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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山科驿道(29)

    王婶又叹了口气:他年轻的时候就很爱哭,别人都不知道,看他这样子笑嘻嘻的,其实泪窝可浅呢,人又重情义
    许相臣好生安慰了大婶两句,不一会儿王大婶家的小哑巴也进来了,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裙子,身后还跟着四个小孩,都比她大,其中一个牵着王娜的手,象征性地敲了敲许相臣家破败的木门板。
    少年人高声叫道:方便进来吗?王婶,娜娜找你。
    这孩子倒是挺有礼貌的,许相臣把这一行人都请了进来,除了小娜以外四个孩子,大的有十四五岁,小的也有十二岁大了,待到认真看清这几人的脸,许相臣不由得愣了愣。
    他在这其中看到了最熟悉的一张脸,属于哪个年纪最大的孩子,十五岁的陆丰理已经有成年男人的肩膀高了,不管见了谁都是一副不耐烦,他此时跟在一个比他稍微矮一点的男孩后头,一张脸就像吃了屎似得臭。
    等人群都出去了,许相臣才和他说上话:你怎么也来游戏里头了?而且怎么这么多天都没看见你。
    陆丰理冷哼一声: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爸开车开到一半,突然跳出来个什么东西,说我兄弟叫我去参加游戏,我可去他妈的那一张白脸吓得我回手就给了她一拳。
    许相臣满脸不敢置信,他居然伸手打了女鬼?赶紧问道:然后呢?她伤害你没有?
    然后她问我要不要厕纸。陆丰理一脸不耐烦:我咋知道怎么回事,就说要,下一刻就进来了。
    许相臣满面惊异: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还是在被陆丰理打过一拳以后,实在有点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到头脑。
    两人自然谁都想不清楚,这时候一直安静坐在床边的张清野开口了:要和怨灵达成契约,必须要玩家本人的同意,你口头上答应了,也就完成了契约,自然就进来了。
    怪不得!
    许相臣一阵懊恼,自己没有经验,在那女鬼一顿恐吓过后,为了保命本能地就相信了她,现在听张清野一说才明白过来,不由得有了两分后悔,另外一边陆丰理就更难受了,他当初不过是随口乱回答了一句,就直接被人拉到了这要命的游戏里,实在是倒霉透顶。
    许相臣兀自顺了两口气,才开口问陆丰理:你来的这几天都住在哪里?我一直没看见你的人影,对村民的离奇失踪有头绪了吗?
    没头绪。陆丰理随手抓起许相臣放在桌边的南瓜饼嚼起来:我在这场游戏里是个孤儿的设定,这几天一直住在刚才一起来的那个男孩家里,真是日了!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游戏,强行把我拉进来就算了,他妈半夜还闹鬼!那老头子提着锄头要把我脑子撬开,这几天吓得我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的。
    看来不止他们这里出现了灵异的情况,许相臣想象了一下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站着一位骨瘦嶙峋的老人,他手中还提着一把锄头,一下一下敲击着向自己靠近,直到把脑袋刨开,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也能够理解为什么陆丰理会这么暴躁了。
    不过陆丰理显然是没想要许相臣理科不理解,他兀自在屋里转了两圈,这才堂堂正正把视线落在张清野身上:他在这里头是你儿子?
    许相臣点了点头:我进到埋骨之城以后没有去处,他把我带回去了,然后也被女鬼给缠上拉了进来。
    陆丰理有点不屑于许相臣的说辞,直接拆穿了张清野: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进游戏吧?你家不是就在埋骨之城?
    陆丰理是调查过张清野的。早在他最开始接近许相臣时,陆丰理就已经找人跟踪过他,张清野参加游戏这么多年,埋骨之城有很多老玩家都认识他,要弄清楚他的背景其实很简单。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
    看在许相臣的面子上,他还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难看,在游戏中他和许相臣两人都没有经验,如今唯一能够依托的也只有这个年纪尚幼的张清野,现在撕破脸,没有任何好处。
    许相臣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两个人,虽然张清野并没有和他说过太多关于游戏的事,他也能感觉出来这人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不管是对游戏的熟练度还是技能卡的熟练来看,都显示着张清野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玩家,许相臣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看法,如果非要说起来,甚至有一点点心疼,一想到张清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过这么恐怖的世界,加上前几天他作为小孩时候的表现,许相臣就觉得心口有点闷闷的。
    我今天不走了。陆丰理神色疲惫道:回他家睡不好觉,那老头子死了那么久,这个傻儿子还不知道,还在等他回来,就我一个人担惊受怕。
    许相臣心想,在这恐怕你也睡不好,但他没说,反而问道:什么意思?你床头那个死人是跟你一起那个男孩的父亲?
