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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洗白了吗[穿书]——一罐普洱(6)

    他抛下一句,拂袖而去。脚下借力,踏到空中,直接往路听琴居住的坠月峰赶去。
    我
    路听琴来不及琢磨嵇鹤的话,内心慌成一团。四师兄你怎么用飞的?这太高级了,我还不会!
    厉三替他系好披风,将领子毛茸茸白毛,严严实实贴到师弟白皙的脸颊上。
    路听琴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三师兄也原地起飞。
    你不能,轻功太久。身体,隐患很大。厉三看着师弟愣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四师弟谈完,我也排个队。
    路听琴突然觉得前途一片沉重。对不愿意和人打交道的人来说,比你明天要死了更可怕的是,我想要和你谈谈。
    光是听到这个说法,就要窒息了。
    路听琴不情愿地点点头,坏心情肉眼可见地摆在脸上。他不想对三师兄发脾气,走向重霜。
    仙人高洁,面若寒冰。像端坐在高高之上的云巅,笼罩亘古不化的冰雪。
    重霜肩膀、胸膛上,刚愈合的伤痕,仿佛又回到了被撕裂的时候,麻麻痒痒。他望着路听琴,躯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每一丝神经都下意识发疼。
    路听琴板起脸,居高临下俯视他时,就是神,是天。
    他想要膜拜,想要奉献,想要凌迟内心深处,仍然会震颤的自己。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依然经不住来自路听琴的任何目光。
    他本是充满憎恨,浸泡于无边黑暗痛苦,一对上路听琴认真看向他的眼,便什么都抛到身后,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跃动着、紧促请求着:
    看看我,再看看我
    第8章
    你也去。
    路听琴冷淡道。实际心里虚得很,手指搭在披风边缘,获得一点毛茸茸的安抚力量。
    查屋子我跟去干什么。重霜声音低哑,他憎恨动摇的自己,压抑内心的冲动,用自己最嘲讽的语气说:看你们兄友弟恭,蛇鼠一窝?
    路听琴眉头微微蹙起。叶首座既然教了你,你不该这么说话。
    重霜咬紧嘴唇。
    路听琴见他不愿松口,耐着性子继续道,随便你怎么看我。但你得信他。
    追书时,路听琴对玄清门记忆最深的是首座大师兄。在男主视角里,满怀憧憬的师尊高傲冷漠,对他如对待案板上的肉。同门师兄们得过且过,嘲讽他每日练功。只有首座,丰神俊逸,伸出引路的手,带他走入新世界。
    到最后,男主成了一方霸主,统率四海,和陆地有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这一战中,他力压诸仙,独抗人皇,奠定无上尊的地位。却因首座的存在,独独放过了玄清门,使其根骨未伤,留有生机。
    你得信他。路听琴重复了一遍。
    叶忘归这人很简单,随心所欲,按自己的一套标准活着,眼里容不进沙子。一旦确认了师门真有人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必然会彻查清楚。
    重霜漆黑的眼睛盯着路听琴,眼瞳中的情感波动着。
    僵持一阵后,他闷着头往院门外冲去,运起轻功。
    厉三等在原地,不赞同地摇头。
    路听琴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小小的石头一连串滚动,停在青石板缝隙。他看着石板的花纹,和缝隙中钻出来的小草,不去看厉三的脸。
    师兄,我们也该走了。
    思过亭是后山一处院落群,嵇鹤大概真的一路清理了一遍,他们一路弯弯绕绕,没碰见一个人影。
    不多时,过了石坛,来到他熟悉的小路。林木耸立,虫豸低鸣。越往里走,静谧的山林中,一栋青砖白墙的院子,伫立在婆娑树影中。
    一颗巨大的桂花树微微摇动,花已落尽,残花掩埋在附近的泥土里,似乎还有秋的清香。
    挺美的。路听琴暗暗叹气。
    如果门口没站着两个要他命的人,这算上是他梦想的院落。有花有树,走出去有饭,走进来没人。
    叶忘归拿着鞭子站在门口。
    一个路听琴非常眼熟的鞭子。他刚穿过来那晚,绑桌子上的重霜身侧,那面墙上挂着的鞭子。
    路听琴死猪不怕开水烫,木着脸走进院子,往墙边一站。大有你们随便来吧,我都准备好了的架势。
    嵇鹤坐在房檐上,翻身一跳,落脚在路听琴后面的墙上。厉三停在院落外。
    重霜站在叶忘归后侧,视线紧紧黏着路听琴。
