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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误我——初可(19)

    祝汸都懒得说什么了,五官就是缩小版的开曜,长再大也没法像他!
    像归像,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祝汸又如何能不爱。
    他也不太敢抱那个娇嫩的小娃娃,最后反而是小鹤这只傻鹤上去抱的,小鹤惊喜道:这个小娃娃是哪里来的仙灵变的!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给小田田喂吃的。
    至于开曜老家伙这辈子投胎的那只大白狗,自从小田田变成孩童后,他就没离开过寸步。
    祝汸暗自撇嘴,心中又将开曜老家伙骂上千回。
    这回来人间,本就是为了小田田。
    如今身子好了,人也变了,也算是顺利长大,再观察几天,也到他们离去的时候。
    小白是铁定要带走的,大白开曜老家伙还得在人间历劫,他们想带也带不走。
    也是小田田那天化形后,祝汸才渐渐想起,似乎他小时候,也是有了父皇的血才顺利化形。那么这件事便变得极为矛盾与复杂,若是没有开曜老家伙陷害他,也不会有小田田。偏偏也是他,救了小田田,也是因为他的血,小田田才能顺利成人。
    事已至此,再加上先前狐仙的那件事,祝汸觉着以后可以少烧几回元无宫。
    他心底其实是有些感激开曜老家伙对小田田做的这一切,看着小田田那可爱的睡容,他作为受害人,突然一点也不后悔被老家伙陷害。
    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小娃娃,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所以就好聚好散呗。
    往后再无瓜葛。
    直到临走那日,京城里锣鼓喧天,祝汸才想起还有个张三公子尚未解决。他想了想,跟阿兔提了这事儿,让阿兔去办。
    为免老家伙到时候又扑来扑去不让他走,祝汸提前把大白狗又给弄晕了。
    小田田也睡得香香的,被小鹤小心地抱在怀里。这傻鹤,哄孩子倒也有一手,再加之,她是元无宫的人,身上有开曜老家伙的气息,也能令小田田安心。
    祝汸走前去看了眼大白,大白昏睡在床榻上。这些日子,祝汸与小田田睡床,他便睡这儿。祝汸不想答应,偏偏母女情深,瞧不着大白,小田田不愿睡,只好允许他睡在床榻上。
    祝汸看了片刻,心道:那就祝你历劫顺心,再也别回天庭吧。
    之后,他便带着众人走了。
    他们飘在空中,等了片刻,阿兔跑来,笑道:小殿下,我都办妥啦!神君,我也已将他送到皇帝祭天的地方!就等您给变个天啦!
    祝汸点点头,再看一眼云下京城。
    临走前,也送了开曜一份大礼,他可不欠老家伙的了。
    祝汸下巴一抬,披风一甩,晴朗的天色瞬间变得昏暗,似有风雨要来。
    他回身,身影不见,不曾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评论都会发红包哦。
    明天就是二号了,是人~
    第19章 被我羞辱过的贫穷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许我一
    回到澹澹宫,天上的一日还没有过去。小鹤抱着小田田欢欢喜喜的, 都忘了回她自己的元无宫, 祝汸也未催她回去。
    祝汸盯着睡得甜甜的那张小脸, 却是有些惆怅。
    这样一张脸, 该怎么给全天下交代啊?
    天上这么多神仙, 谁也不傻,尤其是庭归神君、明承神君,弄影仙子、折梨仙子等这些本就与开曜还算熟悉的,一眼就能看出小田田长得像谁,再有前些时候百花宴的事,开曜衣衫不整地躺那儿。
    万一他又被众仙与开曜联想到一块儿,他的名声就毁了啊。
    祝汸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甚至是他自己的两位父亲,更是能一眼瞧出像谁。
    还在人间盯着的阿兔瞧见事情成了, 上来将经过说给他听。
    那皇帝带人在城外祭天,场面甚是浩大, 正要磕头拜天, 忽然刮来大风,摆放在几案上的祖先牌位全被风给吹倒了!天色也是突然大变,阴阴沉沉的,仿若黑夜, 您也知道, 在场有后宫妃嫔,有功勋贵族,还有文武百官, 这风也来得突然,顿时大家的脸色都变了,那皇帝头上的冠都被风给吹歪了
    那场景想想就好笑,祝汸哈哈哈笑,问道:后来呢?
    您交代我去做这件事儿,我便去打听了下。原来那张三为遮人耳目,对外便说自己爱狗,狗与他有仙缘,反正是哄得那些人深信不疑。小白,还是那个皇帝赐的。这回来京城,他怕皇帝怪罪,找了只与小白极像的狗。
    我去晚了,狐妖又被我们给送回山里,他早就没了问天的本事,张三病急乱投医,还想用小狗的鲜血去祭仙,差点把那假的小白也给折磨死了,是我偷偷救了下来,施法术弄了只假狗,他以为还能有用。
    牌位全倒了之后,我隐着身,带着神君从一旁的高树落下,大白落到案上,我给大白身上背了个包袱,里头就是我变出来的小狗尸骨,包袱散开,白花花的尸骨滚落得到处都是,仿佛是大白狗从天而降,带来那些尸骨一般。
    嚯!那皇帝岂不是要吓死?