    那人叫秦恩。陆丰理解释道:他爹和他说要去村外找他娘带回来,结果去了很多年都没回来,其实人就死后院了啊!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天天晚上从后院往屋里跑,那死相太吓人了,两边胳膊全被人截断了半截,末端绑上了锄头,瘦的像个刀螂,我去偷偷看过尸体,都烂的没边了!他居然还在等,简直就是个呆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南瓜饼
    第47章 痛失爱父
    许相臣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从这纷乱的线索之中抓到了一点头绪, 一晃神的功夫,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他也说不上来, 三人忙里忙外把尸体溶解掩埋, 结束以后已经接近到了晚上。
    陆丰理呸的一声,他今天跟着许相臣两人收拾烂肉,已经不止吐了一回,一张脸上惨白惨白的, 浑身软趴趴,一回到屋子里头倒头就眯上了眼睛,嘴里还不忘吐槽:我真的服了,这也太臭了, 不行了我要回去,我要回秦恩家吃饭。
    说了半天也没动地方。
    另外两人显然也好不到哪去, 处理尸体需要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尤其是烂到这种程度的尸体, 即便许相臣在游戏里再有天赋,也真的做不到面不改色,晚饭勉强炒了两个青菜,陆丰理则是睡了一觉,隔壁大婶又拿来了一点自家腌的咸菜, 麻麻辣辣挺爽口,三人胃口不好,也好歹吃进了一点。
    那边是次卧, 你今天就住那吧。晚饭后许相臣和张清野一起收拾桌子,对陆丰理道:虽然平时是小孩子住的,床也并不小,你住得下。
    陆丰理半天没动,憋的脸都青了,才说出一句:他在游戏里面有经验。你却让我自己睡?
    话一出口,许相臣才微微一想,他说的好像也对,房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谁都不清楚,把陆丰理一个人毫无游戏经验地放在次卧还是太危险了,不过若是让他把张清野独自放过去,他也觉得放心不下,三人纠结沉默熬到了九点多钟,家家户户都休息了,才终于下了决心,三人住一起,两人睡床,一个打地铺。
    许相臣自觉地睡了地铺,一个是自己捡的便宜儿子,一个是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却因为自己一时失言也被连累拉进游戏里的兄弟,哪一个许相臣都舍不得,他收拾收拾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床铺底下垫,整理好了地铺也没比床矮多少了,一进屋倒头就睡,原本还在客厅纠结的两人面面相觑,屋里人却已经打起了鼾。
    你上去吧。最后还是陆丰理快走两步,拽着许相臣的胳膊把人丢到床上,向来养尊处优大少爷似得陆丰理居然也有主动要睡地铺的时候,许相臣嘴巴惊讶地能放下两个鸡蛋,迎着对方疑惑的眼神,陆丰理一脸嫌弃地看了张清野一眼:我怕他半夜尿床。
    张清野:
    这就没有办法了。
    既然这样,你们好好休息。既然陆丰理嫌弃张清野,许相臣也不多说,屋子检查过一遍,门锁紧,把被子一蒙:咱们轮流守夜,你白天睡了,不困的话就你先守着。
    陆丰理答应下来,屋里也不熄蜡烛,摇晃地光亮底下,他闲的无聊,从系统里阅读起了玩家手册,又把木石村的游戏规则仔仔细细读了两遍,也依旧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三个小时过的也快,他慢慢也有点犯困,十二点到夜里三四点这一段时间,应该是游戏中最高危的时段了,这一段时间自然是张清野来守夜是最好。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床上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和对方睡在一起,也基本没有什么别扭的,他原本睡着,睡到一半没了意识,又自动搂住了许相臣的腰,许相臣胳膊一揽,跟个爹似得把小孩抱在怀里,张清野这一觉睡得十分温暖,他越温暖,地板就越显得冷,时间一到,陆丰理急不可耐一巴掌拍在了张清野的脑门,小额头霎时红了一片:快给我起来!
