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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敌国太子联姻的日子——乔陛(20)

    湛瑾也没有顿了顿,端起奶汤抿了一口,垂眸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咸笙笑而不语,他安静的打量湛瑾,虽然才十五岁,但他的确已经很高了,比咸笙还要高一些,这样的个子,整日跟在湛茵身边,是很引人注目的。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轻易相信湛瑾,对于他来说,湛瑾只是北国人,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让他们不得不做出相同的选择,但到底不是一路人。
    他保持沉默,湛瑾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道:你说得对,我是来求助的。
    咸笙点头,他觉得湛瑾很聪明,会做人,不会太咄咄逼人,方才说的那些话,咸笙姑且就当做为了衬托自己对湛祯的重要性了。
    他道:我可以考虑帮你。
    湛瑾眸子亮了一瞬间,他慢慢呼出一口气,给出承诺道:如果有需要,我也会帮你的。
    看来你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去处?
    江钦手下缺人。
    为什么是他?
    太子侍读,将军之子,离皇室过远,母后不会放心,过近,容易败露。而且他看上去比较好骗。
    湛瑾走了之后,咸笙一个人坐了一会儿,他心里其实有些失望,原来湛瑾真的是男扮女装,也不知他能否在十八岁之前遇到那阳火之身的女子,若有幸到那时还未败露,要病死了,湛祯会放过南梁吗?
    本就是听天由命的事,左思右想没有头绪,便放弃了。
    湛祯晚上没回来吃饭,咸笙自己随便吃了点,便准备休息,刚躺下没多久,外头就传来声音,殿下,小心点。
    房门被撞开,湛祯满身酒气的被扶进来,咸笙不得不下床:怎么了?喝这么多?
    湛祯左摇右晃,他没敢上前,让开位子让人把他放在床上,丫鬟给他脱了鞋给他盖好被子,如意则拉着咸笙去了一侧,小声道:似乎去秦楼了,姑娘给送回来的您今晚去隔壁睡吧,他醉成这样,再伤了公主。
    咸笙皱着眉,探头看了看,道:也好。
    他抬步准备出去,湛祯忽然一下子坐起,站住。
    咸笙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只见他脸颊泛红,屋内虽也被他熏出一股酒气,点上的安神香都掩饰不住,可眼神却分外阴沉,他并未醉到人事不省,甚至还有几分清醒。
    湛祯道:出去。
    半醉不醉的男人更让人畏惧,如意胆战心惊,月华走进来,福身轻声细语的哄道:殿下,公主身子弱,奴婢和如意留下照顾伺候,让她先去隔壁休息,好不好?
    湛祯眯了眯眼睛,眼睛死死盯在咸笙脸上,缓缓道:不想死,就滚。
    咸笙终于做出反应,他给了月华一个眼神,后者欲言又止,但为了防止激怒湛祯,还是转身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咸笙心里有些恐慌,这会儿的湛祯更像野兽,他不清醒,至少,没有那么清醒。
    湛祯看着他苍白的脸,抬手,在身旁拍了拍,浑身都散发着极为危险的气息。
    他没有说话,但行动却给出了讯息,他在让咸笙过去。
    咸笙目光落在桌子上,伸手倒了杯茶,徐徐走近,温声道:醒醒酒。
    湛祯张嘴,咸笙只好端着喂他,湛祯含祝杯沿,嘴唇被茶水沾湿,却看也不看杯子一眼,只望着咸笙。
    咸笙手指发抖,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脏一下下击打胸腔,道:今日喝了多少?
    不多。湛祯喝罢,舔了舔嘴唇,咸笙道:我再给你倒一杯。
    他急忙转身,却还是被一把抓住了手臂,咸笙吃痛松手,杯子跌在地上四分五裂,他被湛祯拽到床上,膝弯被他单手托起,直接抱在了怀里。
    喝了酒的湛祯跟往日完全不同,像被释放了野性的兽,咸笙的骨头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你今日,不是去了秦楼?
    去了又如何?湛祯摸着他的脸,道:娘子又不在乎。
    谁,谁说我不在乎?咸笙忙道:你今日去会了姑娘,干脆住在那里不就好了?何必还回来?
    湛祯望着他,道:你方才要去隔壁睡,是几个意思?是怕孤按着你行应做之事,还是怕孤不小心折了你金贵的身子?
