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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山科驿道(23)

    奇了怪了,刘壮也没进过屋子,你又一直没离开屋子,斧头是怎么跑到凶案现场的?它明明一直就在我包里啊,总不能是王娜自己拿出去的吧?
    眼镜男话说着,将刘灿推着离开了许相臣的视线,他独自靠近了自己那巨大的背包,背包距离床边不近,但因为角度原因,还是能看得比较清晰,里面有绳索和各种工具,几天之内死了三人,还都是同一家,这么大的案子,许相臣并不知道背包是如何逃过警/方视线的,通过大背包来推测,应该是属于什么工厂,会有这么多家伙并不奇怪。
    算了,反正现在也都解决了,怎么跑出去的不重要老爸,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方式去死的?绳子还是刀,你选一个吧?
    老人当然没法回答他。
    许相臣心跳的很快,看眼镜男哈着腰翻找,如此斯文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觉得人不可貌相,一样一样东西掏出来都让人心惊,他似乎有点自言自语的毛病。
    爹,你也别怪我,儿子我欠了太多钱了,要是直接跟您说,他们几个也不会同意的而且您活的也太久了点,我等了这么久,您都没有要死的征兆。眼镜男一边说还似乎有点困惑,他还没想好用什么办法弄死老人,毒死刘壮可以嫁祸给自己妹妹,可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如果老人死了,恐怕人们只会怀疑到他头上。
    最好是能够制造出自杀的假象。
    好在医院已经太老旧,坐落的城市也不大,监控器坏了几个没人修,来这的几天里,又陆陆续续被弄坏了几个,处理起来都不算麻烦,眼镜男蹲在地上,不停地说出杀人方法又不停地否决。
    许相臣的视线里,逐渐出现了另外一双脚。
    从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小腿,那人穿着病号服,步履稳健,却干干瘦瘦,那是独属于年迈者的一双脚,即便是走在地上,几乎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渐渐地,眼镜男也没声了,他几乎算是惊异地盯着身后的刘灿
    不知为何,许相臣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刘灿说过的话。
    人在死亡面前,生来便是猛士。
    反杀篇完
    后背逐渐感觉到麻木,仿佛一座山压在身上,张清野逐渐感觉喘息不上,仿佛睡魇住一样的状态,他大概需要有人拉他一把。
    终于,教室门口的一声将他叫醒:张清野有人找。惊吓过后一瞬间恢复知觉,他快速从桌堂底下将头挪出来,门口校服收紧着小腿的女生站在门槛上,旁边是一位温柔的少年,时不时探头往教室里看。
    埋骨之城外面的世界,上课是不许睡觉的。
    而张清野经过了一晚上的游戏以后,白天总是困顿十分,不管趴着睡倚着睡,班主任在前门后门甚至窗边总会有办法发现,后来张清野在捡掉在地上的修正带的时候学会了一招。
    就是用假装掉了东西弯腰去捡的姿势,把头伸到桌堂底下的鸵鸟睡法,虽然后背会累一点,但却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几乎是十拿九稳地不会被发现。
    他面色平静到仿佛不曾从桌子底下睡完一觉似得,眉毛微微皱着,笔直而冷清的背影有些高大,同桌马尾辫的姑娘看着一米八几的大男孩捡了一节课的橡皮,下课突然没事人似得满脸冷静站起身,下了一大跳,手里的小笼包都掉了下去。
    你你你你,你起来了啊?
    张清野轻轻嗯了一声。
    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许相臣站在门边,他身后跟着黑着脸的陆丰理,张清野是坐在最靠墙的一侧,同桌给他让位置的时候,面上就有点泛红,看看许相臣,又看看张清野,她从前就觉得自己同桌长得不错,就是性格太过阴沉,人实在不好相处,没想到他竟然能够突破陆丰理这座邪神,和许相臣扯上关系。
    她小心翼翼又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认识?
    张清野又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许相臣找他,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是前几天历史考试,整个文科班联考,许相臣扔给了张清野一张纸条。
    4题填空:马丁路德金
    (别全抄,自己改几个)
    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那人,许相臣一本正经低头写着历史卷子,也没多看他一眼,两位监考教师聊的很投机,他从白净的手掌里把纸条揪出来一个角。
    张清野抿了抿嘴,神色冷淡,又看了看自己卷子上的四题:
    请写出一位美国黑人运动的领袖。
    埋骨之城没有美国,张清野不知道谁是领袖,和张燃要求走出埋骨之城去读书也不过一年,对于这里太多东西他都没什么经验,很想问问许相臣到底应该改什么,可那人把纸条丢过来就没反应了。
    改什么呢?
