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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误我——初可(18)

    小虎啐道:神童个屁!
    想到那个恶毒且又丑陋的所谓神童想给他们小殿下下那种不三不四的药,他就很不得杀了那姓张的,那种癞□□也敢觊觎他们小殿下!
    只可惜他们是天帝的人,哪能随意杀生,也就只能背地里骂一骂。
    那人还想问个究竟,祝汸走了,小虎也懒得再骂,赶紧跟着跑。大白朝着马车露出洁白尖锐的牙齿,仿佛还要一口吞了张问天似的。张问天却已经放下帘子,马车驶走,大白竟然还跟着跑。
    呃。阿兔犹豫着,我去叫叫神君!
    祝汸将火圈拿在手里玩,漫不经心道:让他跑去,看他敢不回来。阿兔边走边回头,只见大白跟着张问天的马车越跑越远,眼看祝汸也要不见了,阿兔赶紧追过去。
    于是当大白追到一半,突然察觉不对劲时,回头一看,谁也不见了。
    他愣在原地,因在隐身,旁人瞧不见他,不时被人群挤过。他慌慌张张地往回跑,却也突然嗅不到祝汸的味道,他的眸子中现出迷茫与害怕,站在大街中央,不知该去向何处。
    祝汸当然不会真的抛下他,小田田还要靠他呢。
    祝汸去给小鹤买了一草垛的糖葫芦,才又缓缓回头走来,瞧见人群中发呆的蠢狗,他哼了声,在原地转着圈的大白,终于转向他,看向同样站在人群中的祝汸。他的双眼一顿,忽然一蹦三尺高,疯狂往祝汸跑来。
    祝汸还没回过神,他跳起来就往祝汸怀中扑。
    祝汸愣了愣,被狗爪子勾住脖子,竟然抱了个满怀,蠢狗好重!
    他整个身子后仰,还没记起发火,先被人指指点点:这般俊俏的郎君,无奈是个傻子哟!
    祝汸再度气得满脸通红,立马回到山上,且再没搭理过蠢狗。
    不仅不搭理,他将蠢狗关在门外,不许进来。
    小白龙三番五次想要出去拯救,祝汸黑着脸,愣是用结界隔住了,这次就连小田田也出不去了。她似是知道祝汸生气了,贴着软软地咻咻咻,似乎在求祝汸放他进来。
    祝汸还未说什么,小鹤先道:小小殿下,我们神君可是神君!他这是在雪地里修炼呢!您别担心!
    小田田生气地朝她:咻咻咻咻咻!!!
    阿兔捂住嘴偷笑,小鹤是真傻。相处这么多日子了,她愣是没有发现小田田与开曜神君之间是个什么关系,倒也跟着他们喊小小殿下,实际上啥也不知道。
    小鹤还要再劝,屋外响起狗叫声。
    自打被关在门外,大白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却也知道做错了事,老老实实地蹲着,从来不叫。突然这么叫,阿兔赶紧走到窗边往外看,一看他便有些傻眼,顿了顿,回头看祝汸:小殿下您来看看。
    我不看!
    咻咻咻!!小田田倒是飞过去,隔着结界与她娘亲苦苦相望,她再回头叫祝汸,祝汸还不理,她忽然便身子一软,整条龙往地上一落。祝汸吓得立马跑过去,她又立马飞起来,冲进他怀中,讨好道,咻咻咻~~
    祝汸更气,小小年纪,人还没变呢,就会耍人了!
    而且还是为了那个老家伙耍他!
    他倒提着龙尾巴转身就要走,又听到大白汪呜在撒娇。
    一个迟疑,他的视线往外瞄去,结果他也是一愣。
    雪地上竟然有大大的祝汸二字。
    两个字上叠满了脚印,显然是狗爪子一一在雪地里给踩出来的。
    蠢狗嘴里叼着枝海棠花蹲在两个字中间,瞧见他终于出来了,立马蹦起来,走来贴着结界,讨好地朝他直摇尾巴,眼睛也拼命地眨。
    祝汸看着雪地上自己的名字直发愣,眼睛瞪得圆圆的,甚至变回原本的金色与银色。
    小虎见状,赶紧扑过来瞧,纳闷道:开曜老家伙如今就是个狗,咋知道咱们小殿下的名讳?
    阿兔解释道:小殿下教咱们小小殿下认字的时候,他也在,兴许就看着记住了?
    小虎还未来得及感慨,小鹤双手握紧,钦佩道:不愧是我们神君!!!这都能记住呢!!!
    小虎嗤之以鼻:这个时候倒知道讨好我们小殿下!在天上早干什么去了!
    阿兔再度若有所思,神仙来到人间历劫,可以拥有百种身份,性子自也如此,只是原本的真实性子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其中。在天上那样高高在上,从来也不屑见他们小殿下一面的开曜神君,竟能做出眼前这样的事儿?
