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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前方单行——地阳(30)

    鲜红的血液遍地铺洒,连这片灰蒙蒙的遗弃之地都被染上了亮眼的色彩。
    喂,Saber。一方通行无聊地蹲下, 手指毫不顾忌地戳着满身血污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发骑士腰上几乎将她整个人劈砍成两半的巨大伤口。
    你是为什么想要拿到圣杯?
    尖锐的疼痛如同银针一般刺激着神经,Saber浑身一颤,原本已经模模糊糊的意识忽而清明起来。
    连耳朵上都被迸溅上了自己的血液,粘稠艳丽的液体缓缓流入耳蜗, 让一方通行的话语显得格外不真切。
    眼前的场景也因为濡入眼眸的血液仿佛蒙上了一层血雾一般朦胧而又残酷。
    前方那在血色纱雾之中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物体
    圣杯Saber勉强睁开的一只眼睛泛着浑浊而湛蓝的光亮, 她指尖微动,朝着她眼中圣杯所在之处挪动了几寸, 想要触碰那实现一切愿望的奇迹之杯。
    我的故乡不列颠救赎Saber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般的虚弱声音, 再次恍惚起来的意识让她开始语无伦次,我想要的是
    [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混沌的脑海之中唯有这个念头依然清晰而坚定。
    这样结结巴巴的, 等你说完,圣杯战争都结束了。
    白发的英灵忽而打断了Saber断断续续的吃力话语。
    不好意思啊,但是Saber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一方通行懒懒地随意宣告着自己忽然转变的想法, 戳进Saber伤口的手指紧贴着仍在潺潺流血的血管。
    只是心念一动的瞬间。
    血液迸溅,灵体溃散。
    四处散撒的血液,被生生用蛮力扯下的右手, 那具匍匐在土地上的身躯, 都骤然散落成灿灿光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几乎将灵魂撕裂的痛苦, 以及维持着生命的血液争先恐后地离开身体的恐慌之中, 往日收拢整齐的头发在疯狂挣扎之中凌乱披散, Saber的整个[概念武装]都被从腰间巨大伤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浸染湿透。
    大约十几秒,又或者十几分钟,直到血液一点一点带走身体的温度,大脑因为缺氧而无法思考。
    在极度的痛苦平息下来之后产生的幻觉之中。
    知觉迟缓的Saber仰头看着星星点点缓缓散去的金色光粒,以为那是圣杯溢出的魔力,眼神迷蒙,语调喃喃,我的愿望
    实现了吗?
    一个个的一方通行站了起来,手上粘稠的血液仿若春季传播着希望种子的蒲公英一般,在那空旷工地不停吹拂的风中,飘落成灵子。
    一个个的他垂眼看着神色幸福的Saber,眼中涌动着翻滚着不知是何的情绪,嗤笑道,都这么伟大的吗?Hero大人!
    那还真是不幸呢!圣杯最后竟然会被我这样的卑鄙小人得到。
    救赎故国,与这种仿佛是清高而又无私的圣人才会拥有的愿望相比,仅仅只是为了让最后之作重新存在在这个世界,而残忍地杀害了这些让人不自禁憧憬着的英灵的自己,为了自己污浊的欲望可以不择手段的自己,只不过是个比坏蛋还要加上三级的混蛋罢了。
    就是这样的混蛋才能如此自私自利,也只有这样的混蛋才能舍弃一切,踩着用鲜血浸透的红地毯,取走那用尽肮脏手段才能实现的奇迹。
    他在一片金色星光之中转身离去,我只是想看到那小鬼再次露出笑容而已。
    第三个是,Archer。
    想起Archer当初的做派,一方通行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颈骨,又一手按在肩膀上,抡起胳膊活动了一下,关节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本就有些起伏不定暴躁不安的情绪又加重了一些。
    那个混蛋下三滥自大狂。一方通行切了一声,面上显出些许不虞,上次一不小心让他逃掉了,刚好这次补上。
    不给自己一丝一毫放松的机会,一方通行再次溃散形体,化作金色的灵子粒,朝着远坂家的方向而去。
    因为远坂家在被Assassin攻破之后又重新布置了魔术结界,一方通行往日用魔力感知来搜寻英灵的方法并不管用,于是他并不清楚Archer早已不在远坂家中。
    他不屑于采取Assassin那种小心翼翼半夜潜入的方法,或者说是懒得用那么麻烦的方法,毕竟在除去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之外的事上,他一贯缺少耐心。
    所以在热烈的阳光下,一方通行光明正大地站在远坂家的大门外,抬步迈进了前方遍布着各式各样不同用途的魔术结界的庭院。
    不需要像Assassin一样找到魔术结界的薄弱点一一攻破,一方通行只是单纯的向里面走着,他皮肤上自带的[反射]便让所有层层叠加的魔术结界如同孩子用吸管吹出的肥皂泡一般一触即碎。
    然而直至走到门前,那幢同间桐家一般高大而幽深的建筑内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传出,这便让一方通行有些诧异了。
    从偶尔与好歹算是半个魔道名门继承人的间桐雁夜的交谈中,一方通行了解了一些魔术界的常识,比如算是魔术师通病的自傲,除了一些离经叛道不走寻常路的魔术师,性格再温和的魔术师被人打上家门也会发怒,更何况魔术结界还都跟一层中看不中用的薄膜似的被人一下就全戳破了,不给挑衅的人尝一尝恶果,不光是脸上没光的后果,整个魔术界的上层圈子也绝对不会再容纳这种魔术世家进入。
    一方通行皱了皱眉头,直接踏步进入了间桐家搜刮了一圈。
    在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前停下了脚步。
    一具尚还残留着与Archer相似的魔力气息的尸体,后腰上插着一柄短剑。
    一方通行勾起嘴角。
    真有趣啊!他猩红的眸子终于摆脱了无趣与厌倦,流转着一丝如同孩童见到心爱玩具的兴奋与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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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先更两千字。
    明天看看能不能补上一点字数。(捂脸.jpg)
    咕咕咕真的会上瘾,大家千万不要学我!
