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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大佬,喜提贵子(重生)——沉彡(7)

    不过,这人怎么一动不动,脸朝下趴着,实在是怪瘆人。
    白癸皱着眉头,端着热水和毛巾,着急忙慌赶了过去。此情此景,就差个剪刀,自己就能当乡下接生婆了。
    刚蹲下,他心思一转,想起自己现在这幅身体如果真的还能生孩子,还得剖腹产,脑海中浮现出剪刀的银色亮光。白癸脸上的苦笑瞬间凝固了。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叫猎奇,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放下水盆,胡乱拍了拍郑松源的脸颊。
    醒醒,喂,我跟你说,我不会救人!你最好自己爬起来,靠!怎么,这么重啊!,费了好大力气,发现没吃饭的自己根本扛不动。白癸也没挣扎,很快就放弃了将郑松源搬到床上这个想法。
    算了,先这样把伤口处理一下吧,将男人的衣服向上扯去,白癸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去,脑残么你...,郑松源的后背不只是缠着纱布,纱布外面竟然还裹了一层保鲜膜?!这大夏天是要让伤口进一步升级化脓吗?!这人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得先把透明的保鲜膜摘取下来,发现竟然裹的很是结实。焦躁地在屋内晃了一圈,衣柜,抽屉,甚至连床底都翻了个遍,发现根本没有剪刀,最后才想起厨房里好像有菜刀啊!急忙冲了出去,拿了菜刀就返回里屋。
    万万没想到呢,就这么短短几秒钟时间,昏死过去的郑松源竟然睁开了双眼!
    一睁眼就看到白癸拿着菜刀风风火火一脸狰狞兴奋地冲进来的场景。
    郑松源眼神明显一变,嘴唇微微开启,有气无力哆嗦的说了一句,你...,紧接着眼皮一翻,再一次不省人事了。
    白癸:......
    好像误会什么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拿着菜刀蹲了下身,却发现这破刀竟然都生锈了,吭哧吭哧费了五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保鲜膜撕掉了,那血腥的味道愈发浓郁,白癸跪在旁边,一阵阵恶心想吐翻白眼,不过连续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怎么干呕都没吐出东西。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鼻孔里塞了两坨纸才好受那么一点点。
    纱布上都是血迹,这一路也不知道这傻大个流了多少血,将纱布一点点摘掉,可能因为碰到了伤口,郑松源难受的闷哼了几声,却始终没有苏醒过来。
    保鲜膜跟纱布都摘掉了,堆在不远处,男人的后背有好几条深深浅浅的血痕,一看就是被刀锋划伤的。肩膀,脊椎,后腰处很多淤青,看到这样遍体鳞伤的后背,白癸的心脏有些发紧,紧皱着眉头,腾在半空中的双手有点颤抖,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裹了那么多层,还穿着厚厚的运动服,是为了掩饰身体的伤口吗?
    装作毫发无损,一路还故作轻松忆往昔,害怕自己会担心?
    白癸深深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小声自言自语道:怎么有这么傻的人...
    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后背,人总不能就这么晾着,拿起蘸了热水的毛巾,白癸小心翼翼地轻轻避开伤口,擦拭干净男人血迹斑斑的血痂。眼神专注,动作异常小心谨慎,有史以来,他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这么温柔体贴。
    慢慢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你可长点心吧...,我又不是林上水,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值得。
    折腾了半个小时,一盆热水几乎都变红了,才将那后背处理干净。
    正愁没有包扎的纱布,白癸在这房间晃悠了一圈,竟然从卫生间镜子后面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医药箱,里面的东西竟然特别齐全,除了纱布消毒水,消炎药止疼剂这些东西,还找到了手术刀,麻醉剂。心中几分纳闷,一般住家哪里会备这样的东西,不过他也没有时间过多思考,因为郑松源好像是终于醒过来了...
    冷...冷...
    白癸拿着纱布冲了进去,发现傻大个整个人趴在地上难受的哼哼唧唧直哆嗦。
    别动!还没上药呢!,快步冲了过来,按住郑松源的胳膊,发现男人的身体此时真的冷的跟地板砖一样。你再忍忍,我给你上点药,一会你自己试试爬起来哈,这药应该有点疼,你忍着...
    啊!!!
    白癸瞳孔一缩,被这吼叫声吓得一哆嗦,整瓶药粉全洒在了背部的伤口上。
    啊啊啊...疼...啊...
    咽了咽口水,白癸一脸尴尬,看着郑松源疼的眼角都流水了,不好意思的小声嘟囔,我都说会有点疼...是男人,就忍着点...
