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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落月无痕(9)

    云行竖起小拇指,指了指酒杯,然后指了指自己,张嘴示意了一下。他现在很放心,既然江原这么聪明,拿小拇指沾点酒尝一下,再端给连照情就完事了。这么简单的意思他应该懂吧?
    果然江原看了后,表示明白。
    大师兄很欣慰。
    太简单了,江原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呢。他信心满满,当着众人的面,以优雅无可挑剔的兰花指沾了酒,放嘴里嘬了嘬
    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连照情: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白晚楼(拔剑):我的。
    【我突然想到一首歌。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第11章 翻车现场
    连照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说他无情似乎有些过分,因为他笑得比谁都好看。但说他心慈手软,那就根本是在放屁。曾经有一个探子矫揉造作跑到他院中,摘了朵荷花装风情。
    候着连照情进来正好撞见,便故作惊恐,矫揉造作说只是见荷花好看,所以才采摘,不知道是连宗主的地方,还请连宗主恕罪。
    这人长得还可以,颇有几分韵味。
    按理来说,连照情或许会看中他可怜瑟缩,从而发展点什么。
    但连照情取过他手中花,却只是笑了笑。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碎了根骨扔出了山门。
    这样的连照情。
    江原当着他的面。
    喝了他的酒。
    云行扶着鎏金柱子,有些绝望。
    腿上的蛇毒还是太轻,如果重一点就好了。
    晕过去眼不见为净。
    正等着接过第三杯酒的连照情:
    晏齐:
    大概只有江原觉得挺好。他砸砸嘴,看了眼空空的酒杯,从中品出一股清冽的酒香,看来这石玉所雕的器皿贮酒尚可,滋味好像和昆仑玉凤彩雕倒出来的差不多。
    接下来不用云行教,江原也知道怎么做。
    江原走到台阶前,倒了杯酒,递给连照情。
    他都喝过了,接下来当然是连照情喝头一杯。
    连照情看看酒,看看江原,半天没动。
    刚才那杯呢?
    嗯?
    连照情脾气很好:本宗应当喝刚才那杯。
    江原表情有些复杂。
    连照情本来是看在晏齐的面上,难得大发善心,说句废话提醒一下。酒都倒了,又能如何,难道还叫江原吐出来吗?所谓的祭天地人这个规矩,也是人立的。既然是人立的,当然能改。如今他无情宗是天下第一宗,他的一言一行便是规矩。
    连照情可以说江原错,自然也能说江原对。
    他也不是真想喝之前那杯。随口说罢后,连照情便要将酒杯接过来
    哪知在碰到酒杯前一刻,江原手一缩。
    你等等。
    正大光明把小拇指往酒里沾了沾。
    这才又重新递给连照情。
    给你。
    虽然江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连照情一定要喝被他的手弄脏了的酒。但既然连照情是宗主,自然宗主的话是最大的,就算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也不好质疑。最重要的是,既然心头有千思万绪,他们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吵架。
    很丢脸。
    噗。
    连照情面无表情看过去
    晏齐收起笑:请宗主用酒。如此正色道。
    连照情拒绝这杯酒,他随手一指:端给白长老吧。
    白晚楼?
    江原看了眼白晚楼,白晚楼冷冰冰坐在那里,不苟言笑,像尊不容人侵犯的雕像。这不合适吧。他下意识道,酒脏了。
    连照情顿时瞪大了眼睛,白晚楼不合适他就合适了?这什么脑子?
    倒是白晚楼听到自己名字后看了过来。他看了眼江原,伸手接过江原手中的杯子,冰冷的指尖在江原手指上擦过,冻得江原心里一个激灵。
    白晚楼:再吵滚。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丢下了三个字。
    如此才算揭过。
    江原下去时。
    晏齐问:你还觉得他心不瞎吗?
