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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禁庭春昼(24)

    秋锒原本是撸着袖子敞着外套的,此时搓搓胳膊放下袖子拉上拉链。
    冷吗?
    不冷。
    学校公告栏边上每天都会写天气预报,毕夏今天校服里面穿的是长袖。
    但是晚上比赛时舞台上会非常热,他们要穿夏装校服,现在就是回来换衣服。
    秋锒不知道回来干什么,毕夏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敲门声。
    他走过去开门。
    好了没?
    拿伞。
    毕夏走到阳台却发现原本折叠整齐放在置物架上的伞不见了。
    他的东西向来收拾得仅仅有条,他确定伞是放在这的,现在不在,只能是被室友拿走了。
    怎么了?
    没事。
    伞呢?
    毕夏没说话,秋锒却一下就猜到了;室友拿走了?
    嗯。
    大概是没带伞,随手拿的不过这也太不厚道了,谁啊?
    毕夏没说话,秋锒以为他不知道,安慰他:没事,应该会跟你说的,先用我的。
    秋锒的伞是长柄大黑伞,两个男生走在伞下绰绰有余,两个人共撑一把伞,伞下的温度明显比一个人要高。
    比赛是六点半开始,没有轮到的班级要坐在下面等,并没有练习的时间。
    他们直接走到体育馆,毕夏在门口看到了自己的伞,没有折叠,随意地扔在地上。
    雨天,进进出出的人又多,地板上到处都是泥水混合物,白色的伞可怜巴巴地躺在一众凌乱的脚印中。
    秋锒收了伞,往水桶里一插。回头看到他同桌手上拎着一把脏兮兮的伞。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你的伞?
    毕夏神色冷漠点点头。
    艹,哪个傻逼玩意儿!
    但是现在骂人也没用,还是先处理伞,毕夏看起来很喜欢这把伞的样子。
    秋锒拦下他的动作:先别收,我给你洗洗。
    然后也不管毕夏乐不乐意,拉着他就往人少的方向走去,离了体育馆,秋锒将毕夏手上的伞打开撑在头顶。
    淋一会就干净了。
    毕夏的伞没有秋锒的大,两个人站在伞下有些局促,更别说秋锒为了转伞方便,站在十分空旷的地方。
    不少人往体育馆来,远远的看到那边两个男孩子撑着一把伞站在路中央,不知道在干什么。
    雨丝被风带着斜斜飘进伞下,秋锒挪动脚步让自己站在上风口。
    毕夏看着秋锒的动作,心中郁气散了大半。
    没什么好生气的,这世上从来不缺无缘无故的坏,就像有些人的好也不需要理由。
    第33章
    你知道是谁拿的吗?
    嗯。
    没事,我帮你问嗯?你说什么?
    毕夏有些好笑:我知道。
    秋锒好奇了:你怎么知道?
    只有他的洗漱用具动过,床是乱的。
    每天都有内务检查,早上起来每个人的东西都是放好的,下午就随意很多,没人检查大家都懒得整理。
    谁回过宿舍其实一目了然。
    谁啊?
    上次跟老班说我带手机的人。
    你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
    丁启明这人就是脑子有病,给根鸡毛当令箭,仗着自己是考勤副班长天天记名字,迟到半分钟说是五分钟,五分钟说半节课。
    你想表达什么?
    秋锒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恶心人,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真去找老班反映了,比丁启明还不如,他们都拉不下这个脸。
    况且就算说了也不过是换来一个道歉,他不需要。
    秋锒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毕夏提醒他:该进去了。
    他们从侧门进,秋锒收伞时看了一眼伞面,已经干净了。
    毕夏将伞理好:我没放心上,你别做傻事。
    秋锒朝他笑笑: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嗯。
    秋锒从身后勾住他脖子:你别听他们瞎说,我真不打架,初中也没打过架。
    听说你是初三开学才转过来的,来的时候眉毛上的伤还没好。摔的?
    你为什么会听这种闲话?
    不是吗?
