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欢迎,就是
就是吧这要怎么说呢?
秦言生怕摊上麻烦,随后抬起三根手指:我先说好了,她跟我没关系。
李文斯在门口堵了半天没让人进来,沙发上坐着的叶家母女也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过来,奈何角度问题,什么也看不清。
叶樱不由起身走了过去,边走边问,怎么不进来
话刚问到一半,也在看到许柳的瞬间戛然而止。
叶樱的喉间下意识的滑动了一下,她好像还记得,不久前和叶清涵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什么。
紧跟着,叶清涵也站了起来,门口的人越堵越多,好像成心不想让她看到什么似的。
都干嘛呢?叶清涵问,李文斯和叶樱两个人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除了个高的秦言,什么也没看见。
叶樱没应叶清涵的话,准确的说,在场的谁也不敢应。她迟疑着开口,声音都低下去了八拍,那个,许阿姨
怎么了?一个个看见我都跟看见鬼似的?许柳浑然不知似的好笑道。
叶清涵的脚步一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了某个人的声音。
正怀疑着,那人便再次开口,打趣着,真不让我进啊?外面怪冷的。
这话像是提醒到拦着路的两个丫头了,确实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该把长辈就这么拦在门口。
更何况还有个秦言呢,总不能进一个,再撵一个。
这事李文斯不敢做主,还是叶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给了个礼貌的笑脸,没,没有,快进来吧。
许老板当即一脸春光,乐不思蜀,她手里还提着两大袋东西,换上鞋熟门熟路的就送去了厨房。
叶樱和李文斯目光追随着她,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不敢回头看叶清涵。
全场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诡异气氛所影响的人,大概就只有带来这诡异气氛的始作俑者,许柳本人了。
叶清涵如果是只猫的话,从她现在的表情和态度来看,应该算是炸毛的状态。
叶樱想:还好叶清涵有勤剪指甲的习惯。
原本家庭聚餐,叶董事长心情放松,看起来比任何时间都要好相处的多。结果因为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又瞬间回到了商战里全副武装的模样。
她沉着脸,看着那个迅速把自己融入氛围的女人,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齿缝间千锤百炼过,怎么回事?!她看向叶樱,不是说没叫她么?
叶樱无辜的很,我确定,我没叫,也没失忆。
叶清涵又看向李文斯,后者拨浪鼓似的努力摇着脑袋。
但这火总得有个宣泄的地方,于是叶董事长又把目光转向了同行而来的秦言。
显然,这个男人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秦言刚脱了外套就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剐着,一回头就碰上了叶清涵酝酿着刀锋剑影的目光,冷不丁一个哆嗦。
也真的不是我!
行了,不用逼她们了,是我自己来的。正说着,许柳放下东西,擦了擦手又从厨房出来,显然叶清涵这边的对话她都或多或少的听明白了,叶清涵不欢迎她,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她要真顺着叶清涵的意思,往后都滚得远远的,那也不是她的作风。
要说之前时隔那么多年,她可能真对叶清涵这个女人有所释怀了,但是今个一见面,再多的心理铺垫都是白搭。
大概就是,还抱有念想。
这念想还不是一丁点。
而就算念想实现不了了,也还是想挣扎一下,哪怕就是靠近一些呢,多换两句骂也行啊。
我记得就在今天中午,我跟你说过
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许柳打断道,我听到了,只是不打算照做。
战场一瞬间就形成了,不想被误伤的众人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叶清涵冷着眼看她,这里不欢迎你!
许柳不以为意,她慢慢走近,脸上的笑意犹存,这里又不止你一个人。她说着抬手随机点了一下旁边的李文斯,文斯,欢迎我么?
