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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蒙蒙亮,屋檐外雨水嘀嗒,落进褴窗打进案桌上,有细微的风吹进来,阮澜夜抬眼看了看窗外,遂起身去关窗。
案上有锦玉未绣完的荷包,上面只有半朵梨花的花样,洁白栩栩,烙人心上。她抬手拾起,放在手心里摩挲,细细密密的针线有种酥麻的触感,这就是她送给她的东西么?
嘴角轻扬,呵,送女人的东西给她,是怕天底下的人不知道她是假太监么?
顺手将未绣完的荷包装进了怀里,不动声色又退回床榻边儿上,已经是四更天了,眼皮有些打架。上回跳进河里去救她,身子还没好利索,再加上连日来的奔劳,早就已经撑不住了。
让她撞破秘密是意外,可救她却不是意外。
阮澜夜坐在脚踏上,双膝盘在朱红曳撒下,曳撒补子原本是红色,一沾水就成了墨色。她趴在床榻边儿上,偏过头打量她,索性是四更天,里外无人,眸光便可以肆无忌惮起来。
殿里烛火昏暗,她静静地躺在那儿,和往日趾高气昂的形象截然不同,安静的像是要消失了一般。她抬手去摸锦玉的额头,还有些热,不过已经好多了,殿内潮湿,混着瑞脑的香气让人浑身卸下来,她有些累,索性就趴在床头上,听着她缓缓鼻息声渐渐入睡了。
灯台上的灯油逐渐烧尽,烛火跳挞终于熄灭了。
睡得浑浑噩噩,隐约听见外头有鸡叫声,尖锐地一直要戳到天上去,外头有光照进来,原来是将近拂晓了。锦玉翻了个身,触手搭上一只软乎乎的东西,细腻柔软,摸在手心里触感极好,以为是碧蓉,自己半夜里似乎病了,她留在这里陪了她一夜么?
碧蓉,你到榻上来,下面睡得不舒服。
底下人闷哼了声,轻轻抬头看见她正在摸她的手,揉搓捏扁,就像以前在乾清宫当差时,高皇帝摸顺妃的手一样。
她淡淡打量她闭眼的容颜,问道:娘娘好些了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锦玉猛地睁开眼,被口水呛了下止不住的咳嗽,忙坐起身惊吓地睁着大眼,支吾问她:厂厂臣怎么来了?
还能跳起来,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阮澜夜没回她的话,撑着床榻站起来,腿脚有些麻,遂皱着眉向她苦恼道:娘娘折腾了一夜,是臣照顾了您一宿,能不能借您的地头躺躺,臣实在是撑不住了,娘娘是菩萨心肠的好人,应当不会这样狠心,再说了,现在没有旁人。
说着就要往床榻上躺,锦玉愣怔怔地坐在里侧,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她脱了皂靴往榻上来。
咦咦咦,这是做什么呢?说的一本正经,把她往日用来奉承她的话现在又用到她身上,她是故意撩拨她的,把往常用在周贵妃身上的手段又往她身上使,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她骇地赤脚跳下床,站在地上后退笑道:厂臣说笑了,待会嬷嬷就要进来了,您快起来,叫人看见我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澜夜坐起身,瞧见她慌张的模样忽然觉得赏心悦目,她眯眼笑道:娘娘怕什么?没有臣的吩咐,谁敢进来,要是看见些什么,直接戳了眼拔了舌头扔进沟里就是了。
人命在她眼里贱如蝼蚁,她说这些不是闹着玩儿的,东厂里的那些剥皮抽筋的手段,她自己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
娘娘在想什么?臣是内监,再说了,臣的底细,过了那晚娘娘不是里里外外都一清二楚了么?
她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似乎是那么回事,可是听在耳朵里莫名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脸上堆起笑,两只光溜溜的脚来回搓着,甩着两条胳膊打哈哈笑道:厂臣见笑了,我没有想什么。厂臣当差这样辛苦,是该好好歇歇,您躺在那儿都行,我去叫人给您打洗脸水。
说着刚要转身,挪腾了两步突然发现被人拉住衣角,回头一看,袄裙的罩纱被她拉扯在手里,一点点往回拽,阮澜夜勾了下嘴角笑道:娘娘这会儿出去,这么衣衫不整的,叫人看见可怎么是好,虽说臣是不在意,本来娘娘和臣就清清白白的,可娘娘是贵人,哪里能和咱们粗人相提并论呢?
