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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55)

    舒蒙不是的林濮开口,他一身辩论的本事到了此刻却一句话都拼凑不出来,只能喃喃重复,不是假的
    舒蒙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站起来拿起衣服,忽然冷静又和平常无异地穿了上去:走吧,我送你上班。
    林濮看着他背影,手去拉着他的手,舒蒙牵着他的举起亲吻了手背,用额头靠着。
    我没有不相信你。林濮低声说。
    是么。舒蒙笑笑,那真是太好了。
    他松开了林濮的手。
    第66章 【六十六】引导
    舒蒙坚持送林濮去往律所, 路上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林濮更不知道舒蒙现在到底有什么想法,或是只是在专心致志地开车, 什么都没有想。
    下车的时候, 舒蒙终于看着林濮,探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上好课会去市局。舒蒙说, 看一下遗体的情况。
    好。林濮点点头, 记得告诉我。
    嗯, 上班去吧。舒蒙说。
    但林濮下车的那瞬间, 总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比他早晨睁眼后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件之后,更加浓烈的不安。
    他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下车之后, 看着舒蒙倒车掉头,听见地下车库里属于车子的声音渐远, 直至完全再也听不见。
    林濮才转身, 继续往写字楼内走。
    早, 林律师。周卿卿看见林濮的时候, 凑过来指指里屋道, 那个一早就来了
    我知道林濮无奈道,我去见他。
    我帮你准备咖啡。周卿卿说。
    林濮回到办公室放东西整理, 王茹过来敲门:林律, 周末怎么样?
    还行。林濮说,我现在要这些东西,土地性质说明、双方签订的购置合同、对方计算的赔偿金详情文件, 你今天联系他们的法务要一下。
    OK没有问题。王茹道。
    林濮叹了口气,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感觉今天您心情不好啊。王茹说,和舒老师吵架了吗?
    林濮举着杯子斜了她一眼。
    多嘴啦。王茹赶忙说。
    也不算吵架。林濮放下杯子,我的情绪这么明显吗?
    只是和你工作久了,还是会察觉一些细微的变化。林律已经是把情绪藏得很深的人了王茹说。
    这算是你们女孩子的天性敏感吗?林濮笑了笑。
    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王茹:感情中理性和感性之间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王茹看着他,眉眼弯弯的,当你真正陷入感情时,根本就没有理性的束缚了。
    林濮垂眼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出了办公室,王茹道:林律看见昨晚白津又有碎尸凶案了吗?
    嗯。林濮点了点头,和警局的朋友通过电话,已经在调查了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让何总通知大家还是结伴出行吧。
    早上何总已经通知啦,我就是感叹这事儿真是没完没了的。王茹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林濮从那一刻到进入接待室,满脑子都是没完没了四个大字。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这事儿究竟有没有尽头?
    七个还不够,还有谁呢?
    林律师。
    林濮刚走进入,李峻绅长腿伸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一脸抱怨道:你可真慢啊。
    早。林濮和他打了招呼,把接待室的玻璃门关上,找我什么事?
    周六回去之后有什么思路吗?李峻绅说,我可是迫不及待想听你的想法。
    你们老板都没有日常工作么?林濮笑了笑,电话可以沟通的事情,总是麻烦你一趟一趟跑。
    这块地皮我拿不下来,我睡觉做梦都是这个事。李峻绅说,你是不懂啊林律师。
    林濮没有和他继续争辩这个话题,他手撑着下巴在桌子对面:我想到一个问题,想问李总。
    说。李峻绅摊开手,作了大度的姿势。
    在来到我们律所之前,一定会打听过我们律所接的大多都是刑事案件类的官司吧。你们集团有专业法务团队,再不济也有很多专业民事律师让你挑选。但是李先生来到我们律所后,第一个找的是我花那么高的价格去聘请一位并不是在这个专业上擅长的律师,在我看来,还挺奇怪的?
    林濮说:虽然这么说略有冒犯,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李峻绅转了转眼睛:因为林律师长得帅?
