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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糖风大作(56)

    敢碰我师弟,你们这是找死!
    苏忘离将人抱在怀里,景湛护在两人身前,立于半空中,直勾勾瞪住玉琅。
    第六十六章 仙君与玉琅
    师......师......
    柳彻寒心中不确定, 便铆足力气要去喊苏忘离。
    好了,别说话了, 我带你回去。苏忘离止住柳彻寒不停往外涌血的伤口,又在其眉间轻点一下,便见一缕蓝光浮现,柳彻寒紧蹙的双眉展开, 昏过去。
    四人浮于半空之中,底下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弟子们纷纷拔剑朝天,领头的弟子朝两人大喊道:何人竟敢如此胆大, 来管我们琉山雪潭的事!
    玉琅手握弯刀还在不断向下滴血, 只见他不嫌脏的将弯刀收起,双手负于身后, 冷眼瞧向这两个不速之客。
    谁愿意管你们这破道馆的事!柳彻寒早就归于我师父门下,倒是你们这些人, 随便剔别家弟子的肋骨,这事,要怎么算?
    景湛怒吼道,召出念君于半空中猛地一甩,激出层层猩红闪电, 噼里啪啦作响。
    见到景湛手中之物, 玉琅眉头不自觉的抽搐几下, 冷眼道:神器?
    殿前众生云云, 没人见过瑶华仙君的真实模样, 自然不知道来劫囚的两人是谁,只道是与柳彻寒同流合污的罢了。
    见到景湛手中花蔓索,仙家子弟纷纷皱眉,上古神器于他们而言只在兵器书册上见过,如今见了真的,都不知要怎么办是好,那些个乡村野夫们倒是害怕的紧,见他抽那一下,都如鸟雀受惊般纷纷散开,但心想有琉山雪潭众仙家子护着,便没多久又聚在一起,探头看热闹。
    玉琅长老?苏忘离抱住柳彻寒,移至景湛身旁,一双狐狸眸子上下打量眼前这人。
    正是。玉琅神色坦然回道。
    若是说到丧心病狂,第一不当是柳彻寒,而是你才对。他声音清澈嘹亮,众生听的清楚。
    殿前人都一脑子浑水,看苏忘离像是看个疯子。
    以天下苍生为心的玉琅长老,怎会是丧心病狂之人?
    丧尽天良的分明是他怀中护着的那个柳彻寒才对!
    玉琅掩于宽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并没开口反驳。
    柳千山,想必就是你害死的。苏忘离道。
    !
    景湛瞪大双眼看向自己身侧的师父,殿前众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纷纷沸腾起来,惊呼连连。
    什么?柳千山?
    柳千山是谁啊?有些年纪不大的并不知道柳千山这么个人,便开口问道。
    柳千山可是玉琅长老门下大弟子,据说几年前要叛离师门,去找他在乡下的相好,闹的沸沸扬扬的,谁知道刚离开柳山雪潭没多久,好像就被妖物挖了心吸了血,吃干净了。人群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略有耳闻,回答道。
    啊?竟还有此等事?
    不只是那些平凡百姓,就连殿前的弟子,也止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话语风向一下子变到了死人柳千山身上。
    景湛想不通,他师父怎么会知道柳千山?
    玉琅听此到不恼怒,竟徒自笑起来,笑声也来越大,听的殿前众人心中发毛。
    不仅如此,我想柳千山当时定是知道了你的诡计,欲要阻止你,而几年后的今日,柳彻寒也是要这样做。
    苏忘离不理会他的癫笑,感受到怀中柳彻寒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将人抱的更紧。
    黑水镇中陈含笑的绝煞傀纵,穷奇吃人,买通王大娘,壤塘镇中那些行尸走肉,深夜欲杀景湛,婆娑庙泥菩萨前炉鼎中的那些心脏,都是你做的吧。
    玉琅笑累了,便停下,瞧着苏忘离。
    殿前所有人都等着玉琅的否认。
    谁知这人竟一脸清淡,双眉扬起,冷然道:差不多,不过有些话,你可说错了。
    苏忘离双眸更加暗淡,紧紧盯住玉琅。
    在下不才,也做不到那么多,陈含笑的禁术是我教的,壤塘镇婆娑庙的行尸走肉也是我做的,我也就教他们挖个心脏罢了,至于那些个栽赃陷害背后偷袭的下贱做法,可不是我。
    景湛倒没想到这人承认的这么大方,厌恶的看着面前这人,像在看一堆垃圾。
    另一人是谁?苏忘离冷言问道。
    玉琅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哪还有方才装模作样的翩翩气质,一张嘴咧着笑,几近癫狂,道:若你问了我便告诉你,岂不是让我很失面子?
