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过程是劳德急性中毒后,在舞台上还有这么一段时间因为声光的兴奋状态。林濮拿筷子在桌子上点了点,然后他从高台上坠下,是颅底骨折,这也是致死伤。
魏秋岁听闻,忽然低低吸了口气。
余非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对,然后呢
那么他的死因是中毒还是高坠?林濮说,如果对方一口咬定是高坠,那么高坠并非他们之中谁推的,在在场千万人的见证下,是劳德自己走过去跌落导致颅底骨折死亡的。
对么?林濮看向舒蒙。
对。舒蒙看着桌子,一桌子菜没怎么动,已经有些微凉,士//的//宁的致死原因是最终肌肉僵直呼吸麻痹死亡,而他的致死伤应该是因为高坠,硬物磕碰脑后脆弱部位,换句话说,他掉下来到地面之前,他是否还活,我更倾向于活着,所以对方很可能借助这一点减轻大部分罪责。
甚至根本不会承认是自己杀了他。林濮说。
第25章 【二十五】占有欲
在坐的几人都沉默下来。
林濮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对方律师费琮最善于捉这类的漏洞,而且我觉得他已经发现了这点。
他夹起一口凉了的菜塞入口中,食不知味地道:我会整理思路。
别吃了别吃了。舒蒙说,冷了都。
你怎么说话跟人爸似的。余非一脸嫌弃道,爸里爸气的。
他骂你。舒蒙对林濮道。
林濮:
辛苦了林律师。魏秋岁看着他道。
余非和魏秋岁匆匆吃完,前后才一个小时,又要回局里。林濮坐在桌边若有所思了一会,舒蒙喊他:洗不洗澡?
嗯。
压力不用那么大。舒蒙丢了个奶糖给他。
林濮看着那颗糖,盯着没有动。
看着干嘛。舒蒙把糖拿起来剥了,白白的大白兔奶糖塞放到他嘴前,非要我喂你吃啊。
林濮掀起眼皮看看他,忽然张口,咬着糖站了起来。
谢。林濮言简意赅道。
我先去洗澡。林濮嚼着糖。
舒蒙对他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林濮进了浴室,发现舒蒙给他放了洗澡水,浴室内已经升腾起了蒸汽。林濮顿了顿,舒展眉头笑起来。
他泡在里面放松了一会,头靠着浴缸壁想事情。事情无疑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凶手也基本锁定,但责任按份落实,又是很棘手的一件事情。
林濮叹了口气,向后仰靠着。头发浸润湿透,从水里出来,柔亮的发丝贴着头发,一根根滴着水,他浅灰色的眼眸垂着,睫毛都沾着水,水珠从脖子滚落到了锁骨。
咚咚。
怎么了。林濮侧了侧头。
老魏来消息了,正式批捕文件明日下达,两个人准备移送检察院起诉了。舒蒙说,他们承认了投毒,但其他什么都没说,甚至不承认对未成年人迷//奸,说只是普通恋爱关系。张紫潇被暂时取保候审,父母看着。你说的对,他们估计只会承认投毒。所以需要我帮你什么么?
暂时想不到。林濮说,你们法医不能出具他是死于兴奋剂的证据吗?
法医证明呢,只是陈述事实。舒蒙靠着门。
哦。林濮应了一声。
他无奈地把半张脸埋入水中,默默从下至上冒出个泡泡。
半晌他冒出头来:除了这起案件,精神类兴奋剂中毒身亡的案件,你还经手过哪些?
舒蒙说,兴//奋//剂类的不多,注射毒//品过量的倒是不少。
有没有资料,整理给我一份。
行。舒蒙说,案卷老魏发来了,洗完出来一起看。
林濮嗯了一声。
泡得时间有点长,林濮出门之后才觉得头有点晕,新鲜空气灌入肺中,一下子才清明起来。
陆雯给你打了个电话。舒蒙说。
林濮走过去拿起手机。
我说你啊,能不能隐藏一下横幅,别那么懒。下次一有消息弹窗谁都看得一清二楚,面容解锁一下不浪费你一分钟吧。舒蒙说。
林濮接通电话,失笑道,你真像我爸。
喂。陆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律师。
你好。林濮正色道,刚刚有些事,不好意思。
没事,刚刚警察那边来信了,他们认罪了吗?陆雯问。
没有。林濮说,只是因为证据在前,承认了投毒。
猜到了陆雯叹了口气。
明天麻烦您来趟律所,我们再做些庭前准备。林濮说。
好。
挂了电话,舒蒙已经搬了电脑坐在他旁边,他插//入一个移动硬盘,在里面翻开文件夹。
这么多。林濮惊讶道。
少部分拿不到公开案情的,都是媒体文件甚至八卦杂志的内容,我也一起放入了。舒蒙说。
我只是想研究几个个例。林濮说,因为他被投毒,才所以导致在舞台上的坠落,这里存在的因果用因果推翻结果。
舒蒙道:那我给你找几个我印象深刻的。
林濮边说着,边翻看着张紫潇的档案。
学生证上面带微笑的漂亮女生,谁看都心生好感的样子,林濮盯着她看了一会,说道:张紫潇参与案件,口供未必能做全部证词,我们该怎么证明他们在男女朋友关系之前是有不正当性//行为?你认识她说的那几个社会朋友吗?
我怎么会认识舒蒙说,我问余非。
我们得去见一面,至少要证明他们之前确实不认识。林濮说,还有什么呢聊天记录,通话记录
林濮碎碎念着,对着那份资料发呆。浑然没想到自己已经把舒蒙也拉了进来。
过了一会,余非回了舒蒙消息,舒蒙说:张紫潇是她理发时候认识的Tony老师,可能之前对她有意思,带着她去酒吧玩儿过两次。
叫托尼?林濮蹙眉道,这什么名字?