    阿兔笑:脸色煞白,张三倒是镇定。不过我岂会给他机会,我又把那只小狗的尸身给扔到案前,几个妃子当场就翻白眼吓晕了。
    之后呢!祝汸焦急问,他就喜欢听这种当面吓人的。
    那些侍卫肯定就要先去抓大白嘛!我原还打算佯装大白开口说话的,却又怕因此引得这些人更信天神,早将事情缘由写在纸上,同样在包袱里,假装是个不知名的正义侠士,借大白这只狗,将这纸呈上去,信中怒斥皇帝几句,并揭穿张三的谎言。您不是交代了,要我给那皇帝留条退路?
    祝汸连连点头:再后来呢!狗带来这样的信,岂不是吓坏他们了?!
    可不是!连皇后也吓晕过去了!还有几位老臣!出了这样的事,连天都怒了,天也没继续祭下去。那张三直接就被抓走了呗!进了大牢就被查出来是女儿身,他压根受不住刑,不一会儿便奄奄一息的。皇帝缓了好几日,才回过神来,至于他是否迷途知返,我也不得知。倒是他们抓了张家的人来问话,知道大白常从他们府里偷小白狗,后来自己也跑了,那皇帝坚信大白是神狗,要在广陵郡给大白立神庙
    噗祝汸喷出茶水,阿兔赶紧给他擦擦,祝汸不可置信,还立庙?我原先就是想让蠢狗得个好名声,攒攒功德,兴许于他历劫有益,仅此而已,那皇帝还给一只狗立庙?看样子,那皇帝不相信是人为,坚决认为是神仙所为了,无药可救矣!那还不如从前捧着张三这个人呢!
    阿兔点头笑:可见那皇帝将来能否迷途知返,尚未得知,起码此时是还没有。
    他如今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狗,皇帝若把愿想放到他身上,怕是要失望了,蠢狗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将来难保不会也要杀了他?他如今没有一点神力。
    阿兔一愣,他们小殿下为何会担忧神君?
    不过他也没有想太多,立刻又道:您放心,我后来立马带着大白走了,将他送回广陵郡的郊外,给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了食之不尽的食物。这辈子,神君定会安安稳稳地度过。
    祝汸放下茶盏,点头:这样也好。
    阿兔原还想告诉他们小殿下,走时,大白的叫声与眼神有多哀戚,大白又是如何绕着宅子外的海棠树打着圈儿找他的。
    瞧瞧他们小殿下一脸毫不在意的神色,到底没有说出口。
    后来,祝汸再未提过开曜这个人,更未提过大白这个狗。
    倒是小田田睡觉的时候,常常往床榻上看,玩儿的时候也常常往身后看,往常那里都有一只大白狗的,如今没了。祝汸从不打算让他们母女相认,自是要改了小田田这个习惯,也好在小鹤身上始终有开曜的气息,自打回到澹澹宫,小田田身子倒还算康健。
    能吃能喝,还特别能哭。
    她太淘气了,连小虎也不得不承认,比祝汸小时候还淘气。
    祝汸每每想教导她,看到她漂亮的暗藏金色星辰的双眼,哪里还忍得下来心?只能从小鹤手里接过她抱着哄,哪怕那张脸长得和他最讨厌的人一模一样,他也哄得心甘情愿。
    反是傻小鹤有天后知后觉地说:啊呀!我们神君呢?我们忘记带神君回来了!
    由于小鹤对小田田很好,照顾得也特别妥帖,祝汸如今很喜欢这只傻傻的仙鹤,听闻此话,难得没有凶她,只当没听见,心里却也莫名好奇,不知蠢狗在人间如何?
    他们回到天上也七八日了,人间七八年已过。
    兴许蠢狗早已重新投胎?
    他抱着小田田,带着小白去外晒太阳。
    小鹤跑到阿兔跟前,傻乎乎地问:阿兔哥哥,我们神君何时能回来?或者,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他啊?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她也不是十分明白历劫此事。
    阿兔还当真偷偷去看过开曜神君,他怕开曜神君被当朝皇帝给找到了,被人害。再者,离去时,开曜神君的眼神很触动他。
    见祝汸不在,阿兔小声道:神君一向很好的。
    小鹤刚觉着欣慰,小虎粗声粗气道:拉倒吧!他天天蹲在咱们小殿下原先住过的宅子前头的那片树林里发呆,都发了这么多年的呆了,成了老狗,还在发呆呢!
    啊?小鹤歪歪脖子,不甚了解。
    阿兔跳起来就去打小虎:你怎么知道?!
