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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31)

    澜夜朝着锦玉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见她安然无恙的依旧在看戏,才转过头来道好,两人在就近桌旁坐下,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作者有话要说:
    ①嬢嬢:称呼娘的一种方言。
    第48章
    锦玉叫了玉瞻阁里所有的招牌菜,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戏台上唱的是崔莺莺和张生的初赴阳台那一段,众人都拍手叫好,可是她没有兴致。
    她觉得阮大狗很过分,一句话都不说,就将她一个人孤零零扔在这儿,还说什么今晚要二人世界,天亮了再回去也不碍,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旧相好的,早知道谁跟她上这儿来!二人世界是不假,不过是人家的二人,她倒成了多余的。
    她错眼瞥见,两人交谈的眉开眼笑,司马璇视线对上她的眉眼,不知说了什么,她的阿夜对着她勾唇一笑,那模样居然风情万种。
    她是个大骗子,她一直以为贵妃才是她顾虑的人,所以她曾问过她,到底有没有和贵妃到了那一步,她说没有,对贵妃不过是逢场作戏,敢情这儿还等着一个呢。果然是交情不匪呀,她就是不应该轻易相信她,花丛里流连出来的行家,她当初是怎么撩拨自己的,谁知有没有别的什么红颜知己?
    没准昨儿是贵妃,今儿是公主,明儿又冒出什么别的美人才人,她算是看清了,连太后都敢撩拨上手,她又有什么不敢的。她简直胆子包天,撩拨皇帝的女人不算,居然还将爪子伸向皇帝的妹妹。总说她自己脑子笨,今儿她算是全明白了,永远不要小瞧女人的想象力,明白过来,一点就通透,锦玉觉得她这会什么都想通了,阮澜夜这人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女流氓!
    气地闷声喘大气,叫了旁边的姑娘倒酒,玉瞻阁和外边的酒楼不同,就拿这《莺莺传》来说,外边就没有一家酒楼敢公然唱这种书的,说是吃饭,不过也是个交际的场所,叫两个姑娘喝喝酒,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也别有一番情趣。
    往常来玉瞻阁的男人居多,也有个把妇人家,但大姑娘倒是不多见,更何况还是孤身一人的大姑娘。
    来了人给她倒酒,锦玉抬头看她,模样倒是生得好,一双眼睛脉脉含情,估摸着也就是十六七的模样,也不知搽了什么颜色的胭脂,一张脸盘儿红洇洇的泛红,笑起来倒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
    锦玉一时忘了心烦事,转头问那人:姑娘芳龄多大了?
    一上来就抽冷子问年纪,不知道的只当是阔大爷调戏良家妇女呢,那姑娘含笑道:奴家今年十六。
    才十六,比她还小了一岁,她称赞了句长得真水灵,又挪腾了位子让她坐下来,看着戏台上继问道:我才刚听见忘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多管是冤家不自在。,这台上唱得可是《西厢记》?
    那姑娘似笑非笑道: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她听了一头雾水,因问道:这是何意?
    张生和莺莺的故事不单单是《西厢记》,娘子可听过《莺莺传》?
    锦玉摇摇头,不是同一本么?
    非也非也,众人都道张生和莺莺是好结局,两人历经艰险终于长相厮守。其实不然,张生是个始乱终弃的薄情郎,功成名就之后,就将莺莺抛弃了。《莺莺传》写在《西厢记》之前,故事原本不是这样的。莺莺为了这厮抛弃了所有,将身子给了他,可到头来,张生怀疑她是不贞之人就将她抛弃了。也许爱的时候也是付出了十成十的真心的,可不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大惊,怎和她听过的故事不一样?闺中的时候,也偷偷看过《西厢记》,当时也为张生和莺莺的爱情嗟叹,但最后好歹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解了心中的郁结。谁知居然还有个《莺莺传》,果然这世上的爱情都是没有圆满的么?连书中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这世道怎会这样艰难?
    远处阮澜夜恍眼瞥见锦玉和一个姑娘相谈甚欢,不由皱眉,她以为她会过来的,谁知全然没有那种意思,居然还和旁的姑娘谈得不亦乐乎。
    一旁司马璇见状,颔首低声道:时辰也不早了,沅沅是自己出来的,就先回去了,明日进宫再与厂臣絮叨。
    阮澜夜点了点头,知道她如今住在宫外驿馆中,待到禀明圣上得了旨意才可进宫,遂道:臣差人送您回去。
    司马璇怔了下,记得以前他总和她整天在一块儿,不管是什么都做的尽心尽力,如今连送一送她都不会了,果真是回不去了么,她站起身道好,厂臣代我向皇嫂请辞,头回见面就这样仓促,只能明日进宫再周全礼数了,厂臣留步,沅沅告辞了。
    来玉瞻阁之前,千户曾经来过一趟,吩咐了人送司马璇离开,她转身朝锦玉走去,刚走到她身后,就见她拍桌子恨道:简直是无耻!世间岂会有这种无耻之徒?真该杀千刀活剐了他!