    林濮已经习惯他吊儿郎当的态度,面无表情道,我可以理解为,其实这并非是一起外表看起来的民事案件?里面另有隐情吗?
    我只要那群人不要再吵了,拿了钱,根据我的安排住进我要求他们住的地方。我管他们民事刑事的。李峻绅说,对了,赔偿金额什么的我们法务都已经算过了,还给你们省了不少事情吧,林律师只要和我说说你接下去准备怎么打就行了。
    林濮看着他,知道自己这个思路没错。李峻绅绝不是面上的那种玩世不恭富二代,他绝对在盘算着什么。
    林濮今天烦闷的事情够多了,一边牵挂工作,一边还要牵挂舒蒙的事。他翻开了手边的笔记本,那本之前舒蒙和他的共享笔记本,前几页都是他工整的工作笔记,后面都是他俩你一笔我一笔的鬼画符。
    林濮叹了口气,翻到了新的一页折好,拿起笔道:这种事能庭外和解就庭外和解,未必要你死我活的。居民算是弱势群体,虽然站在他们对立面,要知道他们的诉求,对症下药的话也不会那么难办。
    钱要到位啊,要么林律师你自己去做他们思想工作。李峻绅说,现在这局面,我去他们门都未必会开。
    林濮道:我知道了,我会想想办法。
    林律师那天看见了吧。李峻绅忽然说,你说,这楼里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啊?我之前找人调查过,这源声路唯有这三栋大厦是能造三足鼎立向中的样子,其他都是低矮楼房,是因为只有这处打得下高楼地基,其他地方根本没办法建。这以前是包给新加坡富商的,当时想造大型公寓,你看建筑都有那边的风格。你知道的,新加坡人就信这种风水啊什么的,所以神神叨叨的。
    林濮看着他: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没事,我就是跟你说个这事。你看看,周家他们死了个女儿,门口吊了只鸡,我猜在招魂呢哦这我瞎说的,你别信。李峻绅说,但是封建迷信不可有啊,如果你发现这楼里面有这种迷信余孽的,你必要时候可以举报给政府,你看我又给你提供了一条赢的思路?还有那些发廊啊、那些皮包公司啊
    他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砸砸嘴:总之,一句话,他们这群人如果不配合呢,我们走各种各样的办法得让他们配合下来。
    林濮终于明白他拐弯抹角地在说什么了:如果举报成立,他们也拿不到赔偿金?
    哈哈哈哈,这你就得研读一下合同了,麻烦你了李峻绅说,我圈子里有很多朋友的,林律师如果这案子成功,有这案例,往后多少机会都会接踵而至的。
    林濮抿了一下嘴唇,只是笑了笑回应。
    行吧。李峻绅说,一早来我也就是路过,之后还有事儿。林律师呢,和我保持沟通,如果和他们沟通里需要什么证明啊,找我们法务开就是了。记住,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们就用钱,但也别花冤枉钱。
    林濮点点头,好,我送你。
    哎,不送不送。李峻绅摆摆手,拜拜了您。
    李峻绅走后,林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他给舒蒙发了个消息,舒蒙回了他一个没事。就再也没有其他回复了。
    林濮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他脑子现在很乱,一会是关于手头源声路的事情,如果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周初的死,又想到李峻绅这些意义不明的话,周初妈忽然割腕自杀如果是自杀,还要有悬挂一只鸡的这种仪式,还真像是在招魂
    李峻绅显然知道这种事的存在,他这种模糊的态度让林濮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而周围居民对这件事的态度也非常奇怪,和那个在居民中悄然传播的极乐教会有关系吗?李峻绅刚才那些带有引导性的话里,又暗示林濮以举报这些的方式能增加胜率。
    如此诡异的事情连成了一条长线,延伸到了黑暗的另外一端。
    而想着想着,那些碎片又回来变成了舒蒙的样子。舒蒙频繁提到的那个林濮认为的黑影,在他几乎已经确信这只是舒蒙幻觉的情况下,又一起碎尸案忽然发生,用现实打了他的脸。
    这起碎尸案又是从何而起?是除了李远外,罗仁究竟还有多少个有这种想法的危险学生,或是更加危险的,有人从这些事里汲取灵感这种几年不会发生的大案要案,在这一刻集中爆发的话,能引起巨大的恐慌。
    还有舒蒙对于舒蒙的恐慌,是他自己本身的恐惧。
