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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落月无痕(15)

    倘若江原当时就答应地爽快,依连照情的性子,怕是当场就开始怀疑江原。但让江原没想到的是,听到他拒绝之后的连照情却反而心情更差了。按理说试探未遂,不该松口气吗?
    江原所说句句属实,但奇怪的是薛灿。
    明明是薛灿自己一反常态,急功近利,露出叫人怀疑的马脚来,甚至连小蝴蝶都被江原劈死了,此刻却不知反省,反而看着他,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只因如此?
    江原奇怪道:不然呢?
    薛灿沉默良久,后才道:但愿如此。
    你既然不要我出手,那我就不管你了。薛灿退回松树下,最后才半开玩笑道,但你若要用金环蛇,最好别那么客气。它养起来可不容易。难得放出一条,还咬那么一小口,简直浪费它的毒性。薛灿都替金环蛇委屈。
    江原:哦。
    眼看薛灿将要离去,他想了想,又喊道:薛灿。
    磨磨蹭蹭的薛灿迅速走回来:想我了?
    不是。江原实在道,你走远一点,以后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原:来了影响我谈恋爱【bushi
    自古扫地皆大佬,我江小原岂是无名之辈X
    第20章 打两份工
    薛灿恨恨道,我就不该认识你。
    说罢气呼呼地走了。
    这回是真走,肯定不会回来那种。
    薛灿如果生气,一般会气很久,在他气消之前,是不会再来找江原了。江原就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本来过得挺好,突然多插足一个人,实在是麻烦。万一叫白晚楼他们撞见,就更加麻烦。命和美色,命重要。兄弟和美色,那当然是美色重要。
    薛灿离开后,江原又自己站了一会儿。月光清寂,松树孤零零长在那里,形状像是笔墨着在白纸上,天地间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
    江原答应薛灿,替他找忘忧丹,是一个条件。
    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条件。
    江原确实来无情宗应征杂役。
    但他不是从中原来。
    而是从西域来。
    中原有三宝,青鸾结魄灯,无空黄泉杖,还有怀君忘忧丹。就算江原在西域,他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说是遗失很久的忘忧丹找到了。江原略一琢磨,没有和薛灿说,自己离开了魔城,跑到了中原。他走之前,是给薛灿留纸条的,没想到薛灿没有看见。
    年头的时候,江原摔了一跤,醒来有些头疼。
    他揉着额头问薛灿:薛灿?几时了,我怎么摔的?
    薛灿本在床边候着,脸色罩在阴影中,闻言有些诧异。他欲伸手握上江原的脉,却被江原避开来。江原自己也是一愣。他和薛灿自小相识,一道在西域打拼,甚至一同创下基业。他怎么会下意识避开薛灿?
    江原有些疑惑,但也不想深究。
    薛灿很自如地收回手:未时,你睡了三个月。
    三个月?
    江原诧异道:我怎么了?
    你忘了吗?薛灿道,你替我去栖凤谷找夙鸟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就从树上摔下来了。我可是照顾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谢谢我。
    江原便搭上薛灿的肩膀,笑道:那就多谢你。
    但是薛灿没答,就是看了他很久。久到江原开始疑惑。
    薛灿摸着下巴:怎么没用?
    江原道:什么?
    薛灿拉过江原的手,摸到自己脸上。
    江原顺便捏了一把。
    热的,还软。
    他顺手就拍了一巴掌:有病?
    薛灿想不明白,他道:我好看吗?
    江原:
    薛灿很执着:说实话。
    江原道:尚可。
    你看我,就没一点感觉?
    江原道:比如?
    薛灿盯了他很久,在江原下床活动筋骨时,忽然道:江原,我们双修吧?
    江原一个趔趄。
    他诧异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没有。我认真的。薛灿道。西域有谁比你厉害,又有谁比我厉害。既然谁都没有你我厉害。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中原人一样,结为道侣,双修呢?