被点到名的小朋友一个激灵,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许柳便又把脸转向了叶清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看,她就很欢迎我。
李文斯:
许柳抬手试图搭叶清涵的肩,但被对方很不留情面的躲开了。半空中的手怪尴尬的,绕了一个圈收回来顺势挠了挠头。
好歹朋友一场,别这么冷漠嘛。她看着一脸的讨好,但态度上似乎又完全不觉得卑微,外面真的很冷。
她到底怎么来的?叶清涵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回头又问秦言道。
许柳也再次抢答道,我真的自己来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地址,就是碰巧碰上了,和他没关系。像是怕叶清涵不相信,最后又补了一句,真的。
秦言欲言又止,最后的态度算是默认了。毕竟谁也不想把火苗烧到自己身上,哪怕接叶樱电话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和许柳坐一起聊天,吃饭的事情也确实是因为他泄露出去的。
但他很努力的拦过了,没拦住。而后许柳也保证过了,这事不让他背锅。
他又不傻。
但尽管如此,叶清涵的脸上还是写着不信。
他们到的有些迟,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菜,香味四溢,是老光棍们平日里极少能吃上的那种家常菜。
求生欲极强的秦言打了个头阵,扯开话题,好香啊!大姐好手艺啊!
老刘正好又上了道菜,见了面就被夸,满心欢喜。
气氛似乎再次温和了起来,修罗场的范围也逐渐缩减到叶清涵和许柳两个人之间,最后又演变到只剩下叶清涵自己在不爽。
单从性格来说的话,许柳却是更近人情,更容易和人相处融洽,在场又都是些不知内情,甚至是受过帮助的,自然不方便对她冷脸。
别说是冷脸,三两句话一说,那关系就瞬间亲近成了一家人。
倒是叶清涵格格不入了。
撵不走许柳,也不能她自己走啊!
叶清涵不声不响的磨着牙,盯着许柳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盯出一身的窟窿来。
餐桌平日里用着挺显大的,这会儿一大家子坐下来,倒是正好了。
叶清涵坐在长桌的一头,老李坐在另一头,菜都盛了双份,保准每个人都能够着。
李文斯起身给每个人倒了饮料,刚倒了两杯,许柳忽然开口,都不喝酒么?
众人都愣了一下。
许柳便又说,难得一家人都在,不喝点酒多没意思。
叶清涵闻言看过来的目光,白纸黑字的表述着:这一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是秦言先开口,半打圆场半提醒,你开车来的!
没事儿,找个代驾呗。许柳笑道,再不然,我今晚睡这也行啊,她说着看向李文斯,你们这房子这么大,应该还有多余的房间吧?
李文斯咬着筷子,呃
有确实是还有一间,就在叶清涵的隔壁。
不过这话还来不及说,叶主事的先发了话,没有。
有的。许柳反驳道,文斯这屋也空着啊。孩子都结婚了,总不能还分开睡吧。
叶清涵:
叶清涵一肚子火还没消化,许柳每多说一句,她就更撑一些。
那也不是给你睡的!
两个人一旦搭上话,硝烟总能立马就起来。
秦言起身,舍近求远的夹了块肉,吃饭吃饭,这个肉真的香,再不吃凉了。夹完又坐了回去,大动作似乎将那没成型的战火又搅散了。
许柳喝酒的提议在大的情势下很快被忽略,不过她想要留宿的念头倒是丝毫没受动摇。
她也不见得是个酒鬼,纯粹就是找个理由而已。
四舍五入来说,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圆满的。
到后来众人似乎也习惯了叶清涵和许柳之间时不时似有若无的摩擦,互相之间该聊什么还是聊什么,一眼看去,其乐融融。
这顿饭吃的有些久,聊欢了,老刘中途还去热了两次菜,以至于结束的时候天早就黑透了。
小辈们帮衬着收拾一桌子狼|藉,秦言看了眼时间,先行告退。
接着是李文恺。
最后又唯独剩下个许柳,收拾完餐厅后,丝毫不着急的坐在了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叶清涵期间上了一趟楼,结果下来的时候看到这人竟然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
可能是一晚上的摩擦太多了,以至于越到后来,气焰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怎么针锋相对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股劲。
叶清涵确实累得慌,累到看着许柳那张讨人厌的脸,都提不起力气再多骂两句的力气。
这个模样看在许柳的眼里,就跟妥协没两样。
吃太饱了,歇会儿。许柳懒洋洋的,不管被怼了多少句,看向她的目光仍旧是笑眯眯的。
叶清涵折腾两天一宿了,该骂该怼的都说遍了,虽然这会儿看着她笑还是满肚子窝火,但又实在有点力不从心。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说再多也是白搭。
叶清涵不想管她了,她打算冲个澡就回屋睡觉,这女人爱走不走,她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谁知她想躲得远远地还不行,她往洗手间走,许柳也跟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往洗手间走。
叶清涵脚步一顿,警惕十足,干什么?