    小香山上的风景从来都是最好的,便是此时,院中还缠绕着云雾。
    他们小殿下出生时,满宫的海棠花骤开,这海棠自然不是寻常海棠,花蕊都能生光,原先他们公子都是直接拿这海棠花来照明的,到了他们小殿下这里,自也如此。
    开曜神君如今虽是狗,却长得威风凛凛,近来养得好,皮毛光滑水亮,洗得干干净净的,站在雪地里,若不是嘴里叼着的那支海棠花在发着光,怕是要与白雪混在一起。却也因为那支发着光的海棠花,将地面上巨大的祝汸两个字照得更亮。
    阿兔再看看他眼中除了讨好外,竟还有一些小心翼翼,低头笑了笑,心中不禁想,这果然是在讨好他们小殿下?只是,这种讨好,却又不是他们这些人对小殿下的讨好,而是一种
    阿兔突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上前,轻声开口:小殿下?
    啊祝汸缓缓回神,往前走了一步,大白的眼神更为炽热,祝汸咳了声,伸手一挥,结界散了,咳,祝汸再咳一声,正要说话,大狗扑来,再度猛地扑到祝汸怀中。
    祝汸原还有些懵,这下更气了,大声道:不许你扑我!蠢狗!不许你扑我!你太重了!
    大白被他推开,也不气,眼巴巴地仰头看他,示意他去拿自己嘴里叼着的海棠花。
    祝汸再咳一声,不觉弯腰从大白手中接过海棠花,大白开心地摇尾巴,祝汸伸手指他:蠢狗!你敢摘我的花!你给我继续在外面关着吧!!
    说完,祝汸回身就跑。
    大白要跟着进去,小虎挺挺胸膛,不让进,阿兔捣捣他,小虎急:小殿下说要继续关着的!
    阿兔无语:你蠢不蠢,真要关,小殿下不会自己下结界啊?!
    啊?小虎纳闷。
    大白冲进去,想进内室找祝汸,却发现,内室里被祝汸下了结界。他转了几圈,没法进去,但好歹是进了屋子,他跟着飞来飞去的小田田跑,陪她玩去,只是不时回头看看屋内。
    内室窗下,榻上有方矮桌,雪色柳叶瓶里本插着腊梅,祝汸想了想,换了那支海棠。
    他又趴在矮桌上盯着海棠花看得出了神,倒不是没有被送过花,他父亲也好,天上的仙子们也好,即便是小虎,瞧见好看的花都经常掐了,甚至整根挖了给他带回来。
    只是不知为何,方才那蠢狗含着花,站在雪地里眼巴巴盯着他瞧时,总觉着有些怪怪的。
    却又不知这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祝汸撑着桌子立起上半身,再往窗外看。又开始下起大雪,雪面上自己的名字,渐渐快要被大雪覆盖。
    他看了会儿,坐回来,本想喊阿兔进来,抿了抿嘴,自己变出纸笔墨砚与颜料,趴在桌上作了幅画,留下这日雪景。
    画到最后时,他再想想,还是把那只蠢狗给画上去了,还在角落添了四只狗爪子脚印,这才下了自己的私印,小心收起来,谁也没给看。
    他嘴中却是道:这可都是证据,将来要给老家伙看的!赖不掉的!让他成日里藐视我!如今还不得眼巴巴地来讨好我!
    祝汸再没下山,更不管山下事,一心一意等一月之期。
    他的记性向来很好,偏偏小时候化形的瞬间很有些迷迷瞪瞪,不知是否与将要化形有关。他只记得那会儿有光包住他,待清醒后,就已经变成一两岁孩童的模样,在地上爬着哭了。化形前几日,他曾听过有神仙告诉他父亲们,说用他父亲的水雾就能把他变成人。
    他觉得,轮到小田田应当也是如此?
    他遗传了父亲的水雾。
    到了日子,子夜时,他将小田田抱进室内。原打算将大白继续关在室外,偏小田田咻咻咻地非要看到她娘,好歹是关键时候,祝汸只好允许大白进来。这几日,蠢狗一直被祝汸关在结界外,好不容易再看到祝汸,他一进来,蹭地先扑到祝汸身上。
    祝汸还没发火呢,小田田先气得咻咻咻!指控起来,更是小脑袋一昂,再不搭理大白。
    哟,才多大,还知道吃醋。
    祝汸到底笑出声,指着大白:你给我老实待着!动也不许动!
    大白的耳朵立了立,乖乖地两只前爪往榻上一搭,看着他,动也不动了。
    祝汸一言难尽,离他远些,看了阿兔与小虎一眼:那就开始了?
    他们俩郑重点头。
    小田田睁着圆圆的金色眼睛,朝着祝汸脑袋一歪,无辜地眨了眨漂亮的双眼,小角角抖了抖,显然很不解。
    祝汸伸手摸摸她软软的小角角,心也跟着软了。
    祝汸的手心开始出现水雾,与他父亲的是一模一样的,水雾渐渐将小白龙包裹其中。
    咻?小田田诧异地用小角角去戳戳水雾内壁,再朝祝汸眨眼睛。
    祝汸也瞪着圆圆的眼睛与她对视,紧张而又忐忑地等待。
    小田田反倒觉得好玩极了,用小角角戳来戳去,还不忘也对大白咻~。
    祝汸等到天亮,等到小田田漂浮在水雾中都睡着了,小白龙也未曾变成人。
    祝汸沮丧问阿兔:是还没到时候?我小时候是孵出来一个月左右时化形的,她出生与孵出来的时间都与我小时候一样,为何现在不同?
