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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南门冬瓜(87)

    心理医生这么感性,真的不会受病人的影响吗?黄思研转头看着她,李清鸥抿着薄唇,侧脸完美,察觉到黄思研盯着自己,她微微一笑,倒是很大方地回出了一个微笑,却莫名看着有些让人不安:后来他死了,我们没能带他走出那团迷雾。
    听出了她话里的那抹无奈,黄思研心里面禁不住咯噔了一下,在中国,心理医生这个行业之所以发展空间大,是因为过去几十年它根本就没怎么发展过,包括黄思研在内的人民群众,可能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很轻松的工作,其实不然,李清鸥虽然上班时间自由,但是,她所承担的压力,往往比黄思研表面看到的要多太多,黄思研以前上学的时候,参加同乡聚会,有一个男生在追金融科的学姐,他那时候提起,这个学姐曾经是心理科的一员,后面拜读过国外一位心理学家的自传,后决定转业,因为那本书,是那位作家为战后心理综合症的战士和幸存者提供援助的资料,在战争过去了十几年的平和时代,这个心理医生,写完了那本书后,选择了自杀。
    心理医生的压力,若是没有得到合理的宣泄,到最后,或许,她们会变成她们过去所接待过的那些病人,这,非常危险。
    心里有股压抑的情绪越来越明显,黄思研明明在呼吸,却好像缺乏了某种生命,她心里揪得慌,为李清鸥的话,也为她的压力,她想知道,李清鸥排解压力的方式是什么,雨还在下,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这么大的雨,李清鸥的车速不快,但好在县城离得也不远,在再一次轰隆隆的雷声中,车身缓缓放慢,李清鸥终于把车子停回到了酒店门口。
    要是在大城市,可能酒店门口的门童早举着雨伞过来接客人了,要是酒店稍微豪华一点,大概也设立了可以避雨的地下停车场,可是眼下它什么都没有,停车位离酒店门口大约还有百步的距离,二人只有一把雨伞,李清鸥刚解开安全带,就听到隔壁的车门响了,原来黄思研已经举着雨伞下车了。
    回来的整条路上,黄思研都没有对她讲过话,脸色还时阴时暗,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李清鸥微微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好歹心理医生出身,怎么连个一根筋的女人都看不准,真是让人头疼啊,她还沉浸在这件事的情绪中,谁料手边的车门唰地一下被人从外拉开了,冰冷的雨滴瞬间就飘进了车箱,有个黑压压的军大衣站在外面,撑着把雨伞罩在李清鸥的上方,声音急促道:干嘛发呆,快下车啦。
    黄思研没有去而复返,因为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李清鸥被她吼了一声,有些没反应过来,刚迈下车,黄思研啪叽一声关掉她身后的车门,右手自然而然地环了过来,搂起李清鸥的腰肢,强硬地使李清鸥紧紧陷入了她的臂弯中,这样一靠近,李清鸥这才闻到了她身上那件军大衣的霉味,或许她穿上的时候还是潮湿的?这样一想,心里就很不爽了,李清鸥想说什么,刚张开嘴,雨水快速涌进了她的嘴里,雨太大了,黄思研的头发又被打湿了,雨滴自她发梢滴落,李清鸥微微侧头看着她,黄思研凌乱的发丝紧紧贴在脸上,既恣意又潇洒,给她严肃的表情凭白添加了一丝呆萌。
    就,有点可爱,李清鸥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去亲吻她的脸,她依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一步步往前走去,鼻息间尽是霉味,除了心疼,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离酒店还有两三米的时候,门口的工作人员终于发现了她们,等她们一走近,赶紧拉开了酒店的大门,伸手就要去接过黄思研手里的雨伞,黄思研避开他,摇了摇头:车子还没上锁呢。
    李清鸥一贯冷静,被她一提醒,才留意到自己貌似真的忘了拔钥匙,顿了顿,蛮不好意思地说:思思,你休息一下,我去吧。
    黄思研侧身打量了她一眼,摇头说:还是我去吧,我反正湿了。
    她说完,撑开雨伞就快速钻出了门外,李清鸥望着她消失在雨帘中的背影,就那么一眼,还是惊心动魄地看到她身上那件军大衣已经湿完了,但是反观她自己身上,除了裤子上的潮湿,上半身还真没有怎么淋到,李清鸥心里面的情绪顿时百味错杂了起来,再想到黄思研最后的那句话,又不禁得有点心动,这个傻姑娘难道不知道,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些话不能乱说吗?
    湿什么湿呀!
