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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一语方出,蓦然间彻骨寒意迫人而来,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在海面正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流,声若雷震隆隆。
    昏暗的光线下,叶怀遥、展榆和陶离铮同时感到身边仿佛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一滑而过,浅淡到几乎能够让人忽略的邪气一飘,径直向着甲板上昏迷不醒的陶离纵缠去。
    展榆和叶怀遥同时心道:来了!
    陶离铮跟陶离纵离得最近,虽然没察觉邪气,但也能感受到有东西靠近,凭着直觉挥剑一砍,直觉自己的剑刃仿佛砍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上面,忽地金光大盛。
    借着这光亮,几个人瞬间看清,那样扑过来的东西竟像是一具赤裸的女人身躯,浑身皮肤雪白,容貌生的极美,只是黑发飘散飞扬,便给她增添了十成十的鬼气。
    陶离铮在雷鸣般的轰隆水流中大声怒吼:兴风作浪的妖物,可算是抓着你了!
    他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穿没穿衣服,口中默念咒文,反手一把符箓挥出,大喝道:出锋!
    符箓形成剑阵,半点情面都不留的就刺了过去。
    女人发出娇笑,身形一飘,竟然脱离包围,赤手去抓陶离铮的剑锋。
    此时海面上波涛滚滚怒旋,水花四溅,船只不住晃动,陶离铮和不知名的诡异女子就在甲板上斗法,两人身上都是水滴与雾气,场面奇幻莫名。
    其他船上的人简直都看的傻了,有的陶家弟子情急,想要冲过来增援,可是大海就像被煮沸了一样,水柱一道跟着一道冲天而起,让人很难在海域上空御剑下落。
    恐怕在这场突然发生的变故当中,最高兴的,就要数赵松阳了。
    他与陶家庶子勾结,意图谋害陶离纵和陶离铮兄弟,这已经是必死的罪名,被陶离铮封住经脉灵力之后再也无计可施,只能死狗一样躺在甲板上任由处置。
    现在突发的状况,反而让他看见了一线生机。
    在场的人注意力被海上的异状以及邪气吸引,赵松阳趁机运起内元急冲禁制。
    他不惜自身受创,终于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陶离铮设下的禁锢冲开,当下毫不迟疑,直接一个就地翻身跳起来,转身就跑。
    然而刚冲出去两步,还没来得及欣喜,便听一人在身后笑道:这么急,要往哪里去?
    跟着一剑斜刺里伸出,在赵松阳面前一挡,阻住了他的去路。
    这柄剑连剑鞘都没出,赵松阳抬头一看,只见正是之前用酒水泼他衣襟的展榆,大怒道:你我无冤无仇,干什么总是盯着我为难!
    展榆道:没什么,看你不顺眼!
    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手上已经过了几招,赵松阳这才发现对方对方招式奇幻,灵力雄浑,功夫竟是高的出奇。
    到现在为止,人家连剑都没有出鞘,打他跟玩一样。
    他心中愈发惊疑不定,实在猜不透叶怀遥究竟是怎样的身份,手下随便一人,竟然就能有如此身手。
    正想着,只见展榆的剑鞘虚影一晃,直向着他的眉心点过来,赵松阳连忙向后仰身闪避。
    却冷不防展榆的身法快的出奇,转眼竟然已经移动到了他的身后,一掌打在赵松阳后心上,将他打的口吐鲜血,俯身倒地。
    正在这时,甲板忽然重重一晃,紧接着,脚下座船高高飞起,竟然直接被一个浪头抛到了半空之中,随即重新重重落回水里。
    叶怀遥的声音穿透海浪与打斗的杂音,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边:大潮来了,各位小心!
    展榆听到师兄提醒,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道白线,在月光之下迅速往他们的方向推移而至,声势浩大宛若银河倒悬,足有数丈之高。
    此时叶怀遥已经凌风御剑而起,正立在半空之中,远远望去,就像是他便踏在那浪潮之巅一般。
    面对激烈涌动的水流,他双手结印,掌心出现一束灿烂金光,跟着卸劲拨转,浪潮在叶怀遥的操控之下,竟然形成了一朵硕大无比的莲花形状,霍然绽放。
    上方是万里长天,星斗摇晃,下面是碧波千顷,翻涌起伏,这朵水花上也呼应着叶怀遥的法力放射出金光,将水面映的一片璀璨。
    叶怀遥高声冲展榆道:小鱼,把逐霜姑娘救上。
    刚才的第一道巨浪是从他们的船底下掀起来的,差点把船就此掀翻,愣是被叶怀遥给硬生生压下。
    也只有他,在这种紧张的时候,还能清清楚楚记得每一条人命。
    叶怀遥顿了顿,又笑道:别抓人家头发。
    展榆哼一声,一手拎起赵松阳,顺便将他的脑袋往墙壁上一磕,直接把人磕晕了过去。
    他跟着抢步冲进船舱之内,把脸色惨白的逐霜拎着胳膊拽了出来,带着她御剑而起,风驰电掣一般向着岸边冲去。
    造化之力神鬼莫测,任你本是通天也是极难相抗,陶离铮也意识到这一点,攻势陡然加急,竟是不顾自身安危,要硬碰硬地将那魔物擒下才肯离开。
    只见潮水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快,几乎是震耳欲聋,遮人眼目,激射而来的水滴打在身上,就如同凌厉暗器一般生疼。
    陶离铮咬牙强撑,只攻不守,几次试图抓住裸女,对方的身上却都滑溜溜的,将他的手指弹开。
    正在此时,双耳嗡鸣之中,忽听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仿佛无论在何等状况下,这声音的主人都是潇洒带笑,不慌不惊。
    二公子,请让一让。
    陶离铮来不及多想,飞身后退。
    在他眼前不到五寸远的距离之处,凛然便是一道剑光劈落。
    剑锋上虹光奇幻夺目,灵力腾腾轰出,激动他的发梢衣袂全部向后飞扬,那浩然无上的威压轰然横扫,竟将四处飞溅的水滴转眼蒸为气体,消失不见。
    这一剑惊尘绝世,气势汹汹而来,目标便是对面妖娆魔女的胸口!
