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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下,我对象职业天师——食物呀/食物巨

    这两天小黑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可惜的是他的主人没空来带它回家。
    命行役对它的印象还停留在山上病恹恹,小小一坨的时候,所以下意识就会多宠着它。小黑或许继承了将军十分优良的血统,如今还是小小一团时就显露出了它的聪明,大概知道命行役不舍得教训他,就跟串了哈士奇的血统,整天在家闹得鸡飞狗跳,拆家本事一流。
    将军受不住小黑的调皮捣蛋,每次命行役都能从它眼里看到满满的嫌弃。
    甚至有时候,将军还会咬着命行役的裤子,拽着人到吴蔚住过的房间,仿佛在询问他,小黑的主人什么时候过来把它的崽子带走。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远香近臭。
    或者真不愧是亲妈,孩子还小时就把孩子的性格摸得明明白白,提早给孩子安排了去路。
    命行役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慢悠悠地刻好了最后一个玉符。
    当玉符完成时,心下微动,想到多天未联系的吴蔚,像是找到了交谈的契机,掏出手机给对方发去了短信,询问他玉符什么时候过来拿。
    吴蔚正皱眉看着资料,只要有人瞧见他的表情,都知道此时他的心情并不算好。秘书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就怕触了他霉头。
    而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响起。
    秘书看见吴蔚拿过了置放在一边的手机,随意地翻看了起来,然后不知道看了什么,他隐隐觉得对方笑了那么一下。
    秘书惊了。
    最近因为公司一个项目的地皮出了些事,他们的大少爷已经许久没笑过了,那眉头天天蹙得老高,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能冻死三百米内的人。这几天公司内所有的人都在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就怕惹恼了这位太子爷。
    吴蔚没想到会收到命行役的短信,开始心里还有些小愉悦,但是一想到自己没法回三溪镇接小黑和拿玉符,也没法见命行役时,他整张脸又黑了下来。
    秘书刚高兴没一会,见他突然又不悦了,心瞬间跟着提溜了起来,很想知道发短信的人都说了什么,让大少爷一会高兴一会生气!
    另一边,当命行役收到吴蔚短期来不了的回信,那一刻的心情竟有些难以言表。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做别的事时,凑巧瞧见了小黑爬到将军头上,把将军的身体当滑梯滑下来的画面,心头又动了一下。
    他默默开了摄像头,给将军还有小黑来了个特写。
    发了短信后,吴蔚有些纠结地逐字逐句研读他回过去的消息。
    他这么回会不会显得太不平易近人?
    他换一种委婉的方法,或者多加几个字会不会好一些?
    最重要的是,命行役会不会觉得他太冷漠?
    吴蔚千思百转,越想越后悔没有多思考几分钟再编写刚才的短信。
    而就在吴蔚想着要不要再发一条信息过去解释一下自己是因为工作繁忙过不去时,手机又叮咚地震动了一下,是命行役给他回复了。
    命行役回了一句记得劳逸结合,注意身体后,还给他传来了一个视频。吴蔚点开一看是小黑和将军,脸色整个都柔和了下来。
    看着又变了脸的吴蔚,秘书已经在一边哭了,他猜不透总裁的心思,他不是个合格的秘书。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互相以短信寄情给了双方启示,之后没能见面的日子,两人互发手机短信的频率远远高于从前的二十多年。
    也许是每天早安晚安的续火,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不管是命行役还是吴蔚,心情都很是不错。
    对此,吴蔚公司的员工是最直观的体会者,项目的问题虽然依然没能解决,但他们总觉得太子爷周身冰冷的气息,暖化了许多。
    在吴蔚离开三溪回西南第二日,命行役的老朋友却是回到了三溪镇。
    高中后就一直在外面跑运输,常年不在家,命行役的发小李苑,如同他从小潇洒的作风,在谁也没通知的情况下毅然回家了。
    久未相见的兄弟二人,见面当晚,就聚一块喝起了小酒。
    不出去了?
    命行役坐在门口,对着坐他隔壁的男人举起了啤酒。
    穿着背心,露着健硕肩膀的李苑粗鲁地吃着一块哈密瓜,见他举起酒,也顺势拿过脚下的酒瓶子和他碰了碰,接着吞掉瓜肉仰头喝了口酒,爽了口气后道,以后就在三溪镇给我爸养老了。
    早应该回来了,丰盛叔年纪摆在这。命行役不像李苑喝酒喝得豪迈,他小口地酌着酒,语气平凡但透着关心。
    李苑又喝了口酒,吃了口瓜,边咀嚼边含糊说,是啊,老盛老大不小了,我赚了点钱,也该是他享享儿福的时候。
    以后有什么安排和计划?命行役说完,感觉脚下一热,低头看到贴过来的小黑,便把它抱起来逗弄了一番。
    利用这几年的人脉和我的经验还有魅力,开个淘宝店混混呗。李苑挑着下巴,嘿嘿一笑,笑过后惊奇道,兄弟,我早想问了,你这两只狗哪来的?尤其那只大的,看那气势不输内蒙的藏獒啊。
    命行役瞥了眼趴在不远处小憩的将军,笑说,毕竟都叫将军了,总不能输。
    将军吗?好名字,不愧是文化人。所以这只黑黑小小的是将军的崽?叫啥?
