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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孟信泽道:我对这样东西从不感兴趣,自然没有。
    朱曦笑了一下:那么如果我告诉你,它是翊王府中的一名疯婢女送给我的呢?
    叶怀遥掩在袖子下面的五指慢慢收紧。
    王府中从来不养闲人,疯婢女只有那一位容妄的亲娘,桑嘉。
    孟信泽显然不知道这个疯婢女未婚生子,又曾经试图攀扯翊王殿下的丰功伟绩,他只是奇怪对方手中竟有此物。
    孟信泽惊诧道:什么?一个婢女怎会不对,你为什么会跟翊王府的婢女扯上关系?
    朱曦没有解释其中的曲折,只回答了孟信泽最后一个问题:我当年会去翊王府,是因为在酒馆里被仇家暗算,你替我挡了一箭,危在旦夕。天下最好的灵药与大夫,除了皇宫中,就在翊王府邸,因此我才想办法进去,想要借助翊王的帮助,暂时稳定住你的病情。
    当年孟信泽替朱曦挡箭,还是在楚昭国没有灭亡的时候,这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孟信泽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
    他道:你接着说。
    朱曦淡淡地说:可惜你的伤太重了,什么名医灵药都没用,我阴差阳错从那个女人手里弄到赝神,答应找机会造成她死亡的假象,带她离开王府。
    他今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令人震惊的大秘密,叶怀遥觉得自己心脏跳得极快,思路却是格外清晰。
    桑嘉的面貌声音他几乎半点都想不起来,对这个女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小时候容妄身上被打出来的伤,以及他豁口的饭碗里里那干巴巴的馒头和冷水。
    对了,桑嘉似乎很会做点心,容妄的荷叶酥就是他娘教着做的。
    不过仅仅是这点温情,就算以叶怀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都实在是太少了。
    翊王和翊王妃爱他至深,温柔慈爱,叶怀遥自小在蜜罐里长大,跟容妄的处境天差地别,他曾经十分不能理解,世界上竟会有这样丝毫不爱惜自己亲生儿子的母亲。
    随着年岁渐长,看尽世间百态,才明白原本就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好在容妄对待桑嘉的感情也愈来愈淡漠,并没有太多的依恋之情,也就没有失望。
    叶怀遥有些印象,桑嘉似乎确实是在亡国之前的几个月投井自尽而死,时间可以对上。那这么说来,她其实并没有死,而其实是被朱曦给带走了?
    可桑嘉对翊王那样痴迷,是什么促使她竟然离开了翊王府?她要去哪里,又为什么会有赝神?
    这件事,容妄又知道不知道?
    叶怀遥终于没忍住,悄悄瞟了容妄一眼,见他眉头紧蹙,表情几分惊诧,几分恼怒,竟像是真不知情。
    而除了他们两人,听到这话的孟信泽同样满头雾水:你这样大费周章也要弄到赝神,到底是为了用它做什么?
    朱曦道:救你啊。
    孟信泽忍不住退后一步。
    朱曦却跟着也迈了一步逼上前来。
    他解下悬挂在腰间的荷包,慢条斯理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翠色的玉环来,正是叶怀遥曾经见过的赝神。在十八年前,其中的一枚还在朱曦手上。
    朱曦凝视着孟信泽,欣赏他震惊而又不能置信的表情,温柔而残酷地说道:你一直在说赝神是邪物,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见过它了。若不是这样邪物,你也无法活到现在。惊讶吗?
    叶怀遥心道:原来如此,孟信泽当初受了那样的重伤还能活下来,是朱曦向着赝神许了愿!
    这个念头萌生,他又立刻意识到还有一点说不通。
    因为根据赝神的特质,人们通过许愿得到的东西,是要分出去一半作为代价的。这么说来,孟信泽的命也应该被赝神收去一半才对。
    没了半条命的人,哪能如现在这般活蹦乱跳?
    叶怀遥这边刚生出疑问,另一头的孟信泽已经断然说道:不可能,你在骗我,救我的人明明是小丰!
    倒是情深义重。你那个娘子都死了有上千年了,难为你还念念不忘。
    朱曦又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扬手一扔,信纸飞进了孟信泽的怀里。
    他轻飘飘地说道:来,自己瞧清楚点罢。到底是谁救了你的命!
