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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43)

    早读完出去看,雪还剩不少同桌不在,秋锒有点无聊,他去把早上堆的小雪人搬到了教室外走廊的栏杆上。
    玩雪的人不少,教室里也带进来一些,教室里温度高,雪一化地面就湿了,满地的脚印。
    然后六班有人摔倒了,再然后六班班主任也带着学生去医院了。
    今天大课间取消,高主任在广播里紧急通知:严禁玩雪,严禁带雪进教学楼。
    秋锒立在栏杆上还剩一半的小雪人也被无情地清理了。
    太阳很快升起来了,雪一点一点化掉。
    老班快中午时回来了,毕夏却没回,老班说他回宿舍了。
    秋锒又说:我能不能回去看看他,他发烧一个人在寝室不安全。
    这次老班同意了,给他开请假条:你别打扰他休息。
    到宿舍时秋锒傻眼了,他把钥匙给毕夏了可没要毕夏的钥匙,他跟楼下宿管大爷说了半天才成功从他手里拿到了毕夏他们宿舍的钥匙。
    还被大爷要求开了门就来还。
    秋锒连着跑了三趟楼梯,再次站在对面宿舍门口时喘匀了气才进去。
    毕夏穿着秋衣秋裤躺在床上,仍旧有些发冷,明明整张脸都在发烫,身上就是暖不起来。
    如果在家,他可以开空调,可以洗热水澡。但现在他只是盖被子躺着。
    宿舍的空调遥控器一直是室友在操作,从没到过他手上,不知道放在谁的衣柜里,他不会去找。
    秋锒也是发过烧的人,一看他这状态,言简意赅得问:冷还是热。
    冷。
    再给你加个被子?
    毕夏小幅度摇头,他现在盖着自己带的冬棉被,还加着学校统一发的每天要叠好放床上的被子,够沉了。
    秋锒早就料到他会拒绝,毕夏一摇头他就开始脱衣服,脱了外套之后还很礼貌地问同桌:毛衣要脱吗?
    毕夏还没回答他已经又脱了:现在不算是穿着外套了吧?可以上床了?
    毕夏眼睁睁看着秋锒挤上他的床,真的是挤,学校的床只有九十公分宽,一个人躺着都嫌窄,别说是两个半大的少年,盖的被子还厚重。
    秋锒平躺下都难。
    于是他侧过身把同桌整个抱进了怀里。
    不冷了吧?
    毕夏已经说不出话了。
    太近了。
    近到呼吸纠缠交融,连心跳的频率都渐趋一致。
    但是也很暖,秋锒像是一个紧紧贴着他源源不断散发热意的暖源,毕夏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秋锒难得有在学校光明正大睡觉的机会,也跟着一起睡了。
    刘家豪早上玩雪打湿了袜子,捂了一上午,中午终于可以回来换袜子,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
    学委床上,两个人,两个男人,相拥而眠。
    第58章
    这什么情况?
    他瞬间想到在校园贴吧上看到的小道消息,三中有学生在宿舍做了十分激情的事被请家长,但是双方家长十分和睦,现场恍若见面会他是不是该庆幸他看到的是静态?
    虽然是静态,他依然有些尴尬站在门边,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床上的人是朝着墙的,但是刘家豪认定那是秋哥,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直觉。
    秋锒转过头来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内心疯狂呐喊:为什么要玩雪,不玩雪就不会弄湿袜子,不弄湿袜子就不用回来换,不回来换就不会看到不该看的。
    门一推开秋锒就醒了,本来这也不是睡觉的时候,他跟着一起睡是为了不打扰毕夏休息。
    他有点奇怪地看着刘家豪,站那干什么?
    刘家豪斟酌着不知该说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场景,但显然尴尬的只有他一个,秋锒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好不容易想到点能说的,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秋锒食指往嘴前一竖,嘘。
    刘家豪憋得脸都红了,秋锒又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进去,他有点摸不准这是什么情况了。
    秋锒小心翼翼起身,掖好被角,又探了探毕夏的额头,烫得不是很明显,应该好点了。
    看着眼前仿佛爸爸照顾生病的儿子一样的场景,刘家豪为自己污浊的想法感到羞愧。他可能需要一包去污粉,网上奇奇怪怪的东西看多了,看得到秋哥和学委在一张床上他居然脑补了一出大戏。
    秋锒拿过衣服穿上,一边压低嗓音问刘家豪,空调遥控器在哪。
    刘家豪连开三个衣柜才找着,秋锒拿了遥控器却没立刻开。
    毕夏平时就不爱开空调,感冒的时候又容易渴,还是先不开了。
    秋锒对刘家豪去阳台换袜子的行为表达了赞赏,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饭卡准备去打饭。
    你吃午饭吗?
