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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今夕故年(26)

    微臣不敢。他声音很哑,却格外冷静,微臣只是有个提议
    那晚书房里灯火长明,宋情和皇帝谈了一夜的话。翌日皇帝上朝时便改了主意,只道贵公子世族一案内有冤情,要推翻重查。
    彼时贵公子满门都被杀得只剩贵公子一人了这还是孟平用满身军功换回来的。
    朝堂之上谁不是老狐狸,一个两个对这些内里勾当门儿清皇帝这是怕搞太狠了世家反弹,找了个借口翻案,要找替死鬼了。
    他们自然是知道皇帝见了宋情的,虽不知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都不得不叹一句宋情这平日里一声不吭的,原来才是个大角色。
    要是真能替皇帝解决心头大患,往后恩宠富贵,还愁少吗?
    果不其然,皇帝用了些手段,将罪过全推给了孟平,放了贵公子,安抚着其余贵族世家,做足了表面功夫,在皇权和世家之间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而孟平当了多年将军,背后牵扯了诸多武官,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几番牵扯之下,孟平被贬为平民,背着一身黑锅,得留一条性命,贬去遥远小镇。
    局势逐渐趋向于安定平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出谋的宋情要升官时,所有人都失算了甚至皇帝都未曾想到,那跪了大半夜替他出谋划策的年轻官员,所求的竟不是富贵前途,而是自请愿跟着贬去小镇,监视孟平。
    皇帝隐约猜到了什么。他轻笑了一声,没太为难,在折子上批了个朱砂红字可。
    大局暂定,不管是孟平、贵公子,亦或是宋情,被贬去了那么远的小镇,都再难翻出来什么风浪了。
    更何况
    皇帝注视着年轻的官员,雪花纷扬里,他缓缓笑了笑,轻飘飘地问:值得吗?
    宋情跪着,似乎是回了一句什么,不过这话音随着司暮画境的消散也跟着消散了,谢清霁没听见。
    他回过神来,眉头紧蹙。
    值得什么?
    宋情说了什么?
    宋情的腿,就是那场大雪里给跪废的。司暮将谢清霁的茫然尽数望尽眼底,他轻声笑了笑,道:后来发了高烧,又将那双眼烧瞎得彻底,再后来他离了京城,机缘巧合碰了个仙修,才给换的琉璃眸。
    贵公子从小金枝玉叶矜贵养着,牢狱之灾后就一病不起,虽然皇帝有心将他留在京城,但他拒绝了,选择跟着孟平来了小镇休养,但没过一年,便也死了。
    宋情虽然也来了小镇,不过他一直在有意淡化和孟平的联系,似乎真的只是在很认真地帮皇帝监视孟平当然这也就是外人眼中看到的情形。
    司暮哂笑一声,慢悠悠站起身来:事实上他一直在关注着孟平昔年的小孟哥,今日的疯子。
    破庙里的所谓供品,是他让人放的,琉璃眸能见妖鬼,他见过贵公子的魂魄。据说就跟在孟平身边,孟平不知为何也能看见他。
    不过,孟平疯了之后似乎把人给忘了,见了贵公子的魂魄,也认不出人来。
    贵公子死后没多久,孟平就疯了,他疯了以后,惦记着骨骰的传说,日夜捂着一枚不知哪儿捡来的骨头,心心念念要让贵公子还魂重生。
    镇子里的人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唯独宋情知道着所有秘密,藏在昏暗里,用那双清澈透亮的琉璃眸,安静地凝视疯子和青衫游魂。
    却无能为力。
    琉璃琢成的眸并非凡物,到底不能和人身共融,用得久了,人也会渐渐地被同化。
    宋情觉得自己大概是是时日不长了,他近来常觉昏沉,似乎这具身体快到大限。而他看着那青衫游魂,觉得对方也撑不了多久了。
    他不忍看孟平继续这么疯癫下去,想尽办法,等啊等,终于等到有仙修来了。
    孟平每日疯疯癫癫握着骨骰说要等贵公子回来,他确实是等到了,可惜人鬼殊途,死的还是死的,疯的还是疯的。
    宋情不忍他如此,本想求司暮让贵公子还魂复活,被拒绝和告知这绝无可能之后,只能退而求其次。
    宋情想让贵公子恢复记忆,与孟平告别,最好能让孟平恢复清醒,以后好好活下去,总好过如此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了结余生。复活死人是不可能的,让那魂魄恢复记忆,和孟平说两句话倒也还可以嗯?你眉头皱这么紧做什么?
