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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91)

    付枚说着,目光发直地看着桌面。
    你们倒是提醒了我,因为之前的档案残缺,我调来之前的师傅和我说过,这个村里的情况复杂,如果之后发生有什么人来翻之前的冤假错案的话,让我们不要过多参与。因为无论是档案还是很多案件卷宗都已经失效没有办法调取。我当时提出过是不是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的,他说等以后这里归为区县后就让区政府接手,我们专注治安方面的问题就好,故意不故意的都没有什么关系。
    林濮听完这些话,觉得都是意料之中:所以,如果档案之中没有记载的事情,想要重开调查的几率有多少?
    重点要看,现在当年留存的证据有多少。付枚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相信你们的话的原因就是,没有人会随随便便说这些不负责任的东西给警方听。而且我终于能把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心结给捋顺了。
    付枚说着又低头吃了几口,笑起来:说实话,还挺爽的。
    林濮可能自己都想不到,来到村庄之后第一个遇见的警察能如此配合他们和相信他们,并且也对这个案情有非常深刻的了解。
    简而言之,这桩八年之前发生的案件,他们和这个警察,像是两股不断寻求真相的势力,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却在今时今日,算是殊途同归。
    之前打量付枚的时候,就感觉他浓眉大眼的,不过三十多岁,看起来却有种一身正气的警察样子,也有种难以言说的质朴感。
    谈话到现在,他很难形容自己对他的感觉,却总觉得对方的积极态度,还有这句我相信你们,让他感觉浑身都温暖起来。他和舒蒙现在心里一定都隐约觉得,他至少不是个和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人。
    付警官。舒蒙开口道,我能理解为你可以帮助我们吗?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付枚把碗一放,粗声道,这是我职责问题,我是个警察啊。
    他说着看向林濮道:林林濮是吧?
    嗯。
    你再和我说一遍,你所知道的参与其中的人。付枚说,我们来理一理,看看能从哪里入手。
    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信件
    用餐完毕后的桌面上, 三个空碗和其他的菜被付枚扫到了一边,付枚从自己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本看起来有些油腻的本册放在桌面上, 攥起裤袋里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圆珠笔。
    他打开后, 说:把你记得名字的人都把名字告诉我。
    要分主次责任么?林濮问
    别管, 你就说。付枚粗暴打断他, 把全部的人都说给我听。
    林靠着自己记性,把这些人的名字都一一报了出来。
    完了吗?付枚问, 你再想想, 一个不漏, 别管到底算参与还是没参与的
    嗯。林濮又回想了一遍,没了。
    付枚沉默了一会, 是在专心致志地看和思考,过了半晌道:
    孙吉、王建设, 两位当时处理案件的警官,一位已经退休, 一位已经去世。当时检察院的其他人也都相继转职, 划归到区后,这里由区镇府接手,找得到比较困难, 不一定能完全实现。付枚用笔划掉两个人的名字, 当时村委会的人员,这几个有调走的记录,潘贤正之前记录缺失但你说他人还在,所以暂且不提, 剩下的就是这几个杨修齐的亲戚。
    付枚道:这种大爷二爷二大爷奶奶的卧槽,反正就是这群人,现在都还在村子里。过的也就这样,你准备追责他们吗?