    张清野愣愣坐起身,已经十二点了,空气里渐渐有了味道,从梦中惊醒一时间搞不清情况,他被人吵了休息,显然还是有点不开心,皱着眉头。
    许相臣本来睡得也不深,迷迷糊糊翻了个面,对陆丰理道:你别吼他。随即又睡了过去,后者看着他的后脑勺,磨了磨牙,地铺比床稍微矮了一点,躺着往上看一点,刚好能看见许相臣的后脑勺,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半个小时,陆丰理一直瞪着眼睛也没有睡意。
    可能是地上太凉了,也可能是有点生气,烛光被他的后背挡住,面前便投下一片阴影,过了许久陆丰理才低了低脑袋,不再把视线停留在那人身上。
    没有道理可讲,明明是他先来的,张清野却那么轻易地占据了许相臣心里好像更重要的一块位置。
    或许他应该问问的,这么多年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没有张清野一个新来的更重要,思来想去又觉得这问题实在有点矫情,恐怕他也能猜出来许相臣会怎么说,许相臣会说,他和张清野是不同的,他对他们两个的感情并不是同一种,陆丰理很明白,他可以是许相臣的兄弟,更深了说,他甚至可以是许相臣的家人,他们之间有那么多那么多羁绊,可许相臣到底还是不爱他,就像他没办法将张清野看成家人一样,许相臣也没办法将陆丰理当成爱人来看。
    所以他很清楚,问了一次也好问十次也罢,都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此一来,连开口的理由也失去了。
    陆丰理叹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来回翻了翻身,蜡烛灯芯越来越长,逐渐地也越来越昏暗,他心中苦闷,但又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事情都摆好了,他也没得选,过了十二点,白天睡得那几个小时不顶用了,陆丰理感觉到了无法抑制的困顿,眼睛一点点要合上,头也微微往下垂。
    在他歪头的一瞬间,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视线,对上了床底的另外一双眼睛。
    鲜血凝固以后的污渍把一双眼睛蒙的只剩下了一条缝,床下这人面部死肉外翻,就如同白天几人处理的一具具尸体一样,肉丝干枯范起黑色,仿佛是被人烤过了火,也像是被强酸腐蚀过,不管是哪一种,显然这都不是活人,那一张脸上唯一保存完好的,应该只有那一口牙齿,上下嘴唇连着鼻子以下的全部肌肉都已经干枯发臭,蜷缩在一块,连牙床也腐烂了,却能看出来这人的牙齿恐怕在生前也不是那么整齐的。
    陆丰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两人距离太近了,如果他此时起身,必然会惊动对方对自己发起攻击,可如果他不动,参考昨天晚上死状凄惨的七人,恐怕也完全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就在陆丰理还犹豫之时,床下的尸体嘴巴动了动,拉扯着丝丝缕缕的烂肉,一点一点张开了一条缝隙,透过他恶臭的嘴巴,陆丰理看见了一条舌头。
    就像一条大写加粗的蚯蚓,在他微微张开的口中蠕动,一点一点靠近陆丰理的鼻子,仿佛是想要确定他的生命迹象似得,那一瞬间陆丰理想到,它的眼睛被血痂糊的严严实实,恐怕只能通过猎物的行动和气味来判断死活,而陆丰理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一动不动,恐怕连怪物也没办法判断他究竟是不是可以食用。
    虽然理智在不停地提醒陆丰理要冷静静观其变,当怪物的舌头快要靠近他鼻尖的前一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拳挥了出去,同时身体猛然间向后跳,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三分之四的力气打出这一拳,一拳直接打歪了砸在木板床上,陆丰理惊地跳了起来,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反正这一声把另外两人也都吓得够呛。
    直跳脚:别睡了两个煞笔!提了许相臣衣领子,陆丰理拔起腿来就往门边跑,得空往后看了一眼,张清野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陆丰理视线所见,身体没摸到门把手,那一团烂肉便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终于在烛光之下显现出原型,仿佛蝙蝠一般的身体,将整个内里都敞开了,黑红相间的腹腔向两侧铺开,与那一双手臂缝合在一起,像一只飞鸟,而肚子里每一条腐烂的筋络又都看得清清楚楚,它仿佛是想用自己敞开的腹腔拥抱两人,又仿佛那身体才是他的巨口,触碰之处,全部化为烂肉
    别动。张清野在两人身后猛然开了口,惹得那东西一双烂耳动了动:把许相臣抓紧了,别让他动。
    被人提在手里的姿势,是十分憋屈的。许相臣两脚半跪着,落下也不是,抬起来也不是,完全使不上劲,被陆丰理提着,整个人都靠着他那一点臂力。
    这东西是拥有智慧的。
    许相臣从早上发现尸体的一刻起,就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看见,怪物将抬起的两臂放置于身前,垂下的双手交叉握着,于是整个腹部都合了起来,腐肉缓缓落下,仿佛黏腻让人头皮都犯恶心的动静,形状就像一只休憩在树上的蝙蝠,将羽翼合上,由于无法确认许相臣的动静,它在极短的时间里,选择了走向张清野。
    这时候陆丰理已经挺不住了。
    张清野手中的陷阱还并没有做好,他现在身体很小,即便有了完整的意识可以操纵系统,召唤的过程中也要比平时慢很多。陆丰理方才打到床沿上的手,回血之后,一点点开始往外渗血。
    这点动静一开始并不足以让怪物停下来,可当那血液越久越多,味道也越来越重,新鲜的血浆顺着陆丰理的指缝向下,终于滴到许相臣身上
    一切的变故都只发生在一瞬间,站在地上的怪物整个身体霎时间重新打开,仿佛是鸟儿展翅而飞的瞬间美景,呈现出一百八十度的身体仿佛一张巨口,一口将许相臣整个包裹进去,室内三人甚至都没有人来得及动手,再回神之时,许相臣便只剩下一双腿在外头,怪物的的皮肉不停蠕动,仿佛是咀嚼,也仿佛用力在消化
    坐在床边的张清野分明距离门边很远,在那一瞬间根本无能为力,却还是下意识往前扑,他没办法从那震惊里回过神来:不!不要!
    这一局游戏中,许相臣没有技能卡,一旦在高级难度的游戏中杀死了身为亡灵的npc,玩家游戏失败以后的惩罚也会加重,也正因如此,很多高级难度的游戏一场下来,甚至会有一半左右的新手玩家在现实之中被系统惩罚直接丧命,被剥夺父母亲人亦或是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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