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真的不想继续在这待着了。
太累人。
周砚闻言也觉得继续在这待下去有些浪费时间,线索已经出来大半,等找到尸体第三次转移的地方就能出去,但是就这么死等尸体肯定也不会傻傻的现身,那就去看看吧,你一直跟着我不许离开听到没?
楚以淅答应的干脆:嗯。
岂料,楚以淅答应的干脆,周砚更不相信了,想了想,拿着发带把两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楚以淅:???
等楚以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绑好了。
楚以淅摸了摸那个扣,发现自己找不到绳结,随便他怎么挣动,这个绳结都是纹丝不动,坚强的可以。
楚以淅面无表情,我又不会跑。
我怕你看不清路。周砚说:不绑着也行,我背着你走。
楚以淅顿时改口:我觉得被绑着也挺好的。
周砚摸了摸头,乖。
毕思源也跟着走了过来,我们可以跟着吗?
周砚瞥了他一眼,随你。
出了门,天色阴郁的仿佛要下起雨来,周砚帮楚以淅拢了拢衣襟,问:尸体在哪?
碧桃园的湖边。
碧桃园就在御花园边,与御花园不同的是,碧桃园是公主出阁之前休憩的别院,因为是公主的院子,陈设之处都是按照公主的喜好来的,只是这个公主有些红颜薄命。
之前楚以淅搞不懂为什么娘娘那么讨厌自己的女儿,现在想想,公主本身就不是娘娘的孩子,算得上是侄女,娘娘和姐姐之间的恩怨会波及到公主也是说的通的。
往前走了没几步,楚以淅感觉被周砚拉住了手,楚以淅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前走,有看到什么吗?
周砚冷着脸一言不发,视线落及之处,是尚丝折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瘫坐在地上,脖子扭曲的像拧干水分的抹布没有复原,长长的舌头搭在下颌还没来得及收回,人就已经断了气。
佰腾萧见周砚过来便离开了尸体旁边,你来了?
让周砚来看尸体,还是他佰腾萧提议的,因为他们手中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与其在这慢慢等着被游戏耗死,还不如主动提出自己知道的线索,好歹这样还有机会能够活着出去。
看着这具尸体,周砚都懒得问人是怎么死的,脖子扭曲成那样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死因。
楚以淅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又好奇想知道,有什么发现吗?
周砚说: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就感觉尚丝折在死之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且在死后仍旧保持着这番面孔,应该是在看到那一幕令人恐惧的画面之后就被拧断了脖子。动手之间十分迅速,尚丝折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死了。
佰腾萧闻言点了点头,周砚的猜测和自己差不多,对,我也是这么觉得,而且我看了桃花树上面,好像有几根树枝是被重物压断的。
树枝?
这一点周砚倒是没有注意,桃花树在前面有个小坡,周砚拉着楚以淅的手引导他往前走,小心脚下,咱们上去看看。
楚以淅很想说你就把我放在下面,然后自己去查看这次线索,但是周砚都没提,显然是不想让他自己待着,楚以淅也就没多说什么。
周砚走上去,就是在佰腾萧头顶的正上面就能明显的看见被折断的树枝,看着树枝折断的口,周砚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佰腾萧,就像这种姿势,面前一双手拧住脖子然后奋力一扭!
佰腾萧的身体随着力的作用倒在地上,倒也解释的通。
那是什么东西从上面下来的呢?
楚以淅耸了耸鼻子,总感觉这附近有一股子什么味道,周砚,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水汽?
周砚本来没有注意气味这种东西,但是听楚以淅一说,刻意的去关注这种味道才能浅浅的闻到一些,很淡。还是那种过去就散的味道,没什么特别的。
前几天下过雪,哪里都是一股子这个味。
楚以淅抿起嘴角,他想起自己在哪闻到过的味,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有印象。
楚以淅:这个有点像艾米斯床上的那股味道。
周砚:???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为什么要
楚以淅连忙说:不是,我也在院子里那个尸体的角落闻到过。
呵,男人。
楚以淅默默地举起手,你想尝试一下我这个巴掌落在脸上有多疼么?
咳周砚顿时不敢呵了,连忙握住他的手,想要牵手就直说嘛,来来来我们探讨一下为什么那个尸体的味道会
话说到这,周砚突然愣了,尸体曾经在这片桃花地出现过?!
等下
尸体第一次出现地点不明,第二次则是院子,他们是上午发现的尸体并且尸体也是在那时消失,而尚丝折也在那天就没会来,可以推断在白天的某个时刻出事了。
那么如果是尸体消失以后恰巧碰到了在这边找线索的尚丝折,从上方落下顺手杀了他!
屋内的花瓶就有问题!
尸体被人发现或者杀人之后可以不顾及冷却时间移动自己的位置,那么在杀了尚丝折以后,尸体就会第四次转移,那么晚上出现的那个花瓶绝对有问题!
这个时间未免太凑巧了。
而且娇娇一进门就打破了花瓶,虽然看似是人傻,但是仔细想想,也可能是游戏设置,打碎花瓶的不是娇娇也可能是其他人,如果一开始花瓶必碎,那么即使没人去碰,那花瓶甚至有可能自己掉下来碎掉。
娇娇为此还浪费了一个镯子,啧啧啧要是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得多心塞。
周砚当机立断拉着楚以淅往回走,回去找花瓶!