    黄思研哪里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会让这个老司机污了起来,她其实十分庆幸李清鸥没有把车子上锁,毕竟行李箱还在车子里面,要是进了酒店中,再找李清鸥要车钥匙拿行李,可能会被她拒绝吧,黄思研一直觉得自己身体好,以前她天天晨跑的时候,也经常被雨淋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李清鸥不同啊,她看着那么瘦,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城市里面,黄思研觉得自己不能够冒险。
    拖着行李箱再回到酒店的时候,李清鸥已经把房开好了,但只有一间,黄思研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见她不慌不忙地给自己表演了一番为了节省开支的戏码,忍不住道:我自己有钱。
    听了此话,李清鸥撇撇嘴,好似不开心了:那你开吧。
    黄思研想着,既然她现在跟李清鸥分手了,又确定了李清鸥喜欢女人,还是避嫌一点比较好,再说昨晚李清鸥就是这样做的啊,也是一人一间,她一想没错,就点点头,当真就去开房了,谁知这一下,李清鸥脸色完全冷了下去,等到她拿到房卡的时候,李清鸥早已经上楼了,黄思研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她在生气什么。
    才下午三点多,二人午饭都没有吃,黄思研先回房洗了个澡,等她换好衣服,才看到李清鸥的包还在自己的行李箱里面,她估计李清鸥也得洗澡,虽然她没怎么湿,不过晚上也是要洗的,便拿着李清鸥的包,惯性地去敲了对面的门,过了好一会,门开了,屋里竟然是个男人,那男人衣领邋遢,满脸憔悴,伸出半只脑袋,警惕地盯着黄思研:你是谁?
    我找李,啊,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
    黄思研后退了一步,意识到李清鸥今天并没有住在自己对面,赶紧道歉了几句,那男人又打量了她几眼,才把门关上了。
    黄思研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打算回屋里给李清鸥打一通电话,问问她住哪个房间,谁知道她电话还没拨通,屋里一黑,伴随着外头轰隆隆的雷声与惊悚的闪电,黄思研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情况,好像是停电了。
    在大城市里面,很少会碰到这种突然停电的情况,想到这,黄思研心下一紧,赶紧拉开门,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未曾想她一开门,竟然和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身侧有熟悉的淡香在环绕,黄思研的电话通了,黑暗的走廊中,眼前的那个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很小,但在话筒里,足够动人。
    你怕不怕啊?黄思研默默收了电话,隔了几秒不合时宜的尴尬,她略为紧张地问道:没事吧?
    外头天空又是一闪,紫色的电光飞逝而过,照影出来了李清鸥的脸,李清鸥轻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就是想你了。
    这种简单又直白的告白一出,黄思研张张嘴,两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还好她看不见,黄思研红着脸在心里道,她拉着李清鸥进了房间,房里依然是黑暗的,二人并肩在沙发上坐着,黄思研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一直觉得她跟李清鸥已经分手了,分手不像别的事情一样简单,这是决裂又认真的关系,她应该与李清鸥保持距离,可是在这个黑暗的陌生城市,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去第一时间赶到李清鸥的身边,可能,李清鸥于她来说,不见了以前的迷恋,也远远超过了她自己想象的位置吧。
    我觉得,那个孩子,那个小孩子。突兀的声音在屋里响起,黄思研搓了搓手,顿了好几次才把话说明白:我不懂你们的工作,你今天在车上说的那个孩子,我觉得,他的世界曾经也是五彩斑斓的,但是后面变成了迷雾,不代表他不爱它,他的真实世界可能不符合大家的审美,但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跟自己相处的方式,大家眼中的离开,对他来说,没有了痛苦,也许是更好的结局呢,清清,我,我想,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只是想说,人生有很多无奈,那是他的选择,与你没关系。
    话音缓缓消失在屋内,黄思研突感肩头一暖,那发丝垂了下来,李清鸥安静地靠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回答半句话,黄思研身子僵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坐着,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不安分地狂乱了起来,李清鸥配合着她的那份僵硬,遂伸手,把自己的手掌环进了她的手心中:思思,你好傻呀。
    黄思研又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自己傻了,但是怎么说呢,有时候停电也不是一件坏事。
    章节目录 122
    冬季的雨, 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寒冷, 才停电不到半个小时,没有了空调的制暖, 屋里的温度遽然降低了不少,黄思研身上就穿了一件毛衣, 她自己带来的羽绒服仍在李清鸥的身上穿着, 今天她买的那件军大衣又湿了,确实没衣服穿了,干坐着冻了几分钟, 还是受不了了,她一下站了起来,打断李清鸥的温存,指着门外说:我好像看到外面有灯?