    陶离铮眼睁睁看着剑锋入肉,血花飞溅,精准无比地扎透那赤裸女子的心脏,余势未歇,一直带着她向后飞出数丈,将人钉在了海中的一块礁石之上。
    众生俯首,四下皆惊,哪怕是在吞天蔽月一般浪潮的威慑之下,如此一剑中的风华,还是让人霎时心折,浑然忘我。
    玄天楼的人也还罢了。对于陶家过来的弟子护卫们,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叶怀遥出剑。
    他们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只觉他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富贵,以为是何处的王子皇孙,被送来学了几招仙术,手下虽能人辈出,本身却未必有多大的能耐。
    直到看见他凭空而立,剑出如虹,整个人傲立在怒涛与月华之间,虽然五官无法看的分明,却已是风姿殊绝,光映照人。
    这种非是单纯由容貌而生的心折,更加震撼。
    这些人当中最为惊讶的就是陶离铮,他仰着头,定定地看着叶怀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底却仿佛有个声音在大叫
    我认出来了!是他,原来他就是明圣!
    说来可笑亦可怜,这个人被他放在心尖上近百年,其实陶离铮竟然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全脸。
    他只是永远也忘不了,当年自己头一回去玄天楼附近历练遇险时,那同样从天际而来的一剑。
    那一剑解去了他的危机,却仿佛永远烙刻在了他的心头。有人说,那是云栖君,玄天楼的明圣。
    他随着众人抬头仰望,当时,对方也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以至于陶离铮能看到的,只有他垂眸俯瞰时,那仿若精心描画出来的侧脸,以及一双含着笑意的美目。
    一眼倾心,自此难忘。
    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奢求,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相见,并且共坐一桌,并肩把酒。
    原来他生的这般模样。
    陶离铮痴痴仰望,心荡魂驰,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叶怀遥收回剑气,站在高处冲他喊:二公子,被魔女迷晕了头吗?潮水来了,你倒是躲啊!
    转瞬之间,怒涛已经如同一座巨大的水墙一般,卷至半空,当下直压下来。
    陶离铮被将自己迷晕了头的魔女点醒,恍然惊觉,凝神提气,闪身便退。
    他的速度极快,前脚刚刚从画舫上御剑飘出,巨浪紧接着便将原本结实的船只打成了碎片。
    只是这并不代表危机过了陶离铮的位置恰好就在潮前,若是御剑飞起来,恰好便赶上当头压下来的浪头,直接便能将他拍进海里。
    若是低空飞行,向着岸边退避,他又万万及不上这见鬼的潮水速度。
    情况说来复杂,其实在当时也只是刹那,叶怀遥凌驾于波涛之上,将船被拍碎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那一瞬间他也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现在可不光是桂花鱼条的事,一桌子菜,全便宜水里的王八了。
    叶怀遥琢磨归琢磨,手上可一点都没含糊,屈指甩袖,冲着陶离铮的方向一点,高声喝道:抓着!