    司暮抬手,温热指尖抵在谢清霁眉心,将他皱紧的眉心抚平。
    谢清霁在沉吟之中,一时没有计较司暮的逾越行为,只道:我不明白。
    向来冷静的谢清霁抬眸,眼底困惑显而易见。
    他轻声问:孟平既然这般在意贵公子,又怎么会不认得他的魂魄呢?宋情为何又要管孟平和贵公子的事?
    司暮垂眸看谢清霁。
    宋情那双琉璃眸清澈,谢清霁这双眼也很漂亮。
    一样透亮纯粹,不见私情,是非分明。看起来像是盛满了世间万物,可其实里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才能装个他。
    司暮一边想着,一边琢磨着怎么给这个倔得要命、又不开窍的小狐狸上一堂课。
    他放缓了声音,问:乖乖,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谢清霁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怔了一怔。
    司暮看他反应便知他答案大概是没有了,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欣慰还是无奈。
    正打算继续说下去,却看见谢清霁摆认真了神色。
    有。
    谢清霁咬字清晰地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皿●)╯?啊呜呜师叔你在外面有别的猪猪了吗!
    师叔突然jio得师叔要在剑三里可能就是个剑纯,满脑子修炼,情缘影响他出剑的速度,不能要。
    以及事到如今我就坦白了吧,谢福泥喜欢的人是我。
    第33章
    这一个简简单单的有字,如一道惊雷, 把司暮劈傻了。
    他错愕地看着谢清霁, 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 一时失语, 神情惊诧。
    怎么可能!
    司暮也不是傻的,以前逗弄小徒弟的时候还能用人有相似来解释, 但后来小徒弟和小狐狸身份暴露后, 他就有了怀疑。而有了怀疑之后, 看什么都是破绽。
    这如出一辙的气质, 相似的习惯,小狐狸露出的端倪,隐约瞧见的锁骨红痕无一不昭示着小徒弟和他师叔关系匪浅。
    那日他跟丢了和风止君有一样面容的白衣人后, 又循着那微妙的感应一路找去,最终找到的人是他徒弟。
    当时他还有些不解, 他和小徒弟之间怎么会有如此关联,后来仔细想想, 唯一的解释, 便是因为谢清霁是受他招魂归来的缘故。
    虽然有些诧异谢清霁还魂归来竟不是回去原身, 而是变成一只小狐狸, 但他还是本着一种欠打的本能,在宋情险些说穿小狐狸身份时, 迅速给掩了过去。
    师叔他想要,小狐狸他也想要。
    他在挨打的边缘反复试探,可万万没想到, 谢清霁回馈他的,是这么个大礼包。
    司暮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干涩,他故作平静:你有喜欢的人?
    谢清霁不解司暮怎么又问了一遍,只以为对方没听清。
    他眨了眨眼,毫不迟疑肯定道:有的。
    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意思。
    他当然是有喜欢的人的。
    谢清霁想起清虚君温暖的手摸他小狐狸脑袋时的感觉,眸光都柔和了几分。
    或许说喜欢都太浅淡了,他对清虚君,当称得上敬爱。
    谢清霁自狐生有记忆来便是独自艰难生存,清虚君将他捡回去之后,他便将清虚君当做父亲看待,既是仰慕,也是敬重。
    清虚君在他心目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司暮看着他这模样,心猛地凉了半截。
    他飞快思索着,将百年前的谢清霁回想了一遍。那个时候谢清霁成日里不是闭关就是外出历练,鲜少与人来往交流,他愣是没想出什么可疑人物,于是司暮又仔细将百年后重归而来的小徒弟想了一遍
    司暮:
    他在心里默默将那些个和谢清霁来往甚密的一大群新入门小弟子列了个名单。
    在迟舟名字上着重画了个记号。
    想了想,他在钟子彦名字上也画了个圈。
    钟子彦这小弟子他也有印象,老爱和小徒弟作对的。最开始他第一次说要收徒的时候,谢清霁就是在和这小毛孩比剑。
    司暮想起来那次谢清霁拙劣的认输演技就想笑,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钟子彦这套路他可太懂了。
    全都记起来,回头重点观察。
    秘境里,散落各处历练的好些个弟子,忽然间都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其中迟某人和钟某人尤其难受,连打了几个喷嚏,打得撕心裂肺。
    司暮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惴惴不安的心情,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嗯?你喜欢谁?
    他生怕谢清霁还要说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话,说完赶紧又补了一句:你这年纪小小的,得专心修炼稳固修为,可不能早恋分心啊!
