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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56)

    为什么这么问。林濮问。
    老魏以前和我说过,舒蒙哥因为一些原因没法成为真正法医,也一直没有告诉我原因。之前碎尸案的时候我见过老魏放他进去和两个嫌疑人对话,我问过老魏,老魏还是没告诉我。余非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缘由,但是我有点担心他,毕竟是朋友
    他真的没事吗?余非问。
    林濮动了动嘴,手扶着额头:他有些问题,但只能靠他自己解决,不过他没有做什么别的事,也不会做。
    别的事是指犯法?还是别的。余非说。
    可以这么理解。林濮道。
    如果有问题,你一定要告诉我。余非沉默了半晌说,老魏这么信任他,我们也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眼里看的很清楚,也不可能影响我们的关系我只是希望,有些能一起分担的事情就一起分担,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至少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林濮听见他这句话的瞬间,内心那些壁垒差点崩塌,就要把秘密全盘托出了。
    但他还是因为这是舒蒙最在意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
    有时候余非确实像个太阳一样,无论面前正在经历什么,他永远可以有自己的办法积极面对的一个人,林濮在这些事情上一直非常羡慕他。
    谢谢。林濮低声道,谢谢你余非。
    你为什么说谢谢啊。余非说,你们都怪怪的好了,我要去忙了。
    好。林濮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问问你,前几天源声路的那个跳楼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哦那个。余非道,因为昨晚的案子,把这个暂时交给我同事办了。目前看来就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自杀的。
    因为校园暴力吗?林濮道,嗯,因为我接了个案子,是源声路道路改建拆迁的事情,可能需要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你又接到这种奇怪的案子啦?余非道,差不多吧,她们学校比较特殊,因为是民办学校,很多上不了高中但又过了分线的可以花钱打打擦边球上,都是一堆不学无术的学生。成天欺负欺负同学啊,爬墙去网吧啊,打架啊,前几天还揪了俩学生闹到派出所去呢所以真的会存在很多这种吃饱了撑的暴力别人的人,学校那边已经被派出所盯上了,他们过几天还要去上思想教育课。
    林濮道:没有别的奇怪的地方吗?据我所知,她同学还都挺怕她的。
    她同学有反应过她是个奇怪的人。余非说了之前那件林濮已经听张紫潇说过的事,他道,听起来真过分啊,现在这种悲剧很多,大多数小孩不愿意求助警察和老师,我们也没办法。
    林濮斟酌了一下,决定和余非说说自己的想法。
    林濮道: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和你说一下我的想法她的行为可能是自杀,但她可能存在被唆使或者其他强烈刺激才会出现这种行为。我最近在跟这个楼集体搬迁的案子,察觉这里可能存在奇怪的民间风俗或是有宗教活动我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前后关系,但就当给你们一个思路?
    余非顿了顿,你这么说就很瘆人了啊,你意思是她可能是被邪教一类的唆使跳楼?
    只是个想法。林濮道。
    唔被你这么一说我也确实想起点事情。
    他说话的间隙,就听见身后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林律师林律师,队里喊我了,但你这个线索很关键啊。余非说,我们晚一点细谈?舒蒙哥开完会我叫他打电话给你。
    好。林濮道,你们自己小心。
    余非挂了电话,林濮把手机丢在桌上。
    朋友
    林濮叹了口气。
    他靠在办公椅背上,总觉得余非的话在提醒他,任何逃避都无济于事,眼下的情形只有继续前行。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林濮觉得这一整天都是煎熬。往常下班,舒蒙如果有空的话都会绕路来接他,此时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
    林濮看着手机,已经紧张得手心出汗,一直在思考自己早上的不安是不是会得到验证。
    他打了个电话给舒蒙。
    第一个没有接。
    林濮出了办公楼拦了一辆车,又在车上给舒蒙打了个电话,舒蒙依然没有接。
    去哪儿?司机问。
    去市局吧。林濮说。
    反正如果在市局碰不见他,也可以在市局直接报警
    林濮被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在堵车间隙再次播了舒蒙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又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余非去看看自己男朋友是不是还待在市局里。
    下了车,二十分钟的车程里林濮已经完全被这种不安淹没了,他像个刚谈恋爱的愣头青天天想着他到底还爱不爱我似的,接着他付了钱脚下没停,快步冲进了市局的大门,门口保安还喊了一句:哎哎哎干嘛的!
