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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27)

    他咬了咬牙将小抄扔到垃圾桶,眼不见为净。
    没两秒又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秋锒打发了人,转过身想跟同桌邀功,结果发现毕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座位了。
    倒是魏新又回来了。
    秋哥,小抄怎么办?
    考场上看才叫小抄,现在就是个复习资料,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不行,万一被人误会了多不好好吧其实我是舍不得扔,我怕抵制不住诱惑
    秋锒决定好人做到底,拯救迷途的小羊羔人人有责,带着人到了厕所。
    魏新知道他的意思,有点舍不得:秋哥,这不太好吧,我们不能这样亵渎知识。
    秋锒不耐烦:知识在你脑子里,不在shi里。
    然后不顾他一脸肉疼,一把夺过,扔进了蹲坑。纸有点多,一下子没冲下去,秋锒还多按了两下。
    你这一大叠也好意思叫小抄?
    真扔了,魏新反倒松了口气,摸着脑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考试第二天,二楼男厕所一个坑堵了,污水下不去都快溢出管道了。
    最先发现的是七班打扫厕所的同学,为此他们采取了一些措施。
    这两天在考试,每个考场都有七班的人,一个下午后,事情的始末传遍了高一年段。
    据说中午打扫厕所的人中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说下水道堵了可以用热水冲。
    于是他们接了热水进行实践,热水下去的那一瞬间,不可言说的气味升腾而上。厕所内的同学仿佛看到了末日的颜色屎黄色,一个个拿出逃命的速度冲到走廊上透气,手上拿着还在滴水的马桶刷。
    臭归臭,厕所还是要打扫,几个人最后戴了三层口罩进去查看情况,发现他们一盆热水下去,原本只到管道口的污水溢满了整个蹲坑,脸都绿了。
    当即将那个坑位的门用透明胶封上不管了,别说扣一分,扣十分都不管了!
    于是接下来半天本该相对空旷的教学楼东边的楼梯拥挤不堪。
    秋锒从齐嘉乐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嫌弃得不行,干脆去一楼上厕所,并且每次都要带上同桌,生怕他想不开去体验那一池生化武器。
    我跟你说,你别看现在外面闻不到了,进去你就知道
    闭嘴。
    第二天气味散去,除了那条被封着的门,男厕所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据说七班已经报修,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对大部分人而言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魏新一脸愁容地来找秋锒,做贼似的小声说:秋哥,不会是扔的纸堵了吧?
    怎么可能,那就是几张纸,水里泡一泡就软了。
    魏新还是不放心,愁眉不展的;秋哥,你说通管道的时候会不会发现里面有纸啊。
    秋锒受不了他了。
    谁tm那么无聊还研究屎里有什么啊!
    毕夏翻书的手顿了顿,捏在手上的书页轻轻颤动。
    周六疏通管道的师傅来看过一眼,表示问题比较棘手,得从楼下解决。上课期间学校人多,厕所使用频率也高,不方便修理,只能等周日处理。
    于是周日返校高主任又占用值周总结时间了,值周领导讲完话,他往那一坐,一脸肃容。
    大家以为考试有人作弊,一时间气氛十分肃穆。
    然后高主任说起了厕所堵塞的事,高主任说这次厕所堵塞是有人往里头扔了个塑料瓶子。
    高主任还说:谁再往厕所扔塑料瓶,被我抓到,咱们也不要你掏修理费,你就去给疏通管道的师傅帮忙,体会一下人家多辛苦。
    第37章
    上面高主任在训话,下面老班在发工资条,没拿到条子的人都在笑,拿到的就笑不出来了。大部分人这次考试成绩不理想。
    高主任讲完话,老班关掉电视,教室里陷入沉默。隔壁七班不知道在干什么时不时传来掌声与笑声。
    老班站在讲台上明显是有话说的样子,但他偏偏不开口,教室里沉默到窒息,同学们坐在座位上都觉得有些煎熬。
    三分钟后老班开口了。
    我想刚刚这几分钟,你们应该不只是在发呆,来说说想了什么?曾梦涵。
    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考砸了。
    康明。
    英语没考好,数学不够仔细,物理
    他将每门科目成绩都分析了一遍,老班也不打断他,静静听着,他说完了就喊别人。
    丁启明。
    最近自修课纪律不太好。
    秋锒发出一声嗤笑,别人都说自己,就他,非得拉上全班。
    毕夏。
    阅卷老师压我分了。
    老班轻咳一声,毕夏的语文卷子是他改的,他一眼就认出字迹了,压分的事有他的锅。
    噗
    其他人就算笑也是小声的,克制的,只有秋锒笑得十分放肆。
    秋锒。
    我
    你考前还在照镜子,语文考了多少分?