    就连殿前那些琉山雪潭的弟子也都呆愣的举头看着半空的玉琅长老,这样的长老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以前每次见到长老都是端着架子,不喜笑,严厉的很。
    这怎么可能?长老为何要做出这种残忍之事?下面几个弟子平时最尊敬的就是玉琅长老,在这种时候也偏袒他。
    殿前没几个人敢张嘴说话,皆大眼瞪小眼,谁都想不到堂堂琉山雪潭代任掌门玉琅长老能做出这般凶残血腥之事。
    就是啊,若玉琅长老真有这么丧心病狂,掌门怎能在闭关前将掌门之位给玉琅长老保管,那可是暮掌门亲口所言,我们当时可听的一清二楚,你们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歹人,莫要信口雌黄!
    呸!滚犊子的歹人,你这张嘴怕是不想要了!景湛猛挥手中念君,朝下面那几个人啐了几口,破口大骂道。
    要说这种腌臢话,他在拜入苏忘离门下就没怎么说过,可底下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竟敢这么侮辱他师父,心里过意不去,张口便大骂。
    下面那几个弟子乃是琉山雪潭亲门子弟,暮家人,从小就让礼仪仁道来回熏陶折磨,哪听到过这种粗鄙言语,皆被骂得大眼瞪小眼,怒气填胸却不知道怎么发泄,全都拿剑指向景湛。
    为首一人傲气十足,直接挥剑朝景湛砍上去,眼见他飞于半空之中便要拿剑刺过去,景湛一动不动,一甩念君,便将人抽回地上。
    那人扑倒在地,胸口被石板撞的生疼,倒吸了几口气才站起来。
    周遭那些弟子一股脑围上来,都手忙脚乱护着那人。
    师兄,可有事?
    暮小公子?是不是摔倒哪了?
    暮子洋身为暮家直系后人,暮掌门的宝贝儿子,柳山雪潭的暮小公子,所有人对他都是敬着宠着,哪受过这种侮辱,立马大吼一声:都让开!
    将围在身旁的所有人都骂开,朝景湛大怒道:你可知我是谁!竟敢耍阴招!有本事我们重新打过!
    我管你是谁,输都输不起,修炼不够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小孩。景湛冷冷道。
    你!你叫谁小孩!
    他确实修为不够,或者说,他平时修炼也都是刻苦自励,可奈何天资愚笨,仙根渺弱,众人都看在眼里,他自己其实也都知道,可奈何他是暮掌门的儿子,以后便是琉山雪潭的一把手,没人敢当面说他不好,对他到哪都是一番吹捧。
    他虽有自知之明,但毫无明理之心,一心想着只要努力便能成功,修成仙根,可若是毫无天赋,再努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偏偏他就是不相信,暮子洋的娘亲生下他便离世,暮掌门对他更是宠爱有加,做什么都惯着他,再加上那些个子弟的夸赞,他本来就是个要强的性子,如今硬生生被磨成了高傲自大。
    毕竟还小,少年意气勃发,哪能容得别人瞧不起他?
    若是我想的没错,暮掌门也许早已不在人世了。景湛没理暮子洋,倒是苏忘离瞧了他一眼,又冷眼对身前悠闲畅意的玉琅说道。
    玉琅长老也不见吃惊,咂摸咂摸嘴,点点头,笑道:不错不错。
    仅仅四个字让殿前所有弟子以及门外看戏人大吃一惊,谁能想到这场戏竟会如此精彩!
    这,这怎么可能,暮长老闭关前还要我们好好听玉琅长老的话,玉琅长老为什么要杀掌门啊?
    底下众人都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还要为长老辩护。
    景湛一凛,左思右想终得,疑惑道:绝煞傀纵?
    绝煞傀纵!那不是早已失传的驭尸禁术吗?
    听到这四个字,这回柳山雪潭的弟子都踟蹰不言,倒是门外看热闹的嗓门亮起来。
    苏忘离抱住柳彻寒的手不断收紧,就算灵力能止住他不停流出的鲜血,但毕竟肋骨已经被挖的一根不剩,人没了支架,要怎么活?
    看样子这里必须要速战速决。
    景湛,我不可同凡人动手。这话仅他们二人可听见,意思即为明了,要对付这个玉琅,只能靠景湛一人。
    若频频在两人之间捣乱,欲杀景湛,陷害他自己的人不是眼前这个玉琅,那又会是谁?他可知晓自己身份?
    苏忘离心中太多不明了的事,缠在心头,宛若密密麻麻的尼龙细绳,将心脏死死勒住。
    乖乖就擒,不至于让你太痛苦。景湛猛地一挥念君,红紫闪电于半空之中发出骇人光芒,惊的门外众人抱头躲蹿,又见其不伤他们,便大着胆子伸出头来看。
    玉琅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直笑着的脸此刻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只见他一只手伸直,五指呈兽爪状。
    景湛苏忘离其其握紧手中神器,以为他要运法攻击。
    谁知这人毫无一战念想,空中黑气弥漫,慢慢在他掌中凝聚成一条人形,而那只手整死死掐住那人的脖颈。
    殿前纷纷上望想要看清那人模样,只有暮子洋仅看一眼便眼眶通红,握剑的手止不住颤抖,如同巨石一把将其压在谷底,再也翻不起身,所有人都在努力看清那人是谁时,他喃喃道:爹......
    啊?暮掌门?
    那是暮掌门!