    找人。林濮说。
    保安幸好没拦他,他直接进了门后,熟门熟路地和值班警卫说了情况,警卫看了看里面:这会可能在开会吧,哦没没出来了。
    林濮探头看了看,看见陆陆续续有熟人脸孔从走廊里出来,就是没有看见舒蒙。
    他更慌了,低头又拿起手机,心道舒蒙不会就这么一声不吭丢下自己走了吧。
    你怎么来了。
    林濮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还穿着白色大褂,口罩垫在下巴的舒蒙。他顺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有些惊讶道:不好意思,都这个点了?我忘记时间了。
    林濮肩膀松懈下来,快步走到他面前:
    对不起,电话放在寄存柜里了,本来想等你下班给你回个电话的。舒蒙脸上有些疲惫,我还没办法回家。
    我等你。林濮马上道。
    舒蒙眨眨眼:去他们食堂吃个晚饭吧,今晚可能要跟他们通宵开会了。
    我等你。林濮又说。
    你机器人吗?舒蒙无奈地摸了一把他的头。
    我想等你。林濮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舒蒙叹了口气。
    他们俩还在市局里,不方便手拉着手,倒是可以肩膀挨着肩膀。林濮靠着他道:如果你以后不和我联系,你就先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以前也没说过啊。舒蒙道。
    不管,以后要说。林濮说。
    舒蒙和他进了食堂,晚餐时间,今晚市局加班的人很多,吵吵闹闹的满满一屋子男人。舒蒙拿着饭卡,垂头看着菜色:你想吃什么你自己拿。
    你点。林濮看着他。
    舒蒙要了几个菜后放在托盘里,和他一起到了座位上。林濮期间一直一动不动看着他,舒蒙给他发了双筷子和碗,林濮还是没有动。
    我到底有多帅啊,值得你看那么久。舒蒙笑起来。
    他今晚第一次笑,林濮终于憋不住的往上泛着酸:我以为看不见你了,我以为今天就我一个人回家了。
    说什么傻话。舒蒙道,如果我要走,一定好好和你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明天上班啦但应该也有三更!
    第68章 【六十八】情绪
    林濮盯着舒蒙看, 舒蒙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夹到他的盘子里, 开口道:吃啊,还看着我干什么?看我下饭?
    林濮看着舒蒙还是没有动, 他眼神有些呆滞木讷, 像充斥着情绪。
    舒蒙用手敲了敲他手背:怎么了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濮看着他,我觉得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但我想了一天了, 我一直忍不住觉得你会你会走, 会和我分开, 再也不出现了。
    他把筷子放下,吸了口气:我很讨厌自己这种怨妇一样的思想, 很矫情, 但完全控制不住,我更讨厌自己流露情绪, 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东想西想。
    舒蒙也放下了筷子, 双眼静静看着他。
    林濮手扶着额头, 他声音都有些变哑, 边吸气边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
    他也有很大的压力, 他也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
    林濮说着就放下餐盘就站起来往外走,感觉再待一秒自己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尤其是舒蒙真正说出告别这种话的时候, 林濮才发现感情内似乎真的无法用理性去束缚一些情感的外流,至少他现在,完全不可以。
    他走到室外, 是个昏暗的空地。夜里的冷风刮到脸上,凉意瞬间包围着他。
    身后有脚步声,是舒蒙追了出来。
    他走到林濮面前,把自己围巾脱下来给他围住,微微弯下腰看他。
    看见这位平日里冷漠的小律师双眼通红,一副委屈的样子,很可爱又想狠狠欺负。
    舒蒙叹了口气,伸手用大拇指抚了一下他的下眼。触摸到了一些湿意。
    怎么了嘛,怎么又把你弄哭了。舒蒙一脸无奈,狭长的眼里满是温柔,别哭了宝贝,是我不好。
    我真的想帮你林濮声音颤抖有些不稳,我也没有不相信你。
    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
    今天一天都不好过吧,舒蒙边想着,拇指下移到了他的脸颊,抬手蹭了蹭。
    好。舒蒙道,怪我,我不知道给你压力那么大,我以后去哪里都一定报备好不好?别哭了。
    我没哭。林濮看着他,谁说我哭了?
