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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洗白了吗[穿书]——一罐普洱(29

    我门下弟子经验尚浅。斩了妖物后,妖气沾身未曾净化,激起了血光,诸君见谅。路听琴站到重霜身后,下颌微仰。重霜,再去走一遍城头,交路引。
    路听琴的手,沉稳地搭在少年颤抖的肩膀上。
    重霜听见路听琴清冽的声音,随着一道灵力,隐蔽而安定地响在自己耳畔。别怕,有我。
    第41章
    重霜缓步走上城墙, 符文寂静, 再无血光亮起。
    身份核对后,路听琴戴上帷帽跟着重霜匆匆进了城。他身姿依旧端正,只是步履忙乱, 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路听琴身后,城门口排着队的百姓发出炸了锅似的动静。有妙龄少女排队过了关卡,提起裙摆追着路听琴的身影就跑。她一跑, 凡是瞧见路听琴白纱后面容的人也跟着跑。一传十十传百,沿路的大人孩子都知道有玄清门的仙尊到了莲州城。
    莲州城是东部第一城, 经济繁盛, 物产丰茂, 时常有修真者脚踩各类宝器掠过上空。这里的百姓对修士已见怪不怪, 连街口卖花的婆婆都能说道几句医修和符修是干什么的, 知道有困难要找不同的修士。不像偏僻的山村, 一旦家里有谁得了疑难杂症,见到修士不管他会不会医,一律高呼神仙救命。
    修士常见, 美人难得一观。上次莲州城引发这种盛况的,还是百晓生钦点的仙门第二美人断魂剑路过此地。
    路听琴被追得紧张极了。他登上一座酒楼的檐顶, 立即听见街头巷尾无数的尖叫声:仙尊留步!他在那!我不能呼吸了仙尊看到我了
    我也要不能呼吸了, 路听琴木着脸想。
    路听琴给自己和重霜上了层障眼法,凝出一个虚假的白色身影。他站在房檐上, 让假人像是在用轻功, 身形飘逸, 向另一个方向飘飞而去。
    街上乌央乌央的人追着假人一路跟去,轰动声惊起了几个修真者的身影,他们御剑升在半空,似乎在辨别什么,其中有人看出障眼法的异样,目光往各处扫去。
    走。路听琴跳下屋檐,对重霜传音入密。
    重霜严肃地应是,如临大敌。
    他们跟着玄清道人的光团一路跑去。光团七拐八绕,钻进一条到处摆着地摊的小巷。巷内人挨着人,中间没留什么空隙。
    路听琴拉住重霜,陷入两难。
    障眼法只能掩去身形,不能掩盖实体,就这么进到巷子里,撞到人又会引发新一轮麻烦。用轻功走空路,又会遇见其他修真者,虽说遇见也没什么,但路听琴不想见,他现在只想立刻到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安静屋子里待着,并且锁门。
    师尊,我去开路,你跟在我后面走?重霜对路听琴悄声传音道。
    路听琴摇头,躲在小辈后面像什么样子。他看向其他的方向,想寻个人少的巷子绕过去,正犹豫间,听到一串铃音。
    这是一串缥缈的、仿佛从仙宫深处透出铃音。听到人似乎见到晶莹剔透的白莲花开了又落,在静池间沉寂了几千年。
    铃音轻摇,响在小巷中每个人的脑海。出来看热闹的小孩突然觉得无聊,自顾自跑回来家;有的摊贩想起临时要做的事,架起了暂且收摊的告示;正讨价还价的客人看着手里的物件,不由自主往摊位前凑着,给巷子中间腾出一条路。
    路听琴抿紧嘴唇,感到了不妙的预感,马上又想跑路。
    巷子尽头,一个漆黑长发松松挽起,扎了个堕马髻的女人站在路中央。她穿着一袭明艳的红衣,腰间绑着一个雕花小酒壶,拿着一个洁白如玉铃铛,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对上路听琴,女人的笑意真挚了许多。她眼中的倦怠消逝了,仔细打量着路听琴戴着的帷帽,像个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的姐姐,看到自己长大的小弟。
    她对路听琴传音道:过来,琴琴,让我好好瞧瞧。没想到你也有愿意出来的一天,怎么,跟傻子叶忘归吵翻了?
