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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52)

    你去了吗?林濮问。
    没有。舒蒙低声道,之后我把手机号换了。
    那你还说我社恐?林濮说。
    不一样嘛,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我当年同学, 更不想和他们聊起我的生活。舒蒙和他走到了正门口,如果我一个人来大学, 我只会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但是和你就不一样了。
    林濮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道:我们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面的。
    是么。舒蒙说,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我第一句和你说的话是什么?
    林濮看着马路边,脑内慢慢浮现了当年的样子。
    面前的人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比现在长得年轻稚嫩、又锐利帅气的学长微微弯腰,对他笑出一口白牙:一路辛苦了,你叫林濮吧?
    林濮闭上眼,那些画面便统统消失殆尽,他睁开眼转身走向门内道:你自己想。
    喂。舒蒙快步跟上,等等我。
    周末的学校里冷冷清清的,和其他的学校毕竟不同,医科大学的课程紧凑又多,稍有不慎就有挂科危险。彼时又恰好已经是期末的时候,舒蒙和林濮路过教学楼的一排自习室,从窗口就能看见满满当当的学生在自习。
    冬日里的图书馆是第一抢手的地方,毕竟有暖气。舒蒙搓了搓手,抓住林濮的手放进口袋里,当然夏天也有免费冷气,所以以前某些人真的过分啊,一开始还愿意和我一起去占座,后来就变成了我帮他去占座了。
    哦?林濮笑着勾勾嘴,谁这么懒。
    你啊,猪。舒蒙捏着他的手,在口袋里五指张开包住,我们其实走过很多地方吧。
    他抬起手:一起吃过食堂门口五毛的橘子冰棍。
    太甜了。林濮回忆了一下,嘴里全是那橘子香精腻腻的味道。
    还一起洗过澡。舒蒙回头看林濮,眯着眼道,学弟,我那时候真的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但是你呢?
    我也没有,没有人一跑上来就要想着和你shang//床的。林濮说,而且里面都是蒸汽,什么都看不清。
    没有悄悄比过大小嘛?舒蒙低声问。
    林濮斜眼看他:难道你有?
    舒蒙没有和他纠结这个,继续牵着他走着。
    我们的宿舍。舒蒙和他走过一片宿舍区的时候,抬眼看着,我记得当时我们都住在三层,你住在我的对面。
    真巧。林濮说,想想如果不是正好能生活在你的对面宿舍,我们估计也没什么交集。
    我可不信。舒蒙说,我的腹黑学弟不会想尽办法制造机会和我见面吗?
    林濮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自己会做的事:也是。
    你会怎么做?舒蒙问。
    现在我怎么想得到啊。林濮说。
    所以,我们的相爱是必然啊。舒蒙说,无论如何,我还是要郑重感谢一下,你记了我七年这件事。
    他们走到了宿舍楼下的墙角,以前夜里的时间,经常有男男女女会在这里最后亲热一下。白天倒是没有人,在隐蔽的位置,舒蒙把人拉到身边,抵靠在墙上,用鼻尖蹭着他,柔声道:记了我七年,辛苦了宝贝。
    是挺辛苦的。林濮抬头看着他,干燥的嘴唇蹭了蹭他的下巴,所以学长这是要补偿我吗?
    学长一定好好补偿你。舒蒙磨牙道。
    隔壁宿舍楼上一阵骚动,几个男生吵吵嚷嚷着下楼,还有篮球落地的声音。林濮侧耳听了一会,放开了舒蒙,低声道:想打篮球吗?
    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舒蒙嘴上那么说,手却搓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冬日的室外篮球场,可能因为期末考在即的关系人并不多。从旁边借了一个篮球,舒蒙和林濮脱了两人的外套,露出两人一黑一白的高领毛衣。
    舒蒙运了两下球,拉扯了一下领口无奈道:没什么手感啊。
    别没开打就认输啊。林濮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屈膝下蹲做了个防守动作,来。
    哟?挺狂啊。舒蒙垂下头,掀起眼皮看他,额发在面前一颤一颤,学弟,学长我没手感也能把你打趴下信不信?