啊啊?娇娇一开始说了花瓶可能有问题但是被否决了就没放在心上,此刻突然又让她回去找花瓶,她自然是一脸懵逼的搞不清楚状况。
毕思源的反应倒还算镇定,随着周砚走了出去,剩下的人纷纷跟着,有些着急的甚至跟着跑了起来。
娇娇的体力是所有人之中最弱的,此刻跑的直喘粗气,呼呼跑慢点,慢一点我跟不上了。
毕思源拉着娇娇往前跑,根本不给她放松得机会,快到了,你不是想早一点出去吗,别耽误时间了,快!这种时候,只要停下那就跑不动了。
还是一鼓作气的冲出过去比较好。
周砚这么着急,主要还是怕出现什么变故,楚以淅跟在他后面倒是感觉有些奇怪。
但是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而这一点恰恰是很重要的一点
楚以淅一言不发的跟在周砚后面,即使眼睛看东西不便,但是他依旧能跟上周砚的脚步。
那被他忽略的哪一点又是什么?
啧。
有时候楚以淅真的服了自己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都能把最重要的一点给忽略,简直让人头疼。
楚以淅想的太入神,直到周砚停下脚步都没有发觉,一脑袋撞了上去,嘶
周砚把楚以淅搂在怀里,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台子一言不发。
台子上的花瓶呢?
花瓶呢?!娇娇远没有周砚那么淡定,在看见空荡荡的台子的时候,扯着嗓子喊了出来。一路跑来她岔气且累的不行,此刻倒吸一口凉气穿的肺心疼,当即捂住胸口猛地咳嗽,咳咳!
毕思源拍了拍她后背,帮她顺气,小心点你倒是。
娇娇颤抖着手指着那台子,花瓶,花瓶不见了!
毕思源把她的手拉回来,示意她安静一会,是,我看见了你先冷静。
娇娇真的要被气哭了,眼见着就看见出去的路了,结果整出这么一出,花瓶不见了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毕思源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惋惜,没事,能找到。
听见花瓶消失的那一刻,楚以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脑海之中的记忆逐渐浮现,楚以淅猛地一拍手,我知道了!
嗯?
知道什么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楚以淅身上。
楚以淅抓住周砚的手有些激动道:碧柔想杀我的时候,我把她压制住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在背后偷袭我,在我防备那个人的时候,碧柔才用针伤了我,之后我就陷入昏迷,但是那个人我一直没有见到。
偷袭?对了,楚以淅虽然格斗能力不如他,但也远不是没有缚鸡之力的废物,怎么可能连碧柔一个小姑娘都解决不了,如果有另一个人帮忙那就说的通了。
娇娇咬牙,肯定是那个偷袭你的人拿走了花瓶!
娇娇指着在场的人,颐指气使道:是谁?!你个小偷给我站出来!
佰腾萧翻了个白眼,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傻女人看不上眼,怎么到现在还这么白痴,花瓶消失的时候我们都站在一起,没人会去拿花瓶。
那那还有谁啊?!娇娇也愣了,确实,活着的人都在一起了。
周砚握着楚以淅的手把玩,思衬道:艾米斯死亡那个晚上,是九块糕点,所以我们断定那三人已经死了。
毕思源点了点头,对,当时的人数
话没说完,毕思源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
周砚眯起双眸,冷笑道:第一晚死亡的贝格,他的糕点可是一口没动的。
在场众人顿时哗然。
饶是楚以淅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糕点不是九块,是十块,尚丝折和武理行死了,但是赵谦没有!
赵谦从始至终就没有露过面!
楚以淅:那赵谦和碧柔也是合作关系?
更多的还是利益牵扯。周砚靠在桌案前,轻声说:最起码他们的目的一样。
他们都想杀了我们所有人。
娇娇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了这话顿时陷入沉默。
杀了所有人谈何容易?
只是眼下,唯一出去的办法在赵谦手里,他们只能挣扎着不触动NPC杀人,但是其他的呢?
比如晚饭。
每天只供应糕点,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供应的糕点只会越来越少,到时候出不去,他们都得饿死!
但是
娇娇有点想不明白,要是赵谦存了饿死我们的心思,那他自己不是也没有吃的吗?
这是想同归于尽?
周砚垂眸,赵谦既然已经有所算计,那自然就不会只用这一条来逼死他们,如果不出意外,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沾了那天的井水吧。
娇娇陡然一怔!
对啊,他们
思源!娇娇紧咬下唇,担忧的看着毕思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井水都会发挥作用,到时候他们真的会自己一寸一寸的挠开自己的血肉,亲自了结了自己!
这种感觉有多难受她知道。
瘙痒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只怕到时候真的发作起来,自杀而死的也大有人在!
那该怎么办啊娇娇真的感觉快要绝望了。
能怎么办!?
对了!
那个药!
她是吃了那个药才逃过一劫的,要是周砚有很多那个药
想到这,娇娇顿时激动了起来,周砚!你那个药,你还有吗?如果有你哪个药的话,我们是不是就都能没事了?
毕思源没想到娇娇竟然傻乎乎的开口管人家要,顿时气结,娇娇闭嘴!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闭嘴?娇娇不明所以,她只是想救自己的爱人,她并没有错!他只要把那个药拿出来就会没事了,我们耗得过那个赵谦!
在娇娇看来,每人都吃了药,等到赵谦自己忍受不住交出来,或者他自己用骸骨打开出口,他们也就能跟着一起出去!
他们在场所有人就不会有人死了。
对于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人来说,那个药听起来像是很神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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