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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4)

    他的委托人这么执着于公布真相,应该也是触及到了什么。
    如果不亲手挖出来,真相就掩藏在阴影背后,没有人可以帮助他。
    林濮又顿了顿,最终站起拿起了桌上的钥匙,背包站了起来。
    夜里的城市还是闷热。
    从市区去往海边,夜里的出租很少。终于打到一辆还要收取来回程费用,司机大哥很热情,还再三确认林濮不是想做什么傻事。
    毕竟刚刚死过人,我怕你想不开嘛。司机说,你说谁大晚上会想跑海边嘛。
    我是律师,要等警察来勘查现场。林濮说,放心吧,我们人很多。
    晚上还要办案子啊。司机大哥说,是之前那个海滩的坠落事件吗?
    对。林濮说。
    太可惜啦,才三十来岁。司机说,不过玩儿摇滚的都疯,说不定嗑//药呢?脑子精神不正常呢?我看今天新闻里,他的粉丝们还在他灵堂前喊摇滚乐,这太疯了,都什么玩意儿。
    林濮没有说话,看着外面的景色。
    白津海滩在半年前有一起震惊全国的案件。案件的开端就在白津海边的断崖上,当年有一个孩子死在了崖边,而后牵一发而动全身,逐步牵扯出更深入的事情。
    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林濮暂且相信,与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有关系的只是,这些因为层层利益堆砌望不到头的真相。
    他到达海滩时,周遭几乎是黑暗。只有稀少的路灯打着白光,司机再三确认他没事,才开走了车。林濮想了想,今年还是要考虑买辆车了
    他一回头,就能在昏暗的灯下,看见不远处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
    是主舞台。
    他双手插袋,放眼望去。黑暗仿佛骤然褪去,耳边似乎可以聚集爆炸的呐喊,他身处人群之中,能看见前方的火热的舞台。
    一瞬间回到现实,又只有晚间黑暗里的海浪声,安静得犹如坟地。
    林濮跨了两步,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瑞士军刀,背部有开关,打开就是个手电筒。
    保佑我。林濮拍拍手电筒,握紧,低声道。
    第5章 【五】踏空
    脚踏在沙滩上,能听见诡异的沙沙声。林濮看见,沙滩上还有不少没有清理干净的宣传单和敲打用的充气棒的残骸,还有一些其他的食物包装纸袋和垃圾,甚至还能看见零星的几双鞋。
    他举着手电往前走,看见被禁止进入的警戒线拦起的前方部分,警戒线经过照射出了反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但幸运的是,周围没有一个警察。
    再在舞台前,有一长排还未收起的栏杆。因为被撞击已经东倒西歪,林濮举着手电筒查看,看见了栏杆脚下用于固定的石块。
    石块重,虽然绑住的绳子很多都断裂了,但石头排列的还算整齐。
    林濮用脚测算了一下,从石块到舞台的距离。
    他记录在了手机上,接着摸到舞台右侧,缓慢上了舞台。
    从舞台上看下去,视野愈发开阔。
    林濮拿着手电筒缓慢踱步,都能听见空旷处自己的脚步声,他蹲到舞台前若有所思。
    这个高度跳下去未必死的了,而且,那段距离究竟是为什么会让他有做危险动作的意图?
    怎么想都不合理。
    林濮刚想拿手电筒照一下,忽然面前一阵白光,直直摄入他的双眼,接着耳边一声开灯时的巨响。
    嗡
    林濮下意识后退一步,用手挡住了面前的强光,极速瞥过了脸。强刺激下,他心跳几乎瞬间加速,耳鼓膜感受到了自己的强烈的心跳声。
    完了,有人在这里!
    他向后退了两步,甩了甩头努力适应了这白光,才看见右侧逆光中有个高挑的人影。
    林濮眯了眯眼。
    我说你啊对面的人道,不是说不知道这案子,对这案子没兴趣吗?
    林濮放下手,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舒蒙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前方走过来,双手插在外套口袋中。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林濮:大晚上还能被你打到车来海滩,也是奇迹。
    林濮蹙眉,你跟踪我?