    感谢~
    第48章 小圣杯
    Archer。一身黑衣的神父唤道。
    明明穿着再庄严禁欲不过的神父长袍, 依旧是褐发褐眼使人一眼望去就忍不住交付信任的忠厚长相,言峰绮礼却如同被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来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魔性的魅力。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忘怀的黑暗,堕落到了极致, 反倒在那最肮脏最泥泞最污浊之处,由此生出花来。
    金色的灵子粒汇聚成人形,最古之王两臂伸长,搭在一整排座位的木质椅背上, 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
    往日信徒虔诚祷告时所坐的座位此时却被一位厌神之人大大咧咧毫不收敛的占据着,连脸上的漫不经心的神色都不曾收敛一丝一毫。
    怎么?后悔牺牲Assassin来交换本王了吗?吉尔伽美什抬眼问道, 如同红酒般甘醇的红眸直视着言峰绮礼, 如同欣赏着一件举世难得的珍宝器具。
    不会。言峰绮礼答道,只是想告诉你,Caster已经发现老师的尸体了。
    喂喂, 不是吧,绮礼。真是让人的心情都糟糕起来了, 最后要与本王争夺圣杯的居然是那只疯狗。
    吉尔伽美什仰头一手扶额, 一副头疼厌烦的样子。
    果然不能指望Saber那种小姑娘啊!
    还有,他已经往教堂赶来了。言峰绮礼出言提醒, 面上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别装摸做样的了!吉尔伽美什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言峰绮礼, 嗤笑道。
    吉尔伽美什的身体散作灵子又在言峰绮礼背后重塑,性格恶劣的最古之王微微倚下身, 嘴唇贴着神父的耳朵, 倾吐着恶魔之语, 绮礼你这家伙明明心里很期待吧,期待那家伙可以像招待Rider和Saber那样招待你。
    把你撕裂撕碎撕烂,满足你心里那变态的欲望,即使是自己的痛苦也能让你感到愉悦和兴奋,呐,绮礼
    对吧?吉尔伽美什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
    是啊。言峰绮礼如此坦然地应下了。
    不愧是你!不愧是你啊,绮礼!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一手盖在脸上,发出一阵愉悦的大笑。
    但是真遗憾啊。
    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吉尔伽美什那只养尊处优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从脸上抚下,露出了如宝石般闪烁着冷冷光芒的红眸,正对着罅隙渐渐扩大倾泻进满地光辉的教堂大门。
    披着灿灿骄阳踏进神圣教堂的白发少年双手插兜,脊背挺直,一双与吉尔伽美什全然不同的红色眸子抬眼看着他。
    英雄王身上不知何时已换上了由黄金打造的铠甲,他随意的一抬手,金色漩涡浮现,从[王之财宝]中取出了一柄宝剑。
    这家伙可能没时间招待你了,绮礼。吉尔伽美什抬手将宝剑掷出,先行打了个招呼。
    飒飒破空声呼啸而来。
    一方通行没有管闪烁着锐利冷芒直冲心脏而来的宝剑,目光扫过躺在一旁高台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爱丽斯菲尔,又打量了一下不再遮掩令咒目光沉沉的言峰绮礼,最后才将目光投向双手环胸抱臂而立的吉尔伽美什。
    你就是最后一个了吧。一方通行说道,可要给本大爷撑得久一点啊!