    身后陆丰理一直在踹凳子朝他要许相臣的纸条,张清野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懂得不多,连乱改也成了一件麻烦事,虽然有点耻辱,埋骨之城叱咤风云的张清野,在正常世界中的知识储备确实还不如一个孩子,指甲捏紧了,终于在纸上写下
    马丁. 路德 . 银。
    没准这人有个弟弟呢?
    完毕,可以交卷子了。
    身后陆丰理还在踹椅子,一脚一脚踢的旁边同学都看过来了,直到许相臣也投来视线,张清野刚抬起一下屁股,椅子便被踹地吱地一声。
    他和陆丰理两人的成绩都不好,但张清野很清楚这张答案许相臣是给自己扔过来,因为陆丰理的父母希望儿子好好学习,从来不让许相臣在考试上帮他,好像不抄,他就学得明白似得,所以这明明是自己的东西,陆丰理又如此咄咄逼人要抢过去,心里莫名就有点不爽,抿了抿嘴,张清野刚想起身交卷子,又坐下了,低头在纸片上涂涂改改,绞尽脑汁,最后递给了陆丰理。
    接到纸条的陆丰理一声冷哼瞪了张清野一眼,盯着纸条,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距离下课没剩下几分钟,抄了选择题,填空大题随便写了几笔,看这人名历史一个个写的像模像样,陆丰理觉得,自己这次的成绩可能要突破新高,甚至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起码也能有个四十分吧?!
    而今天大概是拆封出卷子的日子了,许相臣在面前开口道:历史老师在办公室要找你俩,你上次的考试没抄?怎么她脸色那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不定期改一改文
    回忆篇大部分是张清野的视角,所以和平时他给别人的印象可能不太一样,他现在其实也没有后期那么疯狂,还算比较正常的
    除了刘壮被眼镜男毒死以外,人都是刘灿杀的,第一晚死的姑娘是他推下去的,因为他不想死,所以杀了刘倩,王娜是他拿斧头砍的,毒是眼镜男放给刘灿喝的,然后故意嫁祸给自己妹妹,妹妹之所以想挡住粉末只是因为害羞,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放在营养品里的毒素被刘壮抢了
    医院这篇真的有点没写好,它原本应该是以老人为主角的一个短篇,设定也不是在医院,是在农村,开了无限文以后才给放进来当成了一个案子,我把很多懒得写的短篇都融了进来,又因为想看护士攻总之有点后悔,没太考虑就写了,写着写着也感觉有点平淡。
    冬天的时候听前面两位老人聊天,拿着刚从医院带出来的光片,赶公交车,听到两人是癌症,一直在讨论肿瘤,觉得有时候生命真的很可畏,本来想以一个在路边摊卖头绳的重病老人为主角的,后来就变成了这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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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三人行,必有奸情
    张清野, 你觉得历史上有没有拿金属命名的正常人?历史老师是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身材有些臃肿, 肥嘟嘟的脸上, 带着三分严厉,仿佛学术探讨似得语气,对着面前的三人。
    张清野皱着眉头,秀气的脸上, 没有什么神色装饰,他没出声,在埋骨之城有很多人们都活的十分随意,不拘小节也不在乎什么风水, 他甚至见过拿十二生肖取名字的,什么李猴李鸡李羊, 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逻辑性的错误。
    不过他很清楚,埋骨之城和现实世界是不同的。
    小老太太像模像样地捏了捏鼻梁, 张清野这次虽然成绩不错,不过明眼人却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他自己写的,抄也算了,抄这种答案,明显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她也懒得浪费口舌,只道:你给我去走廊拖地,一周。
    后者脊背笔直地在几人目光中一声没吭退出了房门, 临走之前陆丰理撇了他一眼,心道活该,抄个答案都抄不明白,也就拳头大的脑子,许相臣的答案上可没有啥马丁啥银的,张清野连这个都能搞错,心里还没骂完,听得小眼睛长叹一声,又道:陆丰理你过来。
    两人的卷子被摊开并排放在桌上,陆丰理皱了下眉头,来办公室之前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次成绩进步太大才被找的,不过现在看小老太太的神情好像又不太对。
    你这卷子,谁给你写的?
    陆丰理背手仰着头:我自己写的。
    小老太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压抑好情绪,终于开口道:你也给我去走廊,罚站一周。
    为什么啊?站一周可要比拖地一周累太多了,陆丰理简直惊呆了嘴,张清野才只是拖地,凭什么他要罚站一周,简直匪夷所思。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给我问?你这答案怎么来的?小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对陆丰理喝一声。
    陆丰理心虚皱了皱眉头,嘴上却一点也不松:我自己答的,你总不能因为这一次成绩好就冤枉我抄别人答案吧。
    小老太太盛怒之下反而像是冷静下来,把卷子铺开,她把许相臣叫到身边。
    相臣你告诉我,明太祖是谁?
