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作者:依度/眷夕
文案:
日常骚断腿偶尔正经真香受时而邪魅狂狷,时而柔情似水,双重人格年下攻
秋言穿书后的宿体是龙傲天级别的战神
他的人生分三个阶段
前半生锄奸扶弱,受万众景仰
后半生堕入魔道,人人得而诛之
秋言穿过去的时候刚好跳过前两个阶段
直接被战神的美人徒弟弄死了
宿体死而复生,打破异世界平衡
秋言想要活下去办法只有一个
解封战神原有妖力,撕开空间裂缝回家
但解封的前提是
秋言必须重拾前世回忆
包括养大那个忘恩负义的美人徒弟
还跟他生三个小兔崽子
寝宫里,美人徒弟把秋言怼到墙角
秋言誓死不从:说不嫁就不嫁!再问自杀!
美人徒弟叫来一群兔妖花美男,将秋言团团包围
秋言苟了:大哥,咱还是一对一交流吧,大嫂们您自己留着就行
美人徒弟:你管谁叫大嫂?
兔妖们齐声嘤嘤嘤:母上,我们是你儿砸!
秋言:WTF?!
美人徒弟挑起秋言下巴:儿子太多,再给我生个闺女吧
秋言:告辞!
关于设定:
1.男主前世是战神,他以为自己穿书,其实是重生
2.小攻杀了前世的男主是为了防止他受魔气影响变成怪物
3.有些看上去插科打诨的角色其实是幕后黑手,好像暴露了什么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年下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言 ┃ 配角:幻耽《被最强Alpha标记后,我失忆了》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穿书后,和死对头复婚了
第1章 001
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趁现在给他最后一击,永绝后患!
你还犹豫什么?从希斯塔屠戮盟军那刻起,他就是全妖族的敌人!
杀了他!杀了他!
尸山血海中,喊杀声震天。
战神希斯塔让魔族颜面扫地,魔族要杀他;让妖界民不聊生,妖众要杀他。每个人都期待他死得痛不欲生。
人群中走出个金发蓝眼的美人,他左手持剑,剑尖扫过地面带起火花无数。他阴沉着脸,一步步踏入魔阵,走向正中央那个浑身是伤,只能依靠刀柄勉强撑住身子的男人。
昔日的战神风光不再,临死前,他还是保持了最后的尊严,没有痛哭求饶,唇角依旧噙着放荡不羁的微笑:天下人都要我的命,没想到还是我徒弟最幸运,替所有人实现愿望。
美人的眼神冷厉得能结出霜:还有遗言吗?
还真有一句。希斯塔望着自己唯一亲传的徒弟,一字一顿道,你会成为一代明君。
美人下唇咬得发白,不发一语。
希斯塔缓缓闭上眼睛:动手吧。
美人手起剑落,鲜血飞溅,将魔阵染成了彼岸花的颜色,红得妖冶艳得绝望。魂魄撕开肉身,四散离析,这就是传说中的魂飞魄散
撕裂的剧痛让秋言从噩梦中惊醒,他猛睁开眼睛,心脏怦怦乱跳,浑身出透了冷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是第几次梦到一剑穿心而死了?能不能别做这种梦了!再漂亮的美人捅人也会疼啊!
歇了几分钟,窒息和疼痛的感觉才渐渐消失,秋言脑袋昏沉沉的,想去按太阳穴,手刚抬到半截便愣住了,掌中莫名其妙多出几块粉红色肉垫!手背上长出的白色绒毛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死心地摸了摸脸,短小湿润的鼻子,裂成三瓣的嘴,超长的耳朵
一定是催眠还没结束。
一个月前,秋言接了部西幻题材的网剧,出演一个反派,认真研读完剧本后,他总结出如下信息:他的角色名叫希斯塔,出身战奴,后拜狼王为师,一路建功立业,继任狼国国王,一度因为骁勇善战被妖界尊称为战神,但后来他遭人陷害,受魔气侵扰精神错乱,变得残暴嗜杀,跌落神坛的希斯塔成了万众唾弃的煞神,最后被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一剑穿心杀死,是个罪孽深重又惹人心疼的角色,如果能演好,对拓宽戏路有很大帮助。
秋言的长相遗传了父母的优点,高鼻梁,深眼窝,五官精致,尤其那一双会笑的眼睛,清似水明如镜,神采飞扬。恰恰因为顶着张讨喜的面容,他经常被导演挑去演傻白甜,好不容易接个有质感的反派,他比任何人都想把这个人物诠释好,于是潜心揣摩人物心理。
可能是入戏太深,他在拍摄结束的当天经常会梦见演过的剧情,最近更是严重,每天一入睡,临终回放就像走马灯似的一遍又一遍再现,被剑刺中的疼痛真实得可怕,以至于他现在一想到要睡觉就犯愁。