    没有。咸笙道:我只是怕你睡不好,相公,你能不能松一点,我喘不过气。
    小骗子。湛祯张开手指,捏在他的两颊,害他嘴巴都微微嘟起,像殷红的合拢的花瓣,不悦道:孤今天很不高兴,你根本不在乎你哄得孤宠你,纵你,可你心里却没有孤,孤很生气
    他低头来吻他,咸笙努力想把嘴纯缩回来,脸颊却被他捏的生疼,湛祯品尝他,一下一下,像在恰什么好物,咸笙眼眶微微泛红,湛祯还嫌不够,手掌下移,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启纯,钻进了舍。
    湛祯略略咸笙的话断断续续,更咽道:相公,相公
    湛祯心脏发紧,终于放开他被捏的通红的脸,却依然搂着他,他抵着咸笙的额头,看着他不断滚落的眼泪,咬牙切齿:你哭什么?
    咸笙一边哭,一边抖,湛祯没忍住来给他擦眼泪:你偏要这样惹孤心疼,是不是?
    你今日去找了姑娘,回来就这样对我咸笙抖个不停,牙齿都微微打着颤,眼泪珠子滚烫:我只是不愿打扰你休息,你还要误会我,这般欺负我
    不要抖了。湛祯抚着他:好了,乖。
    你喝的多少酒这般吓人,抓的我好疼。
    没喝很多,孤怎舍得伤你,是,孤生你的气,故意欺负你知错了,别哭了。
    他吻他的眼泪,咸笙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眼圈还红着,眼睫却垂下来,挡住了里头翻涌的情绪。
    湛祯轻哄:一起睡,好不好?
    咸笙抽着鼻子,认为这会儿拒绝只怕又要惹他生气,便点了点头,一边可怜巴巴的蜷起身子缩在里头,一边敛下睫毛抿紧嘴唇。
    湛祯拉高被子,伸手把他圈在怀里,咸笙湿漉漉的眼珠朝后转动,又转回来,轻声道:那秦楼的姑娘,有我好看吗?
    湛祯情不自禁把他搂紧,哑声道:远不及你。
    那你以后不要去了。
    那一瞬间,湛祯体会到了被在乎的感觉。下一秒,咸笙就又加了一句:也别再喝酒了,好不好?
    湛祯笑意敛起,目光森森的盯着面前人白皙的脖子,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不好。
    第25章
    湛祯今日是故意喝酒耍赖的, 本意是为了在床上蹭他一晚,没成想咸笙居然扭头要走, 这才没忍住发了脾气。
    他咬, 咸笙便缩, 但等他移开牙齿,上面还是有了一抹红痕。
    湛祯伸手, 一把勾住他纤细的腰, 霸道的将人搂在了怀里。
    咸笙是真的被弄疼了, 脸上被掐过的地方让他做出表情都会泛痛, 全身的骨头也好像要被他揉碎了,但他没有抗拒, 反而乖巧的往后靠了靠, 他乖了, 湛祯似也满足了, 便微微松了一些。
    咸笙舔了一下肿胀的唇, 合上眼睛,下意识碰了碰方才被他捏过的腕子,那里有些使不上力气, 也不知方才湛祯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儿。
    他是真的觉得湛祯可怕, 他与湛祯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 湛祯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松要了他的命, 今日之事, 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
    湛祯忽然开口:你的眼泪好像都是有目的性的, 想让孤心疼。
    咸笙撒谎:不是的
    转过来。
    咸笙被他抱着, 乖乖转过来,湛祯身上酒味浓郁,熏得他脑子微醺,嘴唇被吻了一下,他抬手去虚虚扶在湛祯胸前,乖顺至极:殿下,可是想药了
    咸笙脸上被掐出的红痕还未退下,湛祯看着他那张可怜巴巴的脸,神色复杂道:孤今日喝酒,本就欲行不轨。
    可殿下没有真的喝醉是怕伤了我吧?咸笙摆出很真诚的表情,道: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还赶殿下去榻上睡以后不会了。
    湛祯看了他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心动:你要怎么样?
    日后,便睡在一起吧。
    长着这么惹人怜惜的脸,没有哪个男人能把持住,湛祯只能再次把他搂在怀里,咸笙很轻的道:若殿下需要手,口,都可以。
    !