    祝汸再小心翼翼地问:还是说,她的身子还是不好?
    阿兔立马摇头:绝不会!您看她睡得多甜啊!
    祝汸回眸望去,是很甜,飘在水雾里,舒服得都翻出了肚皮,嘴里甚至呼出泡泡。
    那是为何?
    祝汸苦恼至极,面色难免不好看,大白却又蹭了过来,祝汸赶紧避开,那日蠢狗给他在雪地上踩出名字又给他送了支花后,他便更不想看到他!原先在人间慢悠悠地晃着倒也不急,此时只想赶紧带着变成人的小田田回天上。
    只是急也没用,之后几日,祝汸每日都用水雾包裹住小白龙,却还是丁点儿反应也没有。
    祝汸已准备去偷偷找他父亲们的侍女们,大白又蹭了过来,再朝他摇尾巴,他去了水雾,咻的一声,小白龙飞到他身上,他看向祝汸。
    祝汸捂脸,无力道:出去玩儿吧。
    汪!、咻!,大白带着小田田回身就跑,根本不知道他的焦急。
    祝汸无力躺到榻上,纳闷极了,他心里正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忽然听到屋外一声嗷地惨叫,祝汸吓得立马又坐起来,翻身就跑出屋子,阿兔与小虎也急急跟了过来。
    山上的园子极大,因有结界护着,祝汸从不担心安危,从来放心让他们胡玩。
    如今也不知一狗一龙跑哪儿蹦跶去了,咻!,又响起小田田的声音,祝汸辩了辩方向。他们园子里光是湖水就有三处,他落到结了冰的湖面上,四处看看,正找着具体方位,忽地听到一阵很轻很轻的破空声。
    他一愣,回头看去,鹅黄点点的梅林里,正渐渐被金光包围。
    祝汸瞬移到跟前,透过还不是十分强烈的金光往内看去,吃了一惊。大白右腿不知从何处伤到了,竟然满是血,鲜血沾染地上一小片雪地。大白瞧见他来了,朝他汪呜一声,似乎很疼,祝汸心中一动,想进去,那光却是拦着他不让进。
    小田田盘住他,小角角去戳戳大白的耳朵,再回头看祝汸,着急地咻咻咻!
    祝汸难免有些急躁,小虎却是突然啊呀一声,不等祝汸问话,小虎便指着大白道:开曜老家伙踩着捕兽夹了!!
    捕兽夹??他园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小虎摸摸鼻子:我前几日同傻鹤陪着小小殿下玩,说到捕兽夹,小小殿下和那只傻鹤都很有兴趣,我就
    祝汸无言以对,再回头去看大白,果然右前腿被什么给夹住了。
    血越流越多,祝汸面上难免露出焦急,贵为神君,是以流血才会有这些金光?可否会对小田田有害?这血要是止不住,老家伙没事儿吧?他焦急着,却又没法进去,只见小田田极为心疼地扑到大白右前腿,用小角角顶了顶他受伤正流血的地方,鲜血染上她漂亮的白色小龙角。
    大白又是汪呜一声,脑袋往后也去蹭小田田的小脑袋。
    祝汸看着心里着实有些不好受,总不能就这样干看着吧?他打算施展神力,把他们俩给弄出来,突然空中一声巨响,眼前金光骤然亮起,强到祝汸不由往后退一步,且不得不闭眼。
    光太强了!比小田田孵出来那日还要强。
    小殿下!阿兔与小虎闭着眼睛也赶紧上来扶住他。
    祝汸伸手捂住眼睛,莫名想起自己化形的时候,似乎也有很强的金光,难道
    祝汸心中有些忐忑,正胡乱猜测时,他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小田田变成了奶娃娃,如祝汸预料,果然是个小公主。
    小公主在雪地里爬来爬去大哭时,祝汸的心都要化了。小公主长得极漂亮,同他小时候一样,甫一化形便是两岁人间孩童的模样。她的肌肤甚过初雪,眸子如同漫天星辰落入山涧,嘴唇似满堂海棠花开,漂亮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阿兔与小虎激动坏了,两人甚至不敢去抱那个小娃娃。
    祝汸也挺激动的,也不敢抱,却又很郁卒。
    因为小田田,长得和开曜老家伙,太像,太像,太像了。
    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灭了,开曜老家伙当真是小田田的娘,小田田与开曜老家伙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开曜老家伙有没有小时候,若是有,大约就是这个模样。
    实在要说小田田与他有相似的,也就是那嘟着的嘴,仿佛总是不高兴。
    阿兔与小虎最为了解他,还小心翼翼劝他:长大了,就像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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