    好的小怨妇。舒蒙双手拉着他的手,慢慢拉过来拽着,我晚上有点事,要很晚。
    我等你。林濮再一次强调一般地重复道。
    知道你等我,但也确实会很晚的。舒蒙说,所以我们先去把饭吃了吧?
    林濮这才点了点头。
    和舒蒙回到了食堂里,浑身才暖和了起来,林濮把舒蒙的围巾摘了还给他。
    刚才那一出过后就冷静了下来,这种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起来,林濮就能感同身受理解为什么舒蒙早晨会瞬间崩溃。或许压力就像有个阀值,当突破了界点,一定会倾泻而出。
    进了食堂之后的舒蒙什么话都没说,狼吞虎咽了一阵,吃完还不够又去添了一碗饭。
    林濮吃了半碗就饱了,而且从来没看舒蒙吃那么多,忍不住道:你午饭没吃?
    没吃。舒蒙喝了口水,打了个饱嗝,这回真饱了。
    给。林濮抽了张纸巾给他。
    舒蒙接过,拿着筷子还在挑菜,但能腾出嘴说话:你啊,不问问那具尸体的事么?
    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林濮说,至少应该和罗仁他们没什么关系。
    舒蒙掀起眼皮笑笑:是我太好猜还是你太聪明啊?
    所以怎么样?林濮问。
    他刚才就迫不及待想问问舒蒙到底怎么样,又怕他没吃饱,或是不想回答,其实他也看得出,舒蒙的放松不是装的,这会看他吃完了,林濮也没有别的顾忌,便忍不住问了。
    怎么说呢。舒蒙对着餐盘兀自笑起来,我看见那具尸体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我大二都特么不会切那么难看。
    林濮了然:所以,确实和你的师兄弟姐妹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你认识的人?
    也不能肯定。舒蒙含着筷子,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持保留意见。只是觉得作案的手法和思路好像都对不上,确实说不定就是一起模仿犯罪。刑侦那边也觉得,既然在这么几个月内高密度出现同一类型案件,难免会成为真正考虑犯罪的犯罪者一个心理暗示。
    那你现在觉得,一直在你身边的黑影是什么?林濮小心问道。
    舒蒙擦完嘴,这回没有再回答,而是把餐盘端着站起来,走吧。
    林濮跟着站起来,急道:你别逃避我的问题。
    因为我不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舒蒙端着到了餐盘的回收站,把餐盘放好,我想先找真相,其他都是假的。我想过了,如果对方再想伤害你,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吧。
    瞎说什么。林濮蹙眉道,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仿佛个豌豆公主一样娇弱?
    舒蒙笑起来,低声道:错了,你是豌豆王子。请这位王子殿下别在市局散发魅力了,否则我现在特别想带你去厕所把你亲一顿。
    两人吃完了饭,舒蒙把他带到魏秋岁办公室,给他腾个地方休息,边嘱咐道:别乱翻东西,在这里乖乖待着。我们开完会估计要凌晨了,你困了就在这里睡一会,放心,没人会到老魏办公室来的。
    好。林濮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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