    别吹了林濮还想反驳他的时候,舒蒙已经趁着他不注意运球上前了。
    他们都没有穿运动鞋,裤子也不是运动裤,压根儿不能真正放开了打。但运球投篮一气呵成的动作,还是吸引了旁边来来回回的一些学生。
    舒蒙毫不犹豫地进攻,林濮打得被动,几次拦截不成,还让他进了两个球。
    呼。舒蒙手上运着球,远远抛给了林濮,抱怨道,皮鞋真容易扭脚。
    比三分。林濮说罢,转身就是一个远投,球在篮板上滚了一圈,进了篮筐。
    可以啊林律师!舒蒙拍手怪叫道,帅死了!
    捡球。林濮却不为所动,双手叉腰看着他。
    舒蒙走到篮筐附近捡球,边运着球回来走到林濮的身边,边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真厉害。
    林濮本来自信满满的,被他这句话说的有点脸热,不自觉害羞起来。
    来抢抢看?舒蒙把球举高,调笑道,抢到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少糊弄我。林濮说着,手上已经出手了。
    一个进攻一个防守,两个人在赛场上认真起来的样子,恍然又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舒蒙狭长又精明的双眼,林濮淡漠又认真的双眼,溢出了难有又心动的少年气来。
    舒蒙几乎已经到了篮下,他想逗逗林濮,左右手交替运着球,目光还是追随着林濮认真的双眼,他微微笑了一下,抬手准备投篮,骤然看见篮筐边上的阴影里,一个双手插着口袋里的人。
    又是只有下半身,上半身完完全全覆盖在黑暗的树影之中,舒蒙愣愣地举着球,被林濮抓准时机,一把拍了下来,球被重重拍到了地上。
    地板是持续的震动声,每一下球落地的声音都仿佛激在舒蒙的心上,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意识到是因为此刻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惊慌。
    林濮把球拿在手上,用脚背勾了勾他的小腿:喂,走什么神?
    舒蒙看了一眼林濮,又重新看向篮球架下。
    果然,人已经不见了。
    林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开口道:你又看见那个人了吧。
    舒蒙把球拿过来,用手背蹭了蹭滴下来的汗,不打了不打了,好累。
    舒蒙。林濮跟上他,没事吧?
    你看见了吗?舒蒙目光沉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他。
    没有林濮说。
    所以只有我能看见,所以是幻觉?舒蒙忽然语气有些激动起来,可能是运动后还尚未平负的心情,也可能是他尚未平息的恐惧,你告诉我,一个我能看见好多年,最近又开始频繁看见的、出现在我四周的人是幻觉?
    你冷静点。林濮看着周围有人在看他们。
    他们两人本来打篮球的样子就容易让人侧目,这会拿起衣服准备走了,围观的人反而多了起来。
    舒蒙激动之后又陷入了沮丧里,林濮,我不觉得那是幻觉。
    那你觉得是什么?林濮说。
    舒蒙和他到了器材室还完器材,去了卫生间里。大冬天用冷水泼了一通自己的脸,舒蒙手撑着洗手台的两侧,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顺着他的额发一滴滴落入到水池里,他低声呢喃,接回了原来的话题:是他我觉得是他
    林濮用水洗手,被冰得几乎要麻木了的手指,却没有收回的意思。
    这个人是存在的,他是罗仁的徒弟,他是个精明的犯罪天才。他无时不刻偷窥着我,观察着我舒蒙看着镜子里的人,对不对,林濮?
    林濮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关上了水。
    你不相信是不是。舒蒙转眼看他,要不我们去罗仁的办公室,里面一定有他的档案,我证明给你看,他真的存在,他肯定存在
    舒蒙。林濮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刚刚我赢了,对不对?
    舒蒙知道他是在说方才说要答应他的那件事,声音低哑地嗯了一声。
    那么你欠我一件事。林濮说,我陪你去找档案,但你答应我,无论最后档案的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好吗?
