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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依度/眷夕(6

    秋言莫名心疼这个孩子,看着他就好像看见曾经的自己。秋言父母早亡,要不是姑姑收养,他还不知道会在哪个孤儿院里悄悄长大。
    看在希尔的份上,秋言控制住额角乱跳的青筋,在餐桌上努力演好休伊的妻子,简短的一个早餐,秋言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
    吃过饭,休伊去议事厅处理政务,秋言陪着希尔去上课。
    宫廷教师为小王子量身定制了课程,上午是理论课,有历史和咒术,下午是格斗术和箭术。
    大概是为了在母上面前好好表现,希尔上课特别认真,老师的提问他一一回答正确,箭术训练也是百发百中,唯独到了练习格斗术时,就明显力不从心,练了十来分钟的体能就挥汗如雨,上气不接下气,怪可怜的。
    老师,您喝点水。秋言倒了杯水端给格斗术老师,想让希尔借机喘口气。
    然而老师看破了他的伎俩,不为所动:一堂课还没结束,课间再休息。
    希尔看着秋言,偷偷朝他摆手,叫他别跟老师硬碰硬。
    秋言认得这个老师,他曾在希斯塔称王的时候统领王师征战,还指点过休伊习武,是宫中资历最早的重臣之一,武艺自然没话说,但就一个毛病,喜欢倚老卖老听人奉承。秋言抓住机会继续献殷勤:您刚才示范的背摔实在太厉害了,速度比闪电还快,一点也没给对方反应时间,我以前就一直可惜没能在战场上亲眼看到将军大败魔族,今天虽然只是给希尔教学,但还是让我如了愿,此生无憾!
    老师捋了几下山羊胡,不置可否,秋言确定刚刚那一番话他受用了,于是再接再厉:陛下也常常跟我提起将军,说您指导有方,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教我几招?
    老师轻咳几声:王后既然想学,那我就简单介绍一下好了。
    谢谢将军。大鱼上钩,秋言赶忙把希尔支走,自己代替他接受了半节课的训练。
    一下午的课上完,母子两人累得浑身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个比一个狼狈,还都觉得对方的样子更好笑,不顾形象地打闹起来,直到老师一通严厉训斥才收敛。
    王室规矩多,要时刻保持仪容整洁,秋言想着吃完晚餐再回寝宫的浴室洗澡,侍女们非要带他先换上干净衣服再去用餐。一来二去耽误了时间,他们在走廊上好巧不巧地遇到刚从议事厅出来的塞伦,他还是老样子,一脸严肃,用六亲不认的眼神诠释着生人勿近。
    昨天晚上在剧院外的正面交锋,秋言记忆犹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愿再碰上塞伦。正胡乱想着,右手被希尔牢牢攥住,小家伙头上没戴帽子,两只耳朵不由自主竖了起来,明显是见到塞伦过于紧张,但他故作镇定,昂首挺胸,用小小的身躯保护母上。
    塞伦睨了秋言一眼,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气蓄势待发,可碍于君臣之别,他还是站在原地,向王后和王子行了个鞠躬礼,然后迈着流星大步匆忙离开。他每前进一步,大理石地板上都回荡着铁鞋碰撞的铛铛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走开些距离后,秋言抽出手来揽住希尔的肩膀:刚才谢了。
    是我该感谢母上才对,你最近都没休息好,下午还帮我向老师求情。
    你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他那样训练根本不行,等我跟你爸商量一下换个老师。
    希尔摇头:先天不足就更要加倍努力,我要变得像父王一样强大,有朝一日保护鼬国子民不受侵犯。
    秋言忽然觉得有些欣慰:有志气是好事,我会陪着你。
    希尔停下脚步,朝他伸出小指:那我们拉钩。
    秋言笑笑,用尾指钩住希尔的小手。
    母上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我们一家再也不分开。希尔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极其认真地完成这个仪式,最后还用拇指碰了下秋言的。
    秋言没把这个承诺看得多重,只当是哄孩子:好,不分开。
    走到岔路口,秋言还要直行,侍女指着另一个方向道:王后这边请。
    秋言不认为自己记错了路:餐厅不是往这边走吗?
    侍女道:鼬王陛下说王后不喜欢被人打扰,吩咐我们在书房摆了晚宴。
    希尔愣了愣,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书房?怎么会在那里,你没弄错吗?
    侍女:是陛下的安排。
    秋言比了个请的手势,让侍女带路: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人进到书房,门口布了张寻常人家用的方桌,菜肴不多只有五道,却都是秋言喜欢吃的,他不知道这是奇迹还是巧合。饭菜还冒着热气,都是刚刚端上来的,阵阵香味引诱得秋言食指大动,但正主还没到,他只能眼巴巴看着盘子里的鳕鱼、牛排咽口水。
    陛下公务缠身,就不来书房了,他让二位自行用餐,如果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差遣。侍女说罢掩门出去。
    希尔仍然没从吃惊中恢复过来:父王从不让别人进他的书房,今天是怎么了?
