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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敌国太子联姻的日子——乔陛(24)

    咸笙惭愧道:虽有师徒之名,可也许久未见了。
    他来无影去无踪,很正常。戚思乐提醒他:他曾说过我在大梁有个小师妹,你也可以喊一声师兄。
    湛祯瞬间不悦,用命令的语气道:叫皇叔。
    咸笙抿唇,戚思乐也笑了:就这样吧,我再想想怎么帮你调理,好好休息。
    多谢师在湛祯阴沉的目光里,他改口:小皇叔。
    戚思乐背着药箱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脚步声,他停下来,看向湛祯,问:还有事?
    当真那么难治?
    未曾见过的病,总需要一些时间。
    湛祯神色凝重,戚思乐见状,又道:小金雀这种宠儿吧,娇贵,怕折腾,精心养着,应当不会有事。
    有劳皇叔了。
    戚思乐的目光忽然落在他腰间淡蓝色锦囊上,道:她身上是不是也有这个?
    女子身上有香囊,岂非常事?
    有理。戚思乐想了想,应该没什么要说的,湛祯却又问:你观她脉象,可有什么不妥?
    你指什么?
    湛祯不好透露他怀疑咸笙是男是女,毕竟这样戚思乐一定会知道他没洞房,就道:没有就算了。
    他转身,戚思乐却忽然眸子一闪: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她有点香,香的我这个断袖,都好像能接受女子了。
    湛祯当即拔刀,戚思乐身影瞬间退出去,哈哈笑了两声,远去之时,有声音传来:或许你也可以随我去楚馆感受一下。
    湛祯寒着脸把刀收回去,大步跨进门,咸笙给他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不轻:怎么了?
    湛祯盯着他,然后把刀一撂,又扑过来把他搂住了,咸笙的脸撞到他胸前,被他搂着亲了一通,气喘吁吁,不明所以:湛祯,唔
    方才戚思乐说你香。他捏着咸笙的下巴,道:他一个断袖,你也能勾引。
    咸笙心里咯噔了一下,戚思乐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师父都跟他透露过什么?
    不,不对,他如果知道,应该不会帮自己隐瞒,毕竟他们虽然表面是师兄妹,可事实上还只是陌生人,他自然只会向着湛祯。
    那就是他起了疑心,在暗示?
    此刻湛祯正吃着醋,咸笙却感觉到阵阵窒息,他主动来亲湛祯,哄他:他那样的人,看着就不正经,故意逗你罢了。
    湛祯又在昨日刚见识过的点白上挼了两下,咸笙红着眼圈儿由着他,湛祯没忍住,又欺身把他朝枕头上按,道:给相公尝尝?
    你冤枉我,不给。咸笙推他,道:你居然拿那种词形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错了。湛祯认错十分爽快:笙儿?公主?小金雀?
    咸笙还是不肯,护着点白摇着头,你今日不去军营了?
    心里烦的很,怕去了找人麻烦。
    那你也不去抓秦易?
    湛祯顿了顿,道:孤要把他在大晋的暗网连根拔起,只要他还在活动,就一定查得到。
    难怪这么多日都没有抓到秦易,原来他是在故意打草惊蛇,咸笙想着,又给他啃了一口,湛祯望着他道:孤会亲手挖了他的眼睛,掏了他的心,你会心疼吗?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咸笙道:我也不想掺和你们的恩怨。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的地位,自身难保,他一心念着大梁,秦易却为了一己私欲在上京惹出是非,倘若不是太子妃这层身份在,他应该已经被做为嫌疑人关进牢狱了。
    同为梁人,若秦易身死,他可能会同情,但他不会因为对方,去做湛祯不高兴的事。
    你可知孤为何如此恨他?
    咸笙说:我不想知道。
    孤想说。
    咸笙咳嗽了起来,低声道:无非就是国仇家恨,他对你残忍,你亦对他残忍。湛祯,你我也有国仇,不要跟我说这种事,我如今嫁了你,咳,只想好好活着我这身子什么事都做不了,你跟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湛祯把话吞了下去,轻轻抚着他的背,半晌道:你若康健,南梁不至于沦落至此。
    你高估我了。咸笙道:我常年囚于深闺,一切不过都是纸上谈兵,那日赢你,只是运气。
    说回正题。湛祯道:你这两日可有吃补乳酥?
