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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糖风大作(30)

    然而下一秒,暮江天立刻睁开双眼,眼中清明警惕,迅速伸出一掌反扣住肩膀上那只纤纤素手,猛然发力起身将人拉至身下压住。
    顷刻间苏忘离只觉天昏地暗,本想出手反击奈何手脚不听话,自己这身子比平常反应慢太多,直接被暮江天反扣住手腕,压倒钳制住。
    景湛也是一阵眩晕,脑袋还没来得及转,这边动作已经顺势做出来,哐哐哐将人钳制扣住,牢牢困住他,眯起一双危险的明眸打量槿木。
    窗外大雨淅淅沥沥,屋内寂静一片,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被放大,危险正逐步逼近,强劲的力道自手腕传过一阵压迫感。
    苏忘离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就连碰他一根发丝都不曾有过,可是现在,此刻,居然还是他的徒弟!简直荒唐至极!胡闹至极!丢脸至极!
    他心中暴躁不堪,便要去召出长恨,奈何此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就算想要反抗,也还是一双无辜的狐狸眼睛颤抖眼睫眨眼去瞧暮江天,弱弱的问道:暮公子,你怎么了?
    苏忘离被气的简直要骂脏话,他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开打的瑶华仙君,怎么会问一个将自己制服在身下,并且带有明显敌意的人怎么了这种毫无用处的话,他觉得槿木简直废话连篇!
    景湛瞧他师父躺在自己身下红了双眼,一脸天真的问自己话,关心自己时,心中酥酥麻麻,仿佛数千根细丝在自己心尖上挠痒痒,惹得景湛整颗心都软了。
    待暮江天看清楚身下人以后,一张冰冷的脸才缓和下来,一双鹰眸又缓缓擒住笑意,嘴角若有似无的卷起来,紧握住槿木纤细手腕的大手松开,从槿木身上下去,同时将他扶起来。
    不好意思槿公子,我这人睡着的时候就习惯抽风,对别人的触碰也比较在意,你别放心上。
    暮江天说的轻松,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
    槿木揉了揉手腕,满脸愧疚的望着暮江天: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睡着了乱碰你的。
    苏忘离此刻很想纠正一下槿木乱用字词的坏习惯。
    只是稍微点了点肩膀而已,不是乱碰好吗!
    那个,暮公子,早饭备好了,再不吃就该冷了。槿木从床上下来,朝暮江天道。
    暮江天睡觉时根本没有脱衣裳,此刻那身玄色暗纹衣衫被他压的有些发皱。
    他站起来,槿木便瞧见胸前一大片褶皱,便习以为常的上前伸手去捋顺,嘴上还带些抱怨:你睡觉怎的穿着衣裳?你看,都压出褶子了。
    然而等他捋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两人这般距离实在太近了,一抬眼便对上那双琉璃色的玻璃眼眸,无论是槿木还是暮江天,苏忘离还是景湛,全都慌了神,乱了套。
    槿木冰凉的手掌感受到暮江天炙热鲜活跳动的胸膛,立刻缩回手朝后退了几步,逃一样的转身出房门,留下房间里的暮江天呆呆站在原地。
    屋中又恢复一片宁静。
    忽的,暮江天伸出手按住胸前被顺平的褶皱,按住那块带些凉意的锦布,琉璃眸中含有一汪春水,就这般慢慢的荡出层层叠叠的波漾,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一双梨涡里仿佛灌上蜜糖。
    景湛破天荒的和身体想法一致,心中全是他师父刚才那副天真娇羞模样,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愫慢慢将要破出心脏。
    暮江天没给景湛思考的时间,抬腿出门朝槿木房间大步走去。
    他走到门口,看到槿木正坐在饭桌旁等他,见他来了便低头不再看他,站起来将碗筷摆好,这才肯又坐下。
    暮江天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两人便无声的吃起昨夜剩菜。
    槿公子。暮江天突然开口,将槿木吓了一跳,夹起来的青菜又掉回碗里,抬头茫然的看他,等待他下面的话。
    以后叫我江天就可以了,和我不必那般客气。暮江天将一块鱼肉的刺剔净,放进槿木碗中。
    槿木思考一会,便点点头,明亮双眸看向暮江天,一脸认真的说:那你叫我槿木就好了,和我也不用那么客气。
    暮江天看着他认真的脸,嘴角笑意越发明显,认真的朝他点点头。
    一时间两人又是各吃各的,没了声响。
    槿木。暮江天低沉嗓音伴随屋外雨声响起。
    槿木抬眼瞧他,苏忘离也等待他下句话。
    你可知道,在一间厢房中吃饭的两人,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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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忘离本身就是一个老神仙,他也已经习惯自己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对于景湛的感情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所以让他感受一下凡人间甜甜的暧昧,他才会发现自己多喜欢景湛,也就是说,让这个冷清的神仙沾沾烟火气。
    第三十五章 仙君看戏
    听到暮江天这句话,槿木拿筷子的手明显顿住, 就连处事不惊的苏忘离都呆愣住。
    夫妻?