    小虎立马闪开:我,我看你去人间,怕你,怕你被欺负!我就去看看
    你跟踪我!!阿兔冲过去,揪住小虎的尾巴就打,让你跟踪我!让你跟踪我!
    室内嬉嬉闹闹地又玩成一团。
    背对他们站在窗下,祝汸听了他们的话,低垂着脑袋,脚边草丛中,小田田高兴地爬来爬去,小白围着她打转。
    零落几朵开败的花,被风一吹,散了。
    人间的狗寿命有限,他们回到澹澹宫的日子渐久,祝汸虽不闻不问,却也知道,蠢狗一定已经死了且再度投胎去了。他也知道,阿兔与小虎一定又偷偷去看了。
    不过他才不会去问呢!
    他近来正极力教小田田说话,小田田不仅淘气,还娇气,还很聪慧,就是不肯开口说话,只喜欢哭,稍不如意便哭。小鹤也终于想起来,元无宫才是她的家,想要回去看看。
    祝汸问她:去了还来不来?
    小鹤一愣:我为何不来?我喜欢小公主!我要照顾小公主的呀!
    祝汸便道:别对你那哥哥姐姐提起我们小公主。
    小鹤傻眼:尊上,这是为何啊?我们小公主这般漂亮,不该让所有人都瞧瞧吗!
    祝汸胡诌:小孩儿得藏着,才能健健康康长大。
    事涉小田田的健康,小鹤立马捂住嘴,点头发誓,瓮声瓮气:尊上,您放心,我绝不会说的!
    谁料,小鹤回去元无宫的当天夜里,小田田便开始再出问题。
    原本极喜爱在地上爬来爬去,跟小白比到底谁快,劲十足的小娃娃突然躺在床上没了声息。这些日子祝汸那好不容易放下些的心,再度高高吊起,慌张抱着小田田坐起身,阿兔也火速去将小鹤又带了回来。
    却再没了用,小鹤明明刚从元无宫回来,身上元无宫即开曜的气息再浓厚不够,也压根不够。
    寝殿内瞬间变得格外寂静,寂静是那样纤细脆弱,谁也不敢说话,生怕弄断它。
    祝汸低头看那张小脸,脾气极大,也爱哭,还霸道,难得甜甜笑一回便格外珍贵。
    但不论哭还是笑,抑或发脾气,都是他心目中最为漂亮可爱的小公主。
    如今却悄无声息。
    祝汸将脸贴住小田田的脸,仅是须臾,他抱着小田田下了榻。
    他一次次地暗自祈祷的事儿,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庭归神君的话,也依然很讨厌开曜老家伙。
    但他的女儿,的确不能离开那个老家伙。
    这阵子,每晚,小田田都哭着在找那只大白狗,根本忘不掉。祝汸甚至怀疑,她迟迟不说话,也是这个原因,她在以此抗议。
    趁夜,他们再去人间。
    他们回到澹澹宫近一个月,人间二十多年已过,到时,人间也是夜里。
    几乎是下意识地,祝汸便落至广陵郡,甚至还是原先那座宅子前。与二十多年前似乎并没有太大差别,依然无人居住,那片树林也依然在,正是初夏,夜风缱绻,树叶沙沙作响。
    又是刚下过雨,空气湿润,身边池塘里甚至有蛙鸣声。
    蛙鸣声惊醒祝汸,他低头看依然没有精神的小田田,无奈道:看来,他不在广陵郡。他转身,走吧,去旁的郡县瞧瞧。
    快要走时,小田田虚弱地睁开眼睛,忽然伸出胖胖的手指,指了个方向,啊了一声。
    祝汸精神一振,立马问她:宝贝说什么?那里有什么?
    啊!啊!小田田小手再指。
    祝汸惊喜地回头看阿兔与小虎:果然来了人间便又好了,不知那处又有什么?
    祝汸说着便急急上前。
    阿兔与小虎对视一眼,一同摸摸鼻子,他们知道那是什么。
    祝汸已经顺着小田田的手指找到地方,仔细看,祝汸一愣,竟是块小巧的墓碑。
    啊!小田田甚至在他怀里动了动,祝汸欣喜不已,正要与她说话,她伸手指墓碑,大白!
    祝汸的喜悦全被酸没了。
    他的小宝贝总算开口说话,说出的却是这两个字,头一个喊的人,既然也是那个老家伙。
    祝汸酸酸地瞥了眼那墓碑,回头看阿兔与小虎。
    狗总不能给自己立碑。
    阿兔咳了声,小声道:大白整日就在这儿守着,死也是死在这里的,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虽说神君就是渡个劫,有无数的身份,轮回数次,生死也是数次,本无所谓,我瞧着觉着有些不忍,就,就
    小虎接口:我们俩就帮大白给埋了,再给立了块碑
    祝汸冷笑:不得了啊!一家四口,如今三个全都不把我给当回事了!干什么都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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