    五师弟,你来了。叶忘归平淡地打了声招呼,等路听琴站定,开始往他身前摆东西。
    他先丢下手里的鞭子,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白底蓝纹的乾坤袋,将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掏。针、刀具、罐子、瓷瓶、其他古怪的容器一个个偏房里的东西,排在路听琴身前。
    工具之后,是书房里的不该有的物件。一本带着褐色污迹的线装笔记,散发腐臭味的皮面册子,残破竹简,和其他看上就很邪恶的笔记书籍
    路听琴往地上一瞟,赶紧收回视线,看着叶忘归,等他开口。
    叶忘归蹲在地上,见着这一溜物件,眼里酝酿着狂风暴雨。良久,叹了口气。
    还有。
    路听琴等着他下半截的话,紧张到失去表情。
    下一刻,他看到玄清门闻名一方的鸣旋剑叶忘归,拿着自己的爱剑,除起草。
    虽然以这个除草的力道,怕不是想把房子拆了。
    叶忘归持剑,对着路听琴放工具的偏房,横劈一扫。剑气之下,草叶纷纷扬扬飞起,露出光秃秃的土地,土地正中央,有一块不起眼的碎石。
    一块在叶忘归的剑气下,依旧纹丝不动的,刻着符文的碎石。
    路听琴眼神一黑。
    还真有暗道啊他自己估计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惊讶的那个。
    他看着这块九分之一掌心大小的小石头,和石头上被剑气一激,密密麻麻光华流转的符文,甚至不知道这玩意要怎么开启。
    叶忘归拿剑戳了下碎石,桃花眼斜了路听琴一个眼刀。
    渊博学识,全用在这些旁门左道上。五师弟,密室搜过后,你就在亭里等着师祖回来裁决吧。他说罢,声音冷峻,警告蹲在墙上那个,嵇鹤,这次不准搞小动作。孰是孰非,你自己考虑清楚。
    嵇鹤嘟哝了一句谁也没听清的话。
    叶忘归指着暗道,问:重霜,这里面和你说的事有关吗?
    重霜拧眉,回想了半晌,摇头。
    禀首座,从未见过。师尊,路听琴他只会在偏房做那些事。有时叫弟子来送东西,院里却没人,可能那时他就在这下面。
    我知道了。叶忘归手放在符文上。嵇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路听琴心里一阵烦闷,盯着地面的草叶。
    要开就开,啰嗦这么多干什么。嵇鹤跳到地上,站在路听琴的身边。我也没见过这个。那又如何?前车之鉴就在前面,你再这样,到时候哭都没机会。
    叶忘归怒道:嵇鹤,路听琴都给你灌了什么**汤?
    我把他带大的。我不傻。到是你,堂堂大师兄,又见过他几面,做过什么?
    叶忘归烦躁地指向地上乱七八糟的刀具。我想带,也得见得着人啊!离群索居,不顾弟子就算了,遭遇魔气,身有苦衷有一万个苦衷,能干出这事?你看着这地上的东西!
    我人在这,当着我的面说这些算什么,有话直接说啊!
    路听琴听不下去了,想马上就走。
    他本来就厌恶人群,三个人以上,就浑身难受,现在只想立即待到一个安静的空间。
    安静的,没人的空间。
    莫名地,他涌起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打开那块符文石头。
    打开
    把它打开世界就安全了
    忽然,就像先前想要帮重霜时,知识的心流涌入他的意识。在强烈的渴求下,身体内的本能在沸腾。
    碎石上精细的符文,犹如显微镜下的结构,自动浮现他的意识,分解、重构。他从一头雾水,到心如明镜。
    路听琴缓缓抬起手。
    空气中的气流微微颤动。嵇鹤第一时间察觉到,路听琴,你现在不能用灵力!
    随着他的话落,幽兰的粒子,从路听琴苍白的指尖渗透而出,在空气中划过一丝弧线,覆上布满符文的碎石。
    粒子渗入碎石,像钥匙探入立体迷宫。路听琴的意识集中到极致,手指微颤,操控着钥匙,绕过复杂的纹路,触碰最终的谜语。
    咔吱,碎石四散。一道正方形的暗门,向下开启。
    路听琴收了力,差点站不稳。
    他推开嵇鹤伸过来的手,想进到那扇暗门里,然而门旁就杵着叶忘归。他不想看叶忘归的脸,一时也不想看嵇鹤。
    进退两难间,他意识到明明还有另一种选择。身体变得轻盈,如一片羽毛。他借着这感觉,脚尖点地,踏了下墙面,随风而起。
    纯白的披肩扬起,他像林间鹿,山中鹤,身形晃动,踏着摇动的树影、流动的清风,缥缈消失在庭院目力所及的范围。
    嵇鹤面如黑底。
    老三,去追!
    嵇鹤一连串补充道,他方向是你药师谷!你那地方西北面远一点峭壁上有个洞。北边还有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小瀑布。再找不着人传音我见到人了别走近,你一动又跑了!