    他和景湛吗?
    简直荒谬可笑, 这, 这怎么可能?定是这个暮江天胡说八道,这是谬论!
    啊......这个,夫妻不是指男女吗......我们,我们两个是男人......这个规矩......槿木说话磕磕巴巴,说话都不利索, 想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委屈又急躁,憋的整张脸通红。
    但是, 我可没见过两个男人在厢房里一起吃饭。暮江天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这...这不一样...这个...没有多余的房间......槿木急的难受,急着去反驳,急着去辩解,生怕暮江天发现自己那些小心思,觉得他恶心。
    见身前的人一副欲哭模样, 暮江天这才笑起来, 安慰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怎么这般好骗呢, 吃饭吧,不然该凉了。
    槿木说不出话, 干脆闭口不言, 埋头扒饭。
    这顿饭吃的槿木面红耳赤, 躁的苏忘离也是心神荡漾,倒是暮江天依然悠闲自在,景湛见他师父那般可爱模样也是心中稀罕的紧。
    等吃过饭收拾好,大半时辰转眼过去。
    屋外的雨下得欢,依旧没有要消失的痕迹,一会紧一会慢,滋润的园中花草茂盛芬芳。
    槿木便将自己那把仅有的油纸伞找出来,换上雨鞋,想要出门买些肉和菜。
    雨不停,暮江天无法赶路,自己在家里也是闲的无事,便同槿木一起去。
    沐川城自梅雨以来一整日都是薄雾氤氲,烟雨朦胧如同飘渺仙境。
    蟹青色的天穹空寥一片,寓意勃勃生机的阳光还未洒满红尘大地,菜市除去零星几家早起摊户为了多攒些银两给家中老少之外,旁人则是少之又少,一眼望去几个摊位前只有那么一人穿着粗布线衣撑把油纸伞,挎个大布袋,打着哈欠挑鸡蛋,只见她拿起来来回看看,又放下,就这么将一整排的鸡蛋挨个瞧完,最后只选了两三个。
    摆摊卖鸡蛋的大娘这可不太愿意,唠唠叨叨朝她抱怨:哎呀,哎呀,你小心点嘛,鸡蛋皮很脆的,哎哎哎,慢点放,慢点放。边说还边往前倾身,伸出一双枯糙手小心翼翼护着她那脆皮鸡蛋。
    提大布袋的妇人还没彻底睡醒,迷迷糊糊地也同她唠叨:好啦好啦,不会烂的,烂的话我就要了。只见她一条手臂挎个布袋,布袋子里一堆青菜塞的鼓囊囊,手里还勉强拿着伞,雨滴从她倾斜的伞檐滑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水洼里激起千层水花。
    槿木侧首朝暮江天道:我们也去买点鸡蛋,中午炒些香椿芽。
    暮江天.朝.他笑笑:好。
