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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5)

    林濮目光沉下:她说这不是起简单的意外,坚持认为他是被人害死的。
    他妻子?舒蒙意外道。
    嗯林濮顿了顿,低声道,回去再说吧,我们这会
    啪
    面前一道白光直直射到脸上,林濮侧了侧脸,一晚上被这种强光多照两次,他怀疑自己明天会不会直接瞎了。就听见对面的人道:手举起来!站起来!干什么的!
    林濮刚还想挣扎一下,对方四个人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接着,林濮就感觉自己被人粗暴地一把拉了起来。
    今晚够倒霉的。
    半夜十二点多,林濮站在白津市局的拘留室内,和抓他们来的警察同志大眼瞪着小眼。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为首的是个看起来高大魁梧的男人,后面跟着一个穿着便服的小帅哥,再之后,是双手插在口袋里,悠哉走进门一脸漠然的舒蒙。
    林濮看向那便服警察,他的目光在林濮身上转了一圈,对着林濮吐了吐舌头。
    大晚上的不知道在胡闹什么。男人忽然大声道,在狭小的拘留室内还有回音。
    林濮认识这个人,白津市局刑警支队重案要案队的队长许逍。而他身后的人,就是林濮下午联系那位朋友余非。
    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许逍进来就开始发火,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当嫌疑人全部抓起来!谁让你们去查的?谁?是魏秋岁吗?魏秋岁他妈他负责这案子吗!
    林濮看着他道:嫌疑人?所以这案子确实不是意外?
    许逍一巴掌拍到桌上,把周围人都拍得一愣,他指着林濮道:林濮是吧?我认识你,之前在海潭给犯罪嫌疑人作无罪辩护,一战成名啊。怎么,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们重要的事发地点找什么?现在警方的事情需要你们律师插手吗?
    林濮的腮部慢慢用力,目光沉郁又丝毫不杵地看着他:晚上的海滩是什么不能去的地方吗?
    倒也不是,但是你大晚上徘徊在附近,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哦,你难不成喜欢那个摇滚乐手,大晚上还去悼念?你说,说我就信了。许逍中气十足喊道。
    哎,算了算了。舒蒙插着口袋走过来,许队,我们知道错了。
    还有你!许逍转头看他怒道,魏秋岁找你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东西当顾问法医,市局都他妈他姓魏的开的,顾问法医?我这辈子都没听说过法医还有顾问的!
    余非一直没吭声,这会忍不住道:许队,差不多得了吧?魏队不在这里被你cue了那么多次了,你放过他老人家吧
    有你什么事儿?许逍说,他们今天不说出在海滩的理由,我就有理由拘留他们!
    他目光一转,似乎因为被林濮方才的回嘴气得不轻,尤其针对他:一个个神神叨叨的,说!都给我交代!
    林濮目光一垂,手抓着舒蒙的胳膊,把他人拉近了些:你真要听?
    许逍双眉一蹙:什么?
    我们俩大晚上去海滩上干什么?林濮缓慢眨眼,语气缓慢又有些幸灾乐祸,你真要听?
    许逍愣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下脸涨得通红:林濮!你他妈有病?少跟老子来这套!
    哎,这就有点害羞了。舒蒙相当配合地牵住他的手,故意用他那双眼恶心道,要很具体吗?
    坐在一边,早已看傻了的抓他们的警察,有些不自在地捂住嘴,低头装自己不在。
    要不动作也行?舒蒙垂头看向林濮,勾嘴道,宝贝儿,我们给他重演一下
    操///他///妈!都给我滚!许逍吼了一句,转身就走,还重重带上了门。
    室内一下子寂静下来。
    林濮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7章 【七】做饭
    舒蒙看了他一眼,转眼看余非道:怎么把你也叫来了?