    一旁侍候的人见状忙站起身去安抚她,娘子莫气莫气,不过戏文台词罢了,当不得真。
    锦玉抬手托住下巴看戏台子上咿呀,哀叹道:莺莺怕自己成了卓文君,有《白头吟》之悲,我却叹世人都无真心,白白糟践了那许多情感。
    澜夜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听的,那伺候的姑娘还要再劝慰,被她冷眼呵退了。
    她侧过脸坐下,盯着她的脸盘儿发问:阿玉生气了么?
    我没有生气,只是很难过。锦玉回头寻视了一圈儿,长公主呢?怎么不见人?
    公主回去了。
    她低头哦了一声,拍拍马面裙,不去看她的神色,只淡淡道:既这么,天儿也不早了,咱们也回去罢。
    她脚步没动,抬眼看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又回头问:这么一大桌子的菜,都是你爱吃的,怎么没见你动筷子?
    心里有气,她又一连串的发问,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就对上她的脸冲道:我不爱吃了,以前爱吃的如今也不爱了。
    她心里被狠狠的窒了下,泛起隐约的疼痛来,启唇问:是不爱菜了,还是不爱人了?
    楼里乱哄哄,台上的戏文唱得嘈杂,没人注意到这里。锦玉也抬头看她,咬了咬嘴唇不说话,望见她严肃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紧张忐忑起来,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她和别的人坐在一起琴瑟和鸣,全然把她忘了,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远处,她觉得她也成了崔莺莺,被人狠狠的抛弃了。
    望着她那双温润的眼眸,心里所有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憋在眼眶里,心头发紧负气道:不爱了不爱了,我都不要爱了。
    她简直恨出血来,同她闹气,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儿蹦出来,全然不考虑她的感受,除了她,几时敢有人这样同她说话?
    二话没说拖了她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槛,被门外的小厮拦住了,说是还没付饭钱,她掏出怀里的钱袋子扔过去,零头也不找了,抬脚就要往外走,身后小厮又道:客官等等,这么些还不够?
    压下心头的气,她沉脸朝锦玉问:你到底点了多少东西?
    锦玉被她说得不敢发声,她心里有怨气,只许她同老相好叙旧,就不许她点些菜了,来的时候还哄着她来,走的时候就反悔了么?
    估摸着看来人穿着挺光鲜的,应该是大户人家,小厮脸上堆着笑道:才刚小娘子点了全是咱们的招牌菜
    谁许你叫小娘子的!仔细咱家拔了你的舌头!
    瞥见来人发狠的面容,小厮被呵斥的傻了,头一回见过吃霸王餐的人这样蛮不讲理的,刚想怼回去,就看见他竖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东厂提督。
    剩下的咱家明日差人送来。说着拉了锦玉就往外走。
    乘了舫船到了西街巷,一路无言,上了岸两旁的小贩全都收摊回去了,长长的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夜里的冷风吹起她的儒巾,细长的两条飘在身前,月色乌沉看不清脸庞。锦玉跟在她身后,心里忐忑地踢踏着步子,转身拐进了细巷子里,巷子窄的只够走两个人。
    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锦玉也停住脚,等着她回头。
    澜夜转过身子,借着月色莹然,银盘一样的脸,看起来让人发冷,她细声沉道:你过来。
    锦玉依旧没动,背手眨眼道:做什么?
    她又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挪腾着步子上前,还没走到跟前儿,就被她一把拽过去,将她抵在墙上,夜凉如水,墙头上的凉意沁在后背上,锦玉骇道: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后,你不能
    她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将她所有的话全都堵住了,不同以往,她吻得有些蛮狠,就像刚刚吃霸王餐不给钱一样不讲理,恶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要拆吃入腹。
    总说她像个孩子爱哭,锦玉觉得她何尝又不是,置起气来比她还要孩子气。
    她的吻在她的唇齿间肆虐,咬住她的舌尖,她轻呼:疼
    这回没有像上回一样停下来,她继续啃咬。她很生气,遇上司马璇不是她乐意的,她如果不高兴,可以听她的解释,可是什么都没有,没头没尾地说出那番话来,她说她不要爱她了,那种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来。
    看见她和楼里旁的姑娘坐在一起交谈,一颦一笑都叫她刺眼,她终于可以体会她的心情,大概都是一样的。她应该要体谅她的,那种说不爱她的话,听起来委实疼人伤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愉快!端午愉快!
