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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94)

    我不记得了。林濮明知故问,你教我?
    第一件蕾丝真丝睡裙就这么报废。
    白色的裙子前面部分被扯得稀烂,白色布料全沾染着深深浅浅的口红印子,尤其是领口和胸口的地方,是简直没眼看的密集程度。
    舒蒙嘴上都是蹭过来的,林濮被他亲得脸上全是清浅的红印,分不清是红晕还是口红,汗湿的额发糊在脸上额前,狼狈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林濮佩服对方的体力惊人,像个无底洞,今天还格外激动。
    想到这里林濮还有点不爽,为什么舒蒙对女装还能这么激动?嘴里除了自己耳边胡言乱语说了一堆,还叫他以后剩下四件衣服一件件玩,虽然林濮非常喜欢甚至说迷恋这些情//qu,但这和喜欢女孩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清洗干净的林濮躺在床上就抬手打了他一下。
    ???舒蒙正在看手机,被打得一激灵,垂头道,干嘛打我?
    你刚为什么?林濮指指自己胸口,啊?
    啊?舒蒙眉头高抬,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啊
    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林濮说。
    舒蒙忍不住就笑起来,抱着他脖子笑了半天,也不给个解释。林濮没力气和他争辩,抱着他的腰,侧着头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这种羞耻感又因为清醒而被无限放大,林濮只要微微一侧头,就能看见床边上凌乱在地上的白色全是口红印的睡裙,昨晚的一幕幕争先恐后地从脑内开始播放。
    没有下一次了!!!林濮吸了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
    他正想着,自己手机开始震动。林濮捞过来看,是潘颖的电话。
    他手扶着额头犹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接了起来。
    喂
    林律师。对方愣了一下,你感冒了吗?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林濮只能道,嗯,有点。
    我来和你道个歉。潘颖说,昨天晚上的时候,有警察到我家里来过了。他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了一遍,说实话,我很震惊,我马上就想到需要和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我之前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你也不知道,没事的。林濮吸了口气,用手背压着自己的眼睛,都过去了,再说了,和你也没关系,别放在心上。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潘颖说,我、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伤害很深吧?林律师帮了我很多忙,我昨天说了那些话,你一定很不舒服吧。
    林濮道:昨天警察已经去了你家吗?
    对。潘颖说,和我说了来龙去脉,说这件事会重开调查。林律师,如果爸爸真的做错了,我希望他受到惩罚,每个人做错了事都需要
    嗯。林濮道,沈泰回去了吗?
    回去了,他说想见见你,最近我们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好,有空的话。林濮说,最近我可能会有点忙。
    嗯潘颖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林濮不想再和她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他们又说了几句,林濮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才发现,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手机上面,付枚给他打了两个电话,王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还有其他零星的几个陌生电话。林濮用手背蹭了蹭,长长叹了口气。
    早。舒蒙翻身抱住他。
    早林濮说,嗓子哑了。
    舒蒙睁开眼,手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有哪儿难受吗?
    没。林濮清清嗓子,咳我得给付警官回个电话,他应该有新的进展了。
    付枚的电话一会就接通了,舒蒙让他先躺在床上,下床去给他烧开水兑一杯温水喝。他看着桌上没动的吃食,心里默默感叹浪费,又默默感叹昨晚林律师的美味。这么回味了一会,水烧开了,舒蒙兑了一杯温水拿过去的时候,林濮恰好打完了电话。
    林濮坐在床边,有些呆滞。
    怎么了?舒蒙把水杯递给他。
    他们决定重开调查了。林濮握着水杯,手颤抖起来,终于,可以重新调查了,这次谁都跑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起哀悼早新冠肺炎疫情斗争中牺牲的烈士和同胞,致敬英雄们。
    想到他们就觉得,很可惜,很难过。
    更新就看情况啦,谢谢理解~
    第116章 【一百一十六】审讯
    林濮正说着, 舒蒙就一把抱住了他。
    林濮愣了一会, 就听舒蒙道:太好了。
    嗯。林濮抬手拍拍他的背,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太好了。
    我去洗把脸。舒蒙说。
    他转身走进了卫生间,林濮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了会呆。
    酒店外能看见海潭的高楼, 天气很不错的城市里,正午的阳光晒在他的脸上暖意融融,像把心中蒙灰的角落也晒得舒适了起来。
    林濮此刻忽然特别想给杨黎黎打个电话,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话想和杨黎黎说,他就是觉得,这种激动又有些感慨的时刻, 想和这个和他相依为命、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分享, 然后他也这么做了。
    喂?接电话的是阿姨, 林律师?