    我不来谁把你们保出来!余非说着,还对旁边抓他们来的警察道:实在不好意思
    小余认识啊,不早说。那人整理了一下站起来,叹气道,行了,那你招呼吧,我还要值班,就先回去了。许队吩咐过,我们也没办法,不好意思啊!
    麻烦你了。余非走过去给他发烟,边把他送到门口,我才不好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误会。那人道,我先走了你们忙。
    送走了人,余非把门关上,坐到椅子上撸了把头发:我真服了你们。
    明天海滩上的主舞台都要拆除了,你说我们到哪里去找证据?林濮说。
    我们?余非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看着林濮。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点什么,林濮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蹙眉道:到这个点了,你们警方一点行动都没有?
    说来话长了。余非坐到椅子上,你们也别怪许队,他现在很暴躁。明天遗体就要交还了,对方经纪公司给警方的压力也很大他现在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只能继续磨。
    明天魏队也回不来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见遗体了?舒蒙说。
    魏队回来也不一定能见到,况且他回不来。余非说,你放弃吧,舒蒙哥。
    舒蒙啧了一声。
    算了。林濮摇摇头,我明天会陪同我的委托人来一次警局,之后再说吧。
    也行余非打了个哈欠,先回去休息吧。
    三个人走到了警局外,舒蒙的车停在了海滩边上,两个人决定打车回家。
    喂。打车间隙,余非和舒蒙闲聊,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们好久没聚个餐什么了吧?
    你很闲是吧?舒蒙用手搂住他脖子一掐,老魏不在你就皮痒了是吧?
    哎。余非笑着,又叹了口气,他得月底才回来了。
    什么棘手案子么。舒蒙问。
    连环杀人案。余非说,好像调了全国的精英干警刑侦专家北上了,据说已经三个人了,不能再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舒蒙挑挑眉毛:你怎么没跟着你老公去呢?
    去你的!余非气得肘击他,我倒是想跟着去,人家要个辅警么?
    来了一辆出租,舒蒙让余非先上去,余非也不客气,和他们说完就上车了。
    他坐在这里和林濮挥挥手:林律师,明天见。
    明天见。林濮道。
    等余非走后,林濮和舒蒙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站着,舒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低低地哼了几声歌。
    冷么?舒蒙问。不冷。林濮说。
    在想什么?舒蒙面向他站着。
    觉得很乱。林濮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所有的事都是碎片式的,无法完整拼凑,警方这里也没有进展的话,很难继续下去,还有
    他抬眼看舒蒙。
    舒蒙双眉微抬,狭长的眼在镜片后,带了些轻佻的笑意看着他:?
    你为什么对这个案件这么感兴趣。林濮说,魏秋岁根本没有接手这个案子,怎么?你为市局做慈善?
    舒蒙抬手一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来,笑道,你这张嘴啊
    林濮被他捏得一愣,抬手去掰他手腕,他正要发作,舒蒙看着他忽然低声道:他死因有问题,我觉得他可能在高坠之前,是被毒杀的。
    林濮抬手拽他手腕的动作顿了顿:你说什么?
    中毒。舒蒙看着他说。
    林濮那瞬间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有些不同,在镜片之后忽而阴郁下来。
    他的表情骤然沉下,会给人莫名窒息的冷意。
    为什么你这么认为。林濮问。
    舒蒙用这种眼神看了他一会,忽然双眉一抬,脸上的表情瞬间散去,他捏着他下巴凑近了他一些,笑道: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林濮看着他。
    舒蒙懒懒地眨了两下眼,嘴唇在他一抬头就能碰见的位置:刚才在警局不是挺爱演么?如果姓许的非要看呢,你会不会和我继续演下去?
    你猜?林濮说。
    舒蒙轻笑了一声:你记不记得好多年前,我也是这样要亲你,被你躲开了?