    他喊完,没有追的意思,气呼呼地快跑几步,往地面上打开的洞里一跳。
    坠月仙尊,轻功无双。世间没人能留住清风明月,没人能留住想走的路听琴。
    叶忘归手指燃起一簇跃动的冰蓝色光球,示意重霜走近。
    少年看着地面的洞,神情复杂。
    在他的印象中,路听琴一向直来直去,冷漠、冷酷,不会做这些没必要的事情。他抽血、鞭笞、挖骨,全部光明正大,就在偏房里完成。
    何必再做个密室?
    为何他从来不知道这个?
    下去看看。叶忘归示意。
    重霜点头,漆黑的洞口下,嵇鹤已经在里面放出灵力照亮。浅白色的光芒从里部透出,能看出地面是光滑的石纹。
    他一跃而下,跳入洞口,叶忘归跟在后面。
    洞口不深,约莫一个房间的高度。落了地,重霜环视四周,眼睛一点点瞪大。
    两个成年人灵力照亮的范围内,是洁白的石头地面与墙壁。到处散落着书籍、卷轴、册子、竹简。小山一样书,堆满了两个角落和墙壁。地面上只留出两条空袭,通向剩下两个墙角。
    一个墙角堆满了软枕,搭出一块舒适的窝。
    重霜不可置信,仿佛处在云里梦里,见到了类似祖师扮少女、首座不苟言笑、嵇师伯温润如玉之类的东西。
    路听琴他冷硬、孤僻、像个高山上打不碎化不开的仙石似的师尊,和堆成一个窝的柔软靠枕?
    重霜以为自己疯了,伸手捏了捏。触手之处柔柔软软,软枕料子充实,填了一堆东西。
    嵇鹤嘴角抽搐,拎起一个做功粗糙,明显缝了一半的枕头。我说附近的镇子,隔几年就上报家禽的毛一夜都没了
    师尊,会专程下山去拔毛?不对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那天,的确摸着一支羽毛
    重霜摇摇头,神情恍惚,转向最后一个角落。
    那里空出一大片地方,放着两个高低错落的架子,几个碗碟,一筐沙子。
    还有一个暗道。重霜喃喃道。
    架子旁边的石墙,有一块小正方形的通道。上面粘了一块布料,像个小门。
    有什么邪恶的东西,正在布料后,警惕挪动着,印出或轻或重的凹凸。
    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金色的眼瞳遇见光线,竖成细细一道线。
    它毛发炸起,背部高高弓起,身形晃动,准备向这些明显不是饲主的人,全力一击
    喵嗷!
    第9章
    厉三在树冠里找到了路听琴。
    他隐匿在山谷中一棵盘虬错节、树冠如海的榕树上。风吹过,树冠沉沉浮浮地动荡,错落地光影映在他身上。
    他抱着披风,像一团白白的雪,又像个不合时宜的贝壳,离开了故乡的海,在他乡的树海上,找一点安心的感觉。
    厉三踌躇地靠近了一点。
    他记得四师弟的叮嘱,知道五师弟不喜欢见人,又擅逃跑。稍微一不顺心,没准又溜到了找不到的地方。
    他用脚踩碎一片坠落的秋叶,提醒师弟自己的存在。
    树上的白团子静默无声,空气突然绷紧了。厉三感觉自己被灵力锁定,每一次呼吸的节奏、每一丝肌肉的运转,甚至每一根发丝的轨迹,都逃不过树冠上观察的眼睛。
    玄清真人门下五人,坠月仙尊以轻功及看功出名。
    他能在须臾之间看破事物运行的脉络,破绽和不和谐的症结,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大多数时候,他的看,和跑配合,一言不合就溜得无影无踪,谁也抓不到。
    厉三轻咳一声,仰起头。
    师弟。他一脸正直地诱惑道。要不要,来看猫。
    猫?
    路听琴支起耳朵。
    厉三趁热打铁,猫,很久不见,会想你。
    还真是一只猫?还是名字就叫猫的猫?路听琴心中的天平倾倒了。他仔细观察厉三的神情,青年深邃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他。双眸带着奇异的翠色,像温和的海。
    路听琴身型微微一动,想换个姿势,腿一软,差点栽下去。刚才一股脑用着轻功,累了才停下来,可能是灵力使用过度,现在浑身酸软,疲惫难行。
    厉三耐心等待许久。久到一丝薄云被风吹远,午后的阳光落入常年阴暗的谷地。
    树冠里,被层层遮掩的中心,传来一声微弱的叫声。
    师兄我下不来了。
    厉三:
    师弟有本事上树,居然也有下不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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