    九十八。
    满分一百五,九十分及格,你考九十八。
    我数学一百四十九 。
    语数英平均分呢?
    秋锒没算过,老班也不是真想听他平均分,敲打两句开始分析这次考试。
    最近学校活动多,老师大概也怕学生玩野了,卷子难度很高。
    老班表情十分严肃:我们班是平行班第三,要我告诉你们这个第三怎么来的吗?
    毕夏一个人给你们拉上来的。
    去掉最高分我们班的平均分排在平行班第八,上次是第二。
    第八是什么概念知道吗?倒数第四。
    大家都低着头乖乖听训,一言不发。
    秋锒随手撕了个小纸片给毕夏递纸条:成绩单给我瞻仰一下呗,大学霸
    毕夏把成绩单递给他,礼尚往来秋锒把他的也递过来了。
    秋锒理科不错,尤其是数学,并列年段第一。物理化学也远高于平均分,文科就惨不忍睹了。
    反观毕夏,除了数学,所有科目都是年段第一。
    虽然这次考得不理想,但这还不是高考,我们还有机会,这周每个人写一篇期中总结交上来。
    毕夏看着秋锒成绩单上的149出神,他自认花在数学上的时间不比秋锒少,成绩却不如他。天赋这种东西,说不清,他可以两小时看完数学课本记住每一个公式却不能在解题时灵活运用。
    他脑海中存着无数例题,但考试时总会遇上不一样的,对他而言,数学满分不比语文容易。
    周一早高一的公告栏里贴上了红色的成绩单,毕夏依旧是第一,并且是一骑绝尘,第二难以望其项背的那种第一。
    他总分932,第二名在二班,总分是个十分吉利的数字:888。
    上一次考九百以上的人不少,这次卷子难度一提就只剩一个毕夏了,或许这就是学霸和学神的区别。
    但学神也有烦恼。
    今天答题卷陆陆续续发下来,毕夏将卷子分门别类收好,然后思考数学最后一题。
    他做题速度不慢,考场上给最后一题留了五十分钟却依然没有想到正确的解题方式。
    这一题秋锒是做出来了的,他那一分扣在时间上,来不及验证,少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秋锒用的是竞赛课上老师讲的方法,毕夏看着他的答卷,回忆那天老师讲的题,光看题干这两道题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秋锒却能想到这个方法。
    你怎么想到的?
    看到就想到了。
    毕夏垂眸轻叹,数学上,他没有秋锒那个敏感度。
    毕夏一叹气秋锒就反思刚刚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有点欠揍?
    我没有说你笨的意思啊,你看你那么多第一怎么可能笨
    秋锒笨拙地解释,生怕他多想。
    毕夏没有多想,他在思索要怎么开口,他连跟父母都开不了口别说其他人。
    教我?
    嗯?
    数学。
    安慰人是一件事,知道同桌不需要安慰并且有求于他之后趁机拿乔是另一回事。
    秋锒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散发着我是你大哥的气息。
    叫声哥来听听。
    毕夏喊不出口,不过他作为交换他可以教秋锒点别的:我可以救救你那笔字。
    靠,好端端又说他字?
    秋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字丑是事实,但同桌说出来他就浑身难受,结果他不但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秋锒生气了,臭着脸说:有完没完?不教。
    毕夏就不说话了。
    秋锒后知后觉他当真了。
    他居然当真了?
    秋哥哪里对你不够好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帮你?!
    秋锒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就是生闷气一一,并没有人管他。毕夏脸色也不好看,自顾自翻着英语词典。
    两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来找毕夏问问题、找秋锒聊天玩耍的同学一看这架势,都退回去了。这是怎么了?
