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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耻之徒(GL)——讨酒的叫花子(33)

    她敬她,爱她,妄念横生
    爱欲狂潮滚烫,火势漫天,伦理、界限,通通都不复存在。
    沐青的唇色泽浅淡,一直紧闭着,看起来就更加淡了,她有点怔神,大抵是缓不过来。指尖的温软湿热倏地袭来,仿佛被尖锐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她这才清醒,赶紧收回手。
    彼时白姝已经撑坐起来,将她牢牢挟在怀中,见她挣开手也不甚在意,早有预料。
    自从沐青进门,白姝就不再克制运转体内的神力,而是任由这股力暗涌,她身上细汗涔涔,如同在水中浸润过,几缕发丝不知何时黏乎上去,贴在细瘦的脖颈和锁骨上,弯弯绕绕。
    不知怎么了,看着她那么热,沐青也有点难受,好似经脉之中在灼烧。
    白姝突然将下巴搁在她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抓住她的手腕,像是真热得受不了了似的,喃喃道:阿姝难受
    沐青的情绪瞬间几经变化,方才还疑惑迷茫,现今忽而想起自己要做什么,赶忙把凝神丹喂给这人。
    她都不敢怎么触碰对方,没有直视,在眼神相撞的瞬间又倏地别开视线,知晓这孽障闹腾不愿吃,顿了顿,干巴巴说道:消停点,快点吃了。
    白姝这次没再折腾,倒是顺着她的话做。
    不过一颗凝神丹作用不大,吃了还是白搭,哪能控制得住。沐青思忖片刻,决定去找江林帮忙,但找人之前还是先运转灵力帮这孽障压制一下,别烧出问题了,不然江林来了也是束手无措。
    她渡了些灵力给白姝,以为对方不会压制,便教这人怎么做。
    白姝还算老实,接下来守规守距没乱来,除了尾巴还缠在她身上不放。
    沐青其实也不怎么好受,只是自身没事就没上心,以为全是这孽障给闹的。
    白姝放任她传送灵力进入自己体中,并刻意将大半神力压住,不让发现,慢慢随着沐青的教导引渡神力。
    这孽障一教就会,这让沐青松了一口气,她将灵力送进白姝元丹之中,欲就此结束,孰料此时白姝一下子没控制住,强悍的神力刹那间将她卷噬。
    沐青身形猛地一僵,毕竟此时两人可是识感相通
    她下意识看向对方,白姝无甚变化。怕遭遇反噬,她没敢立马停止传送灵力,只好敛住心神,等差不多可以了才结束收手。
    我去找玄机,让她给你看看,你先在这儿等着。她说道,一低头又瞧见白姝衣衫不整的模样,担心江林过来看到总归不太好,顿了下,重新找了套灰色的弟子服搁床上,把衣服先换了,穿这套。
    言罢,不待白姝应下就转身离去。
    第51章 羁绊
    留在房间内的白姝仍坐着, 直到她出去关上门, 眸中才恢复清明, 纯澈消退, 再望了眼门那边,许久, 才褪下衣袍换成弟子服。
    经过刚才那一遭, 白袍被弄得皱皱巴巴, 上面沾了汗, 有点脏, 自是不能就这么放回去。白姝施施然下床,将白袍搭在屏风上,而后又回床上躺着。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沐青才带着江林过来,两间房隔得不远, 应当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去叫的人。
    待她俩进门时,白姝早已合上眼,不知是不是睡下了。沐青不由自主先往床上瞥, 瞧见对方把尾巴全部收起, 满头银白变黑时, 莫名松了一口气, 她出去得太急, 忘了给这孽障施咒伪装。
    江林不清楚先前发生过何事, 哪知晓她俩之间的弯弯绕绕, 没怎么上心, 进来帮白姝诊治一番,丢下两瓶丹药就完事。
    没什么问题,调息一阵子就行了。她说道,丹药有滋养经脉的用处,散发着一股子清香。
    白姝还躺着不动,似乎有些难受,沐青代为收下,并低眼瞥了下,眸光似水。
    江林将这一幕收于眼底,蓦地生出怪异感,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于是识趣不多管,兀自捣鼓了一会儿瓶瓶罐罐,想起了甚,再摸出一个精致的青花长颈小瓷瓶递给沐青,里头装的是药水,亦有滋养之用,泡澡时放几滴就行。
    毕竟是长老级别的医修,江林给的药都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可不是胡乱忽悠。
    就诊结束,江林跟沐青单独聊了会儿,有些话当着白姝的面不好说。
    江林发现了白姝的异常,这人体内力量如此强悍,想忽略都难,先前江林不管这事,是觉得事关沐青,不应该多插手,认为沐青能处理妥当。可从巫山镇到安阳城发生了不少状况,多多少少都与白姝有关,再冷眼旁观下去可不行,总得解决。
    不过江林这回处事还算委婉,大意就是应该把这些告诉太真,毕竟真出了什么棘手的意外,沐青是凤灵宗的长老,而凤灵宗作为一介大宗,到时候肯定境地两难。提早把情况说清楚,一起兜个底儿,总归要放心些。
    沐青应下,还算直接,没推诿更没多说什么。
    江林不是啰哩八索的人,讲完事就折身离开,找阿良去了。
    沐青拧紧眉,神色微动,思忖了许久才回房间。
    旁人不知具体的情况,不清楚那些前尘过往与纠缠,顾虑有所不同,她有自己的考量,既要顾及到宗门,也要妥善解决旧事。