    槿木便不再看他,手提一堆青菜肉朝那边走去,暮江天撑伞跟上去。
    原先本是槿木撑伞,暮江天提菜的,只是槿木身高比暮江天矮上半头,撑伞总是不那么自在,暮江天看在眼里,便默默将伞拿到自己手里。
    景湛心中冷嘲暗讽:呵呵,这人可真会撩。
    虽是用着自己的身体,但终归身体不受控制,景湛有时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旁观者,瞧着自己师父被别人从手中抢走。
    槿木见他将伞拿过去,菜和肉也都是他提着,自己手中空荡荡的,自然过意不去。
    可苏忘离理所当然的看他将伞拿过去给自己撑好,做徒弟的本就该做这些,这是他该有的本分。
    但苏忘离心中虽高傲娇纵,但身体不听话,立刻伸手去抢暮江天手中提的一堆菜,暮江天眼疾手快,立刻闪身躲过。
    暮公子,这些还是我来拿吧。槿木见自己没他手脚利落,抢几次连个捆菜绳都碰不到,只能投降道。
    槿木,忘了清早我们约定的什么?要叫我什么?暮江天倒是不见外,直呼其名,喊得那般亲切。
    槿木自然记得清晨饭桌上两人互相承诺过要直呼其名,但槿木似乎怎的也不好意思叫出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双眼睛直直瞧上暮江天手中蔬果。
    细雨连绵拍打油纸伞面,劈劈啪啪叮咚作响,雨珠滑落伞檐形成一道琉璃珍珠雨帘将两人包裹其中,似要与整个世界都隔离开。
    江天,你就让我提吧,不然我心里肯定一直过意不去。槿木最终妥协又请求道。
    暮江天眯眼瞧他,心情却好得很。
    槿木垂首低眸,额前碎发于风中凌乱飘起,来回滑动他浓密纤长的眼睫。
    景湛也这般瞧着苏忘离,他似乎从未这般仔细的看过苏忘离,就连蓬莱山苏忘离喝醉睡在自己怀里时,因为事发突然,心中害怕,也不曾这般细腻的观察自己的师父。
    苏忘离确实称得起瑶华仙君这般美名,琼瑶玉华,眉描烟霞,光映照人。平常淡然如风尘外物,不可靠近,但这般委屈模样,品起来又是别番滋味。
    好吧,既然如此,那槿木你便拿过去吧。暮江天没再纠结于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切顺着槿木的意,既然他想拿,那便给他,只要他心中欢喜。
    两人移步到卖鸡蛋的小摊前,那个妇人已经结好账提着零星几只鸡蛋走远了。
    杜大娘,你的鸡蛋怎么卖呀。槿木小心翼翼捡起只鸡蛋来回瞧。
    哟,槿公子,许久都不曾见到你了,今儿个细雨连绵的,怎起的这么早?杜大娘瞧见槿木便笑开了,整个人乐的跟朵鲜花一样,毕竟槿木长了个清秀白净的好模样,举止温文尔雅。
    人生来就喜欢看美好的事物,谁又会不喜欢他呢?