    师尊,这是重霜警惕地看着女人,也在和路听琴传音。
    真好,你还收徒弟了。女人传音道,她修行的境界远高于重霜,不费吹灰之力听到了重霜的密语。她眼眸弯弯,对路听琴欣慰地笑着,唇上摸着赤红的唇脂,嘴角挑起,无端带着些妖气。
    我听见喧闹声,又感应到师父的气息,出来看看。没想到遇见个大宝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路听琴和重霜穿过小巷。
    玄清道人的光团在女人身侧悬浮着,她手中的玉铃铛不断发出轻响。铃音之下,巷中的人看不到在场的三个修真者,散去的越来越来多。
    路听琴恍惚回到了刚穿过来的时候,遇见明显认识自己的若干人等,而自己一个都不认识,还得硬着头皮应和。
    他猜测这是玄清门的二师姐、铃仙子陶晚莺,但是和想象中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敢确定。
    路听琴以为铃仙子会是清音曼妙的优雅形象,现在要不是玄清道人的光团就在旁边,那串仙气飘飘的玉铃铛上也带着玄清门功法的气息,他还以为这是哪个妖修夺舍了寻仇来了。
    路听琴瞥向重霜。这傻孩子也注意到了玉铃铛上玄清门的印迹,正眉头紧皱地盯着铃铛。
    不要妄动。路听琴怕重霜把陶晚莺当成不明来路的可疑人物,悄声提醒一句。
    磨蹭什么呢,琴琴。陶晚莺对路听琴慵懒地张开双臂,嘟起嘴唇。
    这一句她没用传音,直接说出来的。
    重霜登时火冒三丈。师尊常年在山里,哪会认识这种看上去就不正派的女人!
    重霜差点脱口骂出一声妖女,想到路听琴的告诫,艰难地咽了回去,咬牙切齿地不说话。他心里蹭蹭冒着厌恶,好像这烈焰红唇的女人挨近路听琴一步,就是对路听琴的亵渎。
    师尊这般清风冷月的神仙人物,就算是找道侣
    重霜想不下去了。他不能想象路听琴身边依偎着任何人,光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无数情绪就涌上来,冲得他不能呼吸。
    陶晚莺留意着重霜的反应,咯咯笑出声,下一句对路听琴又用上了传音入密,看来我真是回山太少了,还是叶忘归又给我编了什么新形象,这孩子完全认不出我啊。他倒是挺好玩的,藏不住心思。
    路听琴无奈道:师姐。
    路听琴快步走到陶晚莺身边。他基本已经确定这是二师姐陶晚莺,再不济马上见到玄清道人就能二次确认。
    路听琴快速接受了陶晚莺的风格,只是疑心重霜会绕不过弯。
    重霜正想着师尊能不能、会不会找道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跟火里烤过一遍似的,额头全是汗。他听见路听琴一声师姐,顿觉一盆清水浇下来,烟熏火燎的情绪顿时消散。他心里也不火了,也不怕了,愣愣地看着陶晚莺,俄而突然反应过来。
    坠月峰弟子重霜,见过陶师伯。重霜一溜烟小跑到陶晚莺和路听琴面前,歉意地低下头。弟子先前不识陶师伯,有冒犯之处,请师伯见谅。
    你是不是正在心里骂,玄清门的副首座怎么这种样子。陶晚莺提着酒壶,懒散地喝了一口。
    弟子有罪。重霜头低得更深了。他怕惹陶晚莺不快,给路听琴添麻烦。
    陶晚莺盯着重霜半晌,对路听琴传音道:琴琴,这真是你徒弟吗?一点都不禁逗,怎么像叶忘归带出来的。
    路听琴对陶晚莺传音道:师姐,我也不禁逗。
    陶晚莺噗嗤一声笑了,抬起手就想揉路听琴的头,被路听琴躲开。
    行了,你是要找师父吧,他应当就在里面。她随意地摆摆手,走到巷子尽头。
    那里是一堵灰墙,墙壁上有一枚宝蓝色的仙鹤瓷雕。玄清道人的光团飘到仙鹤上,静止不动。
    陶晚莺伸出一只涂抹过蔻丹的手,拨开光团,按在仙鹤上。她的灵力缓缓流入仙鹤,以固定的轨迹运转了三圈。
    咔哒。路听琴听见微弱的响声。
    凭空出现的水波纹造就出幻象,让修真者和非修真者看到完全不同的景象。在普通百姓眼中,这依旧是一面普通的墙。
    路听琴看到仙鹤的翅膀从收拢状态改成开启。一人多高的灰色墙壁从中间裂开,缓缓向内开启,就像一道大门。
    门后是一座高约五层、飞檐连阁的楼,刻有猛禽灵兽的砖雕、修仙问道的木雕。楼宇上挂着重重灯笼,在白天也点燃着烛火,散发微弱的光亮。汉白玉的石阶一路延伸,连着一条白玉铺就的路,一直到灰墙打开的门口。
    这是玄清道人的某种隐藏居所吗?路听琴接受到扑面而来的有钱二字,回头看了一眼重霜,确保重霜没跟丢。
    路听琴走近这座楼,听到紧闭的大门后传来更多的声音。这不是一栋死寂的楼,厅堂似乎就有几个人在谈话,更深一点的地方,还有宝剑破空声、喂招声。
    从感受到的气息看,这像是一栋供给修真者的高级酒肆。
    师姐。路听琴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栋楼和嵇师兄有什么关系?
