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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糖风大作(7)

    只是那怪物更加惨烈,一边头发被砍断,一只眼珠被戳瞎,它嗷嚎大叫,朝附近漆黑小巷跑去,一瞬便没了踪影,只有那凄惨叫声忽远忽近。
    景湛将苏忘离放好,提剑起身要追。
    别追。苏忘离声音虚弱至极,抬手堪堪拉住景湛衣摆,你打不过它。
    景湛低头看他,又慢慢蹲下,扶着苏忘离前前后后看了几遍,发现除了被勒的几近无法呼吸之外,并无外伤。
    只见景湛面色惨白,靠着墙毫无力气,正大口喘气,看起来像受了重伤一般。
    景湛戏谑,你这身子也太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伤的还重呢师父。
    景湛将自己双臂放到苏忘离面前。
    苏忘离还在喘气,看了眼景湛伤处,又瞥了眼景湛,许久才憋出一句,可还疼?
    景湛被苏忘离这模样逗的开心,只觉有趣,将伤口放至苏忘离嘴边,师父吹吹便不疼了。
    苏忘离吸了口气,对准那伤处,嘴唇微微撅起,刚想吹,似又想起什么,得知这人戏弄自己,狠狠瞪他一眼,扶墙缓缓起身就要离开这狼藉之地,朝景湛吐出两字,荒唐!
    第七章 仙君无奈了!
    自从收了景湛这么个不省心的徒弟,苏忘离都不知自己说过多少荒唐胡闹了。
    可景湛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模样,却丝毫没改变。
    景湛伸手胡乱抹了把脸上血迹,迈步追上苏忘离。
    苏忘离却停下脚步,扫过朱雀大街满地狼藉,不禁叹了口气,朱雀大街本就是黑水城镇的主要道,街道两旁并无住户人家,只有店铺,虽说庆幸并未伤及无辜百姓,但店铺小摊全都在打斗中被撞的支离破碎。
    这若是到了天明来看到自家铺子一夜变成这番模样,那不得要伤心欲绝。
    景湛似是看出苏忘离心中所想,抬手施法欲恢复这破烂废墟。
    苏忘离抓住景湛手腕,眼睛依旧看着遍地残骸,却无奈的摇头。
    你我二人与那怪物一战本就元气大损,战必有损,不可挽救
    救不得,若次次都要救,那便是逆天而为。
    最后半句没再说,音离只叹口气。
    那声音淡然,虚弱,无可奈何。
    苏忘离不再强迫自己看这遍地狼藉,转身离开这朱雀大街。
    景湛收回手,又将事先准备好的银叶子拿出,朝狼藉大街一挥,只见几道光瞬间钻入被打烂的店铺和小摊中,之后金光消失,只留几定碎银子放在还算完好的各个木桌面上。
    这小城镇本就不大,朱雀大街又在小镇中心,打斗声自然是每家每户都能听得到的,但却没有一家敢点灯起身查探。
    小镇上没人见过那怪物模样,见过的也没有一人能活到现在,虽没见过,但恐惧这东西本就藏于人心,现在正是出没作祟的最佳时机。
    家家户户,没人敢夜晚不归,虽说都知那怪物若是想要他们性命,这破瓦烂舍又怎能抵挡。
    但若是家中都不安全,那便没处可保全自己了。
    人啊,图的就是让自己能安心。
    因此,有钱的大户人家便增派家丁护卫,夜夜轮流值班。
    而没钱的穷苦人家便只能砌高篱笆围栏,锁紧房门,夜夜胆战心惊,生怕闭了眼便再也睁不开。
    当王大娘听到敲门声时,更是吓得裹紧棉被,抓紧棉被的一双糙手正哆嗦个不停,她害怕,但也心存希望。
    她那懂事儿子王生一夜未归,她担惊受怕的一晚没睡,到了子时实在等不及要去寻,便听到朱雀大街传来的惊天响动,紧接着他这破房也跟着摇晃了几下才肯停止,恐惧如同泥流洪水将她淹没,从脚到腰再到鼻,将她慢慢淹没,直到无法呼吸,才想起要开始挣扎。
    她颤巍巍跑到床上裹紧被子,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直到响动停止。
    这都快要亮天了,那怪物白天应该不会出来了,或许是自己那儿子回来了。
    王大娘心里安慰着,似在打气,磨蹭的挪到那破木头门前,将脸贴在门上,轻声问了句,谁?
    等了许久也没人回应,她又开始哆嗦起来,却不死心,是,是王生吗?
    终于门外有了回应,娘。
    王大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伸手要解门栓,但因太过激动,双手抖动如筛,扯了好几下才将门栓解开,她松了口气,咧嘴笑着把那破门打开。
    紧接着她便愣住了,天际有些许泛白迹象,此刻却还是黑漆漆一片,但足以看清门外这人。
    男子着一身玄色常服,冠饰美玉,手执折扇,俊美无匹。
    王大娘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少年,似神仙之资,华贵高明,正勾唇朝她笑着。
    但,这并不是他那儿子王生。
    .