    不可能。江原断然拒绝。
    为什么!虽然他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但这么明晃晃被拒绝,薛灿还是大受打击。
    江原推开门,阳光从外头照进来,照在他过于明亮的双目上,笑道:因为我把你当兄弟?你最好庆幸自己只是胡说八道。说罢一扭头,外头一个漂亮的女魔修从花丛中经过,窈窕多姿,令人心头火热。
    江原心头一热,便吹了个口哨。
    随后一道响雷劈下。
    门便成了焦炭。
    江原:
    薛灿幸灾乐祸:让你不和我双修。
    事后江原琢磨了很久才知道,大概是他去栖凤谷掏鸟蛋的时候,不知道染上了什么毛病,也可能是受了夙鸟的诅咒。后者可能性比较大。夙鸟都是成双结对的,江原掏鸟蛋顺便宰了只雄鸟,雌鸟当然不会高兴。
    也分清况。并不是江原看谁都要挨雷劈。他看薛灿便毫无问题,大约是两人实在熟悉的缘故,正因如此,薛灿才敢这么调侃他。
    薛灿晃着二郎腿,坐在树枝上低头看江原。
    你真的不和我好?
    江原坐在那里调息。虽然只是躺了三个月,身体筋骨却十分僵硬,简直像躺了三年。如果不是皮肤紧致,瞧着甚至气色更好更年轻,江原都要怀疑自己这一觉睡到了天荒地老。
    魔城在栖凤谷外,谷里通常除了薛灿和他,没有外人。所以江原可以很自如地在这里活动,愿意躺就躺,愿意坐就坐。凤栖花散发的灵气能补足江原的精神,他便在这里打坐。
    听薛灿这样说后,气定神闲道:不和。
    薛灿啧了一声:那你以后怕是找不到对象了。
    江原抬头,他眼上蒙了罗网,是花费数月才制成的,光材料就找了很久。当然薛灿出了不少力。毕竟现在的江原身体没有恢复,没有薛灿帮忙,也找不到天蛛丝。
    放心,你不必激我,我也会谢你的。
    光嘴上说谢没有用。
    还得有实际行动。
    江原不是白说。
    他确实要还薛灿的恩情。
    据薛灿所说,江原摔这一跟头时,薛灿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但他们兄弟情深,他当然是以照顾江原为优先,为此损耗了大量修为,以致自己行功出了岔子。
    他们与中原修道不同,修的功体杂,出了岔子也更危险。中原修道结元丹,薛灿不结。薛灿靠幽冥蝶替他温养灵力,调养身体。但他为了救治江原,紧要关头停功,以致自身筋络如被火炙烤,就掐断了幽冥蝶替他疗伤的路。早晚灵力如干涸的水源,只出不进,功力不但不能精深,更有可能危及性命。
    江原不是欠人情的人,薛灿的人情他更不想欠。
    听说忘忧丹能培本固元,重淬筋骨,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能叫人重获新生。所以他才要来中原碰碰运气。但是江原进无情宗这么久,也没见它露出一丝痕迹。
    连照情很会藏。
    人是,东西也是。
    被薛灿一打岔,方才想了半天的白晚楼就淡了。
    但薛灿也提醒了江原,这确实是个机会。
    连照情抛的这块玉,他要不要接受?
    云行第二天找江原时,吓了一跳。他要找的人靠在树背上,动也不动,如果不是还在喘气,几乎都要叫人怀疑他是死是活。云行试着在江原鼻息探了探,凑近一听
    均匀的呼气声。
    这个人根本只是睡着了而已。
    云行无语之下,挑了颗小石子扔了过去。
    前车之鉴,他可不敢随便碰江原。
    江原脑门一疼,在混乱的梦境中醒了过来。梦里他被一朵张着嘴的食人花追着跑,如果不是被云行的石子敲醒,恐怕他的屁股就要遭殃,被食人花咬住不放。
    云行道:你怎么坐在这里。
    想事情。
    想到睡着?
    江原一本正经:坐着能叫人清醒。
    不是睡得更香了吗?
    云行道:昨天宗主找你去白长老那里,你为什么不去。
    和薛灿一模一样的问话,云行要是不提,江原几乎以为昨晚薛灿来过只是他的一个梦境。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这样问他。江原其实不太高兴,他这个人,不高兴一般不会掖着。
    云行还在念叨,江原一声不吭,已经离开了清溪峰。他直接去的岳仞峰和云顶台连着的那一座吊桥。守在桥前的弟子本要拦,见是江原,撤了防御。
    连照情说过,如果有一个蒙着眼的瞎子过来,只管叫他进去,不必阻拦。
    江原走到吊桥口,试着伸了一只脚。
    两边执剑的弟子看着他。
    江原把脚踏上去。
    弟子还是看着他。
    这些守桥的弟子不会是瞎的吧?江原伸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弟子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这个人在做什么。他们略一猜测,开口道:未到饭点,你饿了吗?