    家中积粮吃完了,便想着今儿起个早来看看能不能跟杜大娘讨几个鸡蛋吃呢。槿木也爱跟杜大娘逗趣。
    槿木一个人住,人也勤奋节省,经常起早来菜市逛荡,买些便宜的青菜和肉,一来二去,和早市上这几家小摊都混熟了。
    哎呦,槿木今天还带了位公子呢,这英俊模样,是谁家的公子呀,怎么不曾见过?杜大娘旁边卖鲜鱼的李老太瞧槿木难得来一回,也愿意跟他闲聊几句。
    这位是暮公子,不是咱们沐川的,昨儿个忽下大雨耽误赶路,我便让他先住我那里了。槿木温柔且认真的回答李老太的问题,手上还不断往布袋里捡鸡蛋,又捡了几个,提起布袋掂量着差不多,便问杜大娘多少钱。
    杜大娘立马摆手:嗨,不要钱了,大娘好不容易见你来一趟,送给你了,吃好了再来。
    那可不行,怎能白拿呢!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槿木一副要讲大道理的模样。
    暮江天见势立刻止住,伸手掏了些碎银子放到杜大娘装鸡蛋的筐里,立马拉住槿木手腕要离开,朝杜大娘道:您就收下吧,不然槿木心里定会过意不去的。
    两人又在李老太家买了条鲤鱼,这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舍。
    将所有东西都放好后,槿木才发现自己买的实在太多了,家中突然多出一个人,他心中欢喜,便不自觉买了很多,但现在欢喜劲头过去,他才想起这人雨停之后是要离开的,自己终究还是一个人......
    想象太过美好便不可能成为现实,如同昙花一现固然美丽,但花开花落仅是一夜,花期要比想象中还要短暂,而暮江天对于槿木便是这朵一现昙花,花开灿烂阳光,可是转瞬即逝,留一地枯竭花瓣。
    槿木转身不再看那堆鱼菜,抬眸望向窗外灰暗不晴的苍蓝天空,喃喃道:这雨要是一直不停该多好......
    苏忘离轻声叹气,槿木这个小孩子已经陷进去了,这便是他掉入深渊的开始吧。
    一连数日,连绵细雨时大时小全无要停迹象,暮江天和槿木两人便一日三餐一同吃,平时便一同照看院中盛开的杜鹃花,累了就在书房练练字。
    槿木经常听暮江天跟他讲沐川城外的故事,教他一些话本戏文上没有的趣事,槿木每次都听的津津有味,睡觉前也要缠着暮江天跟他再说说。
    一日晌午后,槿木闲来无事,便去书房里要找话本看,翻来覆去发现底下几层都看过好几遍,但上面两层又太高,不好拿,槿木都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放上去的,反正都是拿不到,他索性不想。
    来回在书房里找寻着,最后将方桌旁的破木凳搬过来要踩上去拿话册,木凳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岁,四条腿放到地上都不平,槿木无法,整个书房放眼望去只有这把木凳子够高,可以拿得着话本。
    槿木慢悠悠颤巍巍的踩上去,伸手要去抓,发现还是拿不到,便垫起脚,使劲伸展身子去拿书,整个身子因为不平衡哆哆嗦嗦,他倒是胆大,非要拿到几本才罢休。
    整个木凳被他踩的咯吱咯吱响,书架也微微晃荡。
    槿木眼疾手快,猛然伸腰出手瞬间拿出两本,嘴角的笑还没扬开,被蹂.躏许久的木凳发威的断了条腿,他没了支持,他猛然向后仰,心脏骤然停止,嘴边叫声还未喊出,手上还紧紧攥着拿两本薄话册,便结结实实的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暮江天在屋中没寻到槿木,便找来书房,谁知刚到门口,就看到那抹白衣要摔下去,眼疾手快立刻冲上前将人紧紧搂住。
    槿木就这般被暮江天紧紧搂在怀中,大口喘气,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望着眼前漆黑的胸膛缓慢眨眨眼。
    苏忘离耳边几乎全是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景湛的。
    怎么样?哪里摔着了?受伤没有?暮江天将槿木从怀里捞出来,握住肩膀前后检查起来,语气神态里全是不曾有过的焦急不安。
    槿木被他翻来覆去的动作弄的头晕,将暮江天的手按住,转过身望向他充满不安的眸子:没事,我没事,他说着还将手臂抬起,在暮江天面前转了一圈:看吧,什么事都没有,我还没摔呢你就把我接住了。
    暮江天这才安下心来,随后看到他手中话册无奈的叹口气:以后这种事找我做就好,别总是自己一个人逞能。这话说的那么平淡自然,如同生活在一起许多年的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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