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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45)

    爸,文渊他出去应酬,肯定要喝酒的。
    喝了酒就不要开车。
    外婆推推他:大过节的,孩子都在,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文渊还没吃饭吧?妈给你盛。
    秋锒听得目瞪口呆,酒驾都那么不当回事?看这程度,说不定能算醉驾了吧?
    毕夏只在夏文渊进来时喊了一声舅舅,之后就一直在低头吃自己的。
    夏老先生板着脸,没再说话,当了大半辈子的校长,平时看着亲近,真拉下脸来还是很严肃的。
    餐桌上有些压抑,夏天早吃好了,也没敢提前离桌,直到夏老先生放下筷子桌上几人才陆陆续续停下。
    今天都住在家里?
    不住了,公司
    也是,好好工作,你姐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你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他这是在说夏女士给南南买房的事了。
    夏文渊沉默半晌,然后说:姐那里,我会还上。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的。文渊今晚就在家里住,哪也不许去,什么生意有家人重要?
    对对对。
    外婆和舅妈一唱一和把话题揭过去,夏文渊又坐下。
    夏老先生倒没再提这茬,他起身上楼去了,外婆松口气说:我去给你们煮元宵。
    舅妈看看舅舅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要给毕夏。
    过年都没见着人,红包也没机会给,现在补上。
    毕夏不想要,舅妈直接要往他口袋里塞,他皱着眉躲开,舅妈依旧只当他是客气。
    秋锒跟夏天使眼色,夏天心领神会,过去跟她妈说要吃水果。
    秋锒也趁机道:毕夏你作业写完没?
    没有。
    说着两个人就趁着夏天喊她妈削水果上楼了。
    过了一会,夏天也上来了:奶奶说元宵煮好了,下去吃。
    毕夏不想下去,刚刚的事,他不想再体会一次。秋锒看出来了,说你先洗澡,我下去。
    毕夏出来时茶几放着一晚冒白气的汤圆。
    夏天坐在沙发上,秋锒在和小姑娘说话。
    上礼拜奶奶一直在我家,天天说什么买房子的事,好像是问我姑借钱了。
    借钱?
    秋锒没有告诉小姑娘真相,而是问起了夏老先生。
    夏老师一个人在家吗?
    爷爷?爷爷不爱去我家的。
    毕夏脚步顿住,他想到冰箱里的饺子,和超市买的各种口味的速冻馒头,外婆包的饺子很好吃,这些馒头味道也不错,但是天天吃会腻。
    况且外公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从小是吃米饭长大的,顿顿面食,他吃不惯。
    一楼客厅放着电视,挺热闹,但毕夏知道外公在书房,他抬手敲敲门。
    进来。
    外公在写字,毕夏过去研墨,看着他写。
    夏老先生写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晾在一边,要毕夏过去。
    挺久没写了吧?
    嗯。
    毕夏接过他手上的笔,但是没有用,另外从笔架上拿了一支细一些的。
    他写的是琵琶行。
    夏老先生一看,难怪要换支笔,就这个篇目,换了这支笔,这一张纸也不够写。
    怎么想到写这个,最近在教?
    毕夏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笑了一下。
    夏老先生也不问他为什么笑,这笑得还挺甜,估计是有些故事,他老头子不管那么多。
    他问了点儿别的:小秋呢,横平竖直学会没?
    除了启蒙教学,夏老先生还真没见过底子比秋锒差的学生,好在平时有毕夏带着。
    好多了。
    琵琶行太长,写完不现实,毕夏写了二十来句就放下笔让出位置来给外公。
    夏老先生站到他方才的位置,伸手在纸上一处指了指,没说话,但毕夏知道这一处不连贯了,他点点头,夏老先生就不多说。
    明天中午还回来?让他过来写两张我看看。
    好。
    写完了字开始谈心,夏老先生在摇椅上躺下,手上拿着紫砂壶,慢悠悠嘬了一口:过来找我什么事?
    请个钟点工,外婆不在的时候让她来做饭。
    钱多?