    那柄宝剑仿佛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剑尖与屏障相碰撞发出汀汀的声响,在发现自己无法与之抵抗之后,这柄有着[不可匹敌的锋利]的宝剑悲切地发出泠泠的清越鸣叫,在下一瞬间任由反向的力将自己碎裂成一堆废铁。
    那铁片掉落发出的一连串清脆声响仿佛宣告战役开始的号角声。
    还记得吉尔伽美什让人心惊肉跳的宝具数量,一方通行打从一开始便认真起来,抬脚踏下,一道狂暴风卷如同炮弹一般向吉尔伽美什冲去。
    吉尔伽美什瞬间反应过来,灵体化后闪过,在风卷的攻击范围之外现身。
    而与吉尔伽美什挨得极近的言峰绮礼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在丝毫没有顾及他人的意识的英雄王没有管他的情况下,猝不及防被一方通行击中,被深深镶嵌在教堂的墙面之中,若不是他注重锻炼体术,身体素质足够强,换个普通人在这里,这一击之下绝不会一丝生还的可能。
    言峰绮礼猛然咳出一口血,一只手紧紧扒住那个才刚刚被制造出来的人形空洞的边缘,艰难地把自己挖出来,颓然跌倒在地。
    被误伤到的言峰绮礼觉得自己全身的痛觉神经都被刚才那一击冲撞到已经失去作用,明明感觉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痛觉却姗姗来迟,有的只是让身体无法动弹的麻痹感。
    等到那阵麻痹的感觉过去,身上的痛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即使痛到忍不住惨嚎出声,言峰绮礼却庆幸比之前无法动弹的情景已经好上太多了。
    他咬牙将自己撑起,艰难地挪动到爱丽斯菲尔身旁,这里大概是那两个疯子唯一会有所顾及的地方。
    棕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痛苦喘息着的银发女人,即使身上充满了苦闷的疼痛,他还是用止不住颤抖的手抚上了女人修长优雅的脖颈。
    必须要杀掉你才行。言峰绮礼喘息着喃喃道,为了让圣杯降临。
    谁会得到万能的许愿杯,马上就有结果了。
    他双手的力道渐渐加重,重重的扼住她的脖颈。
    喂,绮礼,你在干什么?正不断从王之财宝中取出宝具,阻碍着一方通行的吉尔伽美什嘴上问道,脸上露出兴味的神情。
    他自然知道银发的人造人是承装圣杯的容器,因此战斗时都有意无意地避开那处。
    一方通行却应当不知道,然而在避开爱丽斯菲尔的方面却与他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这让吉尔伽美什颇为感兴趣,拿不准这个白发的少年英灵究竟是因为残留的无聊同情心,还是从哪里获取了小圣杯的情报,才会对人造人手下留情。
    毕竟刚刚绮礼可是被他毫不犹豫地重伤了啊。
    于是他不嫌事大地又喊了一声,那个女人可不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
    然后果断地缠住了下意识操控着地上一堆废铁片想要攻击言峰绮礼的一方通行。
    你这家伙一方通行咬牙切齿,却还是不得不将全副心神投注于与吉尔伽美什的战斗之中。
    拥有着bug级别的宝具[王之财宝],因而拥有了各式各样几乎让人无暇应对的众多宝具,跟Saber和Rider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即使是一方通行也对那些有着各种奇妙作用的宝具有些苦手,根本无法抽出余力去救一个仅仅只是见过几面的敌对御主的夫人。
    即使身处昏迷之中,爱丽斯菲尔依旧因为窒息而无意识的挣扎抽搐着。
    即使是生来就注定要为人们欲望而牺牲的人造人,在面对失去生命的威胁之时,依旧如同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真正人类一般坦率地表露出了那对[活着]这一状态的渴望。
    在此之前,必须要让仪式完成,让[小圣杯]降临才行。
    不顾自己身体内部发出的呻吟,言峰绮礼骤然施力,一声咯嚓声响过后。
    那位温柔而深爱丈夫和孩子的夫人死去了。
    教堂之中忽而红光大作,繁复的魔法阵在爱丽斯菲尔死去之时浮现在那高台、那扼杀了一条无辜生命的断头台周围浮现。
    一方通行与吉尔伽美什同时停下了动作,扭头看那从爱丽斯菲尔体内浮出的圣杯。
    那承载了世上一切奇迹的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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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备好了铁锅、地阳和轰焦冻一只。
    鸽子汤可以开始煮了。(躺平.jpg)
    还有一章or两章
    第49章 此世之恶
    金灿灿的圣杯升起, 闪耀着让人无法将目光转移的光芒,在这世间无可企及的奇迹面前,连那些为了将它孕育而出而出现的血腥悲号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那就是圣杯吗?一方通行喃喃自问道, 琉璃色的红眸陡然变得灼热起来。
    他果断地摆脱尚还未回过神来的吉尔伽美什,以风做推力, 极快地冲向那停留在半空中的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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