    孟信泽瞧着信纸,双手微微发抖,脸色也阴晴不定,朱曦也一时没有说话。
    看来借着两人的谈话,是没法知道那信纸上写了什么了,叶怀遥正要屈指掐诀,旁边脸色铁青的容妄仿佛忽然回过神来,一抬手,将他的手拢住。
    他轻声道:你别动,我来。
    因为目前两人身上叶怀遥施加的幻术较为特殊,他如果再动用其他法术叠加,便要先破开这层幻术,与自己的功法相冲,耗损较大。
    容妄虽然对方才听到的事情既惊且怒,这一点却是牢牢地记着,不肯让叶怀遥动手。
    他施法之后,两人都看见了信上的内容,也明白了孟信泽和朱曦闹到今天这般地步的理由。
    朱曦确实是用向赝神许愿的方法将孟信泽救了回来,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邪物,往往越是灵验,所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为了规避这一代价,朱曦想到了一个聪明的办法。
    他先向赝神许愿,让孟信泽复活,孟信泽的命果然保住了,但重病缠身,瘫痪在床,这就等于是被赝神拿走了半条命。
    而后朱曦又找来另外一名女子,名叫余丰,他为对方的父亲治愈了多年走火入魔留下的沉疴,让余丰再对赝神许愿,求孟信泽身体康泰。
    这样两相一折,孟信泽的体质虽然仍然不算太好,但总算是完完整整地把小命给捡回来了。
    而后他又拜了余丰的父亲为师,学习筑基心法,正式踏入修仙之路,便彻底消除了这次重伤的影响。
    朱曦的一番安排环环相扣,可以说非常巧妙和机智,而唯一被他算漏了的一件事,竟然是那个看起来娇怯怯的小女子余丰。
    孟信泽在孟信泽刚刚醒来,处于恢复期的那段时间当中,朱曦时常外出为他寻访灵药,就是余丰日日守在病榻之前照顾。
    孟信泽以为自己能够苏醒全是她的功劳,余丰也没有否认。
    朱曦回来之后,便听到孟信泽告诉他,要跟余丰定亲。
    这对于心胸狭窄且孤僻高傲的他来说,更是一种背叛与挑战。最后两人能不能在一起都已经不是朱曦最在意的,但他一定要将这冒犯欺骗之仇给报回去。
    解释的这么详细,其实已是朱曦难得的耐心了,但孟信泽仍是不信。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相信,问道: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何不说?
    朱曦道:何必呢?
    他语调悠闲:她想成亲当官家夫人,那就让她做一做这个美梦就是了,大不了我杀了她,任何事情不就都可以解决了?
    孟信泽怒道:你
    朱曦一笑:你知道,人啊,只有眼看心愿就要达成的时候失败,才是最痛苦,最不甘心的。所以你的婚宴虽然没邀请我,但我,一定会选在那个时机动手。没有提前防范,信泽,还是你从不懂我啊!
    第76章 苍崖万仞
    见孟信泽的脸色极为难看, 显然已经怒到了极处, 朱曦摇了摇头, 话锋一转:
    当然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知道你的生母就是因为邪术而亡, 因此你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如果告诉你, 你的命是被你最厌恶痛恨的邪术救回来的,你必然会十分痛苦。
    孟信泽哑声道:小丰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朱曦道:当然,你那心上人聪明得很。她知道我从始至终没有向你透露过实情, 撒谎便毫无负担, 因为我如果揭穿她, 这些内情就不得不说与你知晓。她以为我不敢。
    余丰见一直到了举行成婚仪式的时候,朱曦都没说出真相, 还以为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多半为了自己的小聪明得意洋洋。
    她却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个变态,行为又怎能按照常理推断?自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顶多只有在内宅里争宠能派上点用场罢了。
    自以为是,终究自讨苦吃。
    话至此处,难免令人怀疑,朱曦和孟信泽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至交好友这么简单吗?
    搁在以前的叶怀遥身上,作为一名钢铁直男,他绝对不会再去怀疑更多了。
    直到穿书之后, 他和一个男人结成了道侣,又被很多男人爱慕过,甚至与其中之一发生了关系。
    经历如此丰富,就算从未主动对其中的哪一个有过动心的念头,但他也早已经默认了,在这个世界里,两名男子之间产生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
    不得不承认,其实从最早看见朱曦和孟信泽的时候,叶怀遥就隐隐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暧昧。
    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最后的节操,不能随随便便看哪两个男人都基情四射,因此一直在极力扳正自己这种不正当的思想。
    直到现在,他逐渐觉察出来,朱曦对孟信泽的感情,似乎既非友情,也不能划分到爱情的范畴当中去,更多的是一种变态的独占欲。
    余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听起来固然不大地道,但就算换了个温柔贤淑人品端正的姑娘来做孟信泽的妻子,想必朱曦也能找到杀他的理由。
    果然,就在叶怀遥想到这里的时候,另一边的朱曦也说出了后面的话。
    他道:你只当我看余丰不顺眼,一心想害她,但你错了。那不过是个有心机却无用的愚蠢女人,根本不值得人费心。而孟信泽,真正令人失望的,是你。
    孟信泽的表情上明显露出惊诧,已经快要被朱曦古怪的思路搞成神经质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曦道:你我相交多年,甚至可以托付生死,你却因为一个女人的挑拨,不惜与我翻脸也要和她成亲。孟信泽,我在你的眼里,是否不值钱的很?
