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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22)

    见施殊许久未回,便以为人失宠了,想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施殊笑着道:怎会?只是我做习惯罢了。
    她顿了顿又道:昼昼用过膳没?
    施昼不拦着人了,摇头:还未,那我今日有口福了。
    施殊道:怕你吃不惯,清汤寡水的。
    施昼把手给人看:我受了伤,也不能吃那些油腻的。
    施殊看了眼,蹙眉叹道:昼昼受委屈了。
    她仔仔细细询问了伤势,才转回眸又继续专注手下的动作。
    施昼也想帮忙:我帮四姐打下手。
    施殊捏了捏他鼻尖:你呀,又想给我添乱,去外边儿等着罢。她面上笑容温婉:给你带了些糕点。
    施昼哦了一声,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乖乖的出去了。
    他两辈子都没下过厨,真要去给施殊打下手,还真的是添乱。
    施殊手艺是不错的,清汤寡水施昼也停不下口来。
    又过两日。
    皇帝一直不常去后宫,施斐与施殊的母妃也并不受宠,又很安分,不怎么与人交谈。
    墓前祭拜的人并不多,能来的都是真情实意的。
    施昼与施斐、施殊的两人关系好,再加上以前也受过他们母妃的恩惠,也来了。
    他们母妃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生出的儿女也都很温柔罢。
    施昼看着施斐与施殊想。
    祭拜完后,施昼也就回宫了。
    自己回的。
    出宫祭拜的也就只有他与施殊了,他看得出来施殊与施斐得要一起说这话儿,没去打扰人。
    自觉回宫接受楚青痕的折磨了。
    师生都风雨无阻的为学业做着努力。
    施昼哭出来,他手伤也快好了,策论还是一个字没动,听完楚青痕的,还要去听卫炙的。
    一开始的新鲜全都被磨没了。
    上辈子学生时代被作业支配的恐惧现在施昼又体会到了。
    施斐府上。
    施殊与施斐书房相对而坐,门窗紧闭。
    施斐在茶桌上煮着茶,动作从容:听阿昼说,你不走了。
    施殊颔首道:想开了,一直在寺里待着也不是办法。
    施斐看她,面色冷下来:你想做什么?
    施殊面上是笑,眸里含着无尽的痛楚,压着令人惊讶的癫狂,轻声道:我听闻,人死之后是可以复活的。
    她嗓音柔和:我想寻些法子将人带回到我身边,他一定还在等我。
    她笑着说,眼眸却流下泪。
    施斐皱眉道:随你罢,别妨碍到我就成。
    施殊用手指擦拭掉眼角的泪:我有分寸。
    施斐煮完茶之后,挽袖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握着滚烫的茶杯,仿佛察觉不出烫意,把玩着道:别寻着寻着把自己弄没了。
    施殊摇首道:我比你还在乎我的性命,他还在等我去救他呢。
    施斐没说些什么。
    施殊轻启唇:查到些东西,皇帝似乎病情好转了。
    施斐放下茶盏:被察觉到了?
    施殊摇头:并未。
    施斐看她,没出声,是示意人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施殊却笑着道:这么久未见,哥哥不给皇妹倒杯茶吗?
    施斐冷眸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提着茶壶起身,走过去给施殊倒茶。
    作者有话要说:  施斐:没想到吧?