    换好就去。
    一起?
    刘家豪指指床上的人:学委不去吗?
    我给他带。
    他们到食堂时正好过了高峰期,排队不长,但是能吃的也不多了。
    只有三楼食堂提供打包服务,他们去了三楼。
    刘家豪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秋哥,学委怎么了?
    发烧。
    那你们刚刚他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秋锒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边往窗口看一边回答他:他发烧不是冷吗?我给他暖床。
    他说得那么坦然,刘家豪听着再次感到羞愧,正常人看到俩男人躺在一起也不会脑补那么多吧?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
    秋锒打了五个菜,全是素菜,唯一算是沾点荤的还是番茄炒蛋。
    他原本是想给毕夏单独打点清淡的,他自己照常吃,但是最后一秒良心发现改变了主意,让一个病清粥小菜的病号看着自己大鱼大肉太残忍了。
    他打包了饭就回宿舍,留下刘家豪一个人孤零零坐着。
    早知道秋哥不在这吃他就不来三楼了啊,放眼望去,整个餐厅基本没有单独坐着的。
    秋锒和刘家豪离开宿舍毕夏才睁开眼,秋锒下床时他就醒了,一直躺着没动。
    他和秋锒不一样,秋锒自在又坦然,他做不到。
    秋锒回来时一手提着饭菜一手还提着一块小桌板,他们宿舍老点夜宵,寝室又没有桌子,这个时候就需要小桌板来拯救一下。
    醒了?
    嗯。
    你买温度计了吗?
    三十七度四。
    那退差不多了,来吃饭。
    秋锒发现有些问题不是一块小桌板就能解决的,他完全无法想象他们在毕夏的床上支起一张小桌,然后在上面吃饭的场景。
    秋锒把视线投向同桌,毕夏也在看他,眼里写满了拒绝。
    秋锒:
    去我那?
    最后他们敲开了生活指导刚来两年目前单身的数学老师的门。
    梁老师用电磁炉在煮小火锅,还是个鸳鸯锅,他俩一来,他从冰箱里又抓出一把菜邀请他们一起吃。
    秋锒根本不知道客气俩字怎么写,他不但自己吃还替同桌应下了,毕夏感冒忌口他就给他在清汤锅底涮。
    梁老师给秋锒夹了片涮羊肉跟他们约下次:有时间就来,一个人吃火锅太无聊了。
    秋锒辣得直吸气:老师你哪人啊,不行我吃不消了,我要吃清汤。
    说着就从毕夏碗里夹了晾凉的土豆片。
    秋锒吃着吃着就脱了外套,毕夏也把拉链往下拉了一些,这一顿火锅吃完都出了不少汗。
    教师公寓跟学生不一样,勉强可以算作公寓,至少有独立卫浴,里面还装了电热水器。
    秋锒说着说着三句不离电热水器,梁老师终于接收到他的意图,笑了一下:你们要用就过来用,别往外说,人多了我还得打扫卫生。
    秋锒义正辞严:那必须不能给您添麻烦。
    梁老师站起身套上红色的教师值周牌:我还得去转一圈,门我就不关了,你们用完给我关上就好。东西放着我回来收拾。
    老师再见。
    门被打开又掩上,秋锒让毕夏回去拿换洗的衣服:我收拾一下桌子。
    秋锒说完就开始整理桌面,毕夏却站在原地没动,秋锒转过头看他,眼神催促。
    半晌,毕夏开口:谢谢。
    毕夏底子好,早上挂水,中午又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再量体温已经完全退烧了。
    毕夏无所谓上不上课,但看秋锒这态度,他要是不去,秋锒肯定也不会去,本来文科学着就吃力,再旷课
    他们到教室正好是第一节 下课,下节历史课。
    秋锒拿起脚边的相机,给同桌看小雪人的照片:我本来把雪人带过来放栏杆上了。
    秋锒指着窗外:就那个位置,但是后来高主任在广播里说不让带雪进来,就被清理了。
    秋锒在相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又放到毕夏面前:这是他临终前的样子。
    听说不让带雪进来是因为
    我知道。
    嗯?你怎么知道。
    在医院看到了。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了秋锒笑点,接下来他一直在笑,历史老师进来时往这方向看了两眼然后摸着头发说:都说烫头丑三天,我们同学笑那么厉害,我可能不止要丑三天了。
    这下全班都笑了。
    老师你怎么突然换发型。
    不突然,我就是等学校理发店开门才换的。
    哈哈哈哈哈。
    你们还笑我,知不知道每个学期开学学校都要检查头发的?你们能不能达标?