    连照情冷笑:绣花枕头稻草芯。
    但突然地上冒出一朵冰花。
    我说了冰花的主人抬起眼来,不带一丝感情。再吵滚。
    连照情:
    别人都传无情宗师兄弟之间如何阋墙,连照情因为怵白晚楼才将他锁在后山。有句话是对的。连照情确实怵白晚楼,单方面打不过的怵。从小被冻成冰棍的心理阴影。说来小时候被白晚楼冻成冰棍的不止连照情这几个。
    连照情摸着下巴:不疯好像更凶。
    既然要倒酒,当然不止是连照情,白晚楼。还有老和尚,眉山老道,包括成沅君。走到成沅君那里时,成沅君高深莫测地打着扇子。
    江原本要直接路过。却是成沅君笑道:小瞎子,你眼神不好么,酒可端稳些,这回出了茬子,可没你师兄帮忙了。他这话极为肆意,说得调笑。
    江原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了回来。
    一伸手,琼浆玉液,直接洒在了成沅君贵得离谱的扇子上。
    啊。眼神不好。
    坦坦荡荡。
    成沅君:
    他刚要出声,就察觉一道视线。视线来源方白晚楼,平平淡淡,冰冰冷冷,大有一种你敢在会场搅事我就敢出手杀你的气势。十年不见,成沅君还以为白晚楼脾气会好点,没想到越来越差。好男不和恶男斗,他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酒。
    江原没想那么多,他纯粹看成沅君不爽。
    那是一种沁在骨子里的不爽。
    没有缘由。
    倒第二巡时,江原走到白晚楼跟前,发觉对方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他心里有些奇怪,说来他们也不是没见过。难道白晚楼不认识他了?现在安安静静坐着的白晚楼,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临到要走,江原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意思意思算了,这酒太冷,少喝点。
    这话轻,只有他两人能听见。
    白晚楼不禁抬了下眼。
    他很少和别人交流,也很少有别人这样叮嘱他。
    江原说完自己也奇怪。
    他不应该这么多嘴。
    但白晚楼就在眼前,不知为什么就多了句嘴。
    可能是觉得这个人又疯又被关起来。
    太可怜。
    不过是倒三巡酒而已,江原以为只是一会儿的事,没想到折腾了这么久。待他从场中退下,云行倚在柱子上,汗都湿了一层。
    连宗主要求可真多。江原道,他要喝我手指泡过的酒。不但自己要喝,还要端给白晚楼喝。近在咫尺时,江原挺后悔看不清白晚楼的脸。
    云行想说你最后一杯酒倒错了,还想说连照情根本不是要喝你手指泡过的酒,但他那些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是咽了下去。有点心累,就不想说话。反正已经结束了。
    你做得不错。云行敷衍道。比起和江原解释一桩已经发生过并没有挽救的事,他的注意力更集中在场上。酒已喝毕,该说的话也得说起。今天顾青衡他们来干什么?说是商讨如何迎三宝归位,但说到底还是为了忘忧丹该落谁家。
    眉山老道问:还没请教连宗主,忘忧丹是如何寻得的。
    连照情说的很简单:杀了条蟒,从里头掏出来的。
    顾青衡道:我怎么不曾见过这条蟒。
    连照情眼珠子转过去。
    但他没开口。
    因为有别人说话了。
    顾宗主在无情宗才多久。
    自江原来了无情宗,便不曾见过衡止,也不曾听衡止说过一句话。衡止的声音,十分缥缈,他这个人,也很清淡。就这样坐在那里,仙风道骨,你根本不觉得他终日身后围聚的都是妖兽。此刻衡止垂眸,撇着茶沫,慢条斯理。
    一年?还是半载?哦,对。苏宗主刚立下基业便仙逝,此后顾长老就迫不及待地另求生路,以免与我们同流合污。那恐怕一年半载也没有罢?
    那蟒蛇是我亲手在伏龙岭所擒,忘忧丹也是我亲手所掏。衡止露出一丝笑意,终于舍得抬头。如果顾长老想看的话,可以自行探个究竟,伏龙岭欢迎你。
    江原探头去问云行,衡止真人是这样的人吗?
    云行道:哪样?
    就是用最客气的话,说着最狠的威胁。
    江原想了一个词:绵里藏针?