    他想着那张绝美的脸,脑子里被称为理智的那根弦几乎断裂,他要疯了。
    咸笙其实明白湛祯的心思,就像湛瑾说的,只差一步,他就可以一统山河,却为了自己放弃了,无论是否因为见色起意,他都心存感激。
    成了亲却吃不到嘴里,对于湛祯来说,想必也是委屈的,咸笙原本觉得羞耻,可一旦想到,这只是一场交易,便坦然多了。
    哪怕真的四方块,也不会觉得难堪或者如何,他只是在换取生存的机会罢了。
    就像那日他请求湛祯放过大梁一样,想要活着,从来都不可耻。
    他多少能理解男人的心思,如花似玉的美人跪伏在脚下,与生俱来的凌虐快感会被大大的满足。
    湛祯这样的人,更加不会拒绝。
    咸笙活动了一下发痛的手腕,身体缓缓下移,柔软的黑发被一点点拖进被子,他在黑暗的地方平静一瞬,慢慢靠了过去
    下一秒,他忽然被拉了出来,湛祯脸色涨红,他瞪着咸笙,蓦然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身影撞开窗户,跳了出去。
    冷风呼的灌进来,咸笙困惑的抬眼看向窗户,然后打了个喷嚏,披起大氅走了过去。
    窗外,遍地大雪照的一片大亮,四五尺厚的雪里被砸出一个大大的人字形,只是从手臂处,蜿蜒向前,像是有人在雪里游了个泳,爬出一道乱七八糟的痕迹,尽头则趴着一个人。
    短暂的愣怔之后,咸笙忽然没忍住弯唇:湛祯咳,你在干什么?
    湛祯把滚烫的脸埋在雪里。
    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咸笙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一手扒住窗沿,他另一只手这会儿恢复了力气,就是还在疼。湛祯一瞬间的动作,他却翻了好一会儿,坐在窗棂上,气喘吁吁,又小心翼翼拿脚尖去够地,慢吞吞的落在雪上。
    他走在湛祯游出来的通道里,很深,两侧的雪都到了他膝盖,相公?
    察觉到他的靠近,湛祯终于有了动静。
    苍茫的雪地里,披着白色绣海棠大氅的人站在他面前,哪怕未施脂粉,披头散发,也挡不住绝顶姿容。
    湛祯坐在雪里,滚烫的脸滚烫的呼吸还有滚烫的心,他道:你出来做什么?
    我怕你冻坏了。咸笙道:回屋里睡吧。
    这会儿知道关心相公了?
    对不起。咸笙道歉,道:我知道错了。
    你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哄孤罢了。
    咸笙第一次见到这样无理取闹的男人,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方才我要实实在在对你,你为何要逃?
    不是逃。湛祯一下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小病秧子,拧眉道:你是大梁公主,本该金娇玉宠,孤不想辱你。
    咸笙抬头,认真解释:不算辱我,原本就是
    孤知道你在想什么。湛祯打断他,道:你不拿自己当人,孤却要拿你当人,你拿这场婚姻当交易,孤却要做你身心归宿。
    咸笙下意识低头,湛祯又看了他一会儿,冷风吹散梅花纷纷扬扬,他道:你真的很奇怪,那样的事能做,可偏偏,正常行房却不肯。
    有一瞬间,咸笙觉得自己被感动到了,或许是午夜雪地里飘散的梅花迷了心窍,那一瞬间,咸笙希望自己是真正的大梁公主。
    湛祯道:孤早晚要扒了你的衣裳,看你究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咸笙:
    幸好他不是真的公主,想到要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
    一夜无话。
    值得一提的是,这天晚上,湛祯在床上睡了一夜,搂着他心爱的美娇妻。
    但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他就被咸笙的模样吓的心脏一颤。
    昨天被他掐过的脸蛋,覆盖着好几个淤青的指痕,乍一看,像是被他殴打过。
    他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然后伸手去按,咸笙眼睛还没张,就立刻一缩:疼。
    湛祯满脸不悦:娇气。
    咸笙还在恍惚,湛祯已经又在他脸上按了一下,咸笙这回真的清醒了:你干嘛呀?
    为何这般娇气。湛祯恶声恶气:你就巴不得让孤把你捧在手心里,是不是?
    咸笙无法忍受他一大清早释放的恶意:你到底在说什么?
    湛祯用力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起床了。
    咸笙皱着脸,鼻头有点发堵,估计是吹风着凉了。那厢如意进来伺候他穿衣,当即便惊呼一声:公主
    喊什么?湛祯道:还不去拿药。
    如意眼眶含泪,怎么也没想到湛祯居然能狠下心对咸笙下如此毒手,找来药油,一边给他擦,一边掉眼泪。
    月华进来,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湛祯阴沉着脸,又将她们赶了出去,一撩衣摆坐在了咸笙身边,道:你怎么也不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咸笙说:原本就是你动了粗。
    这能一样么?湛祯手上轻柔,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冲:若非你无情无义,孤岂会生那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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