    那是最后一次,之后真没动过手。
    嗯。
    那智障玩意儿虐杀学校的流浪猫你知道吗?巴掌大的小奶猫他都下得去手!秋锒想起来还是很生气:我就告诉他,他要不想做人了我就成全他。
    然后你被开除了?
    九年制义务教育,哪能说开除就开除,校长认识我爸,找家里来了。
    毕夏摇头笑笑。
    秋锒不乐意了:你笑什么?他比我惨多了,我妈本来就要我来一中,这是她母校!现在就是早一年到这边上学,那小子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嗯,秋哥从不打架。
    他这话说得嘲讽,秋锒前后不一自打脸,秋锒却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那一句秋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毕夏不说话了。
    真的,刚刚太吵了,我没听见。
    再说一
    你们俩快点,就等你们了,秋锒你小提琴呢?我们班抽签抽到第三,现在去后台排队。
    小提琴早就放在后台,学生会有人看着,秋锒有点惋惜,错过这一次,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不过眼下还是比赛要紧,全班练了十几天了。
    他们在后台排好队形,然后跟着前面第一个班级的伴奏唱了一遍国歌。
    第二个班级上场时,八班的同学们已经站在舞台边,秋锒不用跟他们一起排队,拎着小提琴,站在毕夏身边。
    台上的班级选唱曲目唱了一半,忽然有同学喊:老班我想去厕所。
    你这是紧张的,憋着。
    其他同学都笑得不行,这么一打岔,也没那么紧张了,上台的时候甚至脸上还挂着未尽的笑。
    他们合唱要站在木质阶梯上,好在最后一排是男生,三个台阶的高度上去还不至于太狼狈。
    指挥是和他们一起上场的,秋锒却是唱完国歌才带着他的琴上台。
    舞台上的灯光打得很亮,台上的人看不清台下,都将眼神放在指挥身上。从上台到下台,两首歌的时间,仿佛很长,又似乎很短。
    大家按早就安排好的顺序离场,下了舞台依旧大气不敢出,从后台走侧门直接出了体育馆才都放松下来。
    天还下着小雨,他们一路小跑绕了半圈又从正门回到台下。
    毕夏的座椅是秋锒放的,就放在他自己边上。
    毕夏坐下没多久秋锒也回来了,他放了小提琴一路小跑着回来,现在刚坐下,气还没喘匀就对毕夏说:再喊一声。
    毕夏很少会这么放松得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不过这椅背低,靠着其实不那么舒服。
    秋锒注意到了,趁机蛊惑他:你叫了,秋哥肩膀借你靠。
    毕夏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台上。这个班选得歌难度不高,但唱得气势很足。
    忽然腿上一重,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秋锒不知什么时候转了方向,腿放到外面,整个人横着躺了下来。
    他这个身高,这么躺实在憋屈,但他好像不在意,为了不让自己滑下去还抬手搂住了毕夏的腰。
    毕夏身体一僵,右手扶着他的头轻轻用力。
    他低声道:起来。
    不起。
    毕夏:
    毕夏看了一眼秋锒自己的座位,他整条腿都在过道上。
    你挡住过道了。
    秋锒: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起身之前捏了捏毕夏的腰,然后他就起不来了,被毕夏按住了。
    毕夏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躺在他腿上的人,秋锒以为他真生气了,就要道歉。
    结果毕夏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在他头上薅了两把,手感不错。
    秋锒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毕夏?
    懵完他才反应过来:卧槽,你个坏小子,男人头不能摸知不知道。
    他起来就要跟毕夏算账,毕夏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你来我往过了几招,最终还是秋锒技高一筹将毕夏的手握在手中。
    他喘着气道:喊声秋哥就饶了你。
    毕夏又闭嘴了。
    玩开心了,秋锒也没有非要他喊:早晚有一天要你喊。
    毕夏随意道:我等着。
    合唱这种节目,要看也能看,要是不想看也是真的无聊。
    秋锒打了个呵欠,戳戳身边的人:你不困吗?
    毕夏抓住他的手:不困
    听那么认真啊,好听吗?
    我明天要来做评委。
    秋锒笑了一声:嘿,我都忘了,咱们陛下可是学生会主席啊。那现在谁在啊?