连日精神状态不佳,拍摄反复NG,外加黑眼圈严重,粉底液都遮不住。剧组开始流传风言风语,说他不敬业,私生活不检点,甚至有人把他姑姑家小表妹探班的照片发到网上,谣传是秋言的女友,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攻击他们。
秋言混娱乐圈时间不短,早适应了这些是是非非,但父母过世后是姑姑把他养大成人,小表妹又是姑姑唯一的女儿,保护家人的本能让他不能坐视不管,他开始利用拍戏以外的时间疯狂辟谣,还让助理协助姑姑搬了家。
打铁还需自身硬,为了不耽误剧组拍摄,他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心理医生提出两个方案:一,读十本心灵鸡汤并写下万字读后感;二,催眠治疗,十分钟见效。
秋言是个典型的少年身大叔心,对待糊口的工作他可以一丝不苟,除此之外他喜欢怎么省事怎么来,写万字读后感?还不如杀了他。两害相权,他果断选择了催眠。
按照医生的要求,秋言躺在治疗室的沙发上,盯着晃来晃去的怀表,没一会儿便睡着了,重复着那个让他困扰的噩梦。
身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不断拱着他,秋言扭过短了不止一倍的脖子,就见一群毛茸茸的兔子跟他挤在同一个铁笼子里,笼子外面是片热闹的聚落,暮色降临,牧民们围着巨大的篝火堆载歌载舞,矮脚餐桌旁不时传来祝酒的吆喝,小孩子在帐篷中穿梭追逐,好不热闹。
秋言被困在笼子里,没有手机可玩,他百无聊赖地等待催眠结束,随手拉过身边的小花兔,用自己的兔爪子撸起人家的皮毛,手感还不错,要不回家也养一只好了,呃,但好像还得喂食、洗澡、陪它玩,算了算了,养活自己已经很麻烦,不要再自寻烦恼了。
正想着,头顶的铁笼子盖开了,一只汗毛浓密的大手伸进来乱搅一圈,最后把小花兔拎了出去,又关上笼子。
秋言以为那牧民要把兔子交给小孩玩耍,目光追随他而去,岂料画风突变,那人抽出腰刀割开兔子喉管,鲜血溅了一地,可怜的小花兔还来不及扑腾便一命呜呼,牧民以熟练的手法放血扒皮后,把兔子穿在削尖的树枝上,放到火上烤!
秋言打蔫的眼皮掀了上去,没精打采的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
感情铁笼子里的小伙伴不是宠物,而是烧烤的食材?!秋言想起《撒娇女人最好命》里的经典台词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不等秋言多想,他也被拎出了笼子,两只长耳朵在牧民手中牢牢攥着,挣脱不开,他扯着嗓子大喊:医生,过分了啊!快让我醒过来!
医生没喊来,那牧民倒是被吓了一跳,他盯着秋言看了片刻,脸上浮现出惊喜神色,随即把兔子秋言举过头顶展示给周围人:看啊,这小东西能说话!
他的发音很奇怪,不知道是哪里的语言,但秋言都能听懂。
牧民们闻声齐刷刷扭过头,像看见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欢呼叫嚷。
好久没吃到修炼出灵识的兔子了!
用不了多久就能变成人身,真是极品啊!
先吃脑子先吃脑子!
人人有份,等我先宰了他。
被捅心脏已经很可怕了,现在还要被吃掉,这算哪门子治疗啊,越治心理阴影越大好吗!秋言一口咬在牧民小臂上,趁他吃痛,蹬开他的手跳到地上逃跑。
从来没用这副身体跑过步,秋言还控制不好肌肉发力,绕了两个帐篷就被一群壮汉捉住。
还敢咬我,今天就让你死个痛快!
别吃我,我的肉特别柴,塞牙!秋言拼命挥舞小短胳膊,试图掰开牧民的手,可对方力气大得很,丝毫不受影响。
眼看沾血的腰刀向自己脖子割来,秋言几乎吓破了胆,胡乱护住要害,也不管是否防身到位。
只听噗呲一声,滚烫的热流喷在秋言脸上,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他感觉自己摔在了毛毡上,他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一只齐根斩断的手,就是刚刚还抓住自己不放的牧民的手!骨肉露在外面,鼻尖窜进的血腥味是难以言喻的浓烈,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耳畔,秋言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对了对了,颈动脉颈动脉!秋言用兔爪子摸了摸脖子,狠狠松了口气,喉咙居然没被切开,小命保住了!他撑起身子打算再次逃走,后背撞上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回头一看,是柄寒气森然的长剑,粘稠的血正顺着剑身往下淌!