    谢清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没懂早恋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司暮这问题他自然是不能答的,要答了清虚君的名,以司暮的性子,八成又要追根究底地问。
    他摇摇头:不能说。
    司暮:
    司暮要被急死了。
    司暮暂停了这个令他心梗塞的话题,暗暗决定回了宗门就开始彻查,誓要将某些不和谐事情掐灭在根苗阶段。
    在此之前,得先把骨骰一事速速解决。
    他将话题转了回来:疯子将人给忘了,是因为他情至深处,无法接受贵公子死掉的事实,不肯承认看见的游魂就是他要等的人。宋情看不得疯子疯疯癫癫没个好结果,自然也是因为他老早就喜欢疯子了。
    跪了一夜是因为孟平,自愿被贬是因为孟平,换了双琉璃眸,是为了想看见他小孟哥,就算是现在命不久矣,心心念念的也是他小孟哥。可惜到头来一句话都不敢说,就这么闷着,闷到除疯子以外,别的人都知道了。
    司暮点评道:全都傻的很。
    谢清霁懵。
    他皱着眉,将司暮说的话仔细琢磨了一遍,费劲地扒拉这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司暮的意思是,疯子喜欢贵公子,宋情喜欢疯子?
    谢清霁解决了心头疑惑,恍然,矜持颔首,应了声:我明白了。
    孟将军和贵公子的知交之情,宋公子和孟将军的兄弟之情原来如此。
    这就明白了?
    果然是有了喜欢的人,一说就明白了,明明以前跟木头似的。他用了几百年都没能在谢清霁眼里留下痕迹,谁这么大胆又幸运,竟然就!
    司暮心里酸得就像是空口吞了三百只柠檬,挤一挤都能挤出一汪柠檬泉。他正想说什么,又听谢清霁开了口,叹道:这等情感,原来是可以这般深重的么?
    司暮酸唧唧地哼了声,道:情爱之事,本就很极端。
    所以会有疯子那般的热烈胆大,不惮为外人所知,也会有宋情那般的温风细雨,隐忍坚韧默默守候。
    谢清霁又听到了个陌生的词,刚舒展开的眉又微微蹙起,他喃喃:情爱?
    不是知交和兄弟吗?
    他明白喜欢的意思,却对情爱这个词很陌生,根本不明白这是何意,他想起来一个可能,疑惑的、试探着猜测:是是道侣之间的,情爱?
    求生欲让司暮将谢清霁每个表情每句话都拆解到极致,他看见谢清霁面露疑惑,心神一震,忽然就明白了谢清霁可能是想到别的地方去,将那三人之间的感情给误会了。
    他一边应是,一边忍不住追问:乖乖,你对你那个,喜欢的人应当还未到如此地步吧?
    怎么可能!
    他对清虚君,是对长辈全然的敬重,怎么会有这般虚无缥缈又不明所以的感情!
    谢清霁冷着脸,语气硬邦邦地斥他:胡言乱语!
    被骂了。
    司暮高兴的唇角都快压不住了。
    被骂了就好,被骂了就意味着那人对谢清霁来说并没有到太重要的地步至少还不到令他绝望的地步。
    心下一松,司暮那颗热爱搞事的心就压不住了,他眨了眨眼,语含深意:好好好我不胡说乖乖,你可不要学宋情那样的傻蛋,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呢,就该大胆说出来,就像我。
    他端正了架势,轻咳一声:你也知道的,我看上我师叔很久了,虽然我当年问他缺道侣的话、考虑我成不成的时候被他胖揍了一顿,但这并不妨碍我依旧喜欢他,只要他点头,我马上就位
    谢清霁被他的胆大妄言惊呆了,一时之间都没有计较司暮对自己的称呼从乖乖徒变成了乖乖。
    他气恼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糊司暮脸上,但他还得捂着身份,指尖颤了半晌,才稳住声音怒颤颤地道:你注意身份!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司暮从善如流:好的好的,这话你就先听着,别往心里去,等我师叔回来了,我自然要和他再说一遍的说一遍可能不成,我还得翻着花样多说几遍。
    谢清霁:
    这要让他怎么不往心里去!
    谢清霁想打他。
    他深吸一口气,偏过头去不看面前这着实欠收拾的人,冷着脸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孟将军心愿是见贵公子一面,若是见了贵公子的魂魄,是否就能恢复清醒了?
    骨骰还在疯子手里,而疯子只要一日还是疯子,就不会愿意将骨骰拿出来,他还期盼着骨骰能将他的心上人带回来。
    而谢清霁做不来强取豪夺的事。
    保不准更疯。司暮也懂得见好就收,多年来经验让他踩谢清霁的底线边缘踩得很准,心知再逗弄下去要落得不好了,他适时地跟着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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