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采萍刚走到门口,听他这么说,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我可没那意思,是张大娘自己不管好鸡鸭。”
说完,她就匆匆跑出来,再也不愿意跟他多说两句,她心虚啊......
这人说话怎么回事啊,好像她杀人家鸡鸭是因为没有买肉吃一眼!
等她跑到院子里,她又开始疑惑了,她对着他凭啥心虚,她现在这么犯难,还不是他逼出来的?这人可真会装好人!
反正常采萍叫他弄了一肚子气,要出门打俩酸枣吃,到了树下,常青萍他们也在那儿拿着竹竿敲酸枣。
吴双玉看了她一眼,就“诶哟”一声:“常老师可真嫩气,还戴花儿呢!”
常采萍不明所以:“什么花儿?”
吴双玉手在她辫子上一拨,抽出一朵红艳艳的海棠花来,摊在手心里:“瞧瞧,还新鲜着呢,刚刚摘的吧~”
常采萍看着那绯红的海棠,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她方才又没从海棠树下过,头发上怎么会掉花儿?
诚然,这花还带着点儿枝丫,也不是独独一朵掉下来的,哪儿那么巧合插*在她那辫子上了?
“诶,好看,我给你戴回去,你可别生气啊。”
这时代,他们这些乡村少女没什么装饰品,摘两朵花儿戴着也不稀奇,只是常采萍平日里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吴双玉看着新奇,就想逗逗常采萍。
常采萍的脸色却越来越难堪,她想起刚才耳朵边有些温热,或者是他捉她肩膀那一会儿.......
她把那花一把就捏了过来,啪一下丢在地上,骂了句:“臭流氓!”
吴双玉听出门道了,就推她的肩膀:“诶,你生气做什么?谁惹你了?”
常采萍没说话,也不想跟她纠缠,立刻就转移话题:“你们这打到什么时候,我上树去给你们打。”
她倒是三两下就爬上去了,摘了几把酸枣朝下面扔,正逢着薛啸卿从树下过,她这心里不平衡,故意扔了一颗打在薛啸卿脑袋上。
薛啸卿脑袋一偏,转头就看她在树上挂着,拉着脸唬她:“谁教你这样的?”
常采萍还真让他唬了一下,在树上默了一下,嘟嘟囔囔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她也不确定那朵花是不是薛啸卿给她戴上的,要真是,她能捶死他,要不是,那岂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这模样,也好可怜,薛啸卿一下就笑开了:“再这样,我可罚你写报告了啊!”
说完,人家薛社长转身就走了。
常采萍在树上把他那神情瞧得真切,她蓦地想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那个人某种时候跟薛啸卿简直如出一辙,肆无忌惮看她,又要逗她,她总要骂他是个流氓,打他也不管。
那个人比她死得还早,临死前骗她亲了脸,还卡了个珐琅蝴蝶发卡在她的耳朵边......
那个洋鬼子啊.....她不知不觉扬起嘴角,转而又垮下嘴角,这薛社长不会是那个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诶,这一章真的暧昧的酸臭味了。
第35章 琐碎
第二天早上,常采萍就坐在床上把薛啸卿给的生活费数了数。
她数来数去, 总觉得这个数目有点儿熟悉, 盘着腿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她给薛啸卿拿过两次买肉钱,现在人家都还给她了。
这么算起来,好像还是薛啸卿管了他们家吃肉钱。
若是前面还扯不清, 她倒是硬是还给他的,不过这会儿,她也想开了,不想为这点儿钱推来推去的, 既然薛副社长有钱, 又这么执意要给她,那她只好收着咯。
却说她把鸡鸭挂在了厨房里,等着风干, 偶尔会取下来煮一两块,大抵是扯些什么草药混在一起炖了,全家都有的吃,她也没去市场上买肉,好像薛啸卿前面说她“不肯买肉”都是真的一样。
薛啸卿倒不像她这样,他看起来整整齐齐的, 又傲气得很,那是没遇上合意的,遇上合意的了, 脸皮子可厚着呢。
正所谓,山不来我,我就去山。
没隔几天,薛副社长就提着两包猪下水来了,不可能买了一只猪的,就买了些猪肚,猪心,腰子。
薛副社长说辞张嘴就来:“二蛋前两天尿床了,吃猪肚补一补。”
吃啥补啥,反正猪肚装尿,就补膀胱呗~
常采萍小时候倒也因着尿床吃过糯米猪肚,现下没有糯米,就抓了点儿白米填着,本来要放些糖,合着糖也没有,只能和常青萍抱抱怨怨的:“要是有糖就好了。”
四丫在门口站了一站,伸着脖子听到了什么秘密似的,立马跟个小通敌分子一样,转脚腾腾腾跑出去,一把就扑在薛啸卿的腿上。
薛啸卿顺手就把她捞在膝盖上坐着,捏着她头上俩小揪揪:“你怕啥?”
四丫一仰脖子:“娘和小姨说没有糖,没有糖呢~”
她可机灵着呢,上头的几个哥哥姐姐总是在一边儿说娘的脸皮很薄,从来不肯要四叔的东西,所以他们听见了要当“传声筒”,她今天跑得可快了!
薛啸卿就奖励似的捏她肥嘟嘟的小脸儿问她:“什么糖?”
四丫就犯难了,眨巴着眼睛,在哪儿小嘴巴动动,“糖...糖...糖”地叨咕了半天,也没叨咕出来。
在一边儿抓石子儿的大丫听见了,把手里石子儿一丢,就溜进了厨房,瞧见常采萍正在把红薯切得小块块地混着米掺进猪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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