    不。舒蒙转过身,我和你来的原因一样,我从警方那处来的消息,遗体明天火化,这里明天拆除。在所有痕迹即将清除前,总要做点什么。
    林濮愣了一下。
    你在查这个案子?林濮问道。
    嗯?舒蒙蹲下来,抬眼看他。他的目光在他的金丝边眼镜后微微闪动,哦老魏不是在出差么?为了在老魏回来前,帮他找到些有用信息,我拿着市局兼职法医顾问的钱,总不能什么活都不干吧。
    你骗鬼啊。林濮想。
    如果市局同意,用得着和他一样,大半夜鬼鬼祟祟来吗?
    而且魏副队根本没有接手这个案子。
    舒蒙的身份有些特别,他和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魏秋岁是发小,因为他的关系,在白津的市局挂了个顾问法医的牌。至少在认识舒蒙之前,林濮不知道法医这个职业还可以用编外人员。
    舒蒙的技术毋庸置疑,但他们未见的七年后为什么舒蒙最终没有成为一名法医,而是在中学混日子,林濮也没有问过他一句。
    现如今,在这个现场,大晚上的一个化学老师和一个律师在找证据,看起来还挺诡异的。
    林濮暗暗翻了个白眼道:你对魏秋岁还真不错。
    哟哟哟,怎么听得那么酸呢。舒蒙说。
    林濮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开口问:你从哪里打开灯的?
    从中控室的总开关。舒蒙指了指说,在那边。
    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林濮问,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现场了吧。
    我有一个想法。舒蒙说,但是林律师,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林濮把手电筒收起来,淡淡道:你问了什么?
    你和这件案子的关系。舒蒙绕着他走了两圈。
    不想说。林濮说。
    喂,你吃我的用我的,我们俩也算是出生入死过吧?舒蒙蹙眉道,现在要用这种口气和学长说话吗?
    林濮看着前方,被强光刺激地眯起眼,不得不转向另一边看着。
    舒蒙说:你就不想和我交换一下有效信息吗?
    林濮站着抱起手臂:你能告诉我什么?
    舒蒙绕着舞台走了两圈,手指抵着下巴:刚才在厨房不是说没兴趣?
    不想说就算了。林濮说,我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说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舒蒙指指脚下,罢了,和你说说被害人吧?谁让我善良
    快点。林濮打断他。
    舒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拿到了一份报告,劳德从这里跳下去之后,是一个背对的姿势,看起来非常像摇滚舞台上会出现的跳水。虽然第一现场我不在,但据法医说他是典型头部着地,颅骨和颈椎骨折,这个高度的冲击力其实并不大,也不一定会跳死人。
    让我唯一在意的点在于他的尸僵出现很早,但之后经纪公司一直不同意进行进一步尸检,说要保持尸体完整性。如果市局那边再找不出这起案件可以定性为非意外死亡的证据,尸检时间就要过了,当然他们也可以强制进行尸体解剖,不过据说就要牵扯到上面其他人的利益了,总而言之,不好办。
    我下午去了趟市局,但因为魏队不在,没能看见尸体。舒蒙说,我看见照片的时候,他的脸部肌肉僵硬,因为头部背脊骨折,呈现了非常可怕的姿态。以我的经验我觉得他绝不是简单的高坠。
    林濮蹙眉道:那是什么?