    他广袖蹁跹,一条宽大白绫应手而出,在月华与水色之中铺展开来,异彩涟涟,竟是美不胜收,不偏不倚甩到了陶离铮的头顶上。
    不用叶怀遥再多说,陶离铮纵身一跃,伸手抓住了白绫的一端,潮水随之而来,将他整个人连着白绫一头都卷了进去。
    叶怀遥手上使劲,用力一提,将陶离铮整个人又从海水中甩了出来,暂时度过第一波危机。
    眼看着第二波浪涛又至,这回更高更急,连带着叶怀遥也被裹在其中了,他不由叹气道:唉,你太沉了,自己拉吧。
    说罢,叶怀遥竟然真的一甩手,将自己那段的白绫笔直地扔了出去,缠在远处岸边的一棵粗壮大树上,同时心随意动,指尖点出一道剑气,瞬间将海水两分。
    轰隆一声巨响,流光袂影飘散,水滴旋转四溅,叶怀遥趁势潇洒飞退,在就近一条小船上落了脚。
    另一头,月影之下却是银涛喷薄,如同千堆雪浪,乱云迭涌,转眼间将陶离铮的身形埋没其中。
    但因他手中有借力之物,人亦聪明大胆,握着那白绫瞬间借力而起,硬生生从波涛的底部跃身而出,身形飞起,冲向岸边。
    叶怀遥站在船头,身形随着波涛翻涌上下起伏,遥遥回身一望。
    他自然不是担心陶离铮无法脱险,而是心中充满疑虑,在想今夜这一连串的突发状况到底从何而来。
    先是他们夜探陶家,意欲摸清楚陶离纵昏迷的缘由,并从中发现了邪气。因而叶怀遥邀约陶家兄弟到场,想要查询真相,不想在海上碰见了两名高人斗乐。
    几股力量相冲之下,海面上早已是气息杂乱,波涛翻涌,无法辨别引发这一切的根源究竟在哪一方的身上。而这两人会出现在此,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所设计?
    其中一方的身份叶怀遥已经猜到了,另外一个究竟是谁,他却暂时没想到。
    此时此刻,海面如同一锅沸水,波涛翻涌,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方才首当其中的画舫已经被拍成了碎屑。
    而此时此刻,叶怀遥的落脚之处,却是一艘全白的纸船。
    这船不但轻薄,而且小,不过只能着的下两三人而已,通体雪白,唯独在船舱前面的纸帘上,写着一个鲜红的奠字。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前两句化用了谢惠连的诗赋。
    遥遥不断散发魅力,汪崽准备明天火速赶来。
    第52章 酩酊知微
    此情此景, 实在诡异万分。
    但对于叶怀遥来说, 最奇怪的不是深夜里会有这么一条纸船, 而是玄天楼高大华丽的画舫都已经被海浪拍碎了,这条小舟却如此结实。
    它在万顷碧涛中忽沉忽浮, 连片纸屑都没掉下来,只是实在晃悠了一些。
    叶怀遥是站上来之后才发现的, 立在这样一条轻薄脆弱的小船上面,他连双脚都不敢踩实,生怕一不小心就跺个坑出来。
    而方才的筝音, 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叶怀遥扔掉了陶离铮之后, 选择此处作为落脚之地, 就是故意存心招惹,想看看这位是何方神圣。
    而与此同时, 从西面又有一人,风驰电掣般地御剑而至,到了近前,也干干脆脆地落在了纸船的另一头, 正是刚才弹琴的
    元献。
    两人刚才隔着海面一对一答,虽然声音都因为动用灵息而显得有些失真,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认出彼此。
    元献晃神道:真的是你。
    他的语调中有挣扎,不愿回家,也没去离恨天,只是在这一带游山玩水地闲逛,本来就是为了避开叶怀遥, 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纷扰的思绪。
    谁料越整理越乱,越告诉自己不要想,就越是忍不住去想。
    于是深夜难眠,泛舟湖上遇见对手,也发现了一个能解自己琴音的人,一时兴起,出声相邀,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这个人。
    元献简直哭笑不得,他甚至怀疑两人之间那道道侣契约是不是有其他的功能,比如加深缘分什么的,要不然怎么就能凑巧成这样?
    他心里琢磨着,真是,连想独自静一静都不成啊。
    脚下却不受控制,看见叶怀遥落在这条船上,竟然莫名其妙地跟了来。
    元献想了一下,认为自己一定是要看看这船里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过来的。
    于是他轻咳一声,将刚才那点不明显的失态掩了下去,问叶怀遥:云栖君也来这船上探查情况?
    叶怀遥道:是啊。
    他早知道元献在此,注意力也没放在他身上。
    此刻叶怀遥能感觉到被纸帘子遮挡的船舱当中应该还有个人在,只是既不出声,也不露面,配上这条奇特无比的纸船,更增诡异。
    他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把帘子扯下来看个究竟,一旁元献又道:那便合作?
    不劳烦元兄。叶怀遥温柔地说,你站远点,别拖后腿就行。
    元献:
    所以说,有些事情也不能都怪他的吧!
    叶怀遥站在艄头,向前走了一步,往船舱里面望望,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在下玄天楼叶怀遥。方才一时情急,借了尊驾的座船落脚,多有冒犯,还请莫要见怪。
    沉默片刻,里面有个平板无波的声音传出来,稍微带了点哑,叫人听不出本来音色。
    若我非要见怪呢?
    叶怀遥丝毫不尴尬,反倒笑的更加灿烂:哎,行走江湖,相遇就是朋友,理应该互相扶助。阁下若是因为这点事不快,说明还没视我为友。不过那也没关系
    他自以为找到了借口,愉快而光明正大地一拂袖,袖风将帘子掀起,露出了里面的人影。
    叶怀遥笑道:来!不妨与我共饮一杯,倾谈数句,相信你一定会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也就不会计较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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