    舒蒙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第63章 【六十三】档案
    我们怎么进去?林濮和舒蒙并肩走着, 而且你们的档案都是放在实验室的?
    罗仁有自己的办公室, 自己独立的实验室。他出事之后,这里的人换了一批。舒蒙摸了摸自己的包, 摸到了钱包, 从卡夹里抽出一张卡,这是我曾经进门的门卡, 后来也没有消磁, 如果这个办公室一直没有换过门禁系统的话, 这张卡是可以进去的, 我也只是想试试,能进去就太好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林濮有些微微的不爽, 你带我来根本不是想和我约会和回味过去吧?
    你冤枉我舒蒙轻声道, 约会也是真的想约会,但是有些东西我很在意。
    如果那个人还在外面, 已经被捕的李远和杜建城又算什么呢。林濮说, 警方前些日子已经公布他们的作案全流程, 一审也就是下个月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证据显示他们是无罪的
    我知道、我知道舒蒙柔声打断他, 宝贝, 我只是想证明给自己看。
    警察你都不相信?
    你相信吗?舒蒙转眼看他,林濮看见他在笑, 但他的眼底毫无一丝愉悦, 他们说谎的事还少吗?
    我相信白津警方林濮也有些微微的不耐,你不能否定警方的努力。
    我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舒蒙说,来, 跟我走。
    他们绕进了一栋教学楼内,这栋明显和其他周围的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小楼房,爬满了爬山虎,在冬日里因为枯萎的样子就显得格外的萧条。林濮和舒蒙走进了教学楼,林濮总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仔细想想,和舒蒙在附中的办公室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虽然是巧合,但这种巧合潜移默化影响着他的判断,才是最让人无法放心的事情。
    像个枷锁。
    舒蒙现在是想挣开这个枷锁,但他可能用的力气不对,方法不对,反而让枷锁的倒刺嵌入皮里,越挣越疼。
    林濮想到这种疼,自己心也跟着抽疼起来。
    有时候就恨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一味的好似只能说大话来安抚他,其实自己也和个无头苍蝇没有两样。
    这边。舒蒙道,这里有一个摄像头,但应该没有人会去看,我们大大方方走进去就行了。
    林濮从背后看他,感觉得到他的警觉。他把手覆盖到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后面有我。
    什么?舒蒙转眼道。
    你别怕后面有人看着,你去开门。林濮说。
    舒蒙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了一个磨砂玻璃挡住内里样子的玻璃门前,他吸了口气,把自己的门卡放到了门禁上。
    发出了一声嘀嘀声,接着是门锁咯哒解锁的动静。
    可以开舒蒙自己都有点意外的语气。
    走。林濮说。
    两人进入了实验室,立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濮随即捂住鼻子,被舒蒙递过了一只口罩。
    你真是,随时随地都备着口罩。林濮无语地接过戴上。
    那么多大体老师在这里,味道确实有点舒蒙左右看看,指着一个里间的办公室,昏暗的几乎看不清路,应该是在这里。
    他们走入,办公室里有个柜子,上面加了一把锁。舒蒙打开抽屉,在里面摸了一阵,摸出了一个小钥匙来。
    你们也真不讲究,这么重要的锁都是塞办公室抽屉里么?林濮道。
    谁会知道呢,以前这里也不是秘密,大家都可以随意取用。舒蒙把柜子打开,指着上面道,罗仁整理的档案,每个给我们授予的课程,论文,题集他都保留了下来,可以继续跟进和改进,你看,这是我的。
    舒蒙指着上面一个写着他名字的厚厚文件夹。
    林濮抬手把他搬下来,还颇有些重量:好重。
    舒蒙给他托了一把:放桌上啊笨蛋。
    林濮把档案放到了桌上,好奇地翻了翻。
    中英夹杂着复杂的图谱,林濮翻了一会觉得不亚于自己背法典的眼晕感,还有不少现场的照片。那些照片无一不记录着舒蒙曾经的课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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