    第29章 猫
    施殊饮了口茶道:宫里的人说并未出问题。
    施斐坐下,皱眉想了会儿,道:加大药量罢。
    施殊笑了笑:我会去吩咐。
    皇帝撑不了多久,但到时势必与蛮族开战,卫炙走了,你要如何?施殊看着施斐的双眸问。
    施斐沉吟了下,道:三分兵权在皇帝手上,皇城与宫内的禁卫军也由皇帝统领,若是卫炙走了
    他敲了敲桌子:他的亲信也会留下,再说,禁卫军头领可是极其崇拜这位战无不胜的卫将军。
    施殊笑笑道:卫家那小子可是站在昼昼那边的。
    施斐垂下眸:阿昼对皇位并没有心思,不必动他。
    施殊道:可他身边的人有心思,你也同我说,皇帝教他帝王之术,华妃倾尽势力护他,卫家兄弟给他在武臣那边铺了路子,楚青痕在文臣中也受人吹捧。她顿了顿:他确实没心思,他身边的人都有心思。
    施斐轻声道:再说罢。
    施殊明白他心内的退避,也不再说此事了,道:楚青痕背景有些古怪,你多仔细。
    今日就到这罢,我先回宫了。施殊说罢,起身推门出去了。
    施斐坐在原地,垂眸看了手中的茶良久。
    几日后。
    施昼手上的痂终于掉落,伤已好的差不多,每日涂些祛疤的药膏就行了,施珩给人下了最后的通令,让施昼明日上交策论。
    施昼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桌上铺着的宣纸白如雪,他撑着脑袋,手里把玩着精致小巧的镇纸。
    楚青痕今日不知怎的回事,晚来了,现在也没见着人。
    正想着,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施昼直起身,道:先生总算来了。
    楚青痕微颔首道:有事耽搁了,望殿下恕罪。
    施昼把镇纸丢到桌上:先生今日不上学了罢,这策论想的本殿头疼。
    楚青痕一眼就看见桌上那张一字都无的白纸,眉眼染上分无奈:那就不上了罢,臣陪殿下将策论作完。
    施昼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从早晨到下午,施昼先大致将策论写出来,再由楚青痕挑出毛病,反反复复修改了几次,才得出此时施昼手上拿着的那张纸。
    施昼得了好,让楚青痕留下来用了晚膳后,再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翌日。
    下了早朝后,施昼拿着那张纸去了御书房。
    太监一道一道的传上去,皇帝知会让人进来。
    奴仆们退到外殿。
    刚下早朝,皇帝头顶上厚重的冕旒还未摘下。
    施昼进来时,宫女真准备给皇帝更衣,又被吩咐退了下去。
    他叹了声,施珩事务繁忙到都快把御书房当家了,连回寝殿更衣的时辰都没有。
    他正想着,就察觉到皇帝看了眼他手上卷起来的纸张,听见人道:放着。
    施昼哦了一声,将纸放到桌上。
    皇帝又道:过来。
    施昼过去了,就看见施珩自然的张开双手:衣裳在榻上放着。
    施昼怔了下。
    成吧,因为他,人走了,所以这份活儿他来干,施昼咬牙。
    施昼半俯身,将皇帝宽长的镶金嵌玉的腰带解开,从施珩身后饶开。
    不太熟练的缘故,他动作缓慢,环着人腰身,将腰带扯了下来,又抬起双手,去解系带,又是解了半天。
    施珩见人笨手笨脚的模样,眸里浮现出笑意。
    良久,才将外裳褪下,又给人换上一旁的轻薄的玄色衣裳和简单的腰带。
    上朝的朝服过于厚重,施珩下朝就会将朝服换下。
    最后是冕旒的褪下。
    天子自是不可能低头的。
    施昼与施珩的身高又差距良多,他踮起脚,双手费力的去解着暗扣,冕旒重的很,他扶起来的时候,身子不稳,还是施珩逗够了人,才伸出手扶住了施昼的腰身。
    施珩眸中浅淡的笑意都压不住。
    施昼瞧见了,哼哼着,没好气的把冕旒随手放到桌上。
    却突地,施珩低咳了几声。
    施昼看过去,才发现人面色有些苍白:父皇无事罢?
    施珩摇首道:受了些寒罢,过几日就好了。
    施昼听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待施珩御座上坐下后,自觉的站在一旁。
    施珩不用猜都知晓,这是在等着自己夸奖。
    仔细看完之后,施珩是带着赞许的,这篇策论看过去,无疑会让人猜测是一位上过多次战场的老将所书,其对战场的详细认知令施珩赞叹,所出的方法也成熟可行。
    皇帝赞道:不错,是在卫炙与楚青痕手上学了些东西。
    施昼不满:我呢?
    皇帝低声道:也很好。
    让司天监过几日算一下黄道吉日,就让卫炙出征罢。皇帝淡声道。
    施昼没反应过来:什么?
    话题转变的过快,施昼有些懵。
    皇帝将纸张放下:与蛮族开战。施珩顿了顿:让朕寻个理由。
    施昼怔怔的:啊?
