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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手勾勒,将那滴浓墨化为海波中的漩涡,完成了梦中的画面。
    叶怀遥将笔搁下来,拿起方才那只小老虎,在手中慢慢摩挲。
    识微早已经死了,如果之前没有做这个梦,叶怀遥丝毫不会把君知寒同他联系在一起,但现在想着刚刚属下的奏报,他突然萌生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叶怀遥猛然惊觉,几次打交道当中,君知寒的某些微小的动作神情,竟然跟叶识微很像。
    不过仅仅是像而已,虽然两人做兄弟的缘分只有十余年,但经过多年来无数次的回忆,在心里留下的烙印却太深。
    如果叶识微站在面前,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有所察觉。
    就算想不到是这个人,怎么也该有点熟悉感吧。
    叶怀遥的第一直觉是叶识微并非君知寒。对方身上偶尔会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邪佞和怨毒之气,总让人觉得他在盘算谋划些什么,同叶识微清朗中几分狡黠的气质大相径庭。
    但这样的话,他说过的那些话,与某时之间的动作神情,又解释不通。
    是认错人了,还是故人变了?
    眼前仿佛有一层薄雾,拨开就能见青天,然而总差着这最后一层。
    识微。叶怀遥低喃道,当年的事,你恨我么?
    这话问出,他似乎又听到当年那个熟悉的声音笑答自己:我和哥哥的情分没人能比得上,咱们是兄弟,永远都不会反目的。
    风中依稀有昔年旧人笑语,灯影横流。
    年年岁岁,仿佛有谁站在自己身旁,静默不语地注视春来夏走,秋收冬藏。
    识微,你会因为怨恨我没能救下你而魂魄不散,回来找我报仇吗?
    我想你不会的。
    但如果真的能回来,似乎那样也很不错。
    因为哥哥太想你了。
    叶怀遥沉思往事,不知不觉就耽搁了许久,而与他正好错开,燕沉在这个时候去了始共春风。
    他本来另有要事处理,这两天都不在山上,回来之后,就想到师弟这里来看看。
    结果走到始共春风的外面,燕沉发现大门紧闭,连轮值的弟子都没有,找人一问,答是明圣说这几天想清静,不需要。
    他倒是没想别的,只觉的叶怀遥这样的行为有些反常,担心他出了其他什么事情,在外面传音道:阿遥?是我,能进去吗?
    片刻之后,门被打开了,容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神态自若,仿佛理所当然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看了燕沉一眼,说道:原来是法圣大驾光临,请进。
    燕沉:
    等会,他是不是走进什么结界裂缝里面去了?这里是离恨天还是玄天楼?
    他后退一步看了看周围的风景,确定是玄天楼没错。
    容妄居然还催促他:请快一点罢,我不好被人看见。
    哦,你知道啊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燕沉冷着脸跨入院子,一进来便反手将门带上,质问道:阿遥呢?
    他一边说一边大步走进厅中,怀疑容妄把叶怀遥给绑了。
    容妄用一种我老婆出去上班了一样的口气回答道:去你们的议事殿处理事情了,怕是要有一会才会回来。要在这里坐坐,等他一会吗?
    燕沉很想掐死他,又很想拂袖而去,忍了又忍,觉得这个问题需要解决,于是掀袍子落座。
    他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他素来端方,但现在连虚头巴脑的客套都不想有了。
    容妄在另一边坐下,眼望着手中茶杯,过了片刻之后抬眸一笑:我想他了。
    他这一笑不是冲着燕沉,而是想起了叶怀遥,语气真情流露,引起燕沉的强烈不适,感觉对面的容妄简直见鬼。
    他冷声道:来了也好,我问你一件事。
    容妄道:请讲。
    燕沉道:阿遥说你们两人之间已经结下了道侣法印,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否用了什么手段?
    之前叶怀遥跟他提起此事的时候,虽然解释说两人是在瑶台动手时没有用对力道,但燕沉却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些许极其细微的尴尬和迟疑。
    他知道叶怀遥自有不愿意提及的原因,当时按下不言,此刻对容妄就没那么体谅了。
    容妄倒没想到燕沉会问他这个问题,也怔了怔,这才说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内元交融之后,法印自动结成。
    他吐字清晰,并无回避躲闪之态,说完之后燕沉半天没反应,大概在心里分析这句话的意思。
    容妄简短解释:我们在瑶台之上时,元献那边出了岔子,道侣契约反噬。叶怀遥当时突然失去意识,我想帮他恢复
    燕沉没想到经过竟是这样,原来一切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发生。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叶怀遥回来之后,每每提起瑶台都是三缄其口。
    那个瞬间,燕沉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当即便是一股滔天怒意涌上。
    他猛一拍桌,冷声叱道:所以你就趁人之危?!