    我自己的。
    知道你不缺钱,自己拿着吧,想干什么都行,外公不需要你操心。
    我不要房子。
    夏老先生停下手上的动作,支起腰坐好了看他。
    毕夏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继续说:我不需要,她要什么就给她。你年纪大了,饮食上注意点。
    做你想做的事,家里这些事你别掺和。
    我不在乎他们,不在乎钱,但你是我外公。
    夏老先生叹口气: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这辈子,倒在齐家上了。
    你是老师,教书育人一辈子,桃李满天下,有学生替你去经天纬地治国平天下。
    夏老先生怔住,毕夏又说:你是我最敬佩的人。
    夏老先生已经完全坐起来了,他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从毕夏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这话他哪个学生说都不稀奇,唯独毕夏,他的亲外孙,他这个性子,居然也能说这样的话。
    小秋真是不简单。
    这段日子,毕夏变了很多。
    话说完了毕夏却有些不好意思,他回三楼去,对秋锒说了声谢谢。
    秋锒不明所以,谢什么?
    不管谢什么,写完作业上床睡觉,又到同床共枕的时候了。
    灯一关房间内陡然安静下来,毕夏床头的闹钟是都是无声的,他们闭着眼,耳边唯一的声音是彼此的呼吸。
    闹钟上的指针静静转着圈儿,一开始一起一落交错的呼吸声渐趋一致。
    秋锒还不大困,他想转个身,又顾忌着身边的人,怕打断了他的睡意。
    这么大的床,因为躺着两个人,活动范围不比学校的上下铺宽敞,偏偏秋锒觉得这种感觉也还不错。
    他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喜欢跟人一起睡?
    大概是以前都没机会发现。
    第61章
    要是宿在学校,早上就能多睡一小时,但他们回家了,照样早起。
    毕夏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轻推身边的人。
    秋锒不知道做什么梦,砸吧砸吧嘴翻身继续睡。毕夏转过来看他,又推了推:秋锒。起
    哎!
    秋锒原本就有些醒了,迷迷糊糊间能感知到外界的动静,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还没睁开,嘴上先应了。
    睁开眼弄清楚情况之后又舒缓下来,蹭了蹭被子。
    毕夏不管他,先去洗漱,过了一会,秋锒趿着拖鞋拖着他慢悠悠的步子,打着呵欠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毕夏,掀开马桶开始解决早起生理问题,水声传来,毕夏闭眼努力忽略身后的响动,专注于手上的动作,防不住思绪乱飘。
    秋锒盖上马桶盖,摁下水箱上的按钮,哗啦的水声将他拉回来。
    这马桶怎么才一个钮,浪费水。
    嗯。毕夏胡乱应着。
    秋锒也站到镜子前挤牙膏,毕夏给他腾出位置,两个人一起刷牙,秋锒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镜子,正巧对上了毕夏的视线。
    他嘴角一咧,露出个笑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牙膏沫,透着些傻气,毕夏却有些挪不开眼。
    秋锒漱完口开始洗脸:今天跑步吗?
    毕夏还没回答他又摇着头否定:不行不行,你咳嗽还没好。
    毕夏比他快一步,已经开始拧毛巾,凉凉的毛巾按了按脸,他说可以骑车。
    自行车?
    嗯。
    秋锒见过毕夏的自行车,没有后座。
    你骑我跑?
    外公也有车。
    秋锒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下楼之后他看到了夏老先生的车,黑色的二八大杠。
    这车大概跟他们父母一个年纪,座前一条横杠,质量是真不错,这么多年了零件估计换过不少,主体却还是原来的。
    秋锒长腿一垮上了车,拇指一划,清脆的车铃倾泻而出,毕夏立刻就看过来了,秋锒笑了一声,接连拨动好几下。
    好听?
    毕夏又把头转回去,上了自己的车:走吧。
    一切就绪,临出门时秋锒又喊了停:你等等。
    他说完就下车上楼,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块围巾,不由分说给毕夏绕了两圈然后在脖子后头打了个结。
    有点紧,毕夏伸手去解被秋锒按住:别动,紧了才暖和,一会而又咳嗽。
    两个人蹬着自行车,他们车速都不慢,冷风嗖嗖刮着,毕夏被围巾紧紧裹着,闷得脸颊通红。
    秋锒也脸红,冷风吹的。
    一中住校,校门口没有早餐街,他们半途停下吃早餐,煎饺豆腐脑,煎饺外酥里嫩还裹着一层蛋液撒着几颗芝麻,豆腐脑解腻,配着吃正好。
    进校门时要下车刷卡,秋锒偏不下,脚上动作停了让自行车顺着惯性向前,他一手扶着车把手,一手掏出校园卡,进校门都不带停的,别提多潇洒。
    毕夏没他那么多花样,推着车进来时他已经锁好车站在一边,毕夏弯腰去锁车,秋锒站在一边手上甩着钥匙圈跟他搭话:下午有事没?出去玩?