    两人在朱雀大街入口街道旁坐了会,待晨旦,才起身要离开。
    苏忘离这才顺回气来,那怪物虽看似笨重如牛愚蠢至极,可实则移动极快,力大无穷聪明狡猾。一头黑发看似蓬垢杂乱,但却能瞬间硬如钢铁,连赤渊刃长恨剑都无法斩开,硬生生的勒在腰间,苏忘离那瞬间只觉体内内脏移形换位堆积一起。
    师父,您打算就穿这身去见人?景湛站起来,活动了下被苏忘离压得麻木无感的胳膊。
    苏忘离穿得薄,正值冰雪天气,身背靠着冰凉的石墙,肯定不舒服,墙也不知是用哪找的石头砌的,锋利的尖角被石泥裹着,仍往外探着尖。
    景湛便趁苏忘离闭目养息时将胳膊伸到他背后,将他后背与石墙分开些距离,虽说只有薄弱之用,但也总比贴身靠住冷硬尖锐的石墙好得多。
    自然不是。苏忘离歇够了,力气都恢复的差不多,说话声音也亮起来。瞪了眼正活动筋骨的景湛,没好气的来了句,自讨苦吃。
    景湛当即就不乐意,气笑了。虽说这人是他师父,自己也懂得要尊师,可这师父也太没良心了,自己虽不是撑了一夜,但这一个多时辰也是极难捱的。
    您这话可是伤透了徒儿的心呐,师父。景湛当即皱眉撇嘴,一脸委屈模样,像极了不听话挨骂的稚童,一双细长眸子瞪的老圆,眼巴巴瞧苏忘离。
    苏忘离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跟他来硬的,他大可打回去,可这软的,如同一把尖锐锋利的棉花长剑向他刺来,他要挡,可碰到的确实虚无的空气。
    挡不了,不可挡,无法挡。
    为师没强迫你撑着。苏忘离嘴硬,面上严肃,心里却如暖流淌过。
    若不撑,徒儿心里过意不去,谁让徒儿那么向着师父您呢。景湛学着苏忘离模样背着手,微弯腰,贴在苏忘离白玉般的耳朵旁。
    苏忘离感觉到景湛湿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耳垂上,在这寒冷的深冬时节竟能感到一丝暖意。
    苏忘离本想挪步移向旁边,又念及师父颜面,便伸手抵住景湛胸膛,想将他往外推。那胸膛似火,烫的苏忘离要收回手,却被景湛按住,紧紧贴在自己烈火般的胸膛。
    师父怎地这么凉?景湛依旧微弯着腰前倾向苏忘离。
    苏忘离本就体寒,现在又是寒冬,手脚冰凉在他看来实属常事。
    但在景湛眼里,这可是天大的不正常事,景湛体热,无论春夏秋冬,体内都似火般热烈。
    穿的少了。苏忘离抽回自己的手,离开那团火源,心中有些不舍,将手指握住,似乎要握住那残留的温热。
    景湛感到苏忘离手要抽回,便没再使力,任由这人将手收回去。
    他垂眸望向苏忘离,这人身上的白衣已染上血污,几处开了裂口,腰间玉带也有些微松。更衬出他这师父的细腰长腿。
    景湛眯眼紧盯苏忘离的玉带,眼色沉了下去。
    腰,应该留下淤青了吧。
    暮晨时分,街上依旧毫无生气,空荡无存,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个时候,要是街上有个人,可能才不正常吧。
    师父,走。景湛再次拉起苏忘离的手,依旧冰冷刺骨,脚一蹬地,带着苏忘离消失在街头。
    两人在朱雀街中最繁华屹立的服饰店铺前停下。
    锦绣阁?苏忘离皱眉望着檀木大门上的牌匾。来这做什么?
