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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今夕故年(38)

    然而谢清霁没犹豫,司暮一喊,他便立刻跳了下去。
    或许是被这群姑娘们吓坏了,他跳下来的一瞬间,脑海里想的竟然不是小心些别摔伤了,而是司暮会接住他的。
    果然,司暮向前一步,就将他稳稳接住了。
    巨大的冲力带着两人都往后退了几步,恰好退到马边。司暮稳稳站定,扶着谢清霁:小师叔,上马。
    谢清霁心脏还在扑腾直跳,没回过神来,司暮说一句他就听一句,紧紧抿着唇,没有迟疑地翻身上马。
    堪堪坐稳,身后一热,司暮紧跟着也坐上了马,就挨在他身后,伸手捞了缰绳,一夹马腹,扬长而去,将那些个莺莺燕燕尽数抛到身后:驾!
    谢清霁因着惯性微微后仰了一下身子,后背就靠上了司暮的胸膛。
    司暮的胸膛似乎总是滚烫的,那温度烫得谢清霁一个哆嗦,然而剧烈跳动的心却出乎意料地渐渐安定下来。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转头看司暮,要再次确认才能安心。
    马上位置就这么点,两人本就挨得很近,谢清霁缺少经验,毫无防备地一回头,嘴唇擦着司暮下巴而过。
    这一下,两人都是一僵。
    谢清霁眸光发直了一瞬,突然也忘了自己回头是要做什么,呆了一瞬又仓促地回了头。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剧烈了几分。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看着屋舍、树木、一切一切都在飞快后退,慢慢地,才松懈下来,长长松口气。
    背脊无意识地弯了弯。
    就悄悄地靠近了司暮的怀里。
    司暮又救了他一回。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越发清晰,谢清霁原本笔直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歪了,歪啊歪啊就落到了身前,落到了司暮紧握缰绳的手上。
    司暮的手指很好看,修长笔直,骨节分明,谢清霁还记得这只手与他相扣时的力度和温度。
    忽然觉得有点安心。
    他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一丝羞意,匆匆抬头,又继续装作一本正经地直视前方。
    只是过了一会,他还是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拽住了垂落在司暮手边的半截缰绳。
    又过了一会,见司暮没有反应,谢清霁端端正正地抬着头,眼角轻轻扫了眼,就装作随意地,慢腾腾地,用食指勾住了司暮的小尾指。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人被卷走一回,扯平了。
    第45章
    司暮带着人,纵马而行, 走了好一段路, 才一拉缰绳, 减慢了速度, 慢慢悠悠溜溜达达地走到一处庭院外,停住。
    他手腕一转, 将小尾指从谢清霁的手指里抽出来, 翻身下了马。
    指尖一空, 谢清霁还来不及感到失落, 就看见马下的司暮又朝他伸出了手:小师叔,下来吧。
    谢清霁定定看了他一瞬,才矜持地将手搭过去。
    司暮旋即握紧, 扶着人跃下马,顺手还给掸了掸衣袖。
    站稳后, 两人心照不宣地松了松手又不约而同地微微晃落了袖子,将手遮住。
    没人瞧见, 那宽长的袖子里, 正藏着两只小尾指互相勾着的手。
    司暮若无其事道:这便是酒中客那位故人的屋舍。
    他缓步走过去, 率先推开院子的门。
    吱呀一声响, 带起些许灰尘,被司暮不动声色往前半步尽数挡了。
    院落里很简陋, 右边角落里整整齐齐码着许多木柴,墙边靠着把劈柴的斧头,左边则搭了个小厨房, 灶台上都是灰,看着是许久没用过了。
    走进屋里,就更简单了,跛着脚的木桌,歪着腿的木凳,一张除了枕被再无别物的床榻,便是全部家当。
    虽然东西看起来都挺干净的,但没人敢坐下。
    就这缺了一截木腿的凳子,司暮怀疑他轻轻碰一下,它就要散架了。
    谢清霁也没有要找地方坐下的意思,他环顾四周,仔细观察了片刻,想起方才酒中客隐约透露出来的意思,问:这便是酒中客的回忆秘境吗?