    随着燕沉这一下,两人脚下的整座山峰微微一晃,随即,他的真元倾尽而出,向着容妄当头逼至。
    无形的巨大压力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明明暗沉无光,却似有一道锋芒直逼至眼前,瞬间令人精神紧绷到极致。
    容妄瞳孔微缩,身周魔息自发而生,欲要抵挡攻击。
    然而心念一动,这种自动的防御又被他瞬间收回,竟是不闪不避,端坐不动。
    燕沉怒火攻心之下出手,绝对不只是吓人而已,法圣修为深厚,已臻凌绝之境,即便高深如邶苍魔君,也不由一口血喷了出来。
    容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作死,换个旁人坐在这里,只怕要魂魄碎裂,连投胎都难了。
    燕沉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生生受自己一掌,纵使在盛怒之下,也难以再度向一个根本不抵抗的人发动攻击。
    他凝掌不发,冷喝道:出手!
    容妄抬起手,慢慢用袖子擦掉自己唇边的血迹,我不是来寻你打架的,亦不求你认同。
    虽然伤的不轻,但是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痛苦之色,仿佛早已经不是血肉之躯。
    他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叶怀遥这件事当中,没有任何的阴谋算计,只要是对他好的,我都愿意做。不论发生何事,此心不改。
    燕沉半抬的手放下,眉宇间怒色不改:你们不合适。
    容妄平心静气地说:是我们相识在先。若非我身份如此,现在就不会是你陪在他身边,事事做主过问。此前我也几番顾虑犹豫,不敢对他吐露真情,但是一个人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容妄没有往日的阴阳怪气,燕沉听出他话中的认真,心中的情绪也跟着稍稍冷静了一些。
    其实在经过始共春风的那番谈话之后,他已经意识到师弟态度坚决。
    而只要叶怀遥愿意,燕沉根本舍不得拂逆他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最后妥协的只能是他。
    可面对叶怀遥心软,并不代表燕沉会改变对容妄的看法。
    特别是在知道瑶台上发生那件事的真实情况后,他稍稍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混账东西,他怎么敢!
    直到眼下容妄这番话,才让燕沉开始正视这个人,以及他的感情。
    在此之前,两人打过多年交道,也算稍有了解,燕沉能够感受到来自容妄的嫉恨和敌意。
    对方生性高傲孤僻,能在他面前放下身段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远远要比被打掉半条命难多了。
    由此可见,容妄确实是抱着极大诚意的。
    燕沉不在乎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在乎的是容妄会怎样待叶怀遥。
    算计、真诚、相悖的立场、大相径庭的性格真是,如此不相配的两个人。
    房间陷入一片安静,一个正道领袖,一名魔族君主,相对而坐,半晌也再没一句多余的话可说。
    过了一会之后,还是容妄开口:今天的事,别告诉他,免得他担忧。
    燕沉略一颔首,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打算离开。
    容妄却又在背后叫住他:燕沉。
    燕沉停住脚步,容妄说道:叶怀遥所有的家人都是在楚昭国灭亡时惨死的,他对当年的事很有些心结,之前还做了噩梦。请你得空,多多劝导。
    燕沉未料到他这般嫉恨自己,还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侧目:你为何不劝?