    李苑点了一下小黑的脑袋,看他伸手要挠自己的模样,忍不住起了兴趣,兄弟,你都有只大的了,这只小的卖不,介不介意给小的找个主人?这么英明神武的我要不要考虑一下?
    它叫小黑。命行役很可惜地扑灭了李苑的小心思,你就别想了。小黑有主人了,他主人有事暂时没来接他而已,
    嗷!李苑捂着胸口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借肩膀推了推命行役,是村里的谁,我怎么就没早回来两天。
    早两天晚两天都没用,是将军给自己崽选的主人。而且看将军第一次见李苑都嫌弃的样子,即使没有吴蔚,李苑大概也没啥希望。
    不是村里的人。命行役嫌弃地把他推开。
    李苑顿住,狐疑地望向命行役,小神仙啊,你变了。要是以前,有了小狗崽或者什么东西,肯定优先村里的人照顾,毕竟大家秉性都了解,你也放心。而现在你竟然把这么可爱的小黑送给了外人
    就是想护短的人多了一个而已,大惊小怪。命行役心道。
    行了,说回正事。命行役打断了他的话,把话题硬是扭了回来。
    啧啧,不说就不说。李苑不想挑战命行役的底线,很体贴地换了话题,我和我爸聊过了,打算开个卖山货的淘宝店,外面一些有钱人挺爱吃这些的。这些年我和我爸也攒了不少钱,淘宝店的生意只要不算太差,也赔不了。
    当然,这只是初步计划,可能到时候我还会做个中间商,给一些小山村和公司牵下线赚点差价。以前跑运输时我可知道不少地方,那些地方物质资源很丰富,就是交通不发达,里面的人都比较贫穷
    看着侃侃而谈的李苑,命行役知道他心里有数后,也放下了心。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劳动,总不会饿死。
    淘宝店的生意要提上日程,但也不急于一时。李苑才刚回家,总要先浪几天的时间才对得起他的青春。
    命行役和李苑喝酒喝到了半夜才各自回了家。
    等第二天命行役醒来,半天没见着李苑人,后来从李丰盛嘴里才知道,李苑因为醒酒得早闲不住,已经跑去接了个小兼职,赚外快浪去了。
    而知道对方接的外快是去给人哭丧后
    命行役:= =
    这兄弟是真的狗!
    而命行役想不到的是,李苑这次浪得差点沾了麻烦!
    次日黄昏。
    淡定如命行役,再次见到李苑的人时都忍不住惊讶了三秒。
    面前的李苑跟昨天简直判诺两人,身材虚壮,眉目无神,一张脸青白得毫无血色,两个大黑眼圈就跟三天没睡过觉,比国宝还严重。
    整个人就像被什么精怪榨干了浑身的精气神一般,摇摇欲坠。
    不熟的人,或许还以为他磕了药,不然一般人在两天时间内真没法搞成他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好歹命行役不是普通人,愣完后他便发现,李苑身上缠绕着几缕阴气。阴气不算重,看着像意外缠绕上的。
    兄弟,你差点看不到我了!
    命行役还没来得问他这两天干了什么,李苑那边已经扑到命行役面前,哭诉起了他去给人哭丧时遇到的倒霉事情。
    昨天,比命行役醒酒更快的李苑,起床后便在三溪周围闲逛,感叹岁月流逝,然后就在这时候偶遇了要去哭丧的同村人。
    两人聊到哭丧一次五百块钱时,说实话,李苑心动了。李苑不差这五百块钱,但假哭一会就能拿到五张毛爷爷,他觉得就跟把钱扔地上让他白捡一样的容易。
    刚好闲来无事没事干又无聊,他便做了个现在回想起来就十分后悔的决定。
    因为被五张毛爷爷所惑,他加入了由同村还有邻村几人组成的一支哭丧队,之后去了山头一条叫绿塘的村子,给一家刚死了儿子的人家哭丧。
    至于哭丧,顾名思义就是在出殡时,对着死者的尸体大声地装哭。其中,专业的哭丧夫或者哭丧妇还会唱哭,何为唱哭,就是在哭的时候还要一字不差地唱出哭丧歌。
    李苑不是专业的哭丧夫,不过这次的哭丧也用不着他唱哭,所以他只要跟着人围着死者假哭一小会,就算完成任务了。
    李苑以为是轻松活,谁能想到去了绿塘村后,短短两日遇到的事情,差点没把他吓死。
    第31章 撞鬼了
    李苑跟着哭丧队到了绿塘村,接着被丧事的负责人带到了贺家。贺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反倒有些一贫如洗。但偏偏他们却把这次的丧事搞得十分隆重,光哭丧的人就请了十个。
    五千块对于这样的人家而言,已经算是一笔大钱了,何况丧礼下来还不止这些花销。
    李苑开始以为是因为死者生前是父母宠爱的孩子,死了父母才在丧事上花那么多的心思。等李苑知道死者更是家中独子后,愈加觉得自己推论没错。
    只是谁也没想到,内情可比他想得精彩。
    贺家的穷首先就体现在了房子上,对于周围都是独栋的小楼房或者别墅,他们家只有一栋二层高的老式红砖房,在绿塘村格外的惹眼。
    李苑他们到时,死者还没有入棺,正穿戴着可能他这么多年来最整洁最漂亮的衣服躺在一张竹席上,正有一个人给他苍白的脸描着红红绿绿的妆容,当颇为怪异的妆容完成,又有人拿来了一张白布盖在他脸上。
    李苑不是没见过人办丧事,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今天见到要哭丧的死者,还是忍不住小小吃了一惊。
    这死去的孩子有十五岁了吗?