    司暮将酒中客递过来的刀柄翻了出来,捏着把玩了一会,半是猜测半是肯定道:我觉得不止。
    司暮垂眸看手中刀柄,这是酒中客那位故人的遗物,他懒得喊酒中客故人这么长的名字,便干脆给取了个代称。
    他道:不止酒中客,还有他那位故人暂时喊他刀客吧,我猜测这秘境,是按着他们俩的记忆弄出来的。
    如果只有酒中客一人的回忆,那他们从古战场被传送时,就该被转移到一处,然而并没有。
    事实上是他们被分隔两地,各有经历。
    所以这段记忆里该是有两个人的视角。
    一个是酒中客,另一个多半是他故人。
    司暮和谢清霁在分别重复着他们当年经历过的事情。
    谢清霁小尾指微微用力勾了勾,司暮另一只手就不动了,乖乖将刀柄举到谢清霁面前给他看。
    谢清霁看了看,看出门路来了:这似乎是残镜里显示的刀柄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越发肯定:还有那酒坛子,是不是和酒中客手里的一样?
    司暮将刀柄搁在桌上,想把残镜拿出来确认一下,刚一动,就想起来现在他们都没了灵力,别说连储物囊都没法打开,就算打开了,也没法往残镜渡入灵力,催出幻象。
    他便放弃了,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我觉得应该是。
    司暮抽丝剥茧地一点点分析:小师叔,我有个猜测。
    我们在找酒坛和刀柄。眼下已拿到了一个刀柄,还差那酒坛子。酒坛子在酒中客那里,而酒中客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明显浅白地说出来:在古战场。在记忆的结束点。在秘境的终点。
    谢清霁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又觉些许含糊,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司暮续道:我曾以为这秘境是完整一片的,譬如我在城东,酒中客在城西,我只要穿过这座城,就能找到他,可我方才
    可他方才经历的事情,很无情地打破了这个以为。
    司暮眼被传走后,愣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
    他被传来的地方是一处树林,身边树干上系着一匹马,正冲他踢着蹄子喷着气,除此之外再无旁的活人。
    他下意识就在周围找谢清霁,然而一无所获。
    司暮琢磨着谢清霁或许是被送到了比较远的地方,打算各处去寻。
    没有灵力施术,他便毫不客气地解了绳索,翻身上马,挑了个方向,就打算过去瞧瞧。
    那匹马倒也很听话,司暮调了个方向,它就驮着司暮往林深处跑司暮担心谢清霁被传到了林深处,没有灵力的,万一遭到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他想得妥当,可怪异的事情很快就出现了。
    在跑了半刻钟后,四周空气忽然波动起来,连带着林木也变得扭曲,司暮只觉眼前一晃,就回归原位
    是真正意义是的回归原位。
    他重新脚踏实地,偏头,就被旁边踢着蹄子的马对着打了个响鼻。
    司暮眉梢一挑,不信邪地又解了绳子,重新挑了个方向跑。
    一回两回三回。
    那匹马第四次在树边冲他喷气打响鼻的时候,司暮不轻不重一巴掌将凑过来要蹭蹭的马脑袋推到了一遍,开始陷入沉思。
    这林子里没有阵法的痕迹,也应当不是什么幻术。
    那唯有一种可能,就是秘境的规则。
    他没有按秘境的要求走,违背了秘境的规则,于是秘境就让他复归原位。
    那秘境的规则是什么?要求是什么?
    司暮深吸一口气,又一次翻身上马。
    这回他往林子外跑,跑过了一刻钟,都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他便意识到找对路了。
    跑出林子后他入了小镇。
    司暮没刻意控制马的方向,任马驮着他跑,一边跑一边飞快思索。
    酒中客说这秘境承载着他的记忆,那会不会是他们这些身处秘境中的人,也要按着原始记忆走,才不会被秘境甩回原处?
    马带着他跑啊跑,拐进了一条大街。
    颠簸中,司暮脑子里渐渐被塞进来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是那刀客的回忆。
    刀客原本是骑着马去林子里打猎的,没打着,只能归家去,途中路过一处风月场所。
    司暮策马离开了林子,进了小镇。
    风月场所上,风流倜傥惯爱饮酒的江湖人酒中客,在楼上听着小曲儿找着乐子,听得腻味了便懒懒散散倚在窗边朝外看。
    一眼看到了衣衫猎猎策马奔来的刀客。
    被姑娘们逼得走投无路的谢清霁仓皇之下跑到了窗边,一眼望见策马奔来的司暮。
    刀客那冷峻的面容、凛然的气质,让闲着无事的酒中客一亮。他正缺个共饮美酒的伴儿呢,这群姑娘们一个个娇娇弱弱的,对饮起来不得劲。
    这男人看起来不错,应该能喝个痛快。
    他攀着窗,喊了刀客一声。
    瞧见了救星,谢清霁眼一亮,忙不迭地喊了声司暮。
    刀客闻声抬头,看见酒中客,略微一皱眉,不明所以地勒马停下,旋即就见酒中客手里把着个酒坛,翻身就跃下了楼,稳稳落到了马前。
    酒中客跃下来时,风卷乱了他衣袂,竟有几分豪侠之气。他举起酒坛,眸光明亮,朗声问:兄弟,喝酒吗?