    吧嗒一声,毕夏扣上锁,直起腰看着他淡淡道:中午回去,外公说要看看你的字。
    秋锒一个激灵,夏老师要看他的字?!
    这段时间一直是毕夏带他,他都忘了自己是正经拜过师的。
    秋锒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字纵向对比确实好看很多,但在夏老师眼里估计还是没法看。
    到教室时间有些紧了,他抓着大叠练字去上竞赛课,心不在焉走进教室,甚至没注意今天讲台上换了人。
    老师在上面讲题目他下面挑练习纸,毕夏就看着他挑什么也没说。
    刘老师好像有事,今天来代课的是他们蹭过火锅的梁老师。
    刘老师特级教师,教龄三十年,我比不上他,也就能给你们讲讲题。
    然后就真的开始讲题,讲得也是真好。
    梁老师带的是复读班,台下没一个是他的学生,唯二能叫得出名字是毕夏和秋锒,上课一个人讲有什么意思,还是要互动。
    秋锒。
    秋锒低着头在两张字之间反复对比纠结,冷不丁被喊了名字,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但秋锒是谁,数学课上他要是怯场他就不姓秋,老神在在地站起来等着老师开口。
    梁老师已经说过哪题了,他以为秋锒在思考,也等着他开口。
    好在秋锒还有个认真听课的同桌,同桌说:第三题。
    这节课没发卷子,说的是黑板上的第三题,梁老师字迹很好辨认,题目也不长,秋锒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题大概怎么解了。
    说了大概思路之后老师还要他再讲一种,秋锒想了想又说了一种。
    还有吗?
    这次秋锒思考了几分钟才说。
    梁老师又说:还有吗?
    三种还不够?
    梁老师说:我就问问你,没了就坐下。
    其实秋锒还真有,他又说了一种,这方法七拐八弯的,真写下来能有一整页,亏他想得出来。
    梁老师哭笑不得让他坐下,毫不吝啬对他的赞赏,惹得同学们频频投来注目礼。
    两节课结束,梁老师拿起书用胳膊一夹,都走到教室门口了又折回来找秋锒:有空来吃火锅。
    秋锒应了,梁老师又说:带你同桌一起来。
    你不说我也得喊他。
    上完物理竞赛秋锒终于选定了两张纸,两个人背着包向校门口走去。
    到车棚一看,毕夏的车不知道被哪个神仙上了锁,他的车是锁在防盗杆上的,这个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把他的车和锁在了毕夏的后轮
    上。
    可能是为了防盗。
    秋锒笑得不行,拍拍二八大扛的后座:喊声哥,带你回去。
    毕夏没理他,秋锒陪他在原地等了一会,锁车的神仙没来,他也不逗人了:我吃点亏不用你喊行吧?上车,这人估计要下周才回了。
    中午倒是不急着回去,又是两个人一辆车,肯定比来的时候慢,秋锒把围巾叠好了垫在后座邀请同桌上车。
    毕夏腿长,两腿分开还真没法坐,只能侧着来,他一手将包揽在身前,一手攥着秋锒的衣角。
    过了一会,秋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口袋塞:上次不是挺痛快,客气什么?
    毕夏真的就没客气,干脆手上用力搂住他。
    秋锒后悔了,他腰又麻了。
    吃过午饭舅舅一家要走,临走时外婆大包小包往车上拎东西,拎完还惦记着夏天爱吃水果,又装了一袋。
    毕夏多看了一眼,是秋锒昨天买的水果。
    夏老先生没管他们,跟秋锒招手:小秋啊,来书房,我看看你的字。
    秋锒难得忐忑,跟着上去。他从包里拿出来两张方格纸,夏老先生接过,随意放在一边,另外找了纸给他,又问他有写趁手的钢笔了没?
    这是要他现场写?
    毕夏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长长的书桌,他站在另一侧,拿出一张宣纸平铺,写昨晚没写完的琵琶行。
    秋锒用的是毕夏之前送他的钢笔,坐下开始写字,夏老先生说写篇章。
    篇章,秋锒想了一下应该是写一个完整篇目的意思。
    他桌前是一张有些泛黄的信纸,上面只有不甚清晰的横线。
    纸质非常好,摸上去就知道和一般的纸不大一样,十分顺滑,顺滑又吸墨,半点不渗。
    夏老先生一看他写的内容,又看看那边的外孙,同桌还能有这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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