    第49章
    她眉眼惺忪,带着些许的哀伤,双手攀住她的两肩,将整个人都挂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颈间,留恋着,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你难过了可以骂我打我,为什么要说出那种不爱我的话,我的心很疼很疼,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疼得快要死掉了。
    锦玉浑身怔住,愣怔站在那儿不敢动,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的语气里有卑微的味道,让人心疼。
    抬手环住她的脖颈回应她,她心里本来有气的,可是她这样的姿态让她溃不成军,她总有办法让她妥协,不管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靠在她肩头吸鼻子,抽噎道:阿夜,其实我不生气,只是很难过,难过我们这样艰难,怕我们会走不到最后,万一哪一天事情败露,我怕我会带累你,我死不足惜,只舍不得将你从巅峰上拽进泥地下来,那样,我也会心疼。
    闭着眼睛贴在她的脖颈间,有濡濡的湿意传来,澜夜撑住她的两肩抬头看她,掩手替她抹眼泪,她今日怎会想得这样多,也许女人家天生敏感,一点点的事情也让她思虑忧愁。
    托起她的脸亲了亲,放在手心里道:戏文里唱的只是戏文里的,当不得真。没有人要带累我,都是我自愿的,再说了,是我先招惹你的,有罪也有我来抗。
    她听了泣不成声,抱着她哭了好半晌,空荡荡的巷子里映出她的哭声,吓跑了一树的麻雀儿。
    澜夜也不说话,只看着她哭,她今日受的委屈太多了,心里难过,哭一哭也好。
    锦玉不停的抽噎,然后伸出两臂:阿夜抱抱我。她张开手将她抱在怀里,锦玉歪头趴在耳畔,轻声抽噎道,所以,她是你什么人?
    她抿嘴弯起,还说不生气,醋坛子都要打翻了,她托起她的后脑勺,缓缓安慰道:她不是我的什么人,长公主的命途不顺,她在戎狄受了很多苦,而这些苦,是我直接促成的,当年和亲戎狄,她是听了我的劝。
    锦玉狐疑,那她为什么听你的话?她不是长公主么,她是不是喜欢你?
    她不说话,锦玉抬起头来,拿手指戳她的胸膛,咕哝道:我就知道,她一定喜欢你,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你不许骗我,你们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像对我一样,去摸她的手,和她说过一样的话?
    她轻笑,没有,都没有。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呢喃,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只喜欢阿玉一个人。
    她说起情话来很能避重就轻,锦玉不依不饶,撅嘴道:那你们说了些什么?那么大一会儿功夫,我不相信只说了些客套话,你们认识的早,一定说了很多的体己话。
    澜夜没有否认,她点点头,道:她朝我诉苦,说她过得不好。
    锦玉睁着大眼,问她:那你呢,你说了什么?我见你同她眉开眼笑来着。
    什么时候眉开眼笑了,她观察的倒是细致,我说了些安慰她的话,要她朝前看,过去的都过去了,眼下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倒是诚实,一五一十全都交代的很清楚,澜夜又问:那你呢,叫了倌姑娘作陪,是什么意思?
    锦玉知道她在吃醋,仰着头故意道:只许你会旧相好的,不许我和人说说话么?
    她低头,与她遥相和应,吻住她的嘴角,咕哝道:就是不许,除了我,旁的姑娘都不许眉来眼去。
    真是个霸道的主儿!锦玉咕哝了声,被她吻得昏了头脑,她仰着脑袋承应着她,小巷子里你侬我侬,耳鬓厮磨也有别样的情趣。
    吻到动情处,借着月色高高,兴致上头,她想再前进一步,突然听见咕噜一声,锦玉怔住,随即尴尬笑道:我饿了。
    澜夜满脸黑线,这种时候怎么能肚子叫,她不懂得什么叫情趣么?刚刚一大桌子的菜肴不吃,这会又来说饿了,真是难伺候!好好的氛围被破坏了,她心里有一团火,抬手隔着衣料覆上她胸前狠狠踹捏了下,在脖颈间又温存了下。
    锦玉知道她兴上头了,倒是很配合她,皱着眉挺胸靠着她,很动情很魅惑的吟哦了两声:阿夜阿夜
    瞥见她迎合的表情,一副享受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好笑,放开她颓败道:算了算了,我算是败给你了。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嘻嘻笑道:无碍无碍,败给我不丢脸。
    看把你美的。瞥了她一眼,调转步子往回走,锦玉在后头叫她:你去哪?
    带你找吃的。
    她牵住她的袖子,浑身查探着,咦道:你刚刚不是都没有钱了么,怎么给我买吃的,偷东西可不好。
    澜夜不理会她,这人脑回路很清奇,只淡淡道:谁说要偷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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