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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他说罢之后少停,听见庭院里传来细微的风声,又慢慢地说道: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每天等在院子里,盼着你来看我。那个时候,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的身边,和你在一起。可惜,身份低微,遥不可及。
    容妄似觉得少年妄想十分可笑,微抿了一下唇角:那时拼命读书,梦想日后为官做宰,才能稍稍与你相配,没想到而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意外。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当年的一桩恨事,不过眼下心上人就在身侧,容妄重新提起时,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
    叶怀遥想起他当年的样子,心中一软,伸手去握住他:以后不会了。
    容妄立刻反握回去,将叶怀遥的手拢进自己的掌心:兜兜转转到了今日,此生能够拥有你,于愿足矣。
    他低声道:所以你好不容易才回玄天楼,能轻松些日子,我不想你再因处理咱们之间的关系而烦扰。其实对于我来说,即使一辈子不能让别人知道和承认都无所谓,外人看法从来就不关我的事。这些年我早就看透了,哪怕依旧做你的奴仆,只要在你身边,能守着你就好。
    叶怀遥随便说一句话,容妄总是要放在心上的。
    听说他的师叔怪责他,便担忧叶怀遥伤心为难,因此反倒劝说起来了。
    叶怀遥道:这叫什么话,我想了那么久才要和你在一起,可不是为了成天这样偷偷摸摸的。
    容妄笑道:那是自然。但看先前燕沉的态度,就知道其他人对于你我之间的事极难接受,我只是想和你说,魔族与人族最近关系还过得去,咱们慢慢来,不要急。
    叶怀遥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在意这些吗?骗人罢了。
    容妄对两人的分别耿耿于怀,更对取代他陪在叶怀遥身边的师兄弟们芥蒂很深。
    两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一向偏执,只怕恨不得下一刻就昭告天下。
    可他又一再退让。
    叶怀遥的秀眉微微挑起,看了容妄片刻,反倒摇头一笑。
    他用一种稀罕的口气说:哎哟,这可真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容妄听出调侃之意,反问道:宽容大量,魔君风度,不像吗?
    叶怀遥差点想拿把尺子来量一量他的脸皮: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看着这个那个咬牙切齿,我还以为这种人处理问题的方式,应该是谁反对就揍死谁呢。没想到这么明事理呀?
    容妄叹气发愁:没办法,喜欢上一个正派人,叫我怎么办呢?
    叶怀遥笑道:虽然是个正派人,但也是个管事的。整个玄天楼由我做主,其实你也不用太大度。
    虽说他不爱摆架子,但明圣就是明圣,青桁子因为辈分较长而受到尊重,却不可能有权利阻止叶怀遥的任何举动。
    至于其他人,虽然不容易接受,但最终一定会被他说服。
    容妄微微地笑着。
    叶怀遥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见天气很好,又说道:你看,难得你大老远过来一趟,我也应该一尽地主之谊,现在风光正好,要不要出去逛一逛?
    容妄只瞧着叶怀遥,连看都没往窗户外面多看一眼: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人在这坐着,外面有什么可逛的?
    他握住叶怀遥的手,搁在唇边轻轻摩挲,咱们就在这书房里坐一会吧,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叶怀遥道:不会,那帮小子虽然平时会跑到我这里乱串,但只要外面的院门关着,他们便不会来打搅了。
    容妄笑着嗯了一声。
    他心中带着浅浅的甜蜜之意,刚想说什么,目光忽然在叶怀遥的脸上某处顿住,而后蹙起了眉。
    你的眼角有点红。
    容妄用拇指抚了下叶怀遥的眼角,有点紧张地问道:你刚才哭过?
    他突然这么一问,叶怀遥都没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想起,自己之前睡觉的时候,曾从梦中哭醒。
    后来展榆进来叫他,叶怀遥换了衣服擦过脸,又见了魔族使者与凰冰,早把这事扔脑后去了,没想到眼角处这么不明显的一点红,还能被容妄给看出来。
    叶怀遥道:没事,我是做了一个噩梦。
    他看了容妄一眼,补充道:梦见你被大水冲走了,觉得心里很难过,莫名其妙就哭醒过来。
    梦境本就朦胧,容妄要是不提,叶怀遥估计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再回忆当时的场景,他的心中也莫名笼上一重淡淡的阴霾,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莫名的寓意。
    经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燕沉之前的那些话,还是在他心里埋上了一些担忧的种子。
    真的吗?你会梦见我,还会因为我被水冲走了而难过?容妄关注的重点却并不在这里。
    他唇边的笑容逐渐扩大,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真好!你这是在想我吗?