    以林濮对舒蒙的了解,几乎想一想就知道舒蒙此刻在想些什么,他觉得造成这种局面的缘由都是因为自己。所以林濮怕他一转身就想着和自己分开。
    这种想法一定不是第一次占据舒蒙的脑内,先前是因为这些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不推一把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真正确立,后来因为李远被捕后告一段落,这短暂的一段时间里,舒蒙开始产生这些类似幻觉的东西。
    该怎么办。
    这比他先前遇见的任何一个要案都要棘手,没有人给他一个正确答案。
    林濮看着电脑,轻轻叹了口气。
    一件件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第67章 【六十七】告别
    李峻绅上午所说的那些话, 让林濮又重新研究了一下他们和业主的赔偿意见。
    条款内隐藏条款的做法经常出现,如果居民们在楼内从事非法活动, 妨碍司法存在过错, 那么集团方可以中止履行合约中的赔偿方案。
    非法活动的话,任何触及刑法的当然都算非法活动
    林濮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烦闷,非常想直接掐着李峻绅的脖子问,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如果大家打开天窗直接说了吧,也不至于在这里你画我猜的, 比你画我猜都难。
    太烦了。
    王茹之前给林濮整理了一些源声路从前的资料。
    里面确实有写到, 最早这里的设计是包给了新加坡的设计团队, 算是那个时代比较超前的设计了, 但是没有说新加坡富商投资。虽然无关紧要吧但林濮又不知道为什么李峻绅非要和他提起这件事。
    风水吗?
    民间风俗这类的东西林濮实在不精通也不懂, 对于正常的风俗他没有异议, 但涉及到一些恐怖或是带有伤害性的,还是不得不引起注意。再者联想到之前周初上下学吃的贡品, 拿的冥币, 还有她死后家里吊着一只鸡,母亲割腕之类的这些举动, 和这些有关吗?
    退一步说, 如果真的和非法邪教组织有什么关系,那么周初自杀, 她显然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之后很可能会有许许多多的受害者出现,这就是另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了。
    林濮看了看时间, 有些晚了,他想明天再实地去一次。不管如何,如果能暂时先庭外解决问题,或是得到那些居民的真正诉求,总比跟无头苍蝇似的开始查案来的好。
    他把手机划开,想打电话给舒蒙,问问他在市局的情况,但如何也摁不下那个键。
    于是他只好拉开通话记录,给余非打了个电话。
    嗯?余非接起电话,你是不是找舒蒙哥电话没打通啊?
    是。林濮道,他在市局吗?
    在,在法医科室里和佟科长他们开会呢。余非说。
    现在怎么样?林濮问,这和之前的案子有没有联系?
    怎么说呢,作案手法虽然相似,但推断死亡时间,是大约已经过了一周才被发现了。余非说,但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周,总之不会是李远或者杜健城出来作案。所以肯定另有其人,但这个人是模仿作案还是和他们有关系,或是也牵扯到了李远之前的那个金融诈骗案,都不好说,而且死者的身份到现在还未确认。
    还没有确认吗林濮道,之前海潭不是有一个唯一留存的人,她呢?
    联系过海潭警方了,人好好的,不是她。余非说,最近也没有接到类似失踪报案的,凭空出现被抛尸在别墅里的人,挺不好办的。要不就是和之前那个杜健城的学生那位一样,可能并不是国内的,或是不经常和家里联系的人总之现在还没有报案。
    杜健城和李远怎么说?余非问。
    杜健城表示不知情,怎么也问不出什么,李远余非顿了顿,李远是魏队审的,魏队没告诉我结果。
    林濮愣了一下:这样。
    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余非说,虽然你不告诉我也没事,我就是想知道,舒蒙哥他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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