    被这么一折腾,郑松源倒是差不多醒透了。
    醒了,才发现自己的现在的处境。
    人趴在地砖上,肚皮凉透了,后背火辣辣的烧的疼,不远处一堆血迹斑斑的纱布和保鲜膜,还有一盆泛着红的血水,那盆水的旁边怎么还有一把生锈的菜刀?不知道是不是他双眼发花,总感觉那把菜刀上面也沾了血迹。
    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把现在的状况捋清楚,结果屁股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醒了就好,自己赶紧爬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我搬你上床太费劲儿了。
    郑松源泪眼婆娑的扭头望过去。
    只见白癸双手环绕胸口,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嫌弃。
    大哥,我真的难受...,求安慰啊,大哥。
    白癸皱了皱眉,什么话都没说,弯下腰捡起地上那把生锈的菜刀,顺手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血迹,一脸阴沉说道:郑松源,差不多就行了,赶紧给我自己爬上床!
    心中诸多不愿,郑松源将眼泪收一收,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靠着自己的力量顺利的爬上了床。
    第12章
    上了药,用纱布将背部的伤口包扎好,白癸也算尽了义务。
    你只能趴着睡。
    嗯。,萎靡不振的回应了一句。
    这一天他也算是折腾得不轻,从早到晚不是逃命就是呕吐,本以为到了安全的地方能够好好休息一下,结果还得照顾伤患不说,连口饭都没吃上。想想自己重生以来都过得些什么狗屁生活,雪上加霜的是,自己还不得不承认这副身体诡异的生理构造竟然能生孩子,活得真他妈的糟心!
    连感慨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白癸胡乱抹了一把脸,只有一张床,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郑松源。得了,看来今晚又得一起睡了。
    这老家的卧室设计的十分诡异。尤其是这床,尺寸巨大,但是床垫却出奇的小,品质低劣就先暂时不提,关键这买床垫的人是有认真参照床的尺寸来采购吗?!
    郑松源身材高大,还不得不趴在那里睡,占了一大半的面积,连双脚都在床垫外面支棱着,只留下了个靠墙边的小位置。白癸看着这不大的小地方啊,心中那份委屈啊,痛苦啊,感慨啊,最终都被睡意给掩盖过去了。
    关了灯,爬上床,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鼻腔里都是发霉味道,再糅杂着隔壁一阵阵刺鼻的药粉味,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挣钱,改善一下生活品质
    大哥,你睡着了吗?
    离得实在太近了,旁边人虚弱的声音近在耳边,那股热气慢慢地钻进耳朵眼里。白癸烦躁紧闭起双眼,希望对方能够及时闭嘴。
    事与愿违,郑松源似乎有一种能力,叫做你不让我做,我偏偏能够做得很到位。于是没得到回应郑松源,似乎更加精神了,带着几分好奇慢慢蹭了过去,又小声问了一遍,睡着了吗?
    在黑夜中狠狠翻了个白眼,n白癸:......你有病?,刚爬上床,怎么可能睡得着!?这人是不是脑残,都浑身是伤了,怎么还不老实睡觉?到底想干什么!?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实在太安静了。黑暗中,窄小的房间内能听清楚两个人的呼吸声。
    旁边的男人似乎身体很不好受,小幅度调整了一下趴着的姿势,又过了一小会儿,似乎忍耐了许久,郑松源又开口了,没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跟着我受苦,我对不起你...
    白癸转过身,心想谁让我倒霉,一重生金大腿老公就挂了。过了好久才淡淡回道,本来也没打算靠你一个小保安养活,我有手有脚,又饿不死。你别瞎操心了,赶紧睡。
    ...那天,我曾经答应过你,要好好保护你的。没想到会变成...
    正当郑松源满心悔恨,心脏难受到如同刀割,忏悔的肠子都要青了的同时。脖子突然一暖,紧接着脑袋和一半身子都被大力扯了过去,不过似乎并没有成功。身边的林上水小声咒骂了几声,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慢慢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呆呆的望着用力拉扯自己的男人。
    上水...?
    对上了那一双不解的眼睛,白癸在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作孽啊,多管闲事啊,不能盖被子就让他冻死算了吧!同情心泛滥吗!
    想到这两天这小弟也算是尽职尽责,眼前这伤也是因为自己,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了,不耐烦地说道:你抬起来点,趴我身上睡。,说完并不打算多作解释,闭上眼打算继续装睡。
    趴在身上睡?!这是,想,干什么...
    我很重的呀...会压到你的...啊,还有你肚子里,有...
    如同念经文一般,拖拖拉拉,犹犹豫豫,这磨蹭的举动更加让白癸恼火,怒道:你上不上来?!你想冻死就别动!,傻帽!我只是不想第二天早晨看到一条冰凉的尸体而已。
    那个,我确实,听冷。,郑松源咬牙切齿使劲支起身子,往林上水的方向挪了挪。
    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俯视看着旁边的人,郑松源本以为波澜不惊的心脏,又狠狠紧缩了一下。是真的好看,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得多。这张五官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那双眼睛为什么总是带着一层雾气,盯着某人看得时候,总感觉在撩人。高挺,又小巧的鼻子,即使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皮肤依旧像瓷器一般,白皙的发亮。目光慢慢下移,看到对方嘴巴张了又闭,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那柔软的感觉,嗯?你想说什么?