真名叫张大富。舒蒙说。
林濮:
这会应该还没关门。舒蒙说,去店里逛逛消消食?剪个头发?
林濮叹了口气,走吧。
张紫潇口供里的理发店,就在学校附近,但也不是一般学生能消费得起的剪发场所。
彼时已经是晚间九点半,店里没什么人,店员已经开始打扫地上的头发。
林濮和舒蒙走进去,有人就迎上来:您好,两位先生剪发还是造型?
剪发。舒蒙说。
这位先生呢?店员问。
他陪我。舒蒙把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有想要的造型师吗?店员问。
张大嘶。林濮话说道一半,被舒蒙掐了一把。
Andy。舒蒙笑眯眯道。
好的。
不是叫Tony吗??林濮低声说。
你是不是不懂每个理发店都有一个Tony老师这个梗舒蒙叹了口气。
不懂。林濮莫名道,那是什么?
舒蒙不想理他,被人带去洗头了。
林濮找了个空位坐下来玩手机,来了个女孩问他需不需要按摩服务,反正等人也是等人。
林濮不知道怎么拒绝,想想就答应了。
选了个最平常的肩颈手臂按摩,林濮边玩手机边坐着,按摩的妹子例行开始和他尬聊。
帅哥,你们俩怎么那么晚来洗头啊。
下了班随便走走。
这样啊,哎,你这肩膀好硬啊,平时工作很辛苦吧?
嗯,还好。
林濮满脑子都是案子,姑娘倒是一刻不停地说着话,林濮还不得不接,过了一会,舒蒙坐回了他旁边的地方,看见林濮和女孩在对话,林濮还笑了起来,他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喊了他一声。
林濮。
林濮愣了一下,回头看他:嗯。
聊什么呢。舒蒙头发湿漉漉地垂着,狭长含情的眼看着他,脱了平光的金丝边眼镜,看起来竟然有点难以言说的气质。
随便聊聊。林濮说。
舒蒙撑着头看他,林濮知道他好像一直不太喜欢自己跟别人亲密,这种奇怪的占有欲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有时候知道,自己并不排斥,但也真明白占有欲不等同于喜欢。
进一步来说,就算舒蒙对他有了感情,他一时半会估计也会接受不了。
他快三十了,除了对舒蒙那一年的一见钟情之外,再也不信一时冲动能带来的正面后果了。
他本来就不是自由的灵魂,更不希望在这个世界里被谁禁锢,哪怕是因为爱情。
剪成什么样呢先生。
林濮被陌生的声音惊动,睁开眼看向镜子。舒蒙旁边站着一个极瘦的黄毛,长得倒十分英俊。
剪短一点就好。舒蒙说。
你怎么会找到我呢?是熟人介绍吗?黄毛给他围上,先生这张脸,我真的想不出是我熟客里的哪位了。
熟人介绍。舒蒙笑道。
是哪位啊,我下次给她打个折。黄毛说。
张紫潇,认识吗?舒蒙说。
哦,紫潇啊。黄毛立刻道,认识,小美女,她之前经常来剪头。
舒蒙看着他的剪刀手起刀落,一直没开口,林濮憋不住了,转头道:上个月,你们是不是一起去酒吧玩了?
黄毛手顿了顿,从镜子里奇怪地看着他,对。
当时还有谁?林濮追问道。
我的两个朋友。黄毛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濮对后面的按摩小妹道了谢,让她先走,转头道:你和她是朋友关系?
你们到底是谁?黄毛道。
律师,在调查案件。林濮说,想在你这里知道一些关于张紫潇的信息。
黄毛把剪刀放下,靠在旁边的把手上,他倒是出乎意料的相当配合: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经常给她剪头发,一来二去大家熟了,我朋友组局的时候她有一次也想去,大家就玩一起了,就这么简单。
她平时什么样?林濮问。
挺可爱,很开朗,我朋友想追她。
那她是单身?林濮说。
是吧。黄毛说,那天酒吧也是她想组局,我朋友呢知道她是未成年,还说不让她喝酒,带去玩玩儿就行了。玩到一半她说自己有事,就走了。
走了?林濮说。
对,后来我们也喝蒙了,第二天问她去哪儿了她也没回消息,这阵子也没看见过她,她到底怎么了?是她犯了案吗?黄毛说。
林濮和舒蒙对视了一眼,舒蒙摇了摇头。
没事。舒蒙说,我头给我剪完吧。
哦黄毛立刻又拿起剪刀。
林濮抬着腿思考,张紫潇的口供里,她是第一次在那边认识万于洋的。
你们那天没看见其他人吗?林濮说。
黄毛道,谁?
明星?林濮说。
那边这么暗,彼此脸都看不清。黄毛说。
林濮想了想,转眼看舒蒙:还有多久?
嗯?舒蒙抬眼看了看,刚开始吧。
别剪了,我们走。林濮说。
结果舒蒙就进去洗了个头,头都没剪,和林濮又出来了。
你就折腾我吧。舒蒙顶着头半湿的头发甩了甩,所以现在我们是要去喝一杯么?
喝你个头。林濮说。
第26章 【二十六】弱化
林濮和舒蒙问了酒吧的地址,两人打了个车。
你看这个。舒蒙把手机给林濮,道,有人在微博当晚发送过他们这个R乐队在酒吧喝酒的定位,你看,这是原微博,基本没说什么,不过粉丝应该能读懂原意。
这个酒吧,不是那个张大富给我们的名字啊?林濮说。
舒蒙查看定位,放大给林濮看:不远,就在隔壁。
她自己看了这个信息跑去的?林濮说,她在口供中没说出这点啊,她只说了自己被疑似迷//奸和拍摄裸//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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