    嗯,黎黎在吗?林濮问。
    在。阿姨说,在门口晒太阳呢,你等等啊。
    过了一会,杨黎黎跑来接电话, 她声音还是甜甜的,还有点激动:哥哥!
    林濮听见她声音,喉头就有点泛酸,嗯。
    哥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杨黎黎声音很兴奋, 你知道吗?我昨晚梦见爸爸了!
    林濮那压在喉咙口的酸涩感,因为她这句话,终于压抑不住似的开始向上翻涌。
    你是不是也梦见爸爸才打电话给我了?杨黎黎笑着道,我梦见爸爸和我们俩出去野餐,哥哥还带着舒蒙哥哥,我们四个人一起,因为我考上大学了,爸爸带我们去庆祝,哈哈哈哈!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没林濮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摩擦过声带,鼻腔和眼睛里已经浸润满了水,一眨眼就摇摇欲坠。
    怎么啦?杨黎黎说,好啦,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我了?
    林濮抿着嘴,眼泪从一边的眼眶里落下来,嗯。
    哎,但我最近要考试。杨黎黎说,等我考完试,你带我和舒蒙哥哥一起出去玩吧?要去野餐!
    好。林濮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憋,生怕她听见自己的哭音。
    说定了,我晒太阳去了,一会太阳就没了。杨黎黎说,你早点睡觉呀,别熬夜,不熬夜就能在梦里看见爸爸了。
    好。林濮说,我会的。
    挂了电话,他赶紧抹干净了眼泪,怕舒蒙看见自己哭过。
    昨晚的一夜仿佛梦幻,只有满地的狼藉知道这些过程。
    林濮赤脚走在地上,他垂眼捡着散落一地的东西,一张张都是散落一地的记忆。一张张纸拿起来,林濮看见了自己曾经写的那些证据、举报信,那些语言和他现在能写出严肃的法言法语来看,又稚嫩又冲动,但却真实而血淋淋。
    林濮叹了口气,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舒蒙捏住了手,他蹲下来把林濮手里的信件拿走,放入了自己的手中捏着:我们等会去哪儿?
    他抬眼看舒蒙,舒蒙一眼就看见他鼻子眼睛都红红的,像个小鹿。
    他刚才在卫生间,悄悄听见了林濮打电话的全过程,他也不知道杨黎黎和林濮说了些什么,但应该不是伤心的事。
    舒蒙没有问,也没必要问。
    重开调查其实有些难度,我们要先回到村里。今天区里和市里的人都会来,把我当时给的名单重新核对,拉他们一个个提审。林濮蹲在地上,但是
    昨夜之后冷静下来想了想,林濮知道并没有这么简单。
    不是每个警察和办案人员,会像付警官这样对这个案子那么上心的。多数人会希望这种陈年旧案,简单和更简单一些,因为这件案子牵扯的人多,范围广,能深挖到的人万一是一些挖不动的人,最后就更没有人敢继续下去了。
    林濮道:我当年就是因为这些想了很多,最后放弃了。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放弃自己的事业和人生,不值得的。可能连我自己都做不到这么无私。
    嗯。舒蒙点点头。
    我得想想办法。林濮把信装进了个袋子里,看着被自己弄裂了的饼干盒,丢进了垃圾桶,金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哐铛声。
    林濮去洗漱完,穿戴整齐,回到了房间里看见了舒蒙,他自言自语道:从警察入手不值得,不如从村民入手。
    你怎么想的?舒蒙问。
    下午一点,他们再次来到了村子。
    村口停了两辆警车,还有几辆其他社会车。舒蒙把车停完,看了一眼道:人好像都来了?