    景湛勾唇,雕琢一般的俊颜凑近苏忘离,一双瞳眸亮着光。也不回答,拉着苏忘离化为两束白光闪进大门内。
    进了店,没有点灯,屋里漆黑一片,只见苏忘离瞳眸发亮,亮光只是一瞬,又暗下去,便将整个铺内看得清清楚楚。
    景湛也照做。
    这铺子不比外面门铺豪华,诺大的铺子里是各色各样的锦丝布匹,挂着一些剪裁细腻的成衣。
    苏忘离朝成衣区走去,伸手挑了件鹅黄丝袍便要去隔室换上,刚要关门,便见一只手伸进来就着力将门推开。
    景湛笑着,手拿一身藏蓝色常服进来,便顺手将门关上。
    虽是隔室,但毕竟是一人使用,空间并不是多大,现装下两个男子,怎地也有些挤。
    你进来做什么?苏忘离蹙眉瞪眼,语气里满是压抑怒火。
    换衣服啊。景湛将手中锦服拿起在苏忘离眼前晃了下。
    便自顾自的开始解衣扣,脱玉带。他这衣服比苏忘离破的地方要多得多,每一处露出的皮肉几乎都带着已凝固的咬痕伤疤。
    只是他这玄色衣服完全看不出血迹,除了破烂之外,和原来并无两样,也是只有当景湛脱下衣物,苏忘离望见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才能知道这人受了多少伤。
    苏忘离凝视景湛后背,不知不觉出了神,直到景湛换好衣物,转过身,苏忘离还没反应。
    怎的师父,还没看够吗,要徒儿再脱一回?景湛眼里带着笑意,神色天真,说话的热气吐在苏忘离脸颊。
    苏忘离只觉那热气当的他冻得麻木的脸瞬间热起来,心中怒火又重几分。
    他回过神,转过身准备要换衣服,将腰间已然松散破旧的玉带解开,才想起身后还有人,他回头,眼神正好与景湛相交触。
    既已换好衣物,为何还不出去。苏忘离声音冷漠,表情淡然,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不知为何正火热的烧着。
    这时辰怕是该来人了师父,徒儿在这给您挡着,若是外面有人来了,先看徒儿,绝不能让他们看了师父的身体不是?这话一听就破绽百出,景湛说的轻缓,脸上也是一副这是事实的悠然神情。
    苏忘离懒得跟这人多费口舌,他也说不过景湛。
    便回身脱衣,破烂衣物悉数脱掉,露出苏忘离白嫩修长的身子,紧接着便被鹅黄丝袍遮住。
    尽管只是一瞬,景湛也实打实欣赏了一遍他师父白皙的躯体,以及那腰上突兀瘆人的一片青紫。
    景湛眼眸带些狠意。
    下次抓到那怪物,绝不轻饶。
    两人迅速换好衣物,趁大街人还稀少时便静悄悄的离开了。
    两人本想去住客栈,路上遇到个拾柴回家的老头,景湛心好,便将那担子接过来替这佝偻老头扛回家。
    那家里只有他一人,听老头说,他姓周,老伴去年去世了,儿子外出再也没回来过,这篱笆小屋里便只剩他一人。
    还道两人若不嫌弃便可在此住下。
    两人正愁无处可去,住这里比住客栈要好得多,王老伯周围诸多邻里人家,要打听这妖怪来历也轻松的多。
    如此,两人便住了这。
    周围邻里热情的很,听说王老伯家来了客,都乐呵着去打招呼,一见是两个俊俏少年郎,一些媒婆更是喜得不得了,便来打听这两人是否婚娶,一听没有,更是咧着嘴乐开了花,争着要给两人说媒牵线。
    都被景湛一一回绝。
    景湛见谁都一副笑盈盈的表情,比起冷淡的苏忘离,更得那些婆婆们喜爱。
    仅是在这待了几个时辰,便有七八个媒婆上门,更有别户人家的夫人亲自来提亲,实际也是想要看看这两人的面容。
    待到将所有人都回绝完,便快要到正午。
    周伯,您可对镇上的怪物有何了解?苏忘离见周大伯忙完,才张嘴问。
    周伯一听怪物两词,神色便慌张起来,他坐到木凳上,一手扶着木头桌,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其实我也没见过那怪物,听镇里人说这怪物名叫穷奇,周伯垂头望着地上的木桶,叹气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穷奇?景湛皱眉。
    景湛侧靠门框,转头垂眸看向坐在周伯对面的苏忘离。
    第八章 仙君被撩了!
    没错,就是穷奇,周伯重复遍刚才的话,又叹了口气,都说它生得高大,爱吃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过了没多久,周伯又开口说了句,体型高大这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见过它的人哪还有活着的啊,最后连人都找不到了,骨头渣都没有。
    他说的慢,似是说给他们听,似是说给自己听。
    周大伯,这您可就说错了吧,景湛嘴角带着卷儿,倚靠这门框,双眸如鹰般尖锐地瞧着周伯。
    曾在《百兽异闻录》中无意见过,穷奇虽为上古四凶之一,但早在几万年前便被天帝伏羲连同鬼尊一同镇入罗刹地狱中,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再说了,周伯您这不是欺负我没读过书吗?
    景湛细眸圆睁,嘴角上撇,一副天真可怜模样。
    苏忘离冷淡眸子瞥他眼,似乎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还真没读过书。
    奈何苏忘离心中所想景湛听不见。
    古书记载,穷奇状似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我们昨晚遇到的,是个牛身怪物。
    亦有穷奇外形似牛这一说法。苏忘离打断他,又朝他翻了个白眼,读书太少了。
    ...
    这还是他师父吗!到底向着谁啊!我才是他徒儿啊!
    师父你要面子,徒儿也要啊!
    那,那这怪物人脸该怎么解释?景湛不死心,他这师父不给他点面子,他也不给这师父面子。
    苏忘离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徒弟,当他的话耳旁风,没回话,只是双眸紧盯周伯。
    您为何如此恨这怪物?苏忘离皱眉不解,若是因这怪物吃人心怀恨意倒是常理,但周伯反应太过强烈,使得苏忘离不得不起别的心思。
    景湛听后也觉蹊跷,双眸紧盯周伯,一双眸子如同毒蛇吐信,紧扼敌人脆弱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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