    秋言把牛排切成两块,一块夹给希尔,一块端着盘子自己吃,边吃边打量这间只有十平米的小书房。比起王宫的其他房间,这里真是狭窄得可怜,三面全是书架,只留有窗前一方位置摆放书桌,希尔寝宫的浴室都比这里大出不止一倍。书架上落了层薄尘,休伊应该有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如果只是迁就自己不喜欢被人服侍的习惯,大可随便找间屋子就行,为什么选在这里?
    当着希尔的面,秋言不方便随意翻动休伊的私人物品,他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来探查一番。
    第8章 008
    直到就寝休伊也没有露面,秋言把他昨天说过的那句明天去我的寝宫抛在脑后,心安理得去了希尔的卧房。在上床前,他用沙发堵住房门,希尔不知道他目的何在,秋言糊弄他说防止塞伦进来,希尔很信任他就没多想。
    秋言心情大好,睡前还给希尔讲故事。倒是希尔看他兴致勃勃,明明困到睁不开眼还坚持同他互动,到最后实在撑不住,靠在秋言肩膀上睡着了。
    秋言把他抱回枕头上盖好被子,碰到他垂在后背的兔耳朵,一时手欠把耳朵捋到近前细细摩挲,比天鹅绒还柔软,手感简直不能再好,上面还残存了沐浴时玫瑰花瓣的甜香。因为玩得太起劲,不小心手劲重了些,希尔发出一声梦呓,秋言赶忙住手,在希尔轻颤的眼睫上亲了亲,哄他继续睡觉。
    反应过来刚刚的所作所为,秋言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古怪了。以前帮姑姑照顾表妹他也是尽心尽力,但都是同龄人,秋言没有哪次像对待希尔一样用心,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真把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小男孩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想要保护他。
    这让秋言开始害怕,害怕投入更深的感情,当分别之日来临希尔会承受不住打击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先把眼前最重要的事做好,睡觉!
    没有半夜鬼压身,秋言睡了他来到异世界五天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他平时拍戏作息不规律,戏外就更注意养生,从早到晚不是枸杞就是茶叶,实在没有条件,起床也必须喝杯清水。身边的希尔还没醒,他慢腾腾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倒杯水,才起身就被窗边的人影吓到虎躯一震。
    熹微晨光透进高大的落地窗,为白袍加身的男人蒙上一层如梦似幻的柔光,浅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睫毛又长又密,像画了两道天然眼线似的,他五官的棱角恰到好处,硬一分粗犷,软一分阴柔,秋言生平没见过素颜也能这么好看的人。
    但,沙发堵着门,楼高二十米,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听到床边发出的动静,休伊转过身看着噤若寒蝉的秋言:你醒了。
    啊哈哈,醒了。
    床头有水,你先润润嗓子。
    秋言往床头柜上看去,果然有泡好的红茶,真奇怪,昨天入睡前他确定柜子上除了灯盏以外别无他物。
    休伊见他迟迟不动,补上一句:没有毒,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试给你看。
    陛下太见外了,我就是怕烫。说着秋言端起杯子捧在手里,水是温的,一点也不烫嘴,他赶忙抿了两口。
    休伊搬了把椅子到床前,在希尔旁边坐下:这床是希尔十岁生日时打的,躺两个人有些小,我命人打了张大的,今晚应该能换上。
    秋言看着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剧本里的休伊出身伶鼬族,世代居住在狮国与魔族交界处,战争爆发,他们一族沦为狮国战奴,他的父母和唯一的妹妹都死在战争中,是希斯塔救下他还收他为徒。幼年屡遭劫难,导致他性格阴郁又敏感,跟谁都保持距离,不轻易相信任何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他几乎不会开口。当然,也没人料到他会在妖魔之战中,斩杀入魔的昔日战神,重创魔族精锐。
    然而秋言见到的休伊和人设大相径庭,他儒雅温和,虽然会一声不响跑进房里,但自从昨天自己明确拒绝他的示好后,他再没有任何逾矩行为,说话极有分寸,做事细致入微,简直比秋言从前演过的偶像剧暖男还体贴。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休伊,秋言不知道,他甚至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谁。鼬王的妻子?不不,抛开这层虚衔后,在异世界里又是何身份?看休伊的态度,自己肯定不是希斯塔,休伊贵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迎娶万众唾骂的罪人,还跟他生下子嗣。
    父王,你来了。希尔睁开眼看到父亲坐在床边,喜出望外。
    休伊的手落在希尔蓬乱的短发上缓缓抚摸:落下的课还跟得上吗?