    这算什么正题?咸笙张了张嘴,道:没,没吃。
    其实吃了,他听说里头有奢侈补物,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偷偷吃了很多,总归不跟湛祯说就是,反正他吃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湛祯果然不信:那那些酥都去哪儿了?
    我偷偷碾碎喂你了。咸笙赖到底:反正我没吃。
    湛祯看了他一会儿,喉结滚动,饥渴难耐道:都给揉了,吃一口又何妨?
    说了不。
    湛祯十分用力的抓他,带着惩罚意味,咸笙红着脸,抬脚去踢,湛祯又掐他,咸笙没觉得疼,但还是配合的抖,眼泪在眼圈打转,其实是有点羞耻,还有点想笑,憋的。
    他觉得湛祯以后要是知道他不是疼的,一定会钻进地缝。
    你不给,今日就没完了。
    你怎么这么无赖?!
    湛祯在他脸上啃出一滩口水:不给就闹你,闹到肯给为止。
    你噗嗤哈哈咸笙的痒痒肉忽然给他挠了,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骨头全软了,不得不更咽着求饶:给,给
    湛祯立刻扑上来拉开交领,粉色杜斗露出来,他眼神涌出贪婪的光。
    咸笙却忽然来捂他的眼睛:把眼睛蒙上才给。
    湛祯馋的额头青筋直跳:为什么?
    我我害羞。咸笙说罢,又凶:你蒙不蒙?!
    不蒙!
    好相公,蒙了吧。
    你来,快点!
    第30章
    湛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咸笙命令他不听,一哄他就乖,咸笙放下心,准备去找个布条,湛祯却等不及,撕拉一声从衣服上撕下长长一条,寒着脸递了过来。
    他眼神郁郁,带着几分埋怨,像是在责备他的事儿多。
    咸笙便折成宽布条,亲自给他蒙住了眼睛。
    湛祯直接将他搂过来,一边搂一边不安分,咸笙给他闹腾了好一会儿,半遮半挡的成全了他,还被他逼着拿抿紧的下肢帮他疏解。
    好不容易弄完,咸笙已经去了半条命,他强撑起来帮两人收拾干净,途中反复跟他说:不可以看我,我说可以才可以。
    湛祯还要伸手,咸笙立刻缩腿拍他:不可以闹了!
    有些事就是这样,一味给予是理所应当,若是不肯给,意外得到便会觉得异常满足。
    今日已经得到够多了,湛祯有这样的感觉,便放过了他。
    咸笙自己裹上衣服,抬手抹了抹长发,这才允许:好了。
    湛祯拉下眼睛上的布条,短暂眯了眯眼睛,咸笙扭开脸,道:我想睡会儿了。
    又睡?
    我累了。
    他脸颊泛着粉红,眼神和眉间却深深的疲惫,湛祯微微皱眉,他还没做什么呢,咸笙就已经这样了,若真到了那日,他怀疑对方会给他折腾死。
    他没有再欺负他:孤去清洗一下,出去逛逛,给你买些东西。
    咸笙也没问买什么,他拉过被子缩在床上,浓重的疲惫涌上,合上了眼睛。
    不光手酸,湛祯这家伙不知道收力气,他身上好几处都被抓的发痛,那里虽然有贴身的物件束缚着没被发现,可被磨过的地方却很疼,咸笙蜷起身子,脸颊被男人吻了吻,他听着声音远去,很快陷入黑甜的梦境。
    又瞒过了一天,醒来的时候,他胡思乱想着,戚思乐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如果是,他会告诉湛祯吗?
    他还能瞒多久?
    他想着,这样下去,湛祯肯定会怀疑,但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湛祯短暂的吃了口假肉,这两日便没有闹他,因为风寒,他也没能出门。
    时间很快便到了祭祖那日。
    咸笙一大早就起来了,湛祯倒是很快收拾妥当,耐心在一边儿等他梳妆打扮,他今日的衣服是皇后选的,颜色相对端庄,不至于太过抢眼,只是在不经意处点缀了许多明珠,也不知这位母后究竟怎么想的,居然给他准备这样奢侈的衣裳。
    许是考虑到他新婚时头饰过重,这次就轻了很多,也不艳丽,斜斜插在发上,很有点缀的作用。
    湛祯抿着茶,听到站在咸笙身边的月华惊叹:公主可真好看。
    一片附和。
    他便没忍住探头去瞧,左右都被伺候的丫鬟挡的严严实实,于是冷下脸问:好了没?