    你有现场视频吗?舒蒙问。
    有。林濮拿出下午拷贝的那一份,给舒蒙看。
    舒蒙走到他身后,凑头去看,因为屏幕小,两个人的都几乎挨靠在一起。
    林濮手指触动屏幕,拉动进度条。
    停,停,你看这里。舒蒙说,你这一份比其他的视频材料还要清晰一些,你注意看劳德。
    劳德疯狂地在台上摇头,最后不光是在摇头,更像是在向后不停仰靠。这种癫狂的状态持续了一阵,接着,他有一段时间短暂的僵直,因为画面上还有前方不停挥舞着的手和敲打的重启棒,否则林濮会认为,这是一段静止的jpg画面。
    再之后,本来应该是间奏,乐队变幻队形的时候,劳德忽然举起手,对着空中,接着一个缓慢的转身,在大家的尖叫声中落下了。
    哒。舒蒙眼疾手快摁了暂停。
    手机晃动得厉害,是劳德停留在空中的一个模糊的影子。
    你看。舒蒙双指开合,把禁止画面放大,一般高坠,四肢张开后向前弓身,但是他的坠落姿势很诡异啊,他像是下方有气流冲击腰部和脊柱,呈现角弓反张,这不合理。
    林濮眯着眼:所以呢。
    所以奇怪啊!舒蒙说。
    林濮沉默下来。
    强烈的灯光照射着他们两人,感觉有极强的穿透力。
    从这里看不见台下。林濮说,他是不是不知道面前的深度。
    说罢,林濮慢慢迎着光向前走去。
    走到快边缘的地方,林濮避开光侧了侧头,果然觉得这舞台设计得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音乐节那么多歌手上来,不乏比他疯的,而且这个地方就算转身就跳也不一定能跳死人,最多是个半身不遂。
    林濮向下看,手电筒已经找到了底,他理应后退却又有了个奇怪的念头,海边的热风吹得他有些头晕,又或者是实在太久没见到舒蒙了,这种想法一旦滋生,就停不下来。
    他没有停步,继续向前走了一小步。
    舒蒙会拉住他么。
    他有点恶心自己在和对方一起时候就心思活络,难免对于工作的判断会失误,所以平日里不允许有这种想法。但又忍不住想用一些小聪明,去试探一下对方的感觉。
    想着想着,林濮已经半只脚伸了出去。
    背后一只手探出,把他连人往后一拉,低声喊道:喂,干什么呢。
    他手抓着林濮的手臂把人带回来,林濮的后背贴在对方的胸口,有些怔怔看着脚下的地方。
    第6章 【六】警局
    谢谢。林濮不动声色道。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这种幼稚低级的试探有什么用,这种思想为什么会钻入自己脑中。
    但至少结果还不错,能暗自回味一下。
    舒蒙抓着他的手腕抓了一会还没放开,林濮已经想抽回,对方把他手举起来,意外道:我说这么眼熟,是我送你的那个万用瑞士军刀吗?屁股后面还有个手电筒的。
    林濮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很好用吧。舒蒙笑眯眯道。
    还行。林濮用力抽回手。
    他向左侧偏了一些,舒蒙又挡住了他的路。林濮抬眼不解道:让开?
    哎。舒蒙看着他,你说这里如果跳不死人,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林濮愣了愣,就感觉到对方扶住他腰部的手。
    从他纤细的腰身上穿过,一把带入怀里,林濮的胸口撞击到了对方,听见对方轻佻地笑了一声。
    艹,超纲了。
    林濮没想到还有这种发展。
    如果你想去死,麻烦找别人。林濮稳住语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慌张地说,别以为你比我力气大就,啊!
    舒蒙带着他往后退了一步,他大半个脚掌都在台外,稍有不慎就会踏空。
    松开!林濮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不得不用手拽着他的领口,舒蒙,你给我松开!
    胆子那么小?舒蒙挑眉道,你知错了吗?学弟?
    谁在哪里!!
    林濮和舒蒙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舒蒙把林濮往回拉了一些,向后退步,低声道:快跑。
    他刚说完,拉着林濮转身就跑。
    喂!林濮边跑边不可思议道,你不是来协助魏秋岁办案吗?
    办案?你看人家觉得我们在勘查现场吗?不是更像在偷///情?舒蒙带着他下了楼梯,快步躲到了舞台后方。
    林濮无语地被他带着跑,愈发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舒蒙,他们绕过舞台,到了后方更黑暗的地方,他跑得有点热,松开了领口最上方的纽扣。
    林濮喘了口气,你不是警察那边的人吗?他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跑什么?
    人家也不认识我。舒蒙拉着他绕过舞台,到另一侧,放心,看起来只是保安。
    舒蒙和林濮靠着身后的地方,林濮想离开他远一些,手却还扯着他的手肘,把他拉着往自己靠近一些。
    林濮有时候非常不解舒蒙的这种身体接触,从认识他开始仿佛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的人,挨着你靠着你,有时候还会仗着身高摸你头,能上手绝不用话来说。
    当然他从前发现,舒蒙对谁都这样,和熟络一点的朋友,例如余非这种,两人见面就能勾肩搭背地走路,他自己并不是特别的一个。
    但舒蒙还喜欢搂他腰
    此时他洗完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
    舒蒙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叹了口气:好了,说说你为什么大晚上在这里。
    我的委托人,是劳德的妻子。林濮说,她今天找到我,要我做她的代理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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