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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28)

    锦玉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就被她桎梏住了,渡不过来气,她开口就骂:你是属狗的么,老爱咬我是怎么回事?
    澜夜二十,是属狗的,她撑开身子来看她,抿嘴笑道:嗯,我是属狗的,就爱咬你。
    亲了她的嘴唇,一下两下,似乎永远不够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躺在她身侧,瓮声问道:碧蓉那丫头知道咱们的事么?宫里不比别的地方,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很难,我怕会生了乱子,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不能公开,倘若叫别人知道,咱们都活不成。我想着要实在不行,就将她送回建瓯去,一辈子不许上郢都来。
    听见她要送碧蓉走,锦玉心下紧张,憾住她的胳膊道:碧蓉还不知道你是女儿身,她是我的亲人,不会乱说的,你要是将她送回建瓯,依着我爹的脾气,他在郢都受了气,碧蓉回去,绝没有活路。宫里除了你和她,我没有旁的人可以依赖,我不舍得。
    碧蓉比她还大几岁,从小就跟着她,从小到大,不管旁人对她怎么样,至少碧蓉是永远站在她这一头的,跟着她受了很多苦,要是再送她走,不仁义,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澜夜转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庞,道:那她夜里会常来找你么,总这样冒冒失失,不晓得事先敲门的么?要是你没穿衣服,也叫她这样冲进来?
    锦玉怔忪了下,劈脸就道:阮大狗,你吃醋了!她伸手就来掐她的脸,心里依旧美滋滋,你连碧蓉的醋都要吃,你到底好不好意思!
    澜夜被她掐住脸动不了,想了一下嘿嘿笑道:阮大狗?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是不是有毛病?
    锦玉嗯了一声,又道:还病得不轻。
    第43章
    她絮絮叨叨说着,锦玉挣坐起来,问她:你刚刚说的出宫,还作不作数?
    澜夜说作数,又道:外边不比宫里,等我安排安排。
    锦玉拽住她的襕袖,露出甜甜的酒窝笑道:那就咱们两个人,好不好?
    她颔首道好,就咱们两个人,旁人不许跟着。伸手提了间团花褙子,让她胳膊伸进袖陇,替她穿戴好,整理了下嗫嚅道:阿玉,我有件事要同你讲。
    见她突然郑重起来,锦玉眨了眨眼问她:是什么事?
    阮澜夜顿了下道:我上回匆匆离京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扶顺只说是出宫办差,只是这办差,是办我私人的事。
    私人的事?锦玉忽然想起来,认识她这么久,从来不曾她提及以前的事,最多就是和贵妃的传闻,可她从来没有亲口说过这件事,她也就没有问。
    她隐约可以猜到,遂小声问道:是不是关于贵妃的?
    锦玉看见她垂眸不语,良久才点了点头,周贵妃没有死,是我送出去的。
    她吃惊了下,原来周贵妃没有死,她早该想到,一时权倾后宫的人哪会那么容易死,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原来不是权势大,是有贵人相助。
    她那会突然离京,贵妃又突传死讯,脑子里一想就该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渐渐落寞下来,锦玉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是后来的,大概是比不上周贵妃。
    阮澜夜坐在床边抿唇看她,她低垂着头,手指放在马面裙上乱绞着,轻笑道:你不打算问问我么?问问我为什么要救她。
    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难道不是这六年来朝夕相处的恩情么,她不晓得要怎么问出口,女人天生有嫉妒心,锦玉也一样,周贵妃和她相伴六年,其间发生的事情哪里就是她能比拟的,问来问去不都是让人伤心的答案么?
    澜夜看见她抿嘴不言,叹了口气道:这事该从哪里讲起呢,我既已答应要和你相守一辈子,有些事情就不会瞒你。她换了个口气道,我是十四岁进的宫,家里没爹没娘,只有一个胞生的妹妹,叫澜明,比我小了七岁。她从小就身子弱,为了替她治病,我没日没夜的做苦力做长工,可赚来的那点钱连吃都吃不饱。世道不太平,没人愿意雇个没力气的小姑娘当杂役,没多久我就被赶出来了。
    她笑了笑,说来也是巧,村上跑出了个小太监,他是被他爹卖进宫里的,不知怎么被他跑出来了。宫里人都有块牌子,后来老太监来找人的时候,我捡了牌子阴差阳错进了宫。我是女儿身,和一帮太监在一起毕竟不成事,宫里
    第一回 宦官大捡就出了问题,后来是周贵妃替我解了围。我承认在宫里这些年,若是没有她,我活不到今天,她缺个办事的人,而我顺着她往上爬,从薪惜司到延禧宫,之后进入司礼监,再到接管东厂,这一切都有她的功劳。都说没有后顾之忧的人才是一把好刀,进宫之后我曾去找过澜明,可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怎么也找不到,澜明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可后来我才知道是周贵妃接走了她。
    锦玉静静听她讲述前半生二十年的光景,都说她苦,可比起澜明,至少她还有个家,没有后顾之忧,能有个避风的地方。可她呢,时时刻刻都要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她这里三两句话带过去,其中所受的苦,又有谁知道。
    抬手环上的脖颈,歪头亲了亲她的后耳垂,喃喃道:索性都过去了,往后我陪着你好么,我也是你的亲人。
    没有过多真挚的肺腑之言,对于过去发生的一切,此刻说再多都显得苍白无力,总归那些艰难的时日,不是她陪她度过的。
    锦玉问她:那后来呢,你有没有找到澜明?
