离王宫,这算是公然渎职吗。秋言同情心泛滥转而担忧起塞伦来:会不会连累你?
    塞伦不断回头观察外面情况:我自有办法,你这废物顾好自己就行。
    秋言很想打他但现在又没法动手:我走以后你不许欺负希尔,听到没有?
    塞伦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快滚。
    在王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秋言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离开金丝笼,一切还得靠自己。天亮之后希尔就会发现母上失踪,休伊肯定也会发起全城搜索,到时候都城戒严可就插翅难逃了,当务之急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都城。
    秋言在翻阅希尔的历史课本时,抄了份国都的地图,鼬国国都是个近似于方形的城市,王宫位于东西中轴线上,但更靠近版图北方,在这三个方向里巡逻的骑士最多,因此保险起见,秋言得从南城门出城。不过这样又面临另一个麻烦,南城住户密集,稍有风吹草动消息传得更快。
    这一路秋言能走小路绝不走大道,竭力绕开每一个能喘气的活物,好不容易来到目的地,天都快放亮了。他正准备在城门开放的第一时间冲出去,不远处突然冒出个御马巡街的骑士,他见左右没有藏身的掩体,情急之下闯进一间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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