    早在巫山镇她就已料到如今这般局面,那些繁多复杂的过去,白姝的出现,面具男种种迹象,哪可能只是巧合,背后定然潜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暂时窥探不破罢了。
    沐青没把情绪表现在脸上,进了门,恢复成从容不迫的淡定模样。晚些时候让小二送热水上来,用屏风将房间分开,叫。床上那满身是汗的孽障起来泡泡药水浴,并且帮对方平复紊乱的神力。
    做完这些,她静心去屏风另一边打坐,有意拉开距离。
    一切都有条不紊。
    约莫子时,上床歇息。
    白姝泡完药浴,擦干净身子,又变成白毛团子样,避免了一场尴尬。
    因着先前的一出,沐青有点躲闪,但勉强能接受这孽障的本体模样,她一躺下,白毛团子就立马挨过来,非得挤到她颈间彰显存在感。
    没事了?她沉默了很久才问。
    白姝用脑袋抵着她的下巴蹭蹭,扫动尾巴,嗯
    声音中透着疲惫,没精气神,听起来似乎真的不太好受,遭了不少罪。
    沐青顿了顿,想说什么,终归还是默然无声。
    一人一狐依偎着,生生熬到下半夜。
    窗外的夜色太过昏沉,一钩弦月挂着,半遮半露在云层后,月华旖。旎,投落在这片土地上,洁白入窗,斜斜打进来,将她俩的身形都隐约勾勒出。
    以为白姝已然睡熟,沐青翻身朝着窗外侧躺,还在想事。
    白若尘,容月,桃花岛谜团重重,为何会是安阳,难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大事?印象中,安阳城还算安定,哪怕经历过几次凡间的战乱,可一直都好好的。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思虑半天,还是转回白姝身上,所有谜点都围绕着这孽障,疑点颇多。
    想着想着,瞌睡就上来了,到最后人就同窗外的夜色一样,朦胧昏沉。
    迷蒙间,还没完全沉睡过去的沐青感知到身旁的变化,身后的白毛狐狸忽地幻化成人,从身后将她抱住。
    这是个过分亲昵的举动,僭越至极,可又再无其他行径,仿佛只是无意之举,是那孽障睡得太熟,不小心就化形了,然后无意识将其抱住。
    白姝没动,沐青也没动。
    就这么僵持不下,两相试探。
    就寝时穿的少,这样严丝合缝地搂抱着,感受比之前那次还要清晰,背后的绵软饱满触感很是折腾人,沐青僵直了身子,想要往外挪些,孰知还没动就被那人再抱紧些。
    白姝的呼吸声有些重,热意悉数落在她敏感的颈后,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却也匀称而平稳,应该是真睡着了。
    沐青不太自在,可避无可避,但是没把对方推开,怕会将人弄醒。
    颈后微灼的气息磨人,让她的睡意渐渐全无,怎么都无法安歇,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不过没彻底睡着,仍保留有一丝清醒,总之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身后的人抵靠得愈发紧了,几乎把她拢进怀中控住,纠缠的暖热感接踵而至,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冥冥之中,两人好像产生了某种割舍不断的联系,暖热触感更甚,连经脉之中都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在游动。
    更奇怪的是,沐青明明就清楚感受到了,想要清醒些,却无法挣脱这种处境,好似被梦魇困住了,怎么都不能脱离出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奇特,就好像突然就与什么羁绊到了一起,无法自控,更不能分开。
    沐青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一直迷迷蒙蒙,也不知何时得以挣脱的。许是被这个影响,当她彻底沉睡过去时,一桩往事冒了出来,曾几何时,她与白姝就是这样躺在一间房里,白姝从背后搂着她,行径简直放肆。
    她的衣衫乱成一团糟,是散开着的,只是薄被一盖搭在肩头,看不太出来而已。
    同样夜深人静的晚上,周遭空寂月华如水,窗户也这么敞开着,不时微风徐徐吹进来,却吹不散屋子中的荒诞与爱欲。
    师尊白姝抵在她背后低低喊,在光洁的颈间落下润湿,成心不让她好过。
    沐青阖着眼,气息乱得不成样子,自始至终没有回应。
    这孽徒从来都是那么不知趣,总有法子让她难捱,非但不收敛些,反而愈发造次。
    白姝微弯身,将微凉的薄唇落在她背后,润湿从背部到颈侧,再到耳后要含不含,始终克制着。
    明天就要到天堑十三城了,没有要说的么?她故意贴在她耳畔说,满带情意地呢喃,见沐青没有回应,便又压着声音缓缓道,师尊理理我
    那样的场景,沐青断然是说不出话的,她只能用力抓着这孽障的手臂,合上双眼,须臾,不受控制地扬扬下巴,往后抵靠在对方身上。
    月华如潋滟春光,将屋中所有都照显出来,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通通暴露,在柔白的光下无限放大,狂肆蔓延,像被雨水浸湿后的土地上长出的柔嫩绿芽,一旦见了光就一发不可收拾。
    去了天堑十三城,事情繁多,怕是单独见面的机会都会少,白姝倏尔停下,将她翻过来抱到身上趴着,一手抚到她腰际,慢慢往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唇角轻轻挨了下,继续玩味地问,师尊真没要说的?