    路听琴看到房檐下悬挂的夜明珠。这些珠子的镶嵌手法和他密室里嵇鹤塞进来的那堆,近乎一模一样。
    陶晚莺闻言停住脚步。
    结界内的天空永远是阴天,她一袭鲜亮的红衣站在楼宇前格外惹眼。
    傻琴琴,陶晚莺笑道,不止是这栋楼,这座城都算是你嵇师兄的。他是先皇第四子,就算入了山门,该有的产业依然在。
    第42章
    路听琴刷新了对嵇鹤的印象。
    路听琴认人时有个习惯, 喜欢在心里头贴特征标签, 没熟之前每次见面都靠标签认人,熟了后才丢掉。
    他穿越前,给师弟和老板贴的各类标签有唯一的长相特点是普通专业撞衫黑框眼镜该擦了, 穿过来后,给重霜贴了黑莲花龙崽子眼神清澈过的小鸟, 到现在变成傻小孩一根筋完事后丢给叶忘归带。
    路听琴对嵇鹤的标签,原本是手帕成精宝蓝色孔雀妈, 现在统统黑掉, 变成有钱有钱有钱。
    想什么呢, 陶晚莺戳了一下路听琴的脑门。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路听琴的脸,发现多年不见,自己年轻的师弟身上多了些活人的气息,走吧,师父在顶层有专门的房间, 我带你到门口,就不进去了, 省得他一见面就啰嗦个没完。
    陶晚莺冲重霜摊开手, 调笑道:小宝贝,把你师尊的帷帽拿出来吧?楼里虽然人不多, 还是有几个。你师尊带上帷帽, 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开不开心?
    重霜一股热气蹭地涌到脸上, 脸爆红。他哆嗦着手从包袱里拿出刚才收好的白纱帷帽, 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呈给路听琴。
    自路听琴变化以来,重霜观察着路听琴,心中总是盘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见路听琴逗弄奶橘时酸,见路听琴和嵇鹤、厉三轻笑时酸,就算路听琴柔和地看向一株新生的小紫花,他也酸。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边酸着,目光一边舍不得离开路听琴。
    听了陶晚莺的话,重霜像是被戳破了心中的泡泡,控制不住地跟着关键词幻想起来:师尊,只有我一个人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想!重霜在内心啪啪打自己的脸。他死死低着头,通红着耳朵尖,跟着陶晚莺和路听琴一路走到最顶层的门前。
    路听琴刚想敲门,玄清道人柔和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听琴,重霜,还有莺儿?快进来吧。
    陶晚莺没有动。她单脚立在廊道的栏杆上,对路听琴无声做了个再会的口型,笑着后仰,像一朵红蝶般翻了下去。
    路听琴的脑海在这一刹那,过完了一整部老父亲独守空阁闻声识人,叛逆女儿多年不归家为哪般。
    他正要推门,想起心中存着事要问玄清道人,不好让重霜听见,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想沐浴热水,哄得重霜急三火燎地下楼去准备房间。
    屋内。
    顶层的装饰与外间截然不同,清淡雅致、仅摆放了几件必要的物件和一张古琴。
    玄清道人坐在琴后,轻拨琴弦。他期待的眼神见到只有路听琴进来后,微微暗淡了下去。莺儿又走了啊
    路听琴看着玄清道人用美少年的形象叹气,从乾坤袋里掏出龙骨,默默地递出去。
    唉,我也不是年纪大了要碎嘴,就是希望她换个毒性少点的蔻丹,少喝点酒,出去办事时别总逗着乾元山的小修士玩,那帮小子读圣人书读多了,天天清心寡欲的,根本经不住
    玄清道人接过骨头,从矮柜中找出个坐垫,让路听琴坐得软乎点,又叹了一声,乾元的几个老头,状告书都递到极乐仙宫了。
    什么仙宫?路听琴本来不想接话,听到这个词一愣,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路听琴大概知道乾元山是仙家三山一门之中顶尖的一座。修君子剑,只挑根骨极佳、心性坚韧的幼童进山,从小就磨炼弟子的品行,门风严谨,规矩众多。
    至于极乐仙宫,这听上去像合欢派的老巢,或者其他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你不知道?玄清道人无辜地眨眼。极乐仙宫是我求学得道的地方
    路听琴面容严肃,眼瞳中包含深深的疑问。
    玄青道人的指尖搭在龙骨上,指尖触摸表面,轻笑出声。
    这名字吧习惯了就没什么了。你可以将这个地方理解为仙门的藏书室。仙宫轻易不开,每三千年收一次人,总人数保持在九人,一个走了,就补进来一个新的。每一个走出去的人都需开宗立派,传播修行的种子,我是近百年来出来的唯一一人,与乾元、紫霄、苍山那几个老家伙,算是曾经的同门。
    师父之前说的天枢,也是这里的人?路听琴问道。
    无量山的迷阵中,玄清道人一眼认出路听琴已经换了芯子,提到天枢预见到了这一天,路听琴一直记挂着这一句。
    是。玄清道人说道,除了外出探访海水尽头的那一次,他一直在仙宫内,不曾出过门。
    玄清道人的指尖凝聚出冰蓝色的灵力,摩挲重霜的骨节。他的灵力微微悬浮在龙骨表层,中间隔了一段极薄的空气,没有直接接触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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