    江原:
    合着是只有到饭点时,才会有人给白晚楼送饭。
    他心里不痛快,便没理这些弟子,大摇大摆上了桥,把一座吊桥踩地吱嘎作响。直到了云顶台的入口,伸手一触,灵力筑成的屏障像波纹一样荡漾,晕散开来。
    江原不用进去,已经看见了白晚楼。
    他就坐在离吊桥很近的地方。
    一个人。
    背对着江原。
    仰着头,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江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只有流云,太高了连只鸟也飞不上来。
    其实江原听过一个传闻,还是关于白晚楼的。
    说来可笑。
    他来中原这么久,十个传闻里,七个是无情宗的,光白晚楼就占了三个,剩下苏沐占了两个,连照情占了两个。江原听到的这个传闻,和眼下的状况有些关系。
    据说派给白晚楼的弟子,无一例外,不是失踪就是个死。
    有的大约是被挫骨扬灰后,还能找到点支离破碎的衣服,有的直接被扔下了云顶台,埋在这山间,连点人影都找不到。与其说派去侍候白晚楼是一桩得到提升的好差事,还不如说是临刑前最后一餐,永远都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可能是真的。因为白晚楼如果这么好相处,连照情又何必要将他关起来呢?
    白晚楼坐在那里,江原站在他身后。连照情那句你以为他应该在哪里在江原脑子里来来回回蹦哒,合着白晚楼听到江原不跟他走时的眼神,莫名叫江原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怎么说,这个人也是替他挡过那么粗的闪电的。细皮嫩肉,还给劈焦了。
    江原握了握拳,转身就跑。
    大约是动静太大,连着里头的白晚楼都有所感,转过头来。可惜江原跑的太快,白晚楼回头时,只见到微微晃动的吊桥,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连照情坐在那里翻着书,忽然一个人就闯了进来。他满心被打扰的不愉快,一抬眼,皱着的眉头就松开了。
    啪一声,连照情合上书。
    你来了。
    江原说:只有一件事。
    连照情颔首。
    有我在他身边看着,他可以在这里随意来去。倘若要叫我同他一道在云顶台,百八十年进出入限,我是不愿意的。
    连照情有些诧异:你要带他走?
    江原道:又不离开无情宗。
    连照情看着他:他发疯你负责?
    江原很镇定:如果不能负责,连宗主何必找我。
    连照情和江原对峙了很久,这才道:好。
    这么简单答应了?连照情答应得如此爽快,反倒叫江原有些诧异。连照情既然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江原看了连宗主一眼,琢磨道:还有一件事。
    连照情啧了一声,这个人,刚才不是说只有一件事吗?他耐着性子:你说。
    江原道:晗宝阁的活我还是干的。
    所以。
    我能有两份工钱吗?
    江原耐着性子等了很久,才听到连照情咬着牙:去问晏齐要。
    作者有话要说:  晏齐:??关我屁事啊。
    今日小剧场
    江原在和薛灿对台词。
    再到有雷那一段时。
    白晚楼主动请缨:我来打雷。
    导演:好,雷准备,3,2,1。
    轰一声
    满场静寂下,薛灿吐了个烟圈。
    白晚楼(无辜):哦,手滑。
    第21章 月色绝色
    当晚。
    夕阳在山头移过一小块的时候。
    白晚楼听到吊桥处传来动静。
    他转过身。
    江原站在那里,手里拎了一个饭篮。
    连宗主特别大方,给了两份饭。我们去外面吃吧?
    白晚楼看到是江原,明显眼中有了光彩。可惜江原看不见。江原只是庆幸这个状态下的白晚楼十分平和,并不是那种需要几个人才能制止的模式。
    看见白晚楼朝他走来,江原不由自主笑了一下。
    这回雷没有响。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晚楼削怕了。
    这是白晚楼头一回在没有暴力破坏符阵的情况下,被人带着走出云顶台。他虽然不知道江原是谁,但江原在白晚楼心里,就是一只大兔子。兔子等于送给你。
    也就是说,在白晚楼眼里,江原是他的,天地之中只属于他的一样东西。而这东西比兔子还好,会蹦会跳,与其得到一只不会动的兔子,还不如得到送他兔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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