不怕人看见是她说的,这会子又说怕别人误会,话都叫她说尽了,还来埋怨她的不是!她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一时之间干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她又扯了下裙角,锦玉扭捏着攥紧了裙带,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无语,欲哭无泪笑道:厂臣你这么欺负我,真的好么?
她又换了种姿态,满脸正经道:娘娘这话就错了,臣是娘娘的庇护,何况娘娘的手里还攥着臣的把柄呢,臣巴结娘娘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欺负娘娘?
她扯得越发凶了,居然开始安慰起她来,床榻留了一半,她伸手拍了拍道:娘娘身子还没好利索,夜里说了好几回梦话,果然是一离了臣就不妥,来榻上躺着,臣就勉为其难的给您捂一捂被窝。
再扯下去裙子就要掉了,到时候岂是好看的,锦玉心里擂鼓似的,这人怎么这样?好话都叫她说尽了,敢情她不上塌还是不给她面子?
见她刹住脚不动,大约心里还是怕她,阮澜夜深深叹了口气,哀叹道:臣自小就有不能接触人的习惯,一有人靠近就浑身不自在,如今忽然发现只能跟娘娘靠近,因此就总寻机会接近您,臣头疼的实在是厉害,想安心的打个盹,娘娘不在旁边,臣睡不踏实。
锦玉嘴角抽搐了下,她居然和她诉苦,有些难以置信,哪有人会得这种怪病,呆呆地问她:真的么?
阮澜夜点了点,说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往她是掌印太监的身份,自然不能与人太过接近,就算是睡觉也会不踏实,上回大晚上跑到池塘里换小衣,也是为了这点,可阴差阳错之下却让她发现了秘密。
这应该不算是骗她吧。
见她还在犹豫,她泫然望天道:娘娘怕臣么?连这么点要求也要思虑半天,臣又不是毒蛇猛兽,吃不了您,就是想着能睡一个踏实觉。
再推诿下去似乎就有点不近人情了,人家三番两次救她的命,入宫这么多天来,也没少帮她,不就是躺在榻上么?反正都是女人,她有什么好怕的!
提裙一屁股坐在榻上,一副杀身成仁的模样,心里瑟瑟擂鼓似的,一点点往她边上靠,嗫嚅道:我上来了?
她眉眼弯弯,觉得很好笑,又没有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勾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拽到榻上,头抵着她的后脑,咕哝了句有点香。她的确没有撒谎,抱住细细软软的细腰,的确让人觉得很安心。
快要五月的天,已然有些燥热了,躺了好一会儿,锦玉有些不自在,挪动了身子,低身问她:厂臣热么?
没有人回答她,大约是睡着了,看来还真是有用,这么觉得自己还是人大督主的良方呐!
她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腰间,锦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叫旁人怎么看她?捏着手指打算把她的手腕挪开。
不许动。刚碰触就听见耳蜗里传来声音,有些懒散,震在心坎上带起颤栗,喷在颈窝里细细痒痒的,她忍住笑问:厂臣没睡么?
阮澜夜唔了一声,锦玉背朝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着。外头天大亮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今日是娘的忌辰,她想给娘烧点香,可是宫里有规定,除了皇室中人,谁都不许祭奠。
趁着这时当好说话,她都牺牲色相陪她睡觉了,答应她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壮着胆子问她:厂臣,我今日想出宫,可以么?
身后声音传来:娘娘出宫做什么?外头人杂,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娘娘要什么只管和臣说,臣替您办来。
今儿是娘的忌辰,我想出宫给她烧点香。我来郢都来得急,都没到娘亲坟上和她说过,郢都离建瓯千里远,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有机会回去?娘生前走的不如意,只有我陪着她,要是我再不记得她,这世上大概就没人记得她了。
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听在她心里有些不舒坦,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覆上她的肩头,轻拍着安慰她,正好臣今日要回府一趟,娘娘化装成碧蓉的模样,臣带您出宫。可要是在外边可能不大能够,京中不太平,臣怕会被人发现回头不大好说,娘娘要是不嫌弃,去臣的府上如何?
阮澜夜在外头有个大宅子,当年是高皇帝赐给她的,可她一向在宫里当差,鲜少有时间回去,锦玉知道她是为了她才会这么说的,抬手拿袖子抹了抹眼,吸鼻子道:厂臣,你真好。
她抿嘴笑了笑,坐起身和唇道:娘娘记得臣的好就成,往后总有一天,臣也要仰仗娘娘不是?
锦玉也坐起来,仰仗她?她什么都不会,禁宫里整个大权都是她攥着的,有什么是需要她的,见她起身,锦玉仰头问道:厂臣不睡了么?