    林濮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付枚用他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对方,笑道:小兄弟,你还是心太软。
    他从兜里摸了一包烟,叼了一根点上:我从前也只是好奇,隐约知道一些事。但你刚才把这一完整的事情说给我听哦我不从客不客观的角度分析,单从听者角度,我都气得恨不得让他们统统坐大牢。
    他说着说着还有点气愤:这里你还跟我分主次责任?他们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吗?就你说的这个他点点纸上的人名,这人我认识,整个就是一老地痞无赖,整天在家喝酒睡觉也不工作,动不动还打老婆。我们民警上门调解多少回了?你说他参与这事儿我还真信,我之前就在奇怪,这人又没工作的,钱都哪儿来,现在想想,这些人怕不是被当年有关系的人养着或是被勒索吧?也不是没可能。
    林濮点点头:我想过,是有可能,否则不可能这么集体沉默那么多年。
    要我的意思,你们可以考虑从他们入手,而不是先从上面。付枚说,你以为他们这么些年过的舒坦么?肯定不舒坦,我可以试着去做这方面的工作。
    林濮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动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付枚说,他们的事儿可以交给我,我建议你们之后把这件事反应给区里市里,我们两边配合,现在关键人物找到了,重开调查的可能性很大。
    付枚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辛苦了,忍了那么多年,你想啊,这破个案子都能让你碰上当事人父亲,这叫什么?这叫天意
    林濮无奈道,嗯。
    行,那我们先这么说吧,哦对了,你们下午是要去哪儿来着。付枚说,那户人家家里现在应该就那一个婆婆了,全出去打工了,说是打工估计也不会回来了,我本来一老人家自己孤家寡人想想怪可怜的,但当时把你们关她家里那么久?我现在又有点同情不起来了。
    付枚看了看表,拍了把大腿:走吧。
    林濮和舒蒙和他一起,三个人在路上又交流了一会案情。基本都是林濮和付枚在说话,舒蒙当一个忠心耿耿,尽职的保镖站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双手插袋的样子还挺酷。直到两人说了一会话了,付枚终于想起来身后还有个人。
    说起来。付枚说,舒先生是您朋友吗?
    林濮愣了一下,看了眼舒蒙。
    是他朋友。舒蒙说。
    哦,你们感情真好啊。付枚对他竖了个拇指,真兄弟!
    林濮:
    付枚走到人家门前没多远,顿了顿脚道:到了。
    林濮抬头看过去,那一瞬间,在这里所有的记忆都翻江倒海的涌现。他和杨黎黎被人拖拽捆绑丢进了这间屋子,杨黎黎挣扎的时候被打肿了脸,戳到了眼球送去了医院。自己在原地满手鲜血,疯一般地哭闹,最后
    最后晕过去了吗?
    林濮脑内是无限反复地这个场景,抓在他身上的手像是地狱索命的厉鬼的拖拽。他几次在回忆这段漫长时光,被关入一天仿佛就是一整年的感觉,真是终生都难忘。
    与此同时,右手就被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住了。
    没事吧。舒蒙低声问。
    林濮侧头,对方的下巴几乎要靠到自己肩膀上,他有些紧张和迷茫,舒蒙的手就握着他的手,慢慢摸到了手腕处。
    过来啊?付枚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声。
    没事。舒蒙拉着他手腕动了动,我在这儿呢。
    我知道。林濮垂下头,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林先生?付枚转身就要走过来,你没事吗?
    没。林濮道,走吧。
    付枚在最前面敲门,过了一会就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位婆婆,她应该认识付枚,对他道:付警官,你怎么来了?
    认识么?付枚把路让开,婆婆的目光一下落在了他身后林濮的身上。
    林濮站着一动不动和她对视,婆婆似乎没有马上认出他来,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道:谁啊?
    我是林濮。林濮道,杨修齐的儿子。
    婆婆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向后踉跄了一步,神色尴尬道:林濮林濮?我记得你,你和你妹妹,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呢。
    住过?付枚忍不住笑出声,一张粗旷的脸上满是嘲讽,那您要不再想想,是住过还是关过?
    林濮没有打算和这个婆婆多说什么,就拍拍付枚的肩膀,看着婆婆道:你们家后面那片地方变成了仓库,现在还在吧?