    不冷,就滚一边去...
    这毫无温度的话,如同一盆冰水,将郑松源彻底浇回了现实。
    尴尬的瞥过双眼,自己小声的辩解道:大哥,我是真的冷...,接着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趴在了林上水的身上。
    后背包扎了绷带,郑松源也不敢将身体全部压在对方身上,脑袋搁在对方的颈窝处,冰凉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放在对方瘦弱的胸膛上,肚子可是千万不能碰的。瞬间充盈的幸福感砸向心间,从未想过林上水会好心到让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萦绕在鼻腔里的味道,都属于这个人,贪婪的深深吸了好几口气都不够满足,好想将他的所有都慢慢包围,然后...
    属狗吗?赶紧睡。
    ...好。,被发现了吗?
    黑暗中,郑松源闭上了双眼,咧了咧嘴角。
    另外一头,白癸的感受却千差万别。
    啊,这傻帽怎么这么重,连胳膊都这么重的吗?还冷冰冰的,像个冰柱子压着自己,不断地从自己的身体里吸收着热量。靠,自己都感觉到冷了,难道是乡下气温太低?被子在哪,啊啊啊,怎么一股霉味啊,不管了先盖着取暖再说。嗯?脖子有点痒痒的,怎么会有这么响亮的吸气声,郑松源,这个王八蛋是属狗的吗?!
    迷迷糊糊间,两个人终于相继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多的时间,在这偏僻的小楼附近,出现了三四个男人,毫无声息绕着小楼走了两三遍,又透过窗户缝打量了一下屋内的场景,最终几个人碰了个头似乎商量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好像得到统一意见,紧接着便转身离开,融入了黑夜之中。
    白癸是被饿醒的。
    一晚上被人压的浑身难受,他超级后悔自己昨晚竟然做出了一个这么不明智的决定...念着兄弟道义,夹杂着自己仅存不多的一点善良,他让傻大个靠着自己取暖。结果,人家确实是暖了,但是他感觉自己快凉凉了。
    将那条压着自己胸口的胳膊掰开,呼吸瞬间通畅了。
    白癸仰着脑袋望着天花板,心中的苦啊,没办法说...
    转过头,发现郑松源的脸色正常了许多,果然是年轻人,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他抬起手想摸一摸对方的额头,想试试温度。
    没想到下一秒,睡着的咸鱼竟然突然睁眼了。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左手手腕被拉扯按在了头顶,不容分说的力度和冰冷的眼神让白癸惊的张大了嘴,都没来得及惊呼。直到手腕感到疼痛,他才皱起眉头,吼了一嗓子,郑松源,看清老子是谁?!要反天了吗?!
    郑松源的眼神慢慢恢复正常,发现自己异常的举动,明显也吓了一跳。
    立刻松开了手,赔笑说道:大哥,早啊...
    早你脑袋!,白癸一把扒拉开郑松源带着憨笑的脑袋,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细弱的胳膊。真他娘的一大早就这么倒霉,这傻逼是条件反射吗?!这么用力...
    揉着胳膊,屋内突然一阵尴尬的响声,不是自己肚子叫,那么...
    白癸扭头过,看到仍趴在床上的郑松源。
    质问道:是你吗?
    ......嗯,真饿了...
    郑松源不好意思地看着白癸,耳尖有点泛红,后背的白色绷带很是扎眼。
    ,所以觅食的工作看来还是得自己来做咯?所以到底谁是大哥,谁是小弟?!
    第13章
    苦如子也不是没有试过,但是这么苦的日子倒是第一次尝试。
    白癸晃晃悠悠下了床,感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脸颊都凹进去了,来到厨房,果真半粒米都没得剩,掀开盛米的塑料箱子,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只饿死的蟑螂。
    ,蟑螂都能饿死,这是得穷得多凄惨啊。
    黑着脸走回屋,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郑松源,抱怨道:你家怎么能穷成这样,连粒米都没?
    脸色刷的一下很是尴尬,那个,对不起
    看到男人窘迫的样子,白癸瞬间后悔,打人也不能打脸,伤自尊了呗
    算了算了,眼神不自然的瞥开,继续问道:喂,你那边有没有钱?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商店,买点吃的用的。
    还是,我去吧!,郑松源眉头紧锁,挣扎地想要支起身子爬起来,可能动作太猛牵扯到了伤口,男人脸色瞬间苍白,咬着牙,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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