    中午吃饭时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毕夏在前秋锒在后,一路上秋锒都在走在他后头,连买饭排队都排在他后面,毕夏自始至终没回过头。
    这一路上秋锒从生气到无奈再到释然,让他同桌来给他道歉估计得等下辈子了,闹矛盾了总得有个人先低头,秋哥大人有大量,就,先低个头吧。
    说起来他还比毕夏大一点,当哥哥的总要让让弟弟。
    毕夏打了菜从窗口离开时,秋锒若无其事地问他吃什么,毕夏却好像没有听到,脚步不停走了。
    秋锒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原本以为只是闹个小矛盾,过两个小时就能和好的那种。
    同桌之间谁还没个磕磕绊绊了,显然他同桌不是那么认为的。
    这要怎么搞?
    他记得他爸妈闹矛盾的时候他爸会故意挑事然后让他妈骂个痛快,气消了就好。
    要不要试试?
    但他同桌根本不是会吵架的人啊,他只会冷战。
    吃饭时秋锒就坐在毕夏对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但毕夏就像没看见他,一口饭一口菜吃得十分优雅。
    秋锒没少跟他一起吃饭,知道他其实更爱用勺子,一般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他都会拿勺子,今天居然没有?
    盛的饭好像也比平时少,有点严重啊。
    毕夏端着餐盘起身时秋锒三两口将剩下的饭塞进嘴里然后跟上去,在毕夏洗手时凑过去说了一声:对不起。
    毕夏像是没有听到继续低头洗手,按照医院里贴的那种七步洗手法来的,洗得十分细致。
    秋锒怀疑他没听清,再次开口:对不起,我
    嗯。
    毕继续低头洗手,他刚刚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那会儿说气话。
    你很在意?
    秋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字的事:也没那么在意,就是不想你说。
    这么一想他觉得好像自己问题更大?明明同桌就是说了个事实,而且也没直接说他字丑,他那么大反应干嘛?
    为什么对着同桌就那么要面子?
    什么?
    没什么,是我抽风。
    两个人不尴不尬地一起回到教室,路上秋锒时不时看看同桌,好像没在生气了。
    他们这就算是和好了吧?
    回到教室毕夏从后橱橱柜拿了一本字帖给秋锒,字帖的字体是行楷,漂亮潇洒,是毕夏写的那种。
    这字帖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纸页有些发黄,也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带描红纸的,封面上书法家的名字也并不耳熟。
    秋锒翻了一下出版时间,1992年,比他们还大上不少。
    传家宝啊?
    不是,旧书摊买的。
    秋锒脑海中浮现出毕夏蹲在一个旧书摊上挑挑拣拣买书的画面,找到心仪的书,他会不自觉露出个笑。
    哦,但是老班不是说要练楷书吗?
    话是这么说,字帖秋锒也没还给同桌。
    毕夏小时候学写字就是从楷书开始学,一开始是照着夏老先生的临,后来是自己写,他还真没楷书字帖,不过家里应该有。
    回去给你找一本。
    秋锒发现,毕夏现在很好说话,他要是不趁机讨要点什么就不是秋锒了。
    我想要你写的这种。
    没有。
    那你的练字纸给我,我觉得你写得比字帖上的好看多了。
    毕夏没同意,但是中午他照着字帖由易到难的顺序,写了三张。
    午休之后的练字时间,秋锒收到了几张方格纸。
    秋锒满意了,毕夏虽然没有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但行动上已经做完了。
    他是真的吃软不吃硬,心怀愧疚的时候十分好说话。
    一周有五天在练字,老班要求每周六挑两张最满意的交上去,算是语文作业。
    语文作业是第一位同学收,秋锒往常都是把作业往前一传了事,今天难得站起来拿着几张练习纸一路挑挑拣拣。
    走到最前排他才挑好将作业递过去。
    俞悦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两张他挑了很久的作品,委婉道:秋哥你手上那两张更好吧?
    秋锒:这两张?这是我同桌的。
    哦,你帮学委带作业啊。放桌上吧,舒琪一会就回来,哎,学委名字写了吗?
    不是,他写了给我照着临摹的。
    俞悦:???
    所以你拿上来干什么?来秀的吗?秀你同桌对你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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