    这么年轻,是病死的?
    李苑在死者被盖上白布后就收回了视线,虽然心里疑惑,但也没傻到当面问人。仪式还要一会才开始,哭丧队被带到屋内先去见了死者的父母。
    死者的父母可能因为多年劳作的原因,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四十来岁的夫妻看着像六十岁。
    负责人指着李苑等人说,大山啊,这几个你应该熟悉,都是给我们几条村哭丧的专业人士。另外几个是周边村子的人,你要的人多,也要得急,一时半会只能找他们凑凑数了,不过放心吧,他们只负责哭,简单,谁不会哭不是?
    贺大嫂掏出几个红包塞给了负责人和哭丧对的人,今天的事就麻烦你们了。
    哼。贺大山在一旁抽着旱烟,似乎恨不待见他们。
    负责人认识贺大山,知道他的脾性,同时也知道今天丧事的一些内幕,被贺大山摆脸也不生气,倒在心底还挺可怜他的。
    出来院子后,负责人把哭丧队的人叫道了一处,认真地提醒了一番,大家都是周边几条村的人,摔断腿也算是兄弟,今儿这事啊好好办,不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难堪,下次有活谁还敢请你们?
    尤其你们几个没哭过丧的,机灵点,不怪我没提醒你们,贺家这不是一般的丧事,容不得半点差错,真要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对了,刚才贺大嫂给的只是喜钱,你们自个拿好。至于工资,等事儿办好后,你们再来我这领。
    负责人在走前,最后说了一句,丧事得办两天,贺家就这么点地方,房间不多,你们就暂时委屈一下,几个人一块挤挤。我和贺家也商量过了,完事后再给你们多加一百的辛苦费。
    在场都是些大老粗,对他们说一夜不睡不算什么,六百块赚得不要太容易。
    负责人离开后,哭丧队还不到工作的时候,便三三两两地靠在院子各处说着话。李苑跟着大孙坐一块,这会儿也终于寻到机会问出了一路来的疑惑。
    大孙啊,这主家啥情况啊?那贺大山什么人,他儿子怎么年轻就没了?病死的?
    小声点,被听到了你和我都要被赶出去,我还等着领那六百块钱呢。被叫做大孙的青年嘘了一声,李苑赶紧表示明白。
    大孙见此,瞥了眼周围的人,才压低声音给他解释,你问的那些,我知道得不多。不过贺荣,就是死去的那个小孩,听说不是病死,是自杀的。
    自杀?李苑来兴趣了。
    大孙:我也是听人传的,说是小孩自杀那天,似乎被贺荣骂了还是打了,没想开,跑到湖边,跳湖自杀了。那湖应该就在绿塘村南面树林里,想想以前小时候我还和人在拿湖边钓过鱼。
    李苑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老了,这样就去自杀了吗?
    想想小时候,李苑母亲早逝,他可是在李丰盛棍棒教育下长大的。如果按照现在小年轻的想法,恐怕他都不知道要自杀多少回了。
    谁知道呢。大孙摇头,绿塘离我们三溪有点距离,我也很少来这边,出了自杀这种事,绿塘的人也不会到处乱说就怕败坏了他们村的名声,我在这也没啥熟人,也只能捡捡别人的口水了。
    不过啊。大孙瞥了眼从正门臭着脸走出来的贺大山,我听人说,贺大山这人人品不行。天天抽烟喝酒,脾气还暴躁,一喝醉就爱打孩子歹着人骂。所以啊有一天孩子受不了跑去自杀,的确不出奇。听说啊,贺荣才十五岁,还在读初中。哎,可惜了,因为一时没想开,人就这么没了。
    李苑听得很沉重,他跑运输见过不少人,不管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有些父母似乎都以为孩子是他们的私有物,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被人指出是家暴,也不会反省自己,还要骂别人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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