    云行想了想:很少见他,他不爱说话。
    但是衡止此名,应该是权衡斟酌的意思。按理说,衡止这个人,是无情宗几个当家中最冷静,也最客观的一个人。不过此时看来,杀气好像不比晏齐弱。
    眉山老道打了个圆场:并不是怀疑,只是好奇。毕竟其余两宝一直都在,但忘忧丹却已遗落多年不曾寻回,哪知这么简单,还在无情宗。
    关键还是因为落在无情宗。其余两样东西已经都在无情宗了,谁知道连照情耍什么花样。忘忧丹是不是一直在他手里,只不过借了个名头,才说是寻回来的。
    急什么,待洗沐礼时迎出忘忧丹。到时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老和尚和老道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和尚出来说话。
    还有一事想同连宗主商量。慧根和尚道。
    连照情心道,来了。
    便听慧根说:忘忧丹非比寻常,极易沾染蓬尘,若叫妖得,便染妖性,落在魔手里,就染魔心。它既在妖蟒腹中多年,沾染了不少血性。老衲以为,不如放到我佛门金光阁,由罗汉看护,弟子诵经,去除血性杂念,方为善事。
    说这么长一串话,不就是为了把忘忧丹要回去。连照情勾唇一笑,他笑起来艳比四方,杀伤力还是有的。可是我无情宗的东西,为何要放到你佛门呢?难道你的阿弥陀佛,就要比我这里来得安全,公正,叫天下人信服?
    慧根:阿弥陀佛。无情宗已有了两样宝物。过多不善。
    那两样东西,可不是我们抢来的。连照情看向成沅君,青鸾结魄灯一物,成王爷应最清楚不过。这本是你王府中的东西。
    青鸾结魄灯本来在成王府,上任宗主不知道和成沅君作了什么交易,把结魄灯要了过来。别人一直以为是被人抢的,然而苦主坐在这里半个字也不提。
    成沅君不大想掺和,可是既然被点了名,也只好放下挡脸的扇子。风度翩翩,十分客气,说道:此物是本王自愿相赠,自愿相赠。
    连照情道:大师,你可听明白了。
    慧根面色不改:该是无情宗的东西,老衲自然不会夺人所好。之所以想叫忘忧丹请回金光阁,也是为渡其血性。待血性消解,再将它还回不迟。
    江原听得入神,心头也觉得好笑。如果东西到了他手里,他肯定也不会还回去。这老和尚慈悲为怀舍己为天下的大义,莫非是认真的?这根本是一场不可能谈拢的交易。
    云行站在江原旁边,边看边问。
    喂。他虽然注意力在场上,但是有个疑问,在心中憋了很久。为什么你先前拿来是只鸡,一会儿就能变成一只玉凤?
    江原道:你是说酒器?
    云行点头。
    因为那是石玉材质,它可变化万千。你想叫它变成昆仑玉凤彩雕,它自然遂你心意。江原理所当然道,话刚出口,就见云行脸色不对。不由道,怎么。
    云行有些僵硬:也就是说,它本质上还是只鸡?
    江原想了想:看起来像不就行了吗?
    你看到那八卦阵了吗?
    看到啊。
    云行看着江原:这个八卦阵不是为了摆着好看。
    三花大会何其重要,鱼龙混杂聚在一处,无情宗岂能容下一粒砂?但凡进入浮陨坛一地,有幻象的都会显露无疑。披着壳的人无处遁形,自然东西也是。
    江原突然醒悟过来。
    怪不得他和白晚楼说这玉凤酒凉少喝点时,白晚楼还看了他一眼。江原还以为白晚楼对他青睐有加,合着他刚才自以为拿了只玉凤在那转悠装逼,原来在连照情他们眼里就是一只鸡?
    作者有话要说:  江原想象中:凤盛美酒,盛情款款,游刃有余。
    现实生活中:一只不伦不类的鸡,一个故作深情的人,还有一杯不知道有没有被手指再沾过的酒。
    公开处刑。
    美人大佬们:
    这个男人确实够引人注意。
    第12章 兔子碎了
    慧根他们争论不休时,忽然传来一声碎响。
    声音之清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包括江原。
    视线所聚先是那只被掷碎的杯子。
    然后才是那个人。
    我说过两遍了再吵滚。
    要我无情宗的东西,可以。
    众目睽睽中,白晚楼抬起眼:谁与我一战。
    在苏沐建无情宗之前,罗煞门在中原横行霸道已久。佛门不是没有缴过,但说不上赢,只能说互有损伤。这是块难啃的骨头,谁啃谁崩牙。
    成沅君受皇帝之命,密切关注罗煞门很久,但不出手。对于皇帝来说,修道中人若联成同盟,并非好事。有个搅混水的能叫他们不得安宁互相牵制,方为上策。
    可没想到这盘棋叫个落子全数打乱。
    白晚楼凭一己之力挑了罗煞门十四个堂。
    那还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白晚楼就有如此实力。
    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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