    阮澜夜贴在她的脸庞上,感受着温润的暖意,微微轻蹭了下,窒道:还没有,周凝安说她没有害她,说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我逼迫她,可她死也不愿告诉我,阿玉你知道么,其实我不愿杀了她,你会怪我么?上回你中毒的事情也是她指使的,我没有能替你报仇,我
    我明白。她急急说着,只要她愿意说出来,她就愿意相信,窝在她的颈窝里,小声道,阿夜若真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恐怕我也不会喜欢你,不是么?以后我们都好好的,澜明是你亲妹妹,你这样聪明,澜明哪里会差,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理解她,她不求澜明能大富大贵,她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至少保得命在,哪怕此生在也见不到也甘愿,嘴角浮起一丝笑来,颓败道:阿玉,没遇上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好好替自己谋算过,我这样的人,刀尖上过日子,没准哪天就会命丧黄泉,而和我有关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也许澜明不跟着我是对的,可你呢,少了我的庇护,你怎么办?
    有种交代后事的错觉,她突然害怕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她憾住她道:我不要你这样说,我一辈子都和阿夜在一起,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活了。
    有种负气杀身成仁的决心,孩子似的义气,她永远都是这样,说话做事都不细细考量就说出来,旁人欺负她,除了会嘴上骂骂过干瘾,背地里只有抹眼泪的份。是啊,她不能垮,垮了谁替她挡在身后。
    锦玉哭得眼泪汪汪,浑身抽噎的颤抖,澜夜扶住她,替她抹眼泪,好笑道:怎么又哭了,我说得都是顽笑话,阿玉要长命百岁,我也会长命百岁,你活多久,我就守着你多久。
    她破涕为笑,鼻涕快要挂到嘴唇上,眼泪还垂在睫毛上,她抬手锤她的胸膛,生气道:都怪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唬我。
    明明没有使劲,倒像受了内伤似的,澜夜皱眉捂住胸口道:你锤到我胸上了,本来就小,这下估摸着要锤出毛病了。
    锦玉一惊,忙拉着她的衣襟要检查,吓道:真的么,我明明没有使力气的,快让我看看。
    澜夜一把抓住她的手,嬉笑道:大白天的你就想吃我豆腐么?
    知道她诓她,她发狠道:你又唬我,别老当我孩子似的,我也是
    你也是很有头脑的。澜夜接过她的话道,我知道了,阿玉是很有头脑的,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娘子说的话,怎会没有道理呢?
    锦玉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地,睁着双明媚地大眼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望见她一脸期待的花痴样,澜夜故意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她跳起来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负气道:给你一个爆栗吃吃的,老喜欢捉弄人,你这个赖皮白霸天!
    她说了一连串的南方方言,澜夜一句也没有听懂,左手捂住脑袋,右手将她揽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迷糊笑道:阿玉娘子,我爱你。
    只一句话就让她眼泪又止不住,鼻涕眼泪全抹在她的身上,声音哭得震天响。她这样纵容她,不顾一切毫无利用的对她好,这世上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可阿夜呢,从小受尽苦难,宫里的那些手段心机,她爬到这个位置上,要付出多少心血,也许曾几何时,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罢,她趴在她的肩头嚎啕道:阿夜,我很心疼你,以后我疼你好不好?
    澜夜轻抚她额头上的发髻,温柔笑道:好,以后叫阿玉来疼我。她掏出怀里的绣帕,替她擦鼻涕眼泪,咱们今晚就出宫。
    锦玉怔了一下,呆问:去哪儿?这里一切都不要了么?咱们能逃到哪儿呢?