    林濮跟着他下了车,外面天已经有些热,他把外套脱了放在手上:走吧。
    他走到村口的时候,果然还是看见了那个几十年复一日在门口晒太阳的大爷们,他们应该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记起了昨天忽然出现在村外的林濮到底是谁,于是林濮又微微对他们点头:早安。
    你是老杨家那个一个大爷说。
    是我。林濮说,好多年没回来了。
    啊另一个大爷神色复杂,原来是你!你现在在外面做什么呀?
    做普通职员。林濮道。
    老杨家的闺女怎么样了?大爷指指眼睛,眼睛治好了没有?
    林濮抿了一下嘴:没有,妹妹的眼睛还是那样。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有再问别的。林濮和他们道别后进入了村子里,舒蒙道:没告诉他们你当律师?
    嗯。
    不想说么?舒蒙说,让他们知道你过得挺好。
    林濮微微侧头往后看了一眼,边道:村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每个人都会和他们打个招呼。我倒是觉得,比起让他们觉得我过得挺好,更希望他们知道我和我妹妹过得不好。
    舒蒙转了转眼珠,了然:原来如此。
    快将近十年的时间,他们过得也并不是那么的富足,反而愧疚和压抑的树会也种入这些人的生命里,林濮不想把树连根硬拔,硬拔根本不会有结果,他太清楚了。
    人都是有同理心、都有自己的脆弱,七年前他们大多数人不能算是撒谎,其实更多的是因为选择沉默。
    沉默是这场事件里,最大的帮凶。
    林先生。付枚在警局门口等他们,看见他们来后,把手上的烟掐了,指了指里面,区里市里都来了人,准备成立调查组,现在正在看你给的人员名单,在查看当年事件的卷宗。
    我们能进去吗?林濮问。
    可以,要问你话,让你提供口供和证据。付枚说,时间应该挺长的,你做好准备。
    嗯。林濮说,还有,下午你们准备怎么进行审问。
    涉案人员多,还跨省市,这里先封村,对村里所有的人先盘问。付枚说,这也是挺费力的。
    我可以参与吗?林濮说,审问环节?
    啊?付枚说,你参与?
    嗯,我想和他们交流一下,这个并不违反规定。林濮说,可以吗?
    我和他们说一下。付枚拍拍他们肩膀,但时间很长,你可能会很辛苦。
    林濮无奈道:明明是你们辛苦,接下去那么长的时间都可能要在这个案子中。我的一个晚上算什么。
    你何止辛苦一个晚上啊。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舒蒙忍不住开口,明明是那么多年。
    付枚没有感觉到舒蒙的护短心切,热切道:是啊,你辛苦了那么久,该有个结果啦。放心,公理正义肯定站在你这里!
    和付枚只接触了一天,林濮却很喜欢和他说话,他对世界满怀激情和认真,别说林濮,连舒蒙这种常年在警局混的都很少能遇见这样的警察。
    林濮一直很喜欢这样的人,好比余非,好比付枚,有种天塌下来他们都能热情燃烧直到最后一刻,这种他本人不具备的品质。
    林濮觉得自己和舒蒙都挺丧的,至少在重逢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已经丧失了这种激情。这种渐渐被生活和工作消磨殆尽的感觉,最后都让他们逐步趋于理性和压抑。但彼此成为对方的另外一部分后,又让他们内心开始柔软起来。
    当然年纪大了也有一部分原因。
    逐渐沉淀下来之后,尖锐的那部分就被磨得平坦。
    要变得积极一点啊林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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