    容妄心中苦笑,声音淡淡:我说了只怕会让他更不好受,我承认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燕沉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叶怀遥觉得这一下午找他批示杂事的人格外多,本来还奇怪燕沉怎么不管,结果一问方才得知,说是法圣闭关去了。
    叶怀遥挺奇怪,但倒也没去打搅,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已经到了晚间,他这才踏着月色回到了始共春风。
    他走到花园里,便看见窗前一灯如豆,映出个端坐桌前的男子侧影,
    那个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翊王府的小院中一样。
    叶怀遥停住脚,鬼使神差地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汪过之后片刻,里屋的门被推开,容妄快步走到他面前,两人互相看着,都笑了起来。
    叶怀遥直接回了卧房,容妄也跟着他进门,安顿完毕之后,叶怀遥才往床上一坐,冲着容妄笑道:不好意思啊小容,今天没给你带好吃的。
    他说着揉了揉眉心,先师祖诞辰在即,来来去去都是琐事,还挺麻烦:我师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这个时候跑去闭关静修,害我干了一下午的活,累死了。
    叶怀遥随口一说,可不知道全因为自己那点不省心的破事,燕沉最近当真是天天受刺激。
    容妄也不点破,听他喊累自然心疼,过去轻柔地帮叶怀遥按着额头两侧:你若累了,今天便好好休息。
    叶怀遥觉得挺舒服,惬意地眯起了眼睛,笑着嗯了一声:你也是,我帮你安排了住处,不会有人打搅,想休息或者打坐调息都可以。
    容妄沉吟道:打个商量?
    叶怀遥:?
    容妄道:我觉得这张床就不错,挺宽敞的,也软。你看
    他们两人的感情不走寻常路线,还是死对头的时候就先睡过了,而后关系才慢慢改善。初次体验没留下什么芙蓉帐暖度春宵的印象,反倒就记着周围天崩地裂,自己昏昏沉沉了。
    容妄担心叶怀遥心里不适,即便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也从不逾越,他们甚至还从未在同一张床上躺过。
    今天他刚刚才让叶怀遥好好休息,自然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不想离开。毕竟这样的相处太珍贵了。
    容妄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忐忐忑忑。
    叶怀遥听出他求收留的意思,故意装着听不懂,忍笑道:好啊,你喜欢就在这里睡吧。
    惊喜来的太突然,容妄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他从床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轻快地说:哎呀,好累。那我就去隔壁了,你待着罢,晚安。
    容妄:
    叶怀遥刚向着门口走出几步,就觉得腰间一紧,身体瞬移,转眼已经躺在了床上。
    容妄撑在他上方,然后欺身向前,轻轻一吻,道:累了就别跑了,一起睡吧。
    叶怀遥被容妄半压着,用额头撞了他一下,笑道:也成,不过作为租床费,你陪我聊会天吧。
    唔容妄道,那我多租几晚成吗,每晚都陪聊,还可以按摩?
    成,听上去我不亏。叶怀遥觉得好玩,又撞了撞他,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容妄忍不住笑起来,用手盖住叶怀遥的脑门:好,我说。别再撞啦,一会脑袋撞碎了。
    叶怀遥从他怀里挣出来,两人肩并肩躺下。
    容妄躺的规规矩矩,心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只有在这个时刻,他才感觉最安全。
    叶怀遥就在自己身边,谁也带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自带奸情探测雷达的大师兄:我有心魔了,我要闭关。
    心机小白花汪崽:把燕沉气自闭了,我睡遥遥去。
    遥遥:汪汪!
    第107章 青春斗久
    两人静静在床上躺了一会, 心情都很舒适放松, 片刻之后, 叶怀遥才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成魔的?
    他侧过身来躺着, 冲着容妄得方向:就算是有魔族的血脉,但既然小时候那样正常, 后来跟着我一快逃命你的血脉也没有觉醒,那总该有什么原因吧?
    容妄笑着说:原来你要聊这个,我都有点忘了。让我想一想那回和你分开之后, 我遇到了一群敌国的追兵
    叶怀遥道:我已经把你送到玄天楼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什么追兵敢追进来?
    容妄道:是我的原因, 我自己迷了路,又从里面绕出来了, 结果不小心碰上他们。危险之下,就被激发了潜能。
    他起身抻过被子,细心地给叶怀遥搭上,又道:我不愿意同你讲, 是因为当时的场景很不好看。
    当时我就想,完了,杀了那么多人,怕是这辈子都没可能跟你在一块了。再说玄天楼也不可能留下一个魔族,这里不像翊王府,你初来乍到,总不能再费心护着我, 所以我就走了。
    叶怀遥道:那个时候我先送你上斜玉山就好了。
    但他这样做完全是无奈之举。
    当时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叶怀遥还有其他要事未曾了结。
    如果上了斜玉山,便非凡尘中人,需得割舍过往,他便不能再为自己的故国做任何事情。
    因此他权衡之下,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力将容妄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立刻折返。
    还有一点也是因为当时情况危险,他怕容妄这个倔脾气一定要跟着自己,所以留下必败剑给对方防身之后,便趁他不注意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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