    刀客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
    他让开一点位置,道:如不介意,便请上马。
    司暮接住了他一跃而下的小师叔,同骑离开。
    全都对上了。
    谢清霁恍然:所以我们现在是被秘境认作酒中客和刀客了。只有顺着他们两位的记忆,真实经历完他们的往事,才能重回古战场,找到酒中客。否则只会不断地被传送回原处。
    他想起故人魂魄,补充道:刀客的魂魄也不知是完整落在某个时间点的某个场景里,还是因时间久长,被分散在了各处。
    他们还得让故人魂归,不然酒中客大概不会愿意放他们出秘境,更遑论将酒坛和刀柄借与他们。
    谢清霁难得说这么长的话,冷冷清清的嗓音说我们的时候,司暮心里就跟被一把羽毛抓着挠似的。
    痒得要命。
    他按捺着心动,点了点头,有点好奇:是这个意思说起来,小师叔,你方才在楼上都经历了什么?
    他只能看到刀客的记忆,对谢清霁或者说是对酒中客,在小楼上经历的事情一概不知。
    谢清霁顺着他的提问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场景,脸色有一瞬的发青,简直不愿回忆。
    他掩饰性地拿起桌上的刀柄,试图转移话题:没什
    话还没说完,大概是被刀柄刺激了一下,他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属于酒中客的记忆。
    江湖侠客都爱饮酒,酒中客亦是如此。
    他无酒不欢,无酒不饮,日日浸在酒味里,最爱抱着个酒坛子四处浪迹,洒脱肆意。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风流倜傥,从不忌讳风月之事,是画舫水榭风月楼里的常客。
    不过他风流是风流,却从不轻挑行事,到处沾花惹草,最多和姑娘们拌拌嘴讲几句闲话,听些曲儿解个闷。
    当个下酒乐子。
    谢清霁被传去的便是一处风月小楼。
    记忆里的酒中客正慷慨解囊,召了好些个姑娘们,弹琴弹琵琶地,研墨作画的,捏着嗓子唱小曲儿的,应有尽有。
    而他懒洋洋地坐在一边,抱着一坛酒,半眯着眼欣赏,漫不经心地独饮。
    并没有别的出格行为。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让谢清霁悚然。
    他实在感受不到这些温香软玉娇言侬语的乐趣,只觉得太可怕了,仿佛遇着了洪水猛兽。
    要让他独自面对这么多千娇百态的姑娘们,那还不如和司暮待在一块。
    谢清霁打了个寒战,松了手,哐当一声,刀柄就复又掉回桌上。
    他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偏过头:没什么事。
    说完又重复了一声:不提也罢。
    司暮仔细看他神情,回想起那是个什么地方,又琢磨了一下刀客回忆里见到的酒中客的形容。
    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意味深长道:小师叔,照秘境这规则,你或许要当一阵子的酒中客了。
    谢清霁抿着唇,神色沉重,一言不发。
    司暮眼底透着幸灾乐祸:酒中客这人,日子过得很刺激啊小师叔。
    谢清霁:
    这秘境没法过了。
    谢清霁想到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酒中客,心情越发低沉,有心想和司暮换个身份,奈何这秘境八成是不会允许的。
    他闷头沉默了一会,艰难接受这个事实,问:那接下来该如何?
    道理都懂,可酒中客的记忆就只有那么一小段,在他踏入刀客院落时就戛然而止,后续如何再不知道。
    不知道司暮那儿如何。
    然而司暮摊了摊手,表示他也没有后续记忆。
    谢清霁蹙了蹙眉。
    司暮继续猜测:或许是只有触动了关键点,才能激出记忆片段,让秘境继续往后走譬如酒中客开窗喊住了刀客,而刀客带着酒中客回了家。
    我们得琢磨一下这两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小师叔,你有什么思路没有?酒中客现在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喝酒的邀约是酒中客先提出来的,再根据他的性格,后续事情由酒中客主动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清霁茫然地看着他。
    司暮每个字拆开来他都能听懂,但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酒中客要做什么,他怎么知道!
    总、总不可能要让刀客给他弹琵琶唱小曲儿吧!
    谢清霁皱着眉,慢慢思忖着,不确定地问:酒中客爱喝酒那,他是要请刀客饮酒吗?
    这猜测似乎无比接近正确答案。
    谢清霁想着想着,越发确定:之前酒中客便是以饮酒为由跟刀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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