    朱元璋。许相臣低头看了看卷子,又抬头看了看陆丰理,这次都没有老师出声,他先问道:你知道你写的谁吗?
    你写的朱茵。
    应该写李世民的地方,你写的李亚鹏看来皇/帝在您眼里都是老戏骨。
    事到如今陆丰理再傻也要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两人走去饭堂,他俩去的算晚了,学生三三两两往回走,许相臣到一楼点了两碗面,听陆丰理骂了一路,最后气愤道:
    他居然改我答案!还都是从电视上找的人名!
    许相臣哭笑不得,吸一口面喝一口汤:这不能怪张清野,我告诉过他别给你抄,你还老骚扰人家,而且这叔叔阿姨也要求让你自己学习的。
    话虽如此,陆丰理觉得大家都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他要是能学的明白,何苦去抄呢!再何况看不惯张清野也不是一两天了,哪里管许相臣在中间调和,咬牙切齿,两人回到教室已经接近午休,许相臣回班睡觉去了,张清野却还在走廊拖地。
    陆丰理在学校里虽不是什么欺男霸女怙恶不悛的混混,却也是有很多兄弟朋友的数一数二的人物,除了实在不爱挑事打架以外,他也算半个校霸,中午走廊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便从各个班级开始拜访,不一会儿功夫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从走廊另一头朝着张清野走过去。
    后者正拿着铁水桶,一点一点把水均匀泼在地上,然后用拖布擦,张清野虽然脸色阴沉,工作倒是挺认真的,他很快也看见了陆丰理,这人走近了反而不走了,十分随意往墙上一靠,那是他平时罚站的位置,随后指挥他的兄弟带着一双双泥鞋,踩上了张清野才刚刚拖好的地面,像是跳舞似得一蹦一跳,反看张清野立在原地不动如山。
    一行人一边笑一边闹,不到一会儿功夫,整个地面几乎都黑了,目的达到就走人,陆丰理在其后幸灾乐祸,走廊里基本没什么人了,偶尔有几个回来的晚的,也基本都在看热闹,窃窃私语,陆丰理校霸的名头谁没听过,虽然欺人太甚,也只有忍着的份,在别人眼里,累倒是其次,如此当众被羞辱,实在太没面子。
    张清野脸色都没变,提起水桶,顺着走廊继续泼水打湿地面,陆丰理嗤笑一声,暗道一声怂包,眼看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速度也越来越快,速度虽快,却并不见桶里的水少了多少。
    他慢慢感觉到了不对。
    不过时候已经晚了,陆丰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靠近自己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张清野举手用力一扬,一铁桶的水都淋在陆丰理头上,后者只来得及听见哗地一声。
    泼完了水,张清野盯着陆丰理的眼睛,顺势也坐在了地上,把水桶随便一扔,叮叮咚咚滚出了好远。
    呀!随着陆丰理一声怒吼,还在熟睡的人们纷纷从教室里跑出来,校霸闹事,没人敢出声,远远看见许相臣对着两人跑过来,陆丰理一口恶气梗在胸口,刚想张口叫他过来,许相臣已经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不要紧吧?
    张清野原本冷淡的表情,在看见许相臣以后,才终于挂上了一点脆弱委屈:我没事。
    在去医疗室的途中一直低着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许相臣会不清楚自己在捉弄陆丰理吗?
    离开走廊时,张清野回头的眼神,就仿佛在警告身后气鼓鼓的人,看,不管你们认识多久,他都是最关心我的。
    不过是明目张胆的炫耀罢了。
    他多想告诉所有人,快看呀,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有一个人,是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
    他也并不是多想报复陆丰理,如果要说起来,这大概可以算是恃宠而骄。
    事后张清野总会想起来,曾经那个会在第一时间信任他,不管他与谁对立,永远无条件选择他的人,与后来连他靠近都如临大敌,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甚至亲手将他杀死了的许相臣,真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许相臣在指挥蜘蛛捅穿他脊背时,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心疼?
    被强制退出游戏,从埋骨之城的家中醒来,张清野终于才明白,原来他的感情在付出时那样炙热干脆,收回时也丝毫没有余地,原来被许相臣杀死,和在埋骨之城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冰冷绝望。
    原来许相臣身上那些温暖光芒,在收回的那一刻起,一点都沾染不到自己。
    等许相臣想要离开时,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不管是什么手段,是欲拒欲还,是强硬是温柔,是欺骗还是真挚,不管他如何着急惊慌,许相臣都不愿意留下,他已经再也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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