阮澜夜低身穿皂靴,翁声道:不躺了,再躺下去,臣怕娘娘会突然给我一刀。
锦玉眯眼干笑,靸鞋下榻替她整理曳撒,乐呵道:那哪能呢,厂臣可真会说笑,您是我的庇护,我还打算跟您出宫呢?对了,咱们何时出发,我要带些什么?她蹲下来替她拍灰尘,锦玉怕马屁的功夫很有一套,什么时当做什么事,锦玉还是很有分寸的。
娘娘把人带上就成,等申时臣来接您。
第23章
她蹲在地上抬头道好,笑起来眉眼弯成月牙状,露出两腮的梨涡,外头日头渐渐升起来,透过褴窗缝隙照在她的耳朵上,莹然像打了光似的,阮澜夜忙偏过眼,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陷入那片漩涡中里,再也拔不出来。
有种私相授受的意思,两人约好申时出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太监宫女要私奔呢,锦玉扑哧笑出声,捂住嘴笑道:厂臣曲脚帽戴歪了,我来帮您。
说着立起身子,也不知是她矮还是床榻太高,站起来的时候,她的头刚好对着她的胸膛,她贴近身子替她扶正帽子,那抹馨香就在鼻尖萦绕。因为刚起床的缘故,她只着一身素白中单,寝衣下桃红抹胸若隐若现,里面是起伏的山峦。
周遭温度有些上升,她觉得有些难堪,忙闪过身子绕到她身后,她想平息擂鼓的心跳,可是似乎没有用。索性头也不回就往外走,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锦玉愣愣站在那儿,她这是怎么了?是有急事要料理么,忽然想起刚刚的约定,怕她忘了,赶忙跟上去,站在门槛子上朝她的背影叫道:厂臣,交代的事别忘了!
碧蓉从偏殿出来,看见锦玉衣衫不整的模样,凑近调笑她:昨儿还要死要活的,今儿帕子就甩了一程又一程的,啧啧啧,主子你太不矜持了。
锦玉咬着牙剜了她一眼,恨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甩帕子了,青天白日的,仔细雷公劈了你!
碧蓉扶着她进屋,替她把门关上,曼声道:行了主子,您有多少能耐,都留在掌印面前耍吧。她一面替她穿衣裳,一面凑过去问,对了,刚刚我瞧着掌印慌慌张张的,您对他做什么啦?
锦玉伸着胳膊让她捣腾,想起刚刚自己给阮澜夜戴帽子来着,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突然就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撩拨了她半晌,敢情还撩出罪过来了。
她呲道:我还能对她做什么?能保住我自个儿就不错了。她起身走到褴窗边儿上,翻着案桌上的绣篮子,咦了声道:我昨儿绣的荷包你瞧见了么,就放在绣篮子里了。
碧蓉探过脑袋,不以为意道:我昨儿个晚上还看见你绣的呢,之后我就没瞧见。后来半夜里掌印来过一回,欸,你说会不会是他拿的?
我和她说好的,原本就是要送给她的,她做什么非要自己偷偷拿?锦玉也想不明白,拔了鞋跟拉住碧蓉,对了,我今儿申时要出趟宫,晚间不用等我了,倘若陛下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早早睡下了,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听见了么?
碧蓉见她神神秘秘的,忙追着问:您出宫做什么?不带上我么,我一个人留在宫里害怕。
她安慰她,你别怕,我就出去一会儿,今儿是我娘的忌辰,我在宫里不方便,你替我留门,我夜里就回来。
是和掌印一道儿么?
她嗯了一声,惆怅道:我在宫里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她还对我好点儿,除了厂臣我也不知道该找谁。
人天生都有依赖感,以前在建瓯的时候,整日里没有忧愁,日子再艰难也是在那一小片地方上,总觉得闯了天大的篓子都不怕。可如今不同了,郢都离建瓯十万八千里,这禁宫中没有什么真心,也许人人都想着害她,她心里没有安全感。偌大的禁宫,只有阮澜夜愿意帮她,她也只能依赖她,也许她的帮助是夹带私心利益的,也许她的确如别人口中那样,是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可只要她对她好,所有天大的利益取舍似乎都可以忽略掉。
宫门是申时下钥,贞顺门上换了一队人轮班值守,远远望去有两盏白纱灯笼挂在廊檐下。阮澜夜在承光门准备了一辆马车,那儿隐蔽,平日里没有多少人,她站在一棵合欢树下,微微乌沉的光映照在她下颌处,勾勒出她清然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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