    没过多久,施珩又开口:就说,蛮族日前一再骚扰我朝边境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我朝被逼不得不与蛮族开战。
    施昼现下已然回过神,又听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一句,他看了眼施珩,人面色如常,他在心里暗暗佩服。
    皇帝叹了一声:你也同去。
    施昼僵住:什么?!
    他身娇肉贵这么多年,自是不肯上战场这种折磨人的地方,况且那地方动乱不断,死个人都是寻常的事。
    他去战场,明摆着找死。
    施昼不愿,不愿极了,也有着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他面上委屈,深吸了一口气:父皇,为何要我去战场?
    儿臣无能,也不会起什么大作用,更可能会拖了卫将军的后腿。
    皇帝沉声道:不许贬低自己。
    施昼蹲下来,伏在皇帝膝上,轻声道:父皇,昼昼不愿
    不想去。他嗓音里含着委屈。
    你不是最疼我吗,为何一定要让我去送死?
    良久,皇帝揉了揉他的软发:昼昼要听话。
    施昼吸了口气,没说话。
    两人僵持着。
    最后还是皇帝妥协了,他叹息道:你先下去罢,让朕再想想。
    施昼只好出了御书房。
    他心中不稳,面色也不好看,出御书房之后,就有些慌乱的往华宫跑。
    华蓉征听了之后,面色骤沉。
    太医院那边的眼线道皇帝召人的次数多的不寻常,太医院里几位皇党最近也有些心神不宁。华蓉征精致的面容上却莫名令人感到寒气:怕是出事了。
    若是真是如此,后面一定会出乱子,你身为朝中最宠爱的皇子,多的是人想从你这下手。华蓉征细细分析。
    施昼接口:父皇这是想让我跟着卫炙去避避?以免我淌这浑水,最后自个却出事了。
    华蓉征冷笑:这浑水本来就该淌,这种局势,你更应该留在京内,免得有些人趁虚而入。
    怕的就是,有人在你回京的路上埋伏,想回宫也回不了,这帝位自然跟你没有关系了。
    施昼试探道:那我去战场后,卫炙会护着我不让我出事?
    华蓉征看了他一眼,缓缓颔首:自然。
    这是她生出来的孩子,养了十几年,想的什么心思,华蓉征自然都知道:别想着那些有的没得。
    施昼打着这个算盘,他本来就不想登皇位,跟他没关系自然最好,去战场卫炙也会护着,不伤性命,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拒绝?
    施昼后悔不已。
    接下几日,华蓉征求见皇帝多次,皇帝就拒了几次。
    倒是宣了施昼过去。
    朕会让人暗中护着你。施珩缓声道。
    施昼想了会儿,点头了:几时出发。
    皇帝沉声道:一月后。
    殿内一时沉寂。
    皇帝突然上前抱住施昼,声音有些低哑,似是一下苍老许多:昼昼乖
    朕舍不得让你出事的。施昼听见施珩在他耳畔低声道。
    他又想起华蓉征那日说的话。
    施珩宠了他这么多年,施昼自是担忧着人身体的,他深吸一口气:父皇要等昼昼回来。
    施珩应下:朕会的。
    施昼才稍稍放下心。
    莫分心。楚青痕再一次提醒道。
    先生继续讲罢。施昼揉了揉眉心,回过神来道。
    这几日上学,楚青痕发现施昼分心的次数比往日多了不少,莫名的心神不宁。
    他索性将手中的书籍放到桌上,问道:殿下有何事可与臣倾诉。
    与蛮族开战的事知晓的人并不多,除了施昼与华蓉征,再加上卫炙,也就只有几个皇帝的心腹大臣知晓,就连卫瑾也不知晓。
    此事自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与楚青痕说道的。
    施昼想了想,才道:前些天在店中看中一样小东西,我问了店家是否能卖与我,店家说可以,那只猫似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我那日过去取它的时候,焉的不行,我也就想再等几日。
    我心疼这只猫,又舍不得放离它,想着如何是好。
    楚青痕想了想,道:不如殿下带臣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了,在你面前。
    第30章 楚青痕
    这只在施昼口中焉的不行的猫就在楚青痕面前。
    因心中愁了几日,睡得不好,眼下染了微些青黑,面色也有些发白,懒洋洋支靠在椅子上,却是叫人看出几分病弱慵懒的艳色。
    施昼随口胡诌的事情,自然没有猫给楚青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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