    希尔眯着眼睛用头顶蹭父亲的手,像只撒娇的小猫:历史、咒术还有箭术都能跟上。
    还是格斗术不合格。
    哪有,我已经能挡下老师五招了。希尔回头给秋言递了个眼色,母上是不是?
    秋言回想着小家伙才半节课就快累趴下的模样,昧着良心替他圆谎:我们希尔可厉害了。
    休伊已经听老师们反馈过课程表现,早就知道秋言千方百计帮希尔上课摸鱼,但没说破,只向秋言微笑致意:昨天辛苦你了。
    陛下言重了。我的天,他居然笑了,他居然对我笑了!无论戏里的演员还是戏外的鼬王,秋言都没见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休伊的眸中有些秋言读不懂的情绪。
    秋言进宫不过三天,用餐地点每顿都不带重样的,寝宫、书房、花园挨个轮遍,有一次希尔训练太累,秋言自己搬了张桌子进浴室,母子俩在温泉水池边吃了晚餐。
    当然对秋言意见最大的还是格斗术老师,他在秋言旁听两回课程后,识破他假恭维真捣乱的面目,明令禁止他再陪希尔一起上课。
    百无聊赖中,秋言又想起那间小书房,他趁宫人不注意,变成兔子溜了进去。
    书桌的抽屉上了锁,无法打开,秋言就在书架间来回流连,上面摆的卷籍多半是天文地理,民情风俗,没什么能帮助自己回家的。翻到最后一个书架,有本名为幻术的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勾出书一角,正要从堆放整齐的卷籍中取出幻术,颈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秋言手里的书按回书架。
    未经允许乱翻私人物品,真是个不乖的小兔妖。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却让秋言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擅自闯进国王的密室还被当场捉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进错房间了,马上就走。
    秋言刚转过身腿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推了一把,后背撞上书架,来了个架咚。
    男人一手扣住书架,一手抚上秋言的脸颊:我才来,你就要走吗。
    看清他的样貌,秋言惊讶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男人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和休伊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气质与白月光一般的休伊不同,他像包裹剧毒的蜜糖,浅尝甘美,一旦上瘾,就是万劫不复。许是因为那双妖冶的碧瞳,如火明艳的红发,许是他眼角眉梢自然流露出的轻佻。
    对秋言来说,这些日子见了太多美人,他已经学会免疫,他看都不看男人的脸,强行掰开他的手:自重。
    那人勾唇浅笑:是不是休伊什么事都顺遂你,把你惯坏了。
    一般人不会以第三人称指代自己,他刚刚提到休伊的名字,就证明他和休伊并非同一个人。秋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因为这个结论稍稍松了口气。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退下!秋言刻意板起面孔,一改素来颇具亲和力的气场。
    可惜王后的身份不足以唬住这人:王后好凶啊,我都开始害怕了怎么办。
    秋言不想跟神经病浪费口舌,绕过他就要离开书房,刚到门前,一扇凭空出现的火墙阻断他的去路。
    你到底想干嘛?
    秋言话音未落,便被男人仰面按倒在书桌,后背狠狠磕在硬邦邦的木头上,他把全部疼痛化为愤怒的脏话:x你妈,傻逼吧!放开你爷爷!
    男人一手卡住秋言脖子,一手将他双腕钳在头顶,欺身压住他胡乱踢打的双腿:换了副身体竟然弱到如此地步。
    难道真是体力跟异世界的妖族相差悬殊,怎么看上去并不强壮的男人力气毫不逊色狮王,秋言几度挣扎未果,情急之下只好搬出休伊当挡箭牌:鼬王知道你欺负他的王后,不会放过你的!
    他就是个懦夫,不敢把我怎样,何况我死了他也活不成。
    秋言知道打嘴炮是没用了,思来想去,他决定靠演技置之死地而后生。当即放弃挣扎,语调和身子一样软了下来:你既然对陛下这么重要,那能不能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放我一回,我以后绝对不会乱进屋子里,好不好?
    男人笑得高深莫测:封口也需要付出代价的。
    人家已经摆出这副架势,要是再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秋言就是傻子了:那,你温柔一点,我不想让陛下知道。他偏过头,眼里的怒火转瞬间化作妥协的温情。
    男人没有放他的打算,只是松开掐着秋言脖子的手,一路滑到他胸口,勾开衬衣扣子。
    秋言见他视线下移,牟足力气来了个提膝攻击,正中男人要害,没想到前天跟格斗术老师学的招数今天就用上了。
    男人疼得脸色惨白,手臂没吃住劲,秋言趁势推开他飞奔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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