不知谁喊了一句骑士团的来了,牧民们纷纷抄起武器,面朝战马奔驰而来的方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马背上的骑士银甲加身,肩头的护甲雕成凶悍的狼头,好像靠近一些,就有被撕裂的危险,
秋言识得这身装扮,是剧中另一个重要角色骑士团长塞伦,同样师承前任狼王,是希斯塔的师弟。塞伦出身骑士世家,又远优秀于同龄人,十六岁便独挑整个匪帮。他年少得志,心高气傲,曾被外界认定为狼王的准继承人,谁知狼王反其道而行,把屁股下那把交椅传给了大徒弟希斯塔,新王加冕大典那天,当塞伦跪在王座下宣誓效忠时,万众哗然。好不容易煞神死了,希斯塔的徒弟又继了位,塞伦依然只能当他的骑士团长。他的职业生涯永远止步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不知道是不是接连受挫的缘故,这位团长大人的行事作风越发极端,无论抓人、审人还是刑讯逼供,从来不考虑对方身份只在乎结果,人们私底下都称呼他为冷血团长。
这样一个桀骜的角色,导演居然找了个样貌过分阴柔的小鲜肉饰演,说是投资方指定的人选,秋言除了呵呵外不发表意见。
塞伦翻身跃下,摘了头盔挂在马鞍上,如瀑银发倾泻而下,长眉入鬓,目光如刀,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肃穆,俊美无俦,又孤高得难以亲近。
看见他长相的时候,秋言心道什么时候换演员了?
塞伦朝秋言抬起一只手,秋言茫然无措,不知道他要干嘛,背后的剑突然从毛毡中抽出,瞬间飞回塞伦手中,刚刚斩断牧民手腕的就是他!
我杀了你!
牧民甩开为他止血的同伴,换手又抄起一把刀,狂吼着朝塞伦砍去。电光火石间,腰刀被剑刃弹飞,打着旋倒扎在帐篷顶上,塞伦一脚把牧民绊倒,长剑抵上他喉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高下立见。
那牧民自知打不过,只能用骂人表达不满:骑士团长了不起是吗,还不是吾王看门的一条狗,哦我都差点忘了,你们狼族跟狗本来就是近亲!
我们可是鼬王陛下的同族,你竟敢如此放肆!
就算你是团长,落了单也照样要吃亏的!
塞伦不为所动,茶色琉璃般的眼睛冷得可怕:那就试试。
男人们不依不饶,举着刀枪棍棒一拥而上,一场冲突在所难免。然而不等他们近身,漫天的羽箭破空袭来,一一打掉牧民手中的武器。
伴着急促的马蹄声,众多赶来的骑士跳下马,在团长身后集合,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
有威风凛凛的部下紧随其后,塞伦的从容不迫并非虚张声势,当然,就算是单挑那些莽夫,他也有把握不会落败。
全部抓起来。
是,团长!
命令才传下去,牧民们悉数被镣铐控制,只剩叫嚣的份,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秋言正要趁乱脱身,可跑了半天水平距离不见动,高度却直线飙升,有人把他拦腰举起来,是塞伦!
秋言惊惶大叫:我操,你快放手!
嘭的一声,原地腾起一团白烟,秋言感觉身体急速膨胀,一只手掌已经托不住自己,他很快跌落在地,这次没有任何柔软的东西作缓冲,他半边身子摔得生疼,想翻个身都困难。
烟雾很快散去,旁边传来女骑士的尖叫,不仅是她,周围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把秋言弄得心里发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也吓得不轻,起初巴掌大的兔子躯体恢复了人型,还是全裸的!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捂住关键部位。
塞伦的视线从秋言头顶一路滑到脚尖,最后落在他脸上,眼神锐利得吓人,半晌对属下命令道:把他也抓回去。
第2章 002
说好的十分钟催眠呢,从草原一路被押到地牢,这都几个十分钟过去了,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着阴森昏暗密不透风的牢房,以及对面那个明明有张美人脸,表情却比谁都阴沉的塞伦,秋言确定自己被心理医生坑了,坑得很惨。
塞伦把属下遣出去守门,用审犯人的冰冷语气问道。姓名。
秋言实在不清楚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被抓进来,他从催眠开始到现在,唯一不妥的行为只有当众裸体,那还不是他自愿的。但有件事可以肯定,面对冷血团长,只要一招不慎就会血溅当场。
见他没回答,塞伦锐利的目光钉子似的扎在秋言身上,秋言胆子不小,也不由得因为他一个眼神而渗出些许冷汗:秋言。
塞伦翻开五指厚的审讯簿,在本上记录着:年龄。
二十五。
二十五?
塞伦蹙起眉头,秋言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我几岁?塞伦一本正经地抛出个不正经的问题。
剧本里提到过,希斯塔被徒弟杀死那年刚好二十五,而设定上塞伦比师兄小两岁,秋言便蒙了个年纪:二十三?
你觉得到我这里还能靠装傻蒙混过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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