    叶怀遥本想说容妄尽知道说傻话,但看见他那副满面欢颜的模样,显然非常开心,又觉得心软,说道:是啊。
    容妄眼中尽是柔情,上身前倾,凑上去在叶怀遥唇上印下一吻。
    这触碰由轻柔辗转逐渐加深,容妄伸手将叶怀遥搂进怀里,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紊乱。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静静平复着心跳,彼此细微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
    有些人是千辛万苦走到一起之后,就会逐渐失去当初暧昧时期的新鲜和刺激感,因而热情逐渐减退,对于容妄和叶怀遥却不同。
    他们早已并非不识人间愁滋味的轻狂少年,在一起的决定本来就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做出。
    把话说开之后,反倒每一天的相处都更加自然,也更加地亲近和了解对方。
    中间的那段分离和曲折经历仿佛正在逐渐淡去,他们熟稔的像是从来未曾离开彼此,以后也不会再分别。
    始共春风就多了这样一位神秘的客人,容妄性子喜静,更是只要有叶怀遥在眼前就万事满足,根本足不出户。
    叶怀遥下午还要去处理一些门派中的事,怕容妄无聊,还特意跟他说:你要是一个人待着没意思,我书房中有很多典籍,都可以随便翻阅。出去逛逛也成。
    容妄笑着答应了。
    想他年幼的时候,守着个小院禁足就能住上多年,这一两个时辰的等待,根本就是小意思。
    叶怀遥去见了派出去的打探情报的暗探。
    自从君知寒逃跑之后,各大门派联合搜捕,玄天楼一共派出去五路人马,现在已经全部返回,可惜仍是一无所获。
    回来的下属单膝点地,跪在明圣面前请罪。
    叶怀遥道:这人能当着数名高手的面逃走,可见十分狡猾,找不到也是正常。你也辛苦了,起来罢。
    是,谢过尊上。
    那人起身,低着头走上一步,双手呈上一物:这是属下在酩酊阁阁主的房中搜出来了,疑是楚昭国旧物,所以便带了回来。
    叶怀遥点了点头,展榆也在旁边,当下过去将东西接过来,说道:你下去罢。
    暗探离开之后,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东西,递给叶怀遥看:好像是一只花纹很奇怪的老虎,这是祭祀用的,还是诅咒用的?
    叶怀遥看了看,这是传说中楚昭国保护神蒙阴娘娘的坐骑,每年十月中,传说她会降临,因此百姓们都用竹子或木头做来售卖,也算是一种习俗。
    展榆知道叶怀遥是楚昭国人,但他去国之后来到玄天楼时,展榆尚未入门,也就不知道其他内情了。
    他闻言道:看来你的猜测是对的,君知寒果然是楚昭国的人。却不知道这个身份和他折腾这些事出来,又有无关系。
    叶怀遥道:没头绪啊,要是先师祖诞辰过后还是得不到消息,我就要亲自出去查探一番了。
    他说话之间,一直拿着笔在面前的纸上勾勒,展榆看了一眼,见是一片汪洋中飘着三名孩童,不由奇道:这是什么?
    叶怀遥道:一个梦。
    展榆微微皱眉,劝道:本门心法,讲究内心空冥,无虑无扰,不受幻梦所感。你若是受梦境干扰就该好好调息,这样记下来难免更受影响。
    叶怀遥道:好,你放心吧,我会注意。
    他答的敷衍,展榆尚有要事,无奈之下也只好先行告退。
    他从侧门出去,路过旁边的桌子时,又看见了被自己随意搁下的老虎,心头忽而一动。
    展榆回身看向叶怀遥,见他仍然背对着自己作画,忍不住脱口问道:师兄,是否时至今日,你依然难忘故国往事?