    那些人这才赶紧挪开位子,湛祯站起来,亲自走过去,咸章 椅子上站起来,转过来看他,笑了笑:等久了?
    湛祯回神,伸手,道:会习惯的。
    要是真的女子,此刻定会因为丈夫的耐心而欣慰,咸笙听了这话,却忽然有点惭愧。
    抛却家国与种种,如果只是两个单独的
    个体,咸笙定不会这样欺骗他。
    他坐上马车,前往皇宫去换銮驾,今日祭祖,是为入族谱,他坐的銮驾也是确认身份的一种,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太阳刚刚露出半边脸,仪仗队和丫鬟们已经等待多时,但皇帝皇后还没到,咸笙便也只能暂时站在一侧等。
    早上实在太冷,他们换到了廊下避风处,不久,湛茵也过来了,还有几个穿着得体的小孩子,想也是皇室子弟。
    湛茵瞧见他就两眼放光,跑过来就要拉他,却忽然被哥哥拍了一下,立刻委屈起来:太子哥哥怎么这样?嫂嫂来之前一直说要我与嫂嫂好好相处,如今却连府里都不许我去。
    咸笙这才想起这两日湛茵没来找他,这人对府里的事情一清二楚,那湛瑾那日过来他应该也知道了?
    湛祯懒得理他,只把咸笙朝自己拉了拉,咸笙只好跟湛茵找话题:阿瑾呢?
    湛茵的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跟他说话,就又高兴了:刚才还在后头呢。
    他们纷纷抬眼去看,却瞧见湛瑾正在跟一个丫头说着什么,离得太远,看不到他的表情,湛茵便喊了一声,湛祯却眯了眯眼。
    湛瑾很快走了过来,低低道:见过兄长,嫂嫂。
    湛祯问:翠秀找你何事?
    没什么,只是这些日子清容在宫里养伤,不方便出门,以往咱们祭祖回来不总要出去玩玩么?她便托我捎带些东西。
    何物?
    一些女孩子家的玩意儿罢了。
    湛祯没有再细问。
    湛瑾站在湛茵后面,估计因为身量过高,他会刻意含胸,唯恐引起瞩目,像是已经习惯,态度十分谨慎。
    咸笙看他好一会儿,湛瑾也没跟他对视,不寻他说话,也未曾主动开口。
    前方忽然有人提醒:陛下来了!
    一干避风的人纷纷走出来,伏地跪拜,等晋帝和晋后纷纷上了车辇,才起身各司其职。
    咸笙被湛祯扶上车,他是太子正妃,故而可以两人一个车驾,但晋帝和晋后,就是一人一个车驾了。
    坐稳之后,车辇平稳的行驶,湛祯忽然开口:等以后孤称了帝,也要与你一辆车,永不分开。
    少年人的感情总是这样诚挚真切,让人动容。
    咸笙没有回答,手忽然被他握住了,湛祯不满他的沉默,抓他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咸笙手指一痛,只好道:多谢殿下。
    孤不爱听。
    咸笙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接他那话,便道:你有没有发现,阿瑾好像有心事?
    你前段日子便说过。
    他后来来找我了。
    求你吹枕边风好让孤答应他去军营?
    咸笙下意识看他:你都知道?
    他心里微微发紧,湛祯总不该派人偷听了他们谈话?这臭略略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跟孤提过几次,女孩子家,怎可去军营打打杀杀。湛祯道:而且她都十五了,母后已经在给她张罗亲事,若这时让她进去,岂不是误了终身?
    他要嫁人了?
    在挑选了,不过她都不中意。
    咸笙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又想起方才那个叫翠秀的丫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清容的丫鬟。他道:他找我的时候,明明是求我帮忙,却说了许多我不爱听的话。
    湛祯侧目:说了什么?
    总之是直往人心窝子扎,怪叫人讨厌。
    她不是那样的人。
    许是因为我是梁人吧。咸笙不遗余力的跟湛祯抱怨:反正我觉得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喜欢他了,我才不帮他去军营呢,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
    湛祯神情若有所思。
    咸笙点到为止,接下来便不再说话。
    宗庙门口,文武百官都已经到齐,以一干老臣为首齐齐排开,邱丞相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道:快到时辰了。
    齐太师眯了眯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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