    林濮吞了口口水,不自在道,提那个干什么。
    那
    滴滴
    出租车来了。
    舒蒙松开手,林濮迅速垂下头,车停在他们的面前,两人无言地一前一后上了车。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刚才差点就亲到了。
    林濮上车之后,手肘靠着窗台捂着嘴,脸颊滚烫。索性舒蒙正在看着手机,但林濮发现,他也只是看着发呆而已。
    他注意到,舒蒙今晚有些沉默和心不在焉,和之前有些细微的不同,还有他刚才林濮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舒蒙说中毒的时候,表情瞬间阴郁。
    舒蒙平时日常笑眯眯的一个人,在褪去笑意之后,哪怕嘴角微扬,都平添一股凛冽的冷意,让人彻头彻尾地感受寒冷,这就是林濮觉得他这几年没见,忽然变得不可亲近的原因之一。
    明天你去市局?舒蒙问。
    嗯。林濮点点头。
    我跟你一起吧。舒蒙说,如果可以进一步尸检,我还能在现场。
    林濮目光瞥看:你明天不上课了吗?
    可以下午去。舒蒙说。
    林濮点点头。
    不过,课程也不多。舒蒙说。
    林濮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个结束了,舒蒙又接了话头:我每天都挺闲的。
    林濮无语地转过眼:这算什么,炫耀人民教师的假期吗?好的,我们律师表示很羡慕。
    啊你为什么对外人冷冷淡淡的,和我那么喜欢顶嘴啊?舒蒙假装抱怨地笑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濮撇过脸,低声道:那你什么意思。
    给你做饭吧。舒蒙凑过去道。
    林濮转眼看他,一脸不可置信,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舒蒙说,每天给你做饭吧,别吃外卖了。
    林濮盯着他看,喉结轻微上下滚动,脑中因为他这句话开始持续炸烟花,表面却没有什么表示:看出来了,你真闲。
    就这么说定了。舒蒙退了回去。
    半夜回到家中,两人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林濮被闹钟闹醒。
    他有些烦躁地关了闹钟,侧躺着又睡了一会,才猛然想起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他下了床,早晨七点钟已经大亮,林濮推开房门去洗漱。
    他换上深蓝色的衬衫,打好领带,用发蜡固定了一下头发,俨然已经是一副精英的派头。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慢慢蹙起眉头。
    他需要自己看起来具有一定的攻击性,职业又冷静。
    林濮转身出了门,才听见厨房里的动静。
    他顿了顿,走到了厨房旁边,猛然看见了站在厨房里的背影。
    舒蒙似乎也感觉到了动静,回头看他,笑道:早,哟,很帅啊?
    林濮走到他旁边,早你在做什么?
    舒蒙道:做鸡。
    林濮看着他手上的肉鸡,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哦了一声。
    舒蒙垂下头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林濮抱着手臂,腰靠在洗手台上。
    舒蒙的侧脸英挺漂亮,他穿着黑色的纯色T恤和中裤,两条胳膊也很细白,一手捏着鸡,一手提着一把刀。他早晨的额发还没造型,柔顺地垂落到额前,遮着一边的眉眼。
    他微微前倾脖子,不似普通地用刀切肉,他提着锋利的刀划过皮,手中干脆利落肢解鸡肉,用刀头嵌入软骨一挑就能骨肉分离,一根骨上不留半点残余,干净地被他丢进冷水锅中,剩余的肉也大小得体,仿佛强迫症似得被排列在盘中,林濮觉得他是在拼个无骨整鸡。
    林濮微微眯眼看他:有人告诉过你,你切菜的动作很奇怪吗?像在解剖而不是切肉。
    没有,因为我没给别人做过菜。舒蒙笑笑,要不你就把他归结为职业病吧,给我拿瓣儿蒜。
    林濮拿了几颗丢到他面前,看着他刀尖向下戳入,细细地切片。
    我熟悉人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他们会和我说话,告诉我很多嘴无法开口的事情。舒蒙把鸡的脖子拎起来,刀划开了背部。
    鸡也和你交流么?林濮开口问。
    那你问问鸡////吧。舒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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