    她轻笑,叹了口气叫声阿玉啊,又道:你真是傻得可爱,谁说要逃走了,我说要带你逛集市,今儿个通州河畔上有游湖灯会,咱们出去热闹热闹。
    锦玉迷糊了下,原是她会错了意,听说有游湖灯会,转念又乐呵道:真的么,咱们怎么出去?
    第44章
    兴致上来了就收不住,趁着夜里更深露重,夜市正好开锣,阮澜夜牵着锦玉往最西北方向跑,那儿是西角楼,平常不大有人来,稍微一打眼儿就能穿出去。
    夹道里石亭子燃灯,虽不亮堂,但走路还是看得清。锦玉手被她牵着,有些轻微出汗,心里忐忑问道:我穿成这样,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阮澜夜回头看了看,小太监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有些大,曲脚帽里的发丝飘出几缕来,她笑道:娘娘长得美。
    锦玉翻了个白眼,压着声道:我是问着这个的么?
    认出来也不碍事,她替她理了理发丝,搭在耳后,直接扔进护城河,管教他开不了口。
    她这人就爱这套,不讲理,开口就是打杀,她一面走一面道:你怎么这么暴躁,女孩子家家的,要懂得温柔些,知道么?
    阮澜夜走在她前面,闷声听着她的说教,只觉得好笑,拿她在闺房里的那一套说事,用在她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你呢?
    锦玉怔了下,问:什么?
    阮澜夜转头看她,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凶神恶煞,你怕不怕我?
    她也笑嘻嘻回道: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是么?她突然凑近她的脸庞,我不相信,你后头有个鬼!她快速抬手指着她身后,大叫道。
    啊锦玉噔地一下跳起来,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八角章鱼一样挂在她身上,嚎啕道:死阿夜,坏阿夜,你拿这个吓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最怕鬼了!
    逗弄她有种别样的乐趣,抬手环住她的腰,安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兜嗒你了,再说了,有我在你怕什么?
    锦玉是真的吓到了,眼泪都挂在睫毛上,说着跳下来恨冲冲地埋怨:我就怕,我从小就怕鬼,我怕鬼也要你管!
    她怒气冲冲,左一句怕右一句怕的,刚刚还天不怕地不怕来着呢。唉,阿玉这人啊,禁不住骗,三两句就能带偏,她要是不在她身旁,指不定要受多大罪。
    替她抹抹眼泪,双手捧住她,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又挪下去亲亲嘴角,呢喃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那你打我一下,好不好?
    她突然破涕笑了起来,推开她的手,撅嘴道:谁要打你,我还嫌手疼呢。她站在一旁,拿袖子擦眼泪,倒不是难过,只是单纯人的天性恐惧使然。
    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澜夜挪过脚去牵她的手,小声道:我牵着你走,夜路黑,别绊着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她有些心虚,以往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还要低声下气来安慰她,有种被托在掌心里的忐忑。其实也没有多生气,闹一闹也不碍事,她低头任由她来牵她,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嗫喏道:阿夜,对不起。
    走到宫墙下,她回过头来看她:不生气了?
    锦玉摇摇头,将手抱在怀里,软哝糯声道:我没有生阿夜的气。
    她很依赖她,像只温顺的猫儿,依偎在怀里的时候,是乖巧可爱的,可一旦闹起来,也让人哭笑不得。
    澜夜嗯了一声,将她拽到怀里,这样抱一下,那样搂一下,不魇足道:我以后不那么暴躁了,会温柔些,只对你。
    刚要夸赞她,话风就变了,可听在心里,还是觉得很感动。
    她没来过这一带,逛夜市也是临时起意。她牵着她绕过夹道,过了丹华门有面宫墙,门口有人把守,只要翻过这面宫墙就能出宫了。
    澜夜抬头看高高的宫墙,憾声问:阿玉,你能翻过去么?
    锦玉也抬头望天,黑夜下的宫墙似乎格外高,以往也不是没有翻过墙头,可都没有这么高的,咽了下喉头道:也许吧,多使点劲,应该就能过去了。
    澜夜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她,旁家姑娘家这种时刻不应该都是翻不过去的么,还多使点劲,她到底是不是姑娘家。
    锦玉抹了抹衣袖,作势就要开始往上爬,澜夜拉住她,急急道:你先等等!
    她回头问:怎么了?
    澜夜咳了声,说:我不会翻墙。
    锦玉怔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哎哟大笑道:堂堂东厂大督主居然不会翻墙头,我倒好奇,你是怎么坐到今天的?
    她黑脸皱眉,不会翻墙很奇怪么,倒是她一个姑娘家翻墙才不普通罢,她撇撇嘴道:底下有档头番役,轮不上我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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