我洗个手。许柳信手拈来个理由。
去厨房洗!
厨房洗碗呢,不太方便。许柳没皮没脸的走到叶清涵跟前,走啊,顺道。
都到门口了,两步远的路你跟我说顺道?
叶清涵满眼鄙夷藏都藏不住,摊了摊手却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忍让,那你先。
一起呗。
你洗不洗?
洗啊。许柳说,但我更想让你看着我洗。
叶清涵:
下一秒,许柳觉得叶清涵无声的口型似乎有些芬芳。
第82章
叶清涵就说这小别墅不如家里, 洗手间都只有两个,一个在一楼,一个在叶樱的主卧里。
否则用得着和许柳这神经病杵着么?
杵着杵着, 厨房里听着水声终于憋不住的李文斯, 突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钻进洗手间,顺手就把门给反锁了。
得,这下都别洗了。
叶清涵一言不发的回身走向沙发,她把换洗的睡衣放在一边,低头手肘撑在大腿上, 闭着眼睛揉了一会儿太阳穴。
许柳毋庸置疑也跟了过来, 不敢坐得太近,但也没离的太远,闲着也是闲着,聊会儿?
叶清涵头也没抬, 语气里没有半分兴致,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世间话题千千万,总有一个可以聊起来的。
我不想跟你聊!叶清涵气急道,我不想跟你说话!行不行?
那许柳思考了一下, 那我给你表演段单口相声?
叶清涵:
许柳,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清涵感觉自己简直心累到一个极点了, 连骂她都懒得骂了。以至于本该是高声的质问,也平添了许多无可奈何的妥协。
许老板则一脸无辜, 就聊聊天而已,真没想干什么。她说着又暗暗嘀咕道, 再说真想干什么,你也得让啊
没听到后面半句, 勉强也算是叶清涵的幸运。她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强大的意念,催促着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但李文斯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吃多了,蹲了好些时间也不见动静。
叶清涵察觉到许柳依然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手攥了一下拳,尽可能的平心静气,说吧,聊什么?她疲惫的目光看向许柳,好像很给面子了,又处处透着些嘲讽,聊聊你所谓的苦衷怎么样?
本来是想用这个词来挖苦许柳的,没成想还正中敌人下怀了。
许柳眼睛一亮,说的跟真事似的,诶!我也正想跟你聊这个呢。
叶清涵:这是出门忘带脸了吧?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与其没完没了的继续周旋,叶清涵寻思倒不如就听听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她眯着眼睛,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潜台词更像是:你可以开始编了。
许柳自然很珍惜这个机会,一看就很用心的在组织措辞。
我们先捋一下前情,许柳说,她抢时间的时候语速会不自觉变快,当年,我作为你公司的财务,我挪用了公款,影响了当期的好几个交易项目。然后,那些合作公司把你的公司给告了,再然后,你把我给告了。
不得不说,叶清涵有的地方还是很佩服许柳的。就比如说这种影响深重,后果惨痛的事情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好像无比的轻描淡写。
她坦然的样子,甚至给人一种做这件不法勾当的人,不是她似的。而她只是局外人,正以一种批判客观的态度,在分析讨论。
叶清涵忍不住想提醒许柳,当年要不是她心软了那一下,许柳不但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甚至还得把牢底坐穿。
我说的没错吧?许柳确认性的问题拉回了叶清涵心猿意马的思绪。
她目色深沉的瞥了许柳一眼,很是索然无味的嗯了一声。
许柳便继续说,语气总算是虔诚了几分,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真的很对不起你。
叶清涵张口欲言,许柳瞬间又给她打断了,我知道你不接受,不过没关系,听我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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