    声音此起彼伏,质疑,肯定,惶恐,不安,自乌泱泱的人群里炸开,所有人都看到玉琅手中的人。
    那正是闭关多年的暮光岐,琉山雪潭的暮掌门!
    只是这人显然已经死透了,脑袋耷拉着,嘴唇紫青,脸色惨白,看样子早已离世,但遗体却存的极好,除去一些血斑,再无其他损坏之处。
    还未等人回神,只见玉琅速度极快,另一只手直冲暮掌门心脏,翻腾几下,众目睽睽中将那颗还在跳动的鲜红心脏挖出。
    看来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就不在这陪你们这些小孩玩了。说罢天边突得乌云密布,遮天蔽日。
    暮光岐一双眼竟突然睁开,毫无预兆地发疯扑向两人。
    苏忘离顾及怀中柳彻寒,闪身躲避,景湛眼疾手快抽出念君。
    谁能想到死人竟然成了暴尸,挤在门口的那些村民一窝蜂散了,该逃的逃该窜的窜,徒留一群柳山雪潭弟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呆楞着脸看暮掌门诈尸。
    苏忘离见玉琅要逃,朝其发出一根金针,划破他的衣袖,被其躲开,一眨眼间,便见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比那更棘手的,却是眼前这个暮光岐。
    暮光岐这掌门也不是白当的,出手狠戾急速,招招朝着要害杀去,景湛自苏忘离昏迷之时便加紧练功,功法灵力相比之前已大涨太多,若是之前,想要抵挡这个掌门定是筋疲力竭,如今已然绰绰有余。
    念君与他磨合时期也已不短,还没等这些仙门子弟回过神来,景湛已经锁住暮光岐的脖颈,一把将头颅扯下,尸体宛若一骨脆生生的架子,整个头连着脊梁骨被抽出来,四肢没了主力支撑,全都散了架似的脱落在地。
    眼看暮光岐掉落在地,粘连骨肢的皮肉立马腐烂腥臭,水汽一般消散开,仅一眨眼功夫,便只剩一堆森森白骨,那模样,也看不出这人曾经是多么高贵在上的琉山雪潭暮掌门。
    原本骄纵蛮横的小公子,金丝雀,此刻一张脸竟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难堪,他自知自己一无所能,没了暮氏后人这个称呼,自己什么都不是,还修仙问道呢,狗屁不如!
    漫无目的的走过去,此刻面对那堆森森白骨,暮子洋竟陡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周围众人都瞧这那堆白骨合不拢嘴,再加上他这一巴掌打下去,细皮嫩肉的小脸响的很,立马将众人的视线自白骨堆中成功移到他身上,就在所有人以为他要跪在自己父亲面前嚎啕大哭时,他却委身蹲下,青衣背影狼狈不堪,抬手又是一个巴掌。
    他恼,他怒,他暗骂自己没有心。
    看到自己亲父死的那一瞬间,不是怒火冲天,不是冲上去报仇决一死战,更不是按下毒誓,而是彷徨失措,父亲没了,这诺大的琉山雪潭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无能懦弱,资质平庸,蛮横霸道,这些早就是他给自己的定义,如一棵罂粟花,牢牢扎根心底,再也拔不掉。
    双眸盯住那堆白骨,耳边是暮光岐无奈的叹气摇头:你看看你!成天不学无术!本来就学的慢,还这样不急不紧!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将位置给你!
    可暮子洋那是心气高的很,面对自己父亲的质疑,他恼怒,他冲撞:那不早着的吗?到时候我肯定出乎您的意料!
    誓言倒是立的勤,可却不履行一分,懒散傲慢惯了,该怎么闹怎么闹,爱怎么玩便怎么玩。
    他始终想着,父亲还年轻,而他,还小。
    暮光岐虽经常说他不争气,可刀子嘴豆腐心,这边教训完了,那边闹出什么事,还是要给他担着。
    可如今,父亲没了,没人给他担着,而他......已经不小了。
    从未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刻的到来,而这一刻便在血淋淋中出现在他面前,杀他一个措不及防。
    拾起一根白骨,上面粘腻着的滑液散发出腥臭,可他置若罔闻,一根,又一根,怀里抱不下了,却还往里塞,泪珠啪嗒啪嗒落到白骨上,与腥臭粘液融为一体。
    细小如蝼蚁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撞碎默然。
    你回来......父亲......你......你回来!我错了!我努力!我再也不玩了!父亲......你回来吧......
    顽固不化唯我独尊的少年,终于在不可挽回中后悔不已......
    第六十七章 仙君身体?!
    对于琉山雪潭会怎么样,苏忘离和景湛毫无兴趣。
    将暮光岐打散后, 两人顾及柳彻寒, 便着急离开, 回了蓬莱。
    刚一落脚还未歇息,苏忘离就将柳彻寒放入合欢池中。
    合欢池中水乃是这蓬莱山中孕育的第一抔水源,将蓬莱山中的灵力吸收的满又足, 以往苏忘离身上受伤,为加快恢复, 总会舀一盆水清洗伤口处, 伤口便会快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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