    沐青不知为何会再想起这些场景,清正如她,本应该是难堪的,应该像之前那样,可记起这个却莫名有些难受。
    这满屋子的缱。绻,于她而言似乎格外重要,是十分珍贵的。
    这样的感受实在是怪异。
    沐青睡得不太好。
    身后的白姝亦没怎么睡安稳,快天亮时分,这人还动了动,将环在沐青腰间的手收紧些。
    。
    一夜到天明。
    凤灵宗那边,玉华领着一众弟子在天际泛出鱼肚白时分抵达安阳,进城后,一行人与早就在暗处候着的沐青她们暗暗会合。
    彼时清虚早已进城,她也跟着一起。
    差不多时间抵达安阳的还有一线天,其它宗派紧随其后,几大世家也派了人过来,阵势还搞得挺大。
    沐青让白姝化形进灵袋待着,暂时别出来,以免节外生枝。
    见到一夜之间就来了这么多人,其中不乏各宗派的长老和主事人,个个都不是平庸之辈,随在江林身旁的阿良俨然惊到了,没料到竟然这么声势浩大。
    人都是太一门召集过来的,也不知究竟有何大事。周围那么多耳目,阿良没敢乱说话,忍住了没问。
    在见到这些人后,沐青等人都陷入沉思之中,谁都没有轻举妄动,全都往雅阁那边去。
    昨晚园子那里。
    园子外有太一门弟子迎接,众人在带领下进入结界之中,穿过两道石门和一道蜿蜒曲折的走廊,抵达地方开阔的院子。
    太一门门主就在里头,与他站在一块儿的,除了怀空以外,还有大名鼎鼎的柳家家主柳成义。
    见到柳成义的第一眼,清虚登时沉下脸。
    第52章 齐聚
    清虚知晓柳家会来人, 本就不大高兴, 见到来者是柳成义时, 毫不掩饰地脸黑如锅底,不过还算能忍,当着在场众人的面没有发作,只如寒冰般冷冷瞥了下柳成义和怀空,之后不再匀一个眼神给那两人。
    柳成义瞧见了她和各宗派的人,脸上无甚变化, 举止平和大方,笑眯眯与进来的诸位长老、主事打招呼, 甚至亲切地跟凤灵宗这边攀谈, 仿佛有多熟似的。
    当初去柳家截人, 凤灵宗这边可是照着柳家的脸狠狠打, 江林更是差点指着柳成义的鼻子开骂, 而今柳成义好像都忘记了,不计前嫌地对着她和清虚笑脸相迎:玄机长老安,清虚长老好久不见。
    清虚面色阴郁, 不予理会。江林则一点不给面子地瞧向别处,不搭理这虚伪的中年男人。
    她俩如此一唱一和,鄙夷的意味毫不收敛, 堪比直接一人一巴掌甩柳成义脸上。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多少都有点尴尬, 没想到她俩都坐到长老位子上了还这般不分场合, 毕竟是出来办事, 共同御敌,都站在同一阵营了,怎么也该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不应这么做,应该大局为重。
    不过想是这么想,谁都没出声,沐青和玉华还在呢,她俩都没一点表示,敢出声就相当于站在凤灵宗对面,站柳家的队。
    柳家和凤灵宗孰轻孰重,大家还是有脑子的,不至于这么拎不清,于是全都当做没看见。
    当年的清虚修为尚低,被柳家和怀空老和尚压着打,但如今可不是好欺负的,哪还有当初任人宰割的低微,她睥睨着那些人,冷脸一言不发。
    柳成义呵呵笑,俨然十分顾全大局,颇为心宽仁慈,一点都不恼火,而是对着沐青恭敬喊道:沐宗师,又见面了。
    沐青面无表情,不过比清虚她俩态度好些,不咸不淡点点头。
    柳成义接着又同玉华套近乎,脾性不要太随和,他倒是挺有本事,一会儿就把僵滞的气氛缓和下来,四处打太极。
    玉华左手把着水烟袋,美目一挑,从容不迫地应付这精明东西,三言两语就将其打发。
    柳前辈怎地来得这么早?轻飘飘抛一句问话出去,不愿再走过场地客套。
    柳成义哂道:一早收到杨门主的消息就出发了,现在魔头作祟,我等应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只盼能早日将邪祟铲除,恢复安宁。
    一番话说得无比高尚坦荡,堪称典范,义正言辞简直令人动容。
    方才还装聋作哑的那些人听完,竟生出惭愧感,柳家的作风一贯清正,动必有道,行必有正,恪守规矩礼节,实乃正道君子。都这种时候了,敢于像柳成义这样的真不多,其心胸和眼界确实令众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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