    叶怀遥轻笑两声,背影挺拔如松,凝神勾勒,只当未闻。
    楚昭国旧俗,十月中,蒙阴至,夜市开,宜议亲嫁娶。
    每年的夜市上总有许多稀奇玩意,叶怀遥最喜欢拉上一帮狐朋狗友去逛。
    可惜在他十五那年,皇祖父有一日随口问了几句他的婚事,皇长孙有意遴选正妃的消息传出,翊王府便热闹起来。
    虽然完婚还要等上几年,但以叶怀遥的家世品貌,自然是媒人踏破门槛。
    他父王品味独特,最中意一名魏姓将军之女。
    这魏小姐比叶怀遥小一岁,已有手舞大刀,当街收拾地痞流氓的英勇事迹。
    翊王觉得她性情娇憨纯善,仗义敢为,不愧将门虎女,堪为我儿良配,于是有人让叶怀遥去魏将军府做客,互相探一探意思。
    叶怀遥吓得直接就躺在床上了,硬是下了血本装病三天,连夜市都不能去逛,只好眼巴巴看着院子里的彩灯笼解闷。
    叶识微倒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探望兄长,坐在叶怀遥床头上,绘声绘色地将当晚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他讲了一遍。
    叶怀遥委屈道:你真没良心,大哥都病成这样了,撇下我一个人出去玩不说,还讲这些摸不着的回来馋我。
    叶识微含笑道:我看哥哥生病,心急如焚,想着馋一馋,说不定就好了。
    叶怀遥无精打采地道:父王改变主意之前,不会好的。
    叶识微看着他的倒霉样子,笑的愈发愉快:你就那么不想娶魏小姐?可是有了其他的意中人?
    叶怀遥周围没别人,也就不在兄弟面前装模作样了,把额头上盖着的帕子揭下来扔到一边,一轱辘从床上爬起。
    他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唉,没有。魏小姐确实善良热情,但真的不适合我。
    叶识微将外衣拿来给兄长披上,闻言挑眉道:你见了?
    叶怀遥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是没看见,上回她大哥魏公子跟我们一块喝酒,不小心醉了一宿没回府,正是被这魏小姐一大早亲手捉回去的。单手从床上拖起来就走!我只怕万一亲事订下来,往后再出门玩点什么,能被她拿刀剁了。
    叶识微倚在他床头上,听的抱着手直乐,被叶怀遥在头上拍了一下,训道:幸灾乐祸是不是?
    他这一下看着唬人,其实很轻,收手之后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是想试探一番。
    父王平日里并不会勉强我。我这一病也是找个由头,若能以身体有恙,今年不宜议亲的说法将婚事推拒,那就无关紧要,但
    叶怀遥沉思了一下:但若是目前的局势需要翊王府与魏将军府有这样一层关系,那也就没办法了。认了呗,说不定人家小姐也嫌弃我贪玩呢,反正要是这门亲事真的成了,我也得待她好。
    他故意说的轻松,叶识微却含笑道:你别忘了,要是联姻,我也可以。
    叶怀遥一怔:什么意思?
    叶识微轻描淡写道:我刚跟父王说了,如若需要,我愿意去娶魏小姐。等她过门,我也会待她好的。
    叶怀遥好一会不知道说什么:你是喜欢她,还是为了我?
    叶识微不以为意: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正如你所说,魏小姐也不一定会看得上你我。总是要成亲的,过了门就好好相处,娶谁都一样。哥哥平时护着我,我也想为你分忧。
    叶怀遥皱眉:识微
    叶识微笑道:你这样一板脸倒显得更俊了。来,多坚持一会。
    第106章 满眼飞英
    他可谓把兄长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 叶怀遥果然没法冲叶识微发脾气。
    他表情变幻, 最后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不是很忧, 被你这一说倒是差点吓出个好歹来。别闹了,我一会就跟父王说去, 不用你操心这些。
    叶识微笑着说:你还是好好养病罢。父王在跟几个幕僚喝酒,应该抽不出空来。总之有事咱们两个一起担着, 兄弟之间,不分你我。
    叶怀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肯定在外面喝多了, 这叫什么话。
    别的不分你我, 媳妇还能不分你我吗?
    他眼下卧病在床, 既然翊王见客,也就不能贸然过去, 挣扎了一下仰头躺回到床上,虚弱道:去,给为兄将盖额头的帕子拿过来,我被你气的病情加重, 需得再养养。
    叶识微的袍角被叶怀遥压在了身下,他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拽出来,从床边起身,没给叶怀遥拿帕子,而是直接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装的病,自然半点问题都没有。
    叶识微道:唔, 盖帕子不管用,早点休息吧,我瞧着快好了。
    他弯腰将一个竹子编的小老虎放在叶怀遥床头上,眉眼含笑:祝兄长早日康复。
    叶怀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冲他挥了挥手,示意这倒霉孩子退下。
    翊王宠孩子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他与自己的王妃也是一番波折之后才得以相守,因此最后两兄弟成功逃过一劫,终于如愿暂时搁置了婚事。
    倒是那只小老虎,一直到国破之前,都在叶怀遥的床头上放着。
    往事在心底纷扰,从不曾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叶怀遥心神恍惚,不觉间便怔住了。
    一不小心笔尖有浓墨落下,啪嗒一声打在画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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