    张雨欣。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
    嗯。
    你们关系很好?
    毕夏终于侧过头看他
    秋锒不明所以:怎么?
    你很八卦。
    秋锒:???
    真有情况?
    秋锒时不时看一眼同桌,欲言又止。
    你在脑补什么?她是我副手。
    哦。
    最后一个班级下台之后主持人上台活跃气氛,等待评委打分。
    十五进七,目前八班排第六,还有两个班成绩没出。
    上一个班级的分已经算好,等会主持人会一起公布,前排同学不知是听到了还是看到了,将消息传了下来。
    比八班高。
    也就是说,八班能否进决赛就看最后一个班的成绩。
    悬而未决等待审判,这种二分之一的可能令人格外忐忑。
    主持人拿着单子再次上台时,氛围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八班的同学屏息凝神注视着台上,当她报出最后一个班的得分时,八班一阵欢呼。
    正好第七,擦线进了,比第八高0.03
    现场公布了进决赛的班级,公布一个,就有一个班级欢呼,剩下的多少有些黯然。
    雨从饭点下到现在,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秋锒一手举着长柄大黑伞一手拎着椅子,他拎得很随意,椅子随着手自然摆动的频率前后摇晃,但是因为过于随意了,摇晃幅度有点大,看起来像是要干架。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出来得早外面相对空旷,秋锒这么走路带风问题不大,但他还有一个不急不慌在原地慢悠悠撑伞的同桌。
    秋锒把伞往毕夏手里一塞:椅子给我,你撑伞。
    于是毕夏一手撑着大黑伞一手拿着自己的伞走在秋锒身侧,边上不断有将椅子聚过头顶遮雨的人经过。
    丁启明也是其中一个,他举着椅子路过时看到毕夏手上的伞说:学委这伞是你的啊?我说怎么不见了,还以为丢了,你也不说一声,吓我一条。
    我不知道是谁拿的。
    丁启明讪讪的:总归是室友呗,问一圈就知道了。
    秋锒拿着椅子的手紧了紧,毕夏没再说话,撑着伞和秋锒向前走。
    丁启明撇撇嘴,傲气什么,不就是把伞,他也不是故意不说,只是没来得及。
    回到教室离晚自习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教室内却安静不下来了。
    进决赛了!
    还是擦线进的,大家都十分兴奋。
    接下来两天是高二高三预赛,时不时就有人晚自习偷偷溜出去看人家比赛。秋锒不但溜进了体育馆,还溜到了评委席。
    毕夏作为学生代在一众老师中坐在最边上,正好方便了秋锒。
    毕夏将手上的评分单交给文娱部的人,顺手给秋锒递了一小包瓜子。
    秋锒看着他桌上没动过的零食果盘感慨:这评委当得还挺舒服。
    我不吃,你可以拿走。
    秋锒就没跟他客气,正好毕夏后面那个班级离开座位候场去了,秋锒还借了一条人家的椅子来坐在毕夏身边帮他解决那一碟子零食。
    同学,让一让。
    秋锒肩上被人拍了拍,他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于是低着头让出空间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但是他不说话不代表高主任认不出他:秋锒?
    高主任都喊名字了再装鹌鹑就没意思了,秋锒抬头笑嘻嘻跟他打招呼。
    今天是高二比赛,你来干什么?
    我来观摩一下。
    观摩什么?来找你同桌玩的吧?
    高主任知道毕夏,也知道他俩是同桌,他对秋锒没什么意见,老师对于调皮的学生总是又爱又恨的。
    秋锒嘿嘿一笑并不否认。
    高主任不知道是给毕夏面子还是真不在意,居然没有立刻赶人,而是道:差不多了就回去,你这是旷课。
    他说完回自己的位置了。
    秋锒还有些不可思议:老高那么好说话啊?
    嗯。
    其实是担心他一个人在这不自在,刚才就和他说了很久的话。
    那我多呆一会儿。
    嗯。
    秋锒继续吃,瓜子嗑多了口渴,他也不忌讳,拿过毕夏桌上的一次性杯两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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