    孟信泽冲口道:这如何比得?
    他说完之后,大概也觉得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了,便又道:你我确是好友,也曾结伴同行,共度患难,我自然不愿与你产生嫌隙。可是小丰是我想娶的人,当时你一再同她为难,又不说原因,我又能怎样?
    朱曦道:我不说原因,你便向着她。说明这认识不足半年的女人在你心里,地位远胜于我。而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了你,你又待如何?
    孟信泽沉默许久,说道:有情不在长短。我遇见小丰,方知何为真爱,不管她做了什么,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朱曦哟了一声,饶有兴致道:真令人感动。她已经死了这么久,你还如此一往情深念念不忘,是仗着有这东西吗?
    他说着右手平举,手心中幻出一物,却是一个琉璃制成的半透明罐子。
    罐子在幽暗的夜色中发出一点萤光,映的朱曦神情诡异不明。
    叶怀遥认出这东西名叫养魂瓶,立刻猜出,里面所装的,多半就是余丰的残魂。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孟信泽费了多大力气才收集起来,养了千年也不过有这么一点微弱的光亮,也不知道朱曦怎么弄来的。
    他之前杀了余丰一回,现在又将她的魂魄弄到手,可以说每回都切中命脉,是个狠人。
    叶怀遥猜得没错,孟信泽一看见这养魂瓶,顿时面色大变,手下意识地在腰间一摸,震惊道:怎么在你那里?还给我!
    朱曦威胁似的将瓶子上下抛了抛,孟信泽急的脸都白了,但也不敢扑上去抢,唯恐对方把瓶子给摔了。
    朱曦淡淡地说:一千多年之前,我生怕你无法接受被邪物救命的事实,又愤怒于被余丰这样一个贱女人耍弄,因此故意在你的婚礼上亲自动手杀她,就是想瞧一瞧,我在你心中到底能占多少分量。结果我输了。
    他恶意一笑,将手中的罐子晃了晃,欣赏着孟信泽惊慌的眼神,这才重新稳稳拿住,说道:
    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因为我杀了余丰就约了多名高手一同围剿,半分情面都不留!
    我因为那次的重伤沉睡了将近千年,醒来之后发现你也没死,这实在是太好了!
    原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朱曦没有搞事,是因为他重伤沉睡了。
    而孟信泽因为踏上修仙之路,也拥有了漫长的生命,只是这样的重逢对于两人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也实在不好判断。
    孟信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危险,握紧剑柄退后两步,指着朱曦,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哈哈,我要干什么?你永远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朱曦大笑几声,忽然神情一敛,恶狠狠地说道:好,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要你忘掉其他不相干的人,只为我一个人而活!我要把所有你在乎的人通通除掉,看你还能为了哪个跟我作对!
    这话出口,他果真说到做到,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养魂瓶往地下一掼,在孟信泽啊地一声大叫当中,瓶子碎裂,里面飘出来一片光点。
    那些光点也似乎很慌乱,上下跳动着,拼命想往孟信泽那边飞,孟信泽连也忙摸出一个乾坤袋打开,冲过去想把这些残魂收集起来。
    朱曦五指一收,热气外溢,光点汇聚成一个女人的虚影,被他扣在手中。
    这女人的面部轮廓都不是很清晰,身形时聚时散,慌乱大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骗了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朱曦笑吟吟地道:说什么呢,怎么听不清楚?
    他一面说,一面将女人的胳膊撕了下来,随手一捏,就消散在空中。
    孟信泽自然也想救人,可惜朱曦身上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他甚至连动都不用动,身上的一股炙热力量就直接逼了出来,连容妄和叶怀遥都能感觉到一阵热气扑面。
    孟信泽根本无法接近,朱曦很快就在余丰恐惧的惨叫声中把她撕成了碎片,所有残魂化为飞烟。
    朱曦将外扩的灵力收了回来,慢腾腾地说:这就是贱人的下场。
    孟信泽的手还撑着袋口,脸上满是因为急热而出的汗水,但此时这些努力都成了徒劳。几缕烟气擦着他的手臂消散。
    手中的乾坤袋掉落,他后退几步,身体忽然晃了晃,向后一仰坐倒了在了地上。
    颓然片刻,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朱曦道:呦,真能伤心到这种份上?我就奇怪了,她与你相识总共也只有半年,你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
    孟信泽神情恍惚,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朱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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