    啊?
    什么时候?
    现在不是补课吗?
    她这么一说没理发的都有点慌,老师却收回话题开始上课了。
    今天理发店八班的同学有点多,老板手速非常快,给学生理发他从来不超过三分钟,饶是如此,秋锒和毕夏吃了饭过来前面也还排着不少人。
    毕夏看了一眼队伍,问老板借了剪刀,自己对着镜子开始修剪,秋锒看得目瞪口呆,同桌还有这技能?
    老板也觉得有趣:同学手艺不错。
    秋锒看看老板又看看同桌,拿起毕夏刚刚放下的剪刀又塞回他手里。
    毕夏没有拒绝他,他看着秋锒的发型构想了一下大概要怎么处理,秋锒头发硬,现在虽然长,看着还是个板寸的样子。
    秋锒比毕夏高上那么几公分,为了让同桌动手方便,他找了张小板凳坐下。
    毕夏问老板借了一把电推剪。
    滋滋的声音响起,角度关系,秋锒看不到镜子,他只能从声音的方向判断毕夏的进度。
    碎发一点一点落下,毕夏注意着尽量不让它们掉到秋锒脸上,奈何周围吹头发的同学不配合。
    一个不注意,秋锒被头发糊了满脸。
    呸呸。
    秋锒闭着在脸上抹了两把被毕夏按住:别动。
    毕夏用一块湿毛巾给他擦脸,擦完把毛巾递给他然后继续理发。
    大约十分钟后,老板手底下的脑袋换了三颗,毕夏关了电推剪。
    他后退一扶着秋锒的肩仔细端详片刻,又拿起剪刀稍作修理。
    好了?
    好了。
    秋锒迫不及待过去照镜子,然后看到了一头板寸。
    为什么是板寸?
    老板抽空看了他一眼:小伙子挺精神,不收你们钱了。
    谢谢老板。
    他们走出理发店的时候秋锒戳戳同桌:跟你不一样。
    我随便剪的。
    怎么不给我随便剪剪?
    这样不好看?
    秋锒摇摇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觉得好看?
    毕夏目视前方没有看他,但是点点头。
    秋锒却忽然话题一转说起了别的事。
    你晚上吃药了吗?
    吃了。
    是吗?秋锒伸手去探他的脸:我怎么觉得你脸有点红,是不是又发烧了?
    毕夏挥开他的手冷漠道:理发店人多。
    还是量一□□温吧,你带温度计没,去医务室?
    秋锒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关切,毕夏气消了大半,他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早就知道的事,跟他计较什么。
    教室有。
    秋锒看着毕夏量了体温,然后接过温度计。
    一开始没找对角度,看不清,秋锒不知怎么想的,甩了一下,再看时角度倒是对了,但是温度不对,温度计上那根线,连三十五都没到。
    他吓了一跳,一抬头对上毕夏的眼神,后知后觉自己做了蠢事。
    他轻咳两声:再量一次?
    毕夏依旧量完了就把温度计给他,这次没出状况,秋锒成功读取温度计上的数字:37.8
    确实有点烧。
    毕夏吃了退烧药,拒绝秋锒让他回去休息的提议,他其实没什么感觉。
    秋锒时刻关注同桌的状况,每隔半小时就要他量一次体温。
    第三次量的时候胡老师带着生活指导组来了。
    第59章
    检查头发指甲,同学们配合一下啊。
    这次说话的不是胡老师,是同行的一位女老师,穿着湖蓝色的即膝羽绒服,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些笑意,听说是教政治的。
    不少同学听到这声音就放下笔抬起头去看说话的人,秋锒依旧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他用酒精棉擦了擦体温计拿在手上晾了一会儿然后递给同桌。
    毕夏皱着眉将体温计压在舌下,一股没散干净的酒精味。
    胡老师似乎是记住秋锒了,别人都是扫一眼就过去,唯独秋锒,胡老师站在他座位旁从发型到指甲到衣着,仔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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