    李清鸥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 黄思研已经小跑到了门口, 手上动作飞快, 刹那间就把房门给打开了,门口确实有灯光, 原来是走廊里有工作人员在放置应急照明灯, 看到有人开门了,在她们门口那个爬着木梯子的电工对着她点了下头, 打招呼说:这位客人,您房里需要一盏灯吗?
    黄思研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问道:今天不来电吗?
    说不准。那电工调整了一下自己拿灯的姿势, 歪着脑袋往下盯着黄思研:我们这一块都停电了,据说闪电打坏了变压器,这种天气,供电局也怕出事,抢修队应该会等风雨小点才过去,也说不准是什么时间会修好,酒店通知应急灯先备着用,不过一盏灯的电量只可以用四个小时,还好现在过年客人不多,只需要在几个有客人的门口装好就可以了,客人,你需要灯吗?晚点电用完了,我再过来换。
    在大城市里面,一般应急灯都是提起备好的,哪像他们这里,不过也算是有人性,还给她们房里分灯,黄思研刚想回话,就那么张嘴的一瞬间,却见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对面的门口,黄思研定睛一看,差点没被那突然蹿出来的人吓一跳,灯光下,那男人脸上的胡茬更加明显,眼袋下青紫相加,显得整张脸都有些狰狞,他也没有二话,蹲下就在那电工放置的梯子旁边提起了一盏灯,转身往他自己的屋里走,声音粗矿,没有丝毫的礼貌:我要。
    砰地一声,对面屋里的房门关上了,黄思研和那电工面面相觑,那电工摇摇头,感慨道:真是上班久了,什么人都能见到。
    经过刚刚这一茬,黄思研心里面隐隐约约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她在电工那里领了灯,道谢后想回房,一抬头,就看到李清鸥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想调侃她一句,却见她眉头略凝,目光微沉地落到对面的房门上,双唇抿成一条线,脸色难得地有些严肃。
    黄思研拉了她一把,李清鸥的视线便渐渐收了回来,重新投到黄思研的脸上,莫名多了抹压迫感,黄思研看她脸色不对,刚想问她怎么了,她自己率先摇了摇头,左手紧紧握住黄思研的手臂,轻声说:先回房。
    黄思研不明所以,提着灯跟她一起回了房,她看到李清鸥在沙发椅上坐下,也没关心她手里的应急灯要放在哪里,反而脸色沉重,语气奇怪地开口问黄思研:你有没有觉得对面的那位有点奇怪?
    奇怪?黄思研被她问懵了几秒,仔细一回想,对面那男子给她的印象确实很不舒服,但是又讲不出来具体,听李清鸥这样一问,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反问说:你也觉得奇怪吗?
    首先,他突然出现在门外拿灯的行为很诡异。李清鸥没有跟她磨叽,也没有卖关子,可能是趋于职业道德,她一挽袖口,昂起脑袋,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中,尽是冷静沉着与谨慎: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假设一,要是他被你开门的声音吵到才出现,那几分钟后,我们可以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可是没有,说明他在我们开门前,就已经先开门了,那个时候,走廊里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工作人员,假设二,如果只有那个工作人员在,为什么他既不出去与他交谈?又在等你们聊完后,匆匆拿起了灯,转身就离开了呢?只有一个答案,我猜他从一开始,在酒店工作人员出现后,就已经开门了,接着就在默默观察外面的情况,直到你出现,了解了对方的动机,才敢出来,整个过程中,他都很紧张,很谨慎,甚至有点害怕。
    说完这句后,李清鸥突然停止了下来,她沉默得莫名其妙,让黄思研的心脏倏地一跳,不知道她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此时,窗外突地一声响雷惊起,同一个屋檐下,明明有两个人在,黄思研看着眼前的李清鸥,心中忽然涌上了一股翻云覆雨的突兀之情,这样的李清鸥让她产生了一种敬畏感,像对女神,又像是一种神秘的探究,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几种面孔,想要剥下她神秘的面纱,想知道她下一句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故事。
    在微表情方面分析,他刚刚离开屋里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那是一种攻击的自然反应,也是一种自我防备的姿态,他很紧张,但是他在走到你们身边的时候,你留意到没有?他没有弯腰提灯,而是直接蹲了下去,蹲下去的一瞬间,他的眼睛上瞟,眉毛向上,左脚微微往后挪动,目光注视着那位工作人员的位置,这是一个经典的逃跑动作,而且他很恐惧,试问,一个正常男性公民,身高178cm左右,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这么害怕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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