    在婆婆道。
    我和我妹妹有点东西落在里面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拿走。林濮说。
    婆婆犹豫半晌,枯枝一样的手颤颤指了指:就在那边,你们可以自己去找。
    谢谢。林濮道。
    他很熟悉这个地方了,旁边一个小门就能开进仓库,里面比他记忆中还要暗上一些。他摸了到了旁边的灯,结果没有打开,应该是废弃之后不再通电了。
    你们先找。付枚道,我去和老太太聊会。
    嗯。林濮道。
    他进了屋子,在拥挤的堆满杂物和有呛鼻灰尘气味的室内转了一下。虽然不算特别黑暗,但光线让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还是磕磕绊绊的,林濮和舒蒙一起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林濮阻止让自己细想,但总是会忍不住去想。
    他转了个身,面前有一个用木条封起来的窗户,下方是一个磨破了皮的沙发。林濮扫开沙发上的东西,单脚跪在沙发上,手指搭着木板向外看。
    这动作他初来乍到的时候,每天要重复个十几次甚至几十次,从缝隙看出去的天空格外蓝。
    你和妹妹,以前就是这么每天看着吗?舒蒙和他一起趴到窗上问。
    嗯。林濮道。
    会想什么呢?舒蒙说。
    想听真话?林濮说,天天都在思考怎么自杀,又没勇气。
    舒蒙沉默了下来,用手摸了一把他的后脑勺,把人揽过来。
    林濮用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埋在他的肩膀上,单手用力抱着他的身体。
    林濮。舒蒙说,有时候我真的感谢你来找我。
    是因为不知道我会在哪个半途忽然死掉吗?林濮仰着头,抬起一只手。
    讲不出,但觉得每天和你在一起,我都特别心有余悸,过去但凡有一点差池,我们就不可能相遇了。舒蒙说,谢谢坚持。
    坚持这一点林濮忽然一发力,接着松懈在他的怀里,发出一声低低地叹息,我还是真的得承认,我做的挺好。
    此时,他手上已经有个小小的饼干盒子,发黑的铁锈和肉眼可见的浓重灰尘覆了一层薄膜,在缝隙之中透出的光中,还能看见空气里的浮尘。
    信?舒蒙惊喜道。
    嗯。林濮说,我把它们藏在悬梁上,用胶水封死,如果强行打开,上面的墨水会破掉,浸润进信纸里,所以如果以后想打开,需要用利器剪开下面的铁皮才行。
    舒蒙道,你也太拼了。
    在这里多无聊啊。林濮道,我看完本小说,对里面的装置很感兴趣,自己试着做了个简陋的。
    有效果吗?舒蒙问。
    不知道。林濮说,反正也没人找到过,更不可能有人打开。
    林濮把它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回去看吧,这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呆着了。
    嗯。舒蒙说。
    两个人满身满脸的灰尘,从里面走出来后拍了半天。林濮边拍边抬眼看着,婆婆和付枚应该已经说完了话,付枚站在婆婆的院子里抽烟。
    找到了?付枚问,什么玩意儿啊,存折?
    比存折还重要的东西。林濮说。
    哦哟呵。付枚把烟丢地上,用脚踩灭道,那他妈八成是情书了。
    林濮和舒蒙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
    谢谢,付警官。林濮拍拍他的后背。
    谢什么,这都没开始呢。付枚说,你们明天去海潭分局的话晚上住哪儿?这十里八村就一个招待所,其他就是农家乐民宿,住这儿真委屈你们了,要不你们俩开车进城去吧。
    好。林濮道。
    那行,我下午还要回警局,你们先逛,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付枚和他们交换了电话,和他们道了别。短短就认识了两个小时,林濮却已经很喜欢这个肆意热情的警官。
    走吧。舒蒙道,我们往市区开,沿途找个地方住吧。
    嗯。林濮道。
    顺便还要带你做个事儿。舒蒙说,走吧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好了下一章读信了。
    对这个月的更新频率还满意吗QUQ果然连载越长看的人越少啦。
    第113章 【一百一十三】酒店
    到底什么事。林濮坐在车上, 看着车开出了村子。
    带你去买个蛋糕。舒蒙说,过生日不吃蛋糕说不过去吧。
    林濮道:多少年不吃了, 不需要这种仪式感。
    但这是你老公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再庆祝一下我们俩成功他抬手拍了两下。